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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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和他对视着,缓缓地,在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张季的冷漠终于动摇了,俊美的脸颊曲线轻微变化后,形成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什么惊吓到的脆弱,片刻后,他猛然咬合牙齿,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沉默和疯狂刹那间转变,从后面一直抱着他的慕容惟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挣脱桎梏。慕容惟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把他紧紧抱住,低声说,“阿季,阿季,冷静点。”
张季挣扎得很厉害,掉进陷阱的小兽终于明白过来,拼命在慕容惟怀里扭动腰杆,想从男人的臂膀间挣脱出去。
他狠狠踢着腿,大张着乌黑的眸子,专挑莫翼的胸膛和脸踢。
可惜论动武,张季远远不是莫翼的对手。
莫翼很快抓住张季乱踢的脚踝,狠狠地往左右分开,庞大身躯宛如侵略般向前靠近,到达张季再也无法踢到的近距,放开被抓出指痕的脚踝,迅速托起形状优美的臀部。
接近男人正式交媾的姿势,让总是异常冷漠的张季呈现出令人不忍的恐惧眼神。他后仰着脖子,目光触及囚禁着他的慕容惟,让慕容惟心脏陡然一顿。
这个时候,莫翼的中指,却已经执著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感觉到张季第二轮不甘心的挣扎再度开始,带着警告的意味,把中指抽出来后,下一次增加了食指,也是一口气插到靠近指根的地方。
张季倒抽一口凉气。
粉红色的入口把莫翼的两根指头含得很紧,也许是恐惧的原因,括约肌在不断轻微地抽动。男人唇角浮现一丝冷酷,深入内部的指尖缓缓屈起,搔刮敏感纤细的膜壁。
无法反抗的猎物拼命扭动臀部,象摆脱从来没有遭受过的折磨,发现徒劳无功后,薄薄的双唇微微打开,发出啜泣般的喘息。
“别怕,我和慕容的技术都很好。”
雪白的大腿被抬起来,毫无怜悯地向上身压,莫翼用已经火热的*器轻轻摩挲很快就要被他侵犯的地方。凶猛的硬物触碰到冰凉的白皙臀部,张季受惊似的往后缩,他找到莫翼的视线,怔了刹那,开始拼命摇头。
莫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两指夹住光滑胸膛上的粉红色突起,狠狠往中间一收。
张季疼得又到抽一口气,脊背骤然绷直。
“迟早都要做的,阿季。”莫翼冷酷地微笑,“你以为逃得过?”
下一秒,按压着抽搐的纤细大腿,顶端无情地顶入不断收缩抗拒的入口。
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被强行突破,张季骤然后仰着脖子惨叫,“阿翼求求你!”
第一句哀求,声音已经沙哑破碎,仿佛之前竭力哭喊过多时。
竭力后仰的脖子,弯出天鹅垂死般优美凄婉的曲线。
急促的一句过后,急剧喘息着,再次紧紧咬住牙。
凄厉的哀求和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同时钻进行凶者的耳膜,最后一个字吐露在空气中时,男人可怕的凶器正好挺进到最深处。
属于张季体内的温度完全包裹着侵略者的欲望,把不曾有人侵犯过的,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最大,那种占有的惬意,仿佛将身下颤栗的人从里到外都污染了。
“阿季,你的身体好棒。”
莫翼发出赞叹般的充满欲望的性感嗓音,享受般缓缓抽出大半,再猛然没根而入。
纤弱洁白的身体被撞得往慕容惟怀里一蹭,张季痛得扭着眉呜咽。
“阿季,好好感觉一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野性的节奏随着侵略性的动作逐渐加快,*器在紧窒收缩的括约肌和柔软黏膜中往返滑动。这种巅峰般的快感,即使被技术最棒的对方悉心讨好的口*也无法媲美。
被彻底贯穿后,张季哭泣般的呜咽,不得不随着蹂躏自己的禽兽的频率起伏。
两片光滑白皙,如小白丘般的嫩臀,在男人兽性的动作中一次次撞击至变形。交媾的声音- yín -靡得不堪入耳,却如顶级的媚毒般,让侵犯的渴望更加烫得灼人,不断挺起厚实强壮的腰,把胯下的男物刺入到更深处。
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张季,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充满了。
