宠欢不爱 作者:选逸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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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惹怒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明崇逸,你是杀人犯!
☆、明崇逸是杀人犯
明崇逸是杀人犯!明崇逸是杀人犯!
我的脚踝疼的有些发晕。明崇逸的视力很好,好到可以捕捉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我不在乎他,只要他可以答应离的远远的。
男人没有忽略我的袜子,他刚刚用力太大了。“我明天就回美国,给你点时间。”
我愣住了,罚酒的长毛在我脚边不停的蹭着。
这次还是骗我的,我心想,都是骗我的。长长的楼梯上完,我连头都不回。
夜里罚酒一直不停地蹭我,蹭的眼睛有些痒。
我忍着没有抓。
看着老树侧身倒映的另一半光,看到睡着。那人可以一夜未眠,我找了一个理由。
他不是一夜未眠,是忘记关灯了。
最后自己舒服的睡去。
“少爷,我们走吧。”长长的人流一直堵着明崇逸的眼。男人不断的张望,昨天对立初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就后悔了。离开的时候她是不会来的。他的离开是给了立初那一个借口,一个恨他,一个他不能解释的借口。
“走吧。”明崇逸的心情现在只能吐出这无用的两字。
机场验票时有几个男人拦着了明崇逸,上下打量着说:“你是明崇逸先生吗?”
“我是。怎么了?”
“我是e地警察局的,有人举报你在十年前涉嫌杀人,放火。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说话的男人说着拿出了证件。
冷冰冰的手铐贴近明崇逸的皮肤,一直保持淡定的样子。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一旁的老刘看不下去了。“谁举报的?我们家少爷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老刘,别说了。”明显压低的微怒,脸上却是平静如水。
看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的,老刘低声说:“少爷,你放心。我这给你联系辩护律师。”
“好。”
我知道是你,初那。只有你这么可爱,没有技术含量的办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我站在机场外,向明崇逸晃了晃红色的手机。洒了金光的手机刺我的手,十七岁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人生前半段最愚蠢的事情。我没有毁掉明崇逸,而是伤的自己片甲不留。
他一直都是微笑的离开,在我看来有些苦涩。
“明崇逸,您在七年前是不是杀了这个人?”某警官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
明崇逸双眼没有离开过那张照片,这么正面的一张。
他都没有。
他客气的要了一杯水,外房的测谎仪起起落落不离零那个数字。心跳,字数,语调都是一样的。“警官,你可能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我的父亲,你觉得我会丧心病狂的杀我的父亲?”
记录档案的男人有些犹豫。
外头的人对里面的人挥了挥手,开了内门。
老刘来的很恰时,对着审问的警官耳语了几句,很快脱了手铐。
“少爷,已经解决了。可以走了。”
明崇逸站直了身子,双手撑在桌子上。发出骨头碰撞的清脆声,事情很轻松的解决了。“警官,谢谢你的招待。”
空手离开的时候再次深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有个男人慈祥的笑。
车外,雨凉。
老刘拿了一把伞,明崇逸拒绝了。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直接站在雨中。胸口的毛衣深了颜色。
今天,她应该看见雨了。
“少爷,这件事是谁乱捅出来的?”开车的老刘充满了好奇。明崇逸上午一脸反常的淡定,之前还很担心这件事会有很大的影响。
“我知道。”在和老刘对话时,明崇逸短暂的想到了立初那。
“谁?”老刘猜到了,但是不敢吐出那个人的名字。
“不要问了,老刘。给我订个加急机票,我要回美国。”或许立初那说的对,他和她的问题,确实不适合再见面了。
“是……小姐?”老刘知道,能让明崇逸饶过而且不再追究的人只有小姐一个人。
“我都说了,不要问了。”窗外几滴小雨接连飘到上头划过,男人的记忆都浮现了窗上。
只不过那时候还在下雪,雪花粘在门外,寿命延长了几秒。是立初那每天过来告诉他今天的雪花不大,今天的雪花很大。
在他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时候,立初那都会蹦出一句。“你的名字真难写!”然后很自豪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指着明崇逸说:“这是我的名字。”
在女孩走后,他就会开始练习这三个字。立初那,立初那……
每次他想念她的时候。立初那,立初那……画满了整块地。
在她来的时候,又把那些名字擦掉。走的时候,划上几笔。所以他很少开灯,他讨厌有人看清他的脸。但在立初那面前是个例外。
很少说话,这样立初那就可以叽叽喳喳的。
简单的几句话说完,老刘没再开口。
夜下霓虹照的皮鞋很光亮,明天又是一阵乱阵风雨。像这样的天气,他都会自觉的早些下班去等待一个人,去心疼一个人。他知道,立初那喜欢微雪,微雨的状态。今天的雨,今天的明崇逸都被现在的立初那看见了,能看透明崇逸的心脏是重重的。
他伸出手。“一起玩吧?”
