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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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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后一个电话,来自顾镇嶙。
    我把办公室的门锁上,谁都不见,而他们自然也都各有打算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我翻看了一下通信记录,顾镇嶙的电话在会议刚开始时就打了过来。
    我打开未读信息,看到顾镇嶙十分简略的写道:“我手上现有大笔流动资金,或许可以帮到秦总。若秦总感兴趣,请回电详述。”
    我合上了手机,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陈止遥要的是什么我想我知道,而顾镇嶙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块方糖含在嘴里让血糖稳定一些,等到头不那么昏沉的让我想吐的时候,我拨通了顾镇嶙的电话:“喂,您好,我是秦若。您刚才提到的事情,不如我们见面详谈?”
    和他约了一起吃晚饭,我把自己窝在老板椅里面,我虽然不愿面对陈止遥已经出手了的事实,又隐隐约约觉得这早就是注定好的。
    他怎么会那么安静的放我离开,不报复实在不是他的性格,现在唯一困扰我的问题是,他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动手?
    难道是在等我主动回去吗?那对我来说自然是不可能,而陈止遥似乎也没有理由会这样想。以我对他的了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我挂掉的电话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只有那样,才能让陈止遥迟迟的按兵不动。又或者,其实陈止遥也在和纪苍海的周旋中损伤不轻,一时难以分身来对付我。
    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的他一旦出手就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了,而让公司破产让我父亲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我更加难以接受,现在我要做的,是找出一个能牵制陈止遥的力量。
    白潇楠不可以,他的生意主要是地下进行的,而且哪怕是黑吃黑也不一定能对抗陈止遥,我不想让他冒险。如果顾镇嶙有意帮我,以他的实力,倒会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战友。即便不是战友,顾家的实力也足够制衡陈止遥。
    我把脸埋在手掌里苦笑,当初我一心以为只要我逃了出来那一切都会结束,看来还是我过于天真了,现在,就算我有了反抗的力量,我真的能反抗陈止遥吗?
    深夜,我喝得酩酊大醉车开得像飞机一样回到家,一脚踹开门,清清睡眼惺忪的披着衣服从屋里赶出来,我腿脚不稳的踩在拖鞋上绊了一下,他正好扶住了我。
    “主人,您喝多了?”
    我抬起迷茫的醉眼仔细的看着他,伸手把他披着的衣服打掉,不断的揉捏他胳膊和胸膛的肌肉。自从上次他病好了之后我就给他制定了很严格的健身计划,两个月过去已经有了点成效,清清现在已经比我稍微高了些,肩膀看着也比以前宽了不少。
    从少年到男人之间的过渡期,正是诱人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看着清清的脸在我眼里时而变成三个,时而又好几个摞在一起,不禁把他的脸和顾镇嶙重叠在了一起,耳边又想起了顾镇嶙和我说的话:“你那天带来的男孩,应该是白潇楠送给你的吧?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我不想过问,但是,我认为,他就是我们家很多年以前走丢的那个孩子。”
    “啊,当然,丢了这么多年长相当然有变化,可是他长得和他母亲一模一样,我想我不会认错的。何况,当年我们就有线索说他被白潇楠的人带走了,两项加在一起,我想是不会出错的。”
    “我们家老爷子最近要不好了,他急着在临走前见一眼那个孩子,我跟你说实话好了,我老爷子是个倔脾气,他号称如果我找不到那个孩子就一分钱都不留给我,全都捐给慈善机构,哼,如果你是我,你还能坐得住吗?”
    “当然,如果你肯帮我说服那个孩子,我自然也会帮你的,到时候等我成了顾家的董事长,我会以入股的形式向你注资,具体条可以再商量,不过陈止遥可不是好对付的,你恐怕也没什么别的选项了吧?一个奴隶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清清,可能会是那个男人的亲弟弟。可他提起清清的语气,让我忍不住的想吐。
    “呕…”我捂住嘴,感到一阵恶心泛了上来,赶忙让清清扶我去厕所。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后来又自己去了酒吧喝闷酒,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我趴在马桶上不住的干呕,清清去给我冲了温的蜂蜜水,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点。我再抠嗓子,好歹吐出来一点东西,胃里好受了一点,我的四肢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趴在洗手台上几乎起不来。
    清清过来扶我,我眼前全是星星,直接倒在了他怀里。清清用热毛巾帮我擦了脸,试图扶着我回卧室。我喝得太多,整个人几乎瘫在了身上,我只能用手挂住他的脖子,一步都动不了,每一步都天旋地转。
    “主人,奴隶得罪了。”清清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将我抱回了床上。多亏了我早让他开始锻炼,不然他哪有力气能抱得住我?
    我脑子里转过了很多东西,一切都快速的在我眼前飞过,我感觉到自己在一个人的怀抱里,很温暖也很结实,下意识的把他搂在了怀里,后果是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喂,陈止遥,你怎么回事,两年不见连抱我都抱不住了?”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把身上压着我的人推开,大大咧咧的摊平躺在床上,耍流氓似的挑衅道:“怎么,回都回来了,你还真不着急啊?也是,着急的话,你等这两年干什么?”