快意让莫翼不断调整着速度和角度,滚烫的欲望中,深邃的眼眸始终冷静得令人心寒,他直觉张季最珍贵的东西就在最深处,而他已经不再苦苦忍耐,伸出尖利的恶毒的爪,狠狠撕开这个吸引他目光的人,把最里面的东西逼出来,抢过来,并且残忍的蹂躏,“阿季,记清楚,这是阿翼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是莫翼在操你。”
从内部被侵蚀的痛楚连张季也无法承受。
倔强的脸庞极度扭曲,被羞辱的痛苦活生生写在乌黑的双眸里,脆弱得让人恨不得用力地吸吮。
毫无经验的通道在一开始就被不留情地扩张到最大,自己也同样拥有的标志性别的器官,正凶残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肉体和精神上的痛楚同时折磨着张季,莫翼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不欲生,不断的*插仿佛没有尽头。被同性强暴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清晰地传达到脑部,无法拒绝。
污秽的同*交媾让他难以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骄傲,无法继续忍受的时候,张季放弃了过去用以保护自己的沉默,开始张着褪去血色的唇,不断抽泣着哭喊,“妈妈,妈妈……”
慕容惟骤然一震,情不自禁松开了手臂。
不断挣扎的张季终于得到逃离的机会,仿佛上天忽然赋予他超出本能的力量,猛然翻身,毫无预兆地抽离正折磨自己的硬物,用尽全力向床头柜上的古铜闹钟伸手。
莫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再次覆上去。
“到现在你还想逃?”
进行中的性事被中断让他火气很大,不待张季翻过来,直接就着后背的姿势,控制着张季的腰杆,“噗”地一刺到底。
洁白的身体猛然弹动后,宛如被折磨到无力似的伏在质感上乘的床单上。
遭受到比刚才更凶狠的攻击后,张季不再剧烈挣扎,努力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紧紧贴着床单,继续破碎地啜泣,“妈妈……妈妈……”
平常不接触阳光的衣料下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经过男人执拗的欲望洗礼后,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粉红,艳丽的光辉从剔透的色泽中隐隐散发出来。
“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身体的洗礼风暴中,除了第一声哀求外,张季呻吟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妈妈,仿佛并不打算再次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
“叫阿翼,快点。”莫翼扣着颤抖如风中落叶的纤腰,强迫张季接受男人之间肉体结合的同时,还坚持着让张季清楚究竟是谁占有着他。
没有听见张季的答复,他加大挺入的力度,在让可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猛烈蜷缩时,无情地让它重新展开,并且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阿季,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含着刚猛之物的甬道猛烈收缩,清晰地传达了张季的恐慌。
即使是莫翼本人,也震撼于自己的残忍。他仿佛被另一个野兽般的灵魂操纵了,享受着梦一样的快感,做着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残忍的事,而每个感觉都真实到象是赤裸裸的嘲讽。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比身体的发泄欲望叫嚣得更令人疼痛。
他无法控制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仿佛只要一松手,来之不易的一切会统统化为乌有,胯下被他贯穿的人会在转眼间消失。
“阿季,你知道男人的*液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吗?”莫翼被自己冷静的声音吓到,那确实是属于他的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而他一边在张季的体内冲刺,一边不择手段地继续言辞蹂躏,“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听说会很烫,我射的应该也很烫吧?不要走神,你好好感觉。”