“好。”
一遍一遍,不停止的想着。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初那。
☆、回忆3
李婶还是照常给我做饭,只字不提明崇逸的事情。一个人吃饭一点乐趣都没有。原来他在的时候我还有个盼的人,现在盼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害怕黑夜了,就是我无意泼了一瓶墨水。无论我怎么捡起来,都是脏了我的手。“我后悔了。”我竟然唇齿会自觉的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糊的睡了。
早上起床时,枕巾湿了一半。
罚酒看见我,摇摇尾巴不再理我。
我失去的不止是罚酒,或许主动来到我身边的人们都应该离我远远的。
我想昨天大概又梦见十年前的那件事了,是雪。雪花还没到,是雪籽,砸在脸上摩擦的还有些痛。在高过踝骨的雪地地我发现的那副画。
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女孩的手。
我用“天使的眼泪”换来一个朋友。
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理,李婶做的饭也有些漫不经心。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提醒,我的碗里出现一个老大的蛋壳。吃的我也没什么胃口。“李婶,我去上学了。”
“好。”
一路上李叔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安静的开着车。我盯着他的后脑勺,一句话不敢吭。我突然觉得今天上学是个错误。
为什么外头还是晴空万里的,不是深深大雨?这样我就可以无所畏惧的回家把被子拉过头顶。
做个好梦。
“劲爆!鲁小卡,咱们大股东的妹妹是立初那。”张毅拍案而起,拍到鲁小卡的桌子上。固体传播速度最快,以低于0.001秒的反应时间。
鲁小卡淡定的回答:“我知道。”
张毅的声音确实很高调。
“你知道?难怪我说你怎么一直积极的送她上课?原来是另有图谋啊?”
第一次送她上学,碰见明崇逸,鲁小卡就猜到了。明崇逸身上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质。这样的男人能够因为立初那一点小小的事情而失去理智,足以看出来他真的很喜欢立初那。
他……只是他……
面对张毅的挑衅,鲁小卡给出的答案是:“说什么呢?想多了。”
垫在脸下的练习本都皱的差不多了,鲁小卡有些烦躁的扔进垃圾桶。从抽屉抽出一支笔,在桌子上乱画了一通。笔头被冤枉的塞进去墨水了,有几滴顺着缝隙就留在了桌子上。
鲁小卡没注意,还是一通乱画。
这样的反应可不是张毅想要的,转念一想拿出了藏在心里久的秘密。张毅垫高了胳膊,一个冲动就压在了那几滴墨上。“不过还有个更劲爆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咱们大股东坐牢就是立初那害的。”
“你说什么呢?”这声音有些突然了,一些同学闻声看着鲁小卡。
“真的,你看新闻。”张毅拿出手机翻出手机,熟练在屏幕上刷了几道。“都登头条了。”
鲁小卡看着头条的那几个标题,手下的笔用力的按紧。
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所有同学都盯着我看。我猜到昨天的事情一定被闹到学校了。所以不再打招呼,我自觉地走进自己的位置坐下。
张毅注意到我熟练的找到位置,拿出书本。走进我,对着我呼了一口气。我前额的头发全部离开45度左右。
我瞪着他一眼。
看见我的反应,张毅有些惊讶。“哟!立初那你眼睛能看见了?”
离开和面前男孩的对视,我没理张毅,收拾书包的东西。
我的动作没有一点难度,前几日看不见到看见像是一部曲折的剧情。只是我许久没来学校了,和明崇逸的一些事,在美国的等等。
“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出了车祸,眼睛就好了?”张毅小声地说。
我不明白世界上很多人都没事干呢?就像明崇逸,无缘无故的了解我的一切。对于这种无聊的人,我只能说一句:“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厉害的。”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鲁小卡,他静坐在那里。他的无所谓让我有些失望。我和他的距离不是仅仅两米那么简单,是比空间还可怕的光阴距离。以后他会安静的毕业,安静的结婚生子。而我只是一个借读一年的交换生。
我张张口,想想还是算了。
“鲁卡,以后你可要离这个人远点。没准她害你的时候你还笑着呢?”
“你说什么呢?”这下我不能苦笑了。鲁小卡?鲁小卡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在任何人看来都是错的。包括鲁小卡吗?我希望不是,起码他是一无所知的。
“我说的不对吗?明崇逸大股东不是你的哥哥吗?我就纳闷了,你一个瞎子上学。学校又是贴盲道,又是特殊照顾的。原来还有后台啊。”张毅说着一双眼在我身上瞄来瞄去,看的我瘆得慌。
我下意识整理了领口,张毅靠近我的耳朵补充一句:“这后台够坚实。”
我被张毅的咄咄逼人震慑到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和我的对话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围观。
“对啊,立初那。我听说大股东是你哥哥。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听说了,是你报案的,你可真是够狠心!”
“喂!你不想上学,别拖累我们啊!”
……
我听着那些我认识的,我不认识的人讽刺我。我一直定在位置上不起身。告诉自己,他们不懂。我的心脏跳动的更快了,快点离开这里。我想快点离开这里,去个更远的地方。
“不要不要!不是我!不是我!”十年前在我身旁不远处那个女人的尸体,冰凉凉的。夜里同样伸出一只手,想要拉着我。满脸血的要问我。
问我“你很喜欢那个孩子啊?初那?”
我记得我当时什么话都没有说,我是有些不敢。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喜欢给我买洋娃娃,每年都是一个“小公主”。到了七岁那年生日,我才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不是洋娃娃。她喜欢半夜低沉的抹着眼泪,不让我见一切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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