    对方不说话,我躺着自言自语,自己都不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什么。后来说到激动的地方,我好像还动手打了他几下,他就老实的呆在那儿让我打,不动也不说话。
    他越是安静,我心里越是生气,狠狠得往他腰上拧了几下,愤愤得说:“想上我就来啊,装什么老实。来,让我也爽一次,你不是最喜欢看这个吗?”
    我生气的自己解自己的腰带,对方愣了一会儿,很快就伸手帮我脱衣服。他的手比我灵活,我晕晕的躺在床上不想再动。很快,衣服脱了下来,又是一阵安静。
    我正要不耐烦得再踢他,下身就感到了一阵温热,有人在含我!
    我惊讶的几乎坐了起来,可是那人用手推着我要我躺下,还握住了我的手。我被那种紧致和温热包裹着实在不愿再动,于是就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在我眼前时高时低。
    那人含了我好一会儿,本来人酒后感觉就会迟钝,这点刺激对我来说实在太少。于是我不满的挺了挺腰,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默默的将我的腿翘在他肩膀上,小心得用手探了我的后庭。
    “啊…恩!”我的身体很久没被开发过,可是那样久违的充实感却让我感动的想哭。我不想让他发现我的软弱,于是拿过枕头盖住了我的脸,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给了反应。
    他给我时间让我适应了一会儿,然后两端的动作同时加速,我在黑暗里看到了一阵白光,眼角不觉湿润了,喃喃道:“陈止遥!你…别…啊!”
    再那之后,我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第49章  秘密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对昨晚发生的事只有个朦朦胧胧的印象,我记得我喝多了,清清帮我擦了脸,但是我为什么全身赤裸和我怎么上的床这个过程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我一睁开眼,就感到一阵猛烈的头痛,疼的好像有人在我脑壳里面狠狠的拿锤子敲打一样。我口干舌燥的想喝水,刚一坐起,脚边却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清清?”我揉揉眼睛,发现竟然是清清跪在我的床边,头轻轻枕着我的床角睡着。
    “主人,您醒了?要喝水吗?”他没等我说就去给我倒了水来,还掺了蜂蜜,我喝了一整杯,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
    我揉着剧痛的太阳穴,脑袋有点发懵,问他:“你怎么睡在这里?”
    “昨天晚上伺候完主人,怕主人半夜叫我,就没有走,可没想到还是睡着了。”
    我一惊,这么说来他在这里跪了一整夜!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果然凉凉的,又一摸额头,好在温度还不高,但是跪上一晚上,就算是体质好不会发烧也够他难受的。
    我掀开被子,有点心疼地说:“快进来,别着凉了。”
    “主人不必担心,奴隶…”不愿听他说这些话,我直接伸手把他拽了进来,让他躺好用被子裹住,从背后抱紧了他。果然,清清全身都冰凉。
    “谢谢主人。”清清的脸又红了,可终于乖乖的让我抱着没有再动。
    “天凉了,跪在地上容易受寒,老了肯定关节疼,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听一点?”我半是抱怨半是警告的搂着他,想用我的体温把他捂过来。可谁知,听我这样说,清清却悄悄叹了口气,小声说:“主人放心,那是奴隶老了之后的事,主人应该不会见到那天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一激灵,不露声色地问:“我不会见到那一天,清清老了之后又想去哪里?”
    “啊?清清,清清的意思是,等清清老了之后,对主人来说就没有用了,所以清清以为主人等不到那一天应该就…”
    “净瞎说!”我最不喜欢他这样自怜自怨,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本掐的不重,却听到清清嘶得吸了口气,我好奇的掀起被子看看,不看不知道,原来他腰上早就已经青紫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我眯起了眼睛,有点不满。可清清却毫不在意的说:“主人昨天喝醉了,清清伺候您的时候不小心。”
    “这是我干的?”我心里惊异,原来我喝醉了这么暴力吗?昨晚的事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是我无意识干的了吧?
    我又看了看他,没发现什么别的痕迹,于是又躺了回去,还是拍了他屁股两下,警告道:“清清,不许再说什么以后我不要你的话,不许你成天瞎想。”
    “是,清清知道了。”他垂下眼睛,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安,于是我抱紧了他,两具身体的温度互相传递,很紧密的连在一起。
    我这样抱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什么,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清清,你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吗?”
    清清的身体一紧,瞬间绷了起来,可是我更紧的抱住了他,让他老实的躺在我怀里。
    他慌恐的看我一眼,摇摇头,说;“清清不记得了。”
    “说谎。”我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爬起来跪下之前把他拽了回来按住,让他继续躺着,把胳膊稍微松开了些,清清却主动靠得更近。
    他试探着问:“主人是不允许奴隶有秘密吗?”
    我笑了,语气故作轻松的说:“把你的故事告诉我,难道那就不再是你的故事了?我不是也让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吗?”
    清清沉默,眼睛四处转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赤裸着的胸膛附近,他把脸贴到我的心口处,好像要对着我的心讲故事一样,喃喃地说道;“其实也不记得太多,但是印象里好像我从小就在挨打,住的地方很大,大人们都很忙,没有人有时间管我。”
    我没有纠正他关于称呼的用法,只是安静的听着,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鼓励着他。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压在他身上,整个人环抱住他,让他可以靠着我的肩膀,而我一低头就可以亲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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