会被进一步污染的威胁终于触动了张季。
不但要被强暴,而且必须体验同性在体内**的耻辱,对于张季来说是另一种更深层的伤害。
他颤抖着双手想把上身撑起来,但莫翼微笑着,几乎一根手指就把耗尽体力的他给按了下去。
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同寻常的速度,让张季清楚地知道莫翼高潮在即。
邪恶狠毒的强迫下,骄傲的男孩终于溃败,茫然在半空中甩动手臂,哭泣着发出耻辱的声音,“阿翼……阿翼不要……”
他呼唤“阿翼”的声音把莫翼积聚已久的快感推上最高峰。
莫翼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猛然从张季体内抽出来,灼热的体液,堪堪射在白皙颤栗的臀丘上。
过度刺激的高潮,让经验丰富的莫翼大脑也出现瞬间空白。
他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粗重喘息,好一会后,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扣着张季的腰。
莫翼低头,爱怜地亲吻张季赤裸绷紧的脊背,上面湿漉漉的冷汗带着被惊吓和被蹂躏的气味,温柔地说,“阿季,别担心,我没射在里面。”
张季得到解放,却已经无力再逃到别处,只是一味蜷缩颤个不停的身体。
松开手臂被张季逃出怀抱的慕容惟,始终呆在床边,震惊地注视着这场- yín -靡性戏。
莫翼抬起头,把汗湿的黑发往后面轻轻一甩,以极平淡的语气问,“慕容,你来不来?”
张季蜷缩的身躯蓦然剧震。
他找回剩余的力气要逃走,莫翼早有准备似的抓住他的脚踝,继续盯着慕容惟,“想好没有?”
慕容惟瞪着莫翼,眼神里充满恶毒的怨恨。
莫翼脸上弥漫着堕落般的薄薄的笑容,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人性的理智逐渐崩溃。
“我做。”慕容惟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莫翼给他一个我早猜到的冷笑,把挣扎不休的张季从床上拖过来,帮慕容惟按住他的上半身,朝慕容惟扬扬下巴。
慕容惟僵硬地凝视着眼皮下的张季,很久没有任何动作。
已经被折磨到乏力,却依然竭力抗拒的张季,此刻流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幼嫩,好像嫩苗被粗暴地剥开后,里面微黄的更诱人的一层终于袒露。
冷漠的面具彻底打碎后,清秀的眉,挺直骄傲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微妙地组合成痛苦羞辱的表情,渗透了妩媚和*交后的情色感。
明明是应该被保护的怜爱的对象,无辜纯洁到极致,这样凄惨的破碎着,应该只产生愤怒或心疼的情绪。
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要阻止自己象莫翼一样,对他做同样可怕的事情,却困难得令人不敢相信。
按捺体内的兽性如此困难,难过到浑身颤栗,慕容惟呼吸紊乱。
他想占有这个身体,更进一步,占有这个倔强飘渺的灵魂,用自己的男性侵犯张季,让张季随着自己的节奏哭喊、流泪的画面只在脑海中稍一掠过,就在体内点燃了熊熊火焰,烧毁所有理智。
慕容惟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开了。
莫翼默默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要是不忍心,就算了吧。”
慕容惟猛然抬头,把颤抖的视线扫向莫翼,急剧地喘息后,他弯下身,坚定地拉开张季的左右脚踝。
张季反应强烈地蹬着脚,企图把脚合拢,慕容惟被刺激到似的,很快地靠近,用胯下火热的器官顶端,找到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入口。
刚刚接受过男人洗礼的隐蔽之处悲惨地微微绽放,臀部上黏稠的白色体液正缓缓下淌,在半空中拉扯出不堪入目的丝状物。
张季已经被别人打开的领悟,让慕容惟的兽性被惊醒似的在血管里发出长啸。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凶狠地刺入到毫无反抗力的身体深处。
“呜……”
张季吃疼似的抽气,瞬间,又开始剧烈挣扎。剧烈但接近虚脱的挣扎,带动体内甬道不断收缩,宛如力度足够的按摩,把慕容惟残余的理智全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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