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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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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发现我的怒气,小声的说出了一个奴隶最基础的语言:“主人,求求你。”
    今天的会议看来是要迟到了,我想到这里,冷冰冰的说道:“抬起头看着镜头,准你排出来。”
    他遵从,身体由于羞耻和过分紧张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难堪的声音传来,而我和我的DV都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清清不堪的闭上了眼睛,然后说:“谢谢主人。”
    我一言不发,看来看表,早饭已经来不及吃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而他的表现又着实让我生气。于是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将DV摆在洗手台上,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清清残忍的吩咐道:“我要去开会,来不及看着你了。你今天的表现不好,就罚你对着这个DV灌 肠三次,好好的洗干净了录下来等我回来检查,听见了吗?”
    清清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是料到了我不会再施舍任何同情或怜悯,他并不敢再求我。这个惩罚实在够轻了,别说对这么个经受过整整三年的调教的奴隶来说,就算是个新手也没有多难。对他来说真正困难的,恐怕还是面对摄影机。他为什么这么抗拒呢?
    不管了,如果他真的按我说的做到了,大不了晚上奖励一下罢了。根据我的经验,他不敢怠慢我直接下达的命令。  在路上匆匆吃了两口面包,刚一进公司就被一群股东包围了。人事调动,股价涨幅,股东的要求,各种繁忙的事务很快就让我没功夫再去想清清的事。本来嘛,他本来就是为了让我放松取乐才买回家的,如果还要为了他分心,那还不如不要。
    说起来,买清清回家其实也是计划之外的事。那个时候我刚刚接手公司没多久,每天忙里忙外压力大的没处发泄,看什么都觉得没兴趣,连家里的管家都要看不下去了,问我要不要养只宠物狗缓解压力,我懒懒的说狗多麻烦,又要喂饭又要洗澡还要培养感情,一不注意几天没人管就饿死了,什么时候培育出了 即可爱又能自理见到我就认主人的狗再说吧。
    清清的来历也巧,我刚说了不养狗,就有人偏偏要拉着我送我一只宠物,说什么温顺听话还有各项技能,最重要的是干净卫生,并且方便。
    我对于人口买卖这种生意从来不感兴趣,风险高利润低,还不如买卖枪支军火干净利落。虽然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但是商场上呆久了就知道任何大家的背后都难保干净,我的家底说到底也没干净几十年,现在我虽不做这种生意,还是觉得但凡有一天要沾黑,肯定不做人口生意。可惜我的一个好朋友,偏偏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的家底太黑,洗不干净,也懒得洗,黄赌毒加枪支弹药均沾,好在关系网四通八达,人人皆知,也没人敢惹他。
    就着生意的方便,他身边的美人换的就跟换衣服似的,男女不限,风光无穷,一茬又一茬,来来换换,真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用他的话说,他肯玩,那是他赏脸,美人放在那里,他不动自然有人动,自家的花怎么能轮到别人采呢,当然要他先来鉴赏一番,赏评完了归还大众,那是因为美的东西应该与大家分享,这是一种艺术。总之歪理邪说一大堆,意思就是劝我,生意是忙不过来的,不如找个美人来陪陪我,就当是解压也好。
    我苦笑着回他:“你风流潇洒我比不了,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现在也分不了心,没有功夫管那些美人。”
    白潇楠忍不住拿白眼瞥我,“说你没见识,你还真没见识。谁说让你花功夫了,这儿有的是根本不用你费心的,所有的心我们都替你cao了。”他看看我,又好不容易的正经了起来,“你那事儿也过去有一阵了,你总不能让他影响你一辈子。没准儿你试试就觉得,其实男人也不错。”
    从来都不正经的朋友正经一次,我拗不过,就说有空去他那儿看看。小白的心意我懂,他觉得我太孤僻,六亲不认,五毒不侵,心疼我天天自家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却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这是我难得的自由。情爱的事,是男是女我都不感兴趣。
    不过为了给小白面子,我还是陪他去看了一场拍卖会。
    那场拍卖会在公海上举行,是白家一年一度的大活动。各地收集来的美人经过训练和调教后都送到这里来进行拍卖,能参与竞拍的人当然也都来头不小,所以对于奴隶们的要求也都很高。连续三天的拍卖不光是集会,更是一场盛大的,活色生香的表演。
    男女奴隶们在台上配合调教师们进行展示,有人喜欢的就被买会家去,如果连续两年还没卖出去,拍卖结束之后直接发放到世界各地的色情行业进行服务。
    伺候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是个人就能想明白哪种好。所以走到这一步的奴隶们多数已经放弃挣扎,只求能被不那么变态的主人买走,少经转手,就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偏偏就有个不长眼的。
    调教师牵着他上台,行礼,然后等候指示。他静静的跪在台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的调教师。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是一种巨大的绝望下接受命运的平静。但是我知道,那种平静恐怕只是他极力的掩饰,只要再多加一点砝码,他马上就会崩溃。
    调教师先是陈述了他的基本情况,介绍了一下特点,随后就命令他摆成各种动作展示自己。他被绑成各种姿势,身体大开的任由观众点评,然后是各类器具的进入,挑逗。
    奴隶在没有卖出之前都是处子,虽然身体已经被各种*药或工具开发的完好,却始终没和任何人做过。
    他被放下后重新跪好,这次要表演的是口*。为了演出效果,调教师要从现场观众中选三人上来配合。
    三个人摩拳擦掌的走了上来,抽签决定谁先上。看了这么久的表演,场下观众恐怕人人都早已兽性大发。要不是奴隶没卖出前不允许插入,恐怕他们当场就要轮了他。
    随着这三个人越靠越近,那奴隶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调教师给了两鞭子以示警告。那三个人对着他上下其手,抽得头签的人美滋滋的解开腰带,掏出东西往那奴隶的脸上顶。可惜,还没爽两下,就传来一声惨叫:那奴隶咬了他。
    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会咬人的奴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调教师的耻辱。当着这么多观众,还有自家的老板这样下不来台,那调教师暴怒,开始鞭打那奴隶要他为客户赔罪。那奴隶也奇了,大概是知道自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估计是活不了了,任他怎么打就是不肯再张口。
    由于他一直不肯求饶,很快就被打的晕了过去,被人拖下了台。调教师脸色铁青的向观众道歉,也跟了下去。  好在主持人训练有素,迅速的向那被咬的客人提出了补偿,承诺他在拍卖期间所有公共奴隶都可以随便玩,然后招出别的奴隶进行更加精彩的表演。
    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观众忘在了脑后,我却好奇,那名咬人的奴隶要怎样处理?
