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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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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鞭子,三十鞭,你要报数,不许喊疼,听懂了?”
    “是,清清明白。”
    我挥动手腕,尽量挥舞着鞭子。我不是故意想让清清更疼,我只是不喜欢见血。更何况,这是他自己渴求的惩罚,不是吗?
    “一,二,三!啊…四,五,呜!六!”
    这鞭子的确不一般,饶是清清这种受过多年调教的奴隶都被打的几次呼喊出声,每当这时我就给他个一两秒让他稍微缓一下,如果疼痛积压的太多,那不管打多少鞭子都是一样的,没有效果。
    我抽了十五下之后,清清的正面已经全是鞭痕,有时鞭子的尾部扫过他的分身,他疼的几乎晕了过去,要不是绑在架子上肯定已经跳了起来,眼睛都快瞪出来,嘴唇上咬的全是牙印。
    我停手,清清勉强抬眼看我,虚弱地说:“主人,还有十五下,奴隶可以的。”
    “接下来,我不绑你,你自己要忍住不许躲,还要继续报数,没喊出来的不算,我就只再打十鞭,你能做到吗?”
    “主人…主人还是继续绑着清清吧。主人打到解气就好,清清…清清怕没忍住躲了再惹主人生气。”他看看我,小心翼翼地说。
    我看看他伤痕累累的前胸,还是决定让他下来,把他的项圈拴在地下的一个锁扣里,双手绑在背后,要他跪着以屁股和大腿接那十五鞭。
    “十六!十七!十八…”清清的声音很小,仿佛连声音都会刺激的伤口更疼,虽然用背面接比之前好些,但很快就已经疼的受不了。
    “二十三,二十四!”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一般,不是他不想叫,只是疼痛大量的消耗了推动体力,他已经连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松开,命令他双手将臀瓣掰开,摆好受罚的姿势。
    清清把头贴着地板,双手掰开了臀瓣,露出最娇弱的地方请我责罚。我挥动鞭子,打了最后一下,鞭尾抽过他的手,顺带扫过那个花瓣一样的地方,疼的他差点瘫在地上打滚,但还是堪堪忍住了,没有动。
    我过去把他的项圈从地上解开,最后那一下抽在了手上疼的龇牙咧嘴,身体都开始打摆,清清还是勉强跪直了等着我吩咐。
    我把鞭子扔到了一边,“打完了要长记性,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没规矩。”
    “清清谢主人对奴隶的教导。”他遵循着规矩给我磕头谢罚,又小声加了句,“谢谢主人亲自动手。”
    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问他:“为什么要我打?我打的就不疼了?”
    “主人打的疼,是清清应该的。清清谢谢主人,没有把清清交给白先生。”清清说着,眼圈都红了。“刚才白先生问清清,信不信主人会亲自过来,清清以为…以为您…谢谢主人。”
    我叹了口气,捏着清清的下巴要他看着我的眼睛,问他:“是不是我打了你,你才觉得我不会不要你?”
    清清望着我,眼圈红红的使劲儿眨了眨眼睛,还是没能忍住让泪水流了出来,哭道:“主人对不起,奴隶下贱,奴隶害怕。是清清下贱,清清不相信主人…”
    我叹了口气,看着被抽了三十下马鞭都没有哭,此时却对着我哭的唏哩哗啦的清清,忽而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是个让他害怕的人了?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清清,其实本就是个孩子呢。
    我把清清环抱在怀里,小心的不压着他的伤,抚慰他道:“好了清清,我不打你了。”
    “主人对不起,奴隶下贱,是奴隶不好…”清清却毫不在意的一头钻进了我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会把他推开,完全不顾自己一身的鞭痕。他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不停的抽泣,嘴里一直说着“他不好,他下贱。”
    我知道他们正是利用了这种心理将清清打造成了一个奴隶,我以为清清并没有被完全打破,可他还是逃脱不了这种阴影。这样的磨难,不是凡人能够想象的。
    暴力,屈辱和长期的虐待足以将任何人的自尊打破,而清清最恐惧的,也无非是这个下贱的,求人蹂躏的自己。
    面对这样的清清,其实我只能选择呵护他,或是彻底毁灭。小白说的对,如果我不想永远养着他,如果我只是图个新鲜,那么清清从我这里离开之后才真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我心情复杂的打横抱起了清清,小心不碰到他后背的伤口,把他抱回了我的卧室。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起身想去拿药箱,清清就伸手抓了我的衣袖,然后又赶紧放开,害怕的看着我。
    我就顺手抓住了清清的手,坐在床边看着他小鹿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眼睛,俯身吻了他。
    我吻干了他冰冷又带点咸味的泪水,甚至吻了他被自己咬的满是血印的嘴唇,我们唇齿相依,可是并无半点情欲。我不想看着这样年轻又美好的生命永远活在阴影里,我心疼他。
    清清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紧紧闭住,在我的亲吻下渐渐停止了抽泣,安静下来,柔顺的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我摸了他湿润的脸颊,伤痕遍布的身体,最后把手轻轻放在了他肩头。
    “清清,你不下贱,下贱并不是你的错。”我轻声说着,清清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主人。”他声音颤抖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被他两手握着,柔声告诉他:“清清,你弱小,无力,卑微,这是真的,因为你是个奴隶,并且别无选择。可是你不下贱,我的奴隶,我的清清,怎么会下贱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干净。”
    “可是主人,清清…清清并不干净。”他本来有着光芒的眼睛,现在又黯淡了下去,低着头绝望的说。
    我让他抬头看着我,继续对他说:“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不管,我不在乎,因为那些不能把你弄脏。肮脏的是欲望,不是你。你只是诚实而已,对自己的身体诚实,并不肮脏,也不下贱。清清,对我诚实,承认你的欲望和恐惧,这不丢脸,也不会让我看不起你,只有故作矫情才让我讨厌。”
    “是的,主人。”清清小声应是。
    我继续道,“清清,我不喜欢这个游戏,我讨厌脏脏的欲望,自私的占有,所以我喜欢干净,喜欢信任着我的,我的清清。如果你当时没有开口叫我,那么我不会主动买你。可是我既然带你走了,就不会轻易放弃你,懂吗?”