    “这就是你说的温顺听话,干净方便?”我故意这样说,小白笑的讪讪的,给我个白眼,“这就是个意外,你继续看,好的多的是。”
    “我偏偏觉得那一个就很好,可惜你们驯服不了。”
    “这你就不懂了,有的时候征服一个人的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你要真喜欢,咱们去后台看看,省得一会儿真给打死了。”
    到了后台,我才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奴隶世界是多么的多姿多彩,怪不得小白的后宫不断,做着这样的买卖,这方面可是真方便。
    各色的美人浑身赤裸的跪成一排,只在脖子上带一个项圈,上面挂着他们的号码,等着他们的号码被叫到了就由调教师牵着上台进行展示。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息,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震动声。这些奴隶们的身体本就敏感,此刻都紧紧咬着牙忍耐。理由很简单,他们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高潮的,连触摸自己都不可以。
    我们绕过这排奴隶下了楼,先是听到了几声惨叫,叫了几声后声音变弱了,只剩凄惨的呻吟。
    刚刚犯了错的奴隶就在这里,双手绑在背后,嘴里塞着一个防止咬舌的口塞,后*里插着一个巨大的*具,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扭动。他倒在地上,后背上已是鲜血淋漓。而他最痛苦的来源却不是鞭打,而是一根小小的电击棒。
    那是一根极小的电击棒,小到可以插进他身前的小孔里。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电流经过,可以把人生生疼死。
    见白潇楠来了,调教师先是行了个礼,暂停了那奴隶身上的惩罚,问他的示下。
    “老板,这奴隶今天不但得罪了客人,更重要的是损了我们的名声,您看怎么办?”
    “一般不听话的奴隶都是怎么处置的?”
    “如果是实在不愿意配合调教的,就会用来给奴隶们上公开课,让岛上所有想上他的人上个遍,直到没人有兴趣了就处死,也是一种警醒。其实基本上让所有人上一遍的,挨不到最后就死了。”
    “哦,这样。”白潇楠走过去用皮鞋抬起那奴隶的脸,啧啧了两声,“这么漂亮,就这么杀了,太可惜。”
    “本来他是已经听话了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原本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现在虽然卖不出去了,但是想问问老板的意见,拉去当MB,也许会有人喜欢这样的玩法。”
    “啧,看样子年级还不大啊。照这么个玩法,估计用不了两年就废了。小白,你们也真够狠的。”我吩咐那名调教师道,“解开他,让我看看。”
    调教师将他身上束缚的东西解开,将口塞拿了出来,电动棒和电击器都还留在他体内。那奴隶一时松了绑身体还不适应,调教师毫不留情的又给了他两鞭子,“还不赶紧跪好!”
    他慢慢的跪了起来,身体的动作很迟缓,大概是绑的太紧有些麻木,或是痛的太厉害一时还回不了神。
    他面对我的方向低头跪好,我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却看到了令我惊奇的景致: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眼角还留着刚刚疼出的泪水,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他看着我,并不闪躲,眼神里写着绝望和不屈两种迥然不同的神态,却完美的结合在他身上。
    我被这双眼睛惊艳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白见我有点感兴趣也转过来,赞叹道,“你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他这副摸样没准儿有希望当上今年的花魁呢。”有些叹息的看了看他凄惨无比的下半身,“上了这种刑罚,以后还能不能用?”
    调教师赶忙解释道:“这种电击棒是专门用来惩罚奴隶的,虽然疼起来厉害但并不至于残废。况且一般调教中其实很少需用到他们前面,但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完好还是会保证安全。他这样最多失禁一周,很快就可以恢复。”
    我听了,拍了拍他的脸,“你今年多大了?”
    “根据我们拣到他时的年龄算,应该快十八了。但是由于不知道具体生日,所以只是估算。”
    “让他自己回答。”我让他看着我,“不到十八,那么是十七岁?”
    那奴隶看着我,缓慢的张口回答:“是。”
    他的嗓音由于刚刚的嘶喊显得有点沙哑,声音很轻,还有些男孩子特有的清洌。
    “才十七岁,就已经不想活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很快又低下头去,“奴隶刚刚犯了大错,听凭主人处置。”他口中的主人就是他的调教师,在没卖出之前他们都称自己的调教师为主人,一为养成习惯,二为灌输他们早晚会成为某个人的所有物这个思想,早早适应的好。
    “呵呵,”我笑了,“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他一时有些犹豫,回答我:“奴隶没有名字,我的编号是2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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