    “主人!”清清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好似委屈一般的叫我。
    “还有,清清,既然是奴隶,就别去想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好好做你该做的事。从来只有主人挑奴隶,没有奴隶挑主人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不规矩,我还会狠狠罚你的,你记住了?”
    清清艰难的跪起身,诚恳的说:“清清记住了,谢主人的教诲。”
    “好了,我去给你拿药,今天晚上别洗澡了,自己把淤血揉散,好的快一点。”
    说罢,我让清清自己擦药,我去冲了个澡,回来后看到清清跪在我床边等候。
    “怎么,还不去睡觉?”
    清清脸一红,小声喃喃道:“清清想伺候主人。”
    我笑了,低头检查他身上的伤,都已经上了药,我这次下手虽然不轻但是好在控制的好,没有太血腥,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躺到床上,拍拍枕头,笑道:“那就上来吧。”
    清清开心的爬上了床,缩的小小的依偎在我身边。他知道我睡觉习惯抱点什么,主动把自己当成了抱枕。
    我抱着他,没有顾及他的伤,清清疼的一哆嗦,但是却不想从我怀里退出来。此时此刻,不知道是我需要他,还是他需要我。我并不讨厌他的依赖,反而弥补了我心里空出来的一部分。
    “清清,”我嗅了嗅他身上带着药味的香气,轻咬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你不知道吧,其实以前我也很怕黑呢。”
    清清的身体一震,我关了灯,把下巴垫在他的头顶上,静静的躺着。半晌,清清的声音悠然响起,“主人,和您在一起清清就不怕黑了。清清相信,有您在,光明总是会来的。即使不来,也没有关系。”
    我轻笑,揉揉他的头发,享受这一刻黑暗中的静谧安详。
    我没有说,我的光明是我斩断了黑夜得来的。可是那黑夜,也曾经保护过我的卑微和不堪,也曾经有一刻,让我以为我很安全。
    
    第40章  依偎
    
    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动了动胳膊,罕见的发现清清还在睡,就连我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这对他而言实在少见,通常他都睡的很轻,以备我传唤时能随时准备着。
    我没有叫醒他,低头看着他安逸俊秀的睡颜。清清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的正香。我一动,他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也随着我的胳膊贴的离我更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怀里。
    他这一动,我才发现肩膀都已经没有知觉了,我想动一动胳膊换个姿势,可我这一动,清清便醒了。
    “主人?”他朦胧的呼唤我,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竟这样亲近的赖在我身上,吓得一下子没了睡意,跳起来道:“清清没规矩,醒得比主人还晚,请主人责罚。”
    “责罚?昨天晚上打完了你还有什么好皮吗,我可不愿意见血。”我拉他躺下,不想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时间还早,还能再躺一会儿。
    清清重新在我身边躺下,犹豫着说:“那…请主人等清清好些了再罚?”
    我觉得好笑,活动了一下有点麻木的肩膀,合着眼睛复又把清清搂进怀里,摸摸他身上,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睁眼看看,见他面色有点发红,问道:“清清,你是不是有点发烧?”
    清清有点疑惑的自己摸了摸脑门,嘟囔道:“不会吧,奴隶怎么会发烧呢。”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伤,虽然没有怎么出血,但是皮肤下很明显的有淤血,伤口红肿还有点发白,估计是发炎引起的发烧。我叹了一句,“看来是打重了,从前没见你生病过。”
    “只是有点发热而已,主人不必担心,奴隶不会生病的。”清清小声的分辩,神情倒像是个怕吃药的孩子。
    我一只手抱过清清的身子,好笑地问他:“怎么,挨打都不怕,还怕吃药吗?”
    “主人…要给奴隶吃药吗?”他抬头看我。
    我听他这么问,反而惊异:“过去在岛上,生病了不吃药,是怎么治的?”
    “在岛上,奴隶受伤或生病都是不给吃药的,除非怕在皮肤上留下疤才会治疗。训练时也专门锻炼过的,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惩罚都撑不住,奴隶在卖出后可能会使用不了几年就完了。是清清太娇气了,过去在岛上时是不敢生病的,让主人费心了,是清清不好。”
    我听他认错一般的解释,心知他说的是实话。在那种拿人不当人的地方,可能身体太弱的奴隶根本就没有挨到被卖出的那一天。听他说“这种程度的惩罚”,我便知道这次打的虽重,但清清以前肯定在训练时受过更重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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