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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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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季从洗手间出来,脸色象纸一样白,但脚步还是稳稳的。 
回到自己的椅子旁,取了放在椅后的书包,转身往饭厅门口走。 
慕容惟一把捞了他,问,“到哪去?” 
张季眼神和他一触,随即闪开,还是不答话。慕容惟缓缓扬起唇,倏然一个微笑后,毫无预兆地举起手,冷冷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 
巴掌着肉声响亮得可怕。 
张季被打得头偏到一边,却没有跌倒。慕容惟一直抓着他。 
他挨了这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蹙眉忍了一下疼,连看都不看慕容惟一眼,垂下眼帘,盯着自己手里死死拽着的书包。 
嘴角逸出血丝,蜿蜒到下巴,他也没伸手去抹。 
安棱啧啧道,“慕容,说了多少次,要打也别打脸。” 
慕容惟没理会,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张季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 
乐澄走过去抓住慕容惟的手腕,劝着说,“慕容,这样打有什么意思?” 
莫翼不再幸灾乐祸,叹了一口气,也劝着说,“慕容,你消消气,先让他去做功课吧。” 
慕容惟这才放开张季。 
张季脚跟有点软,被松开了,反而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乐澄伸手拉了他一把,张季扫乐澄一眼,轻轻挣开了。 
他拿着书包走了出去。 
饭厅里气氛更是沉闷,呕吐物在地毯上,也让人觉得难受。 
四个人都移到了客厅,叫佣人们送饮料过来。 
乐澄问,“他在哪做功课?” 
“书房。” 
“书房?无聊,”安棱露出混着揶揄的笑容,“阿翼,你养着他,和养个木头儿子有什么两样。” 
莫翼反应神速,认真地说,“安棱,你不想养木头儿子,大可放弃。我拿我的新跑车和你换。” 
安棱立即闭嘴。 
“他今晚和谁睡?”慕容惟忽然问。 
莫翼敏感地打量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昨天晚上是和阿翼一起睡的吧,今晚该轮到谁了?” 
这个问题顿时让气氛活跃起来,起码安棱和乐澄脸上的无聊立即消失。 
三对一的局势理所当然地出现了。 
“阿翼,你已经让他陪了两个月,不管有没有上,始终都尝了不少甜头。” 
“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做人总要讲点道理,公平分配,合作才能长久。” 
“你不会不同意吧,阿翼?” 
莫翼从慕容惟提这个问题的那一秒起,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不动声色地听他们说完,微笑着问,“算你们说的对。那么今晚和他睡的是谁呢?” 
乐澄首先耸肩,摊开手,“我不急,免得窝里反。反正迟早轮到我。” 
安棱转头去看慕容惟,“慕容,你今晚打得他够呛,不会晚上又殴一顿吧?” 
慕容惟哼了哼,沉声道,“难说。” 
“那今晚,先让我打头阵?”安棱带着商量的口气瞅瞅各人。 
乐澄点点头表示同意,慕容惟没表情,八成也是不反对的意思。安棱把目光投向莫翼。 
莫翼讥讽地扬唇,“你们三对一,我拦得住吗?” 
这样算是决定下来了。 
安棱不想浪费时间,首先站了起来,“我去书房看看。” 
没想到他一动,其他三个都跟着站了起来。 
乐澄伸个懒腰,解释着说,“睡是陪你睡,不过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间吧?我们还有权看看他吧?” 
书房设在二楼。楼梯和走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四人下意识地不弄出动静,到了书房门口,莫翼从后面搭上安棱的肩膀,眉毛扬了扬,低声说,“你悄悄地看,他在书房的时候样子很可爱。” 
大家站得很近,莫翼的话,连乐澄和慕容惟都听见了。 
他用的形容词是可爱,不禁引人遐想。 
凭张季那个死人表情,打到死都不吭声的个性,能可爱到哪去? 
不过安棱扭动门把的时候还是很小心,悄悄地开了门,探头进去。 
书房是两进的,张季在很靠里面的地方。他没坐在椅子上,居然就那样率性地趴在地上,不知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什么东西。 
“呵……” 
无声无息进门后,他们听见了隐隐约约的笑声。 
自得其乐,相当的快活。 
快活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真是匪夷所思……昨晚的事不说,至少在不久之前,这个人还呕得连胃都差点吐出来,而且挨了两记狠狠的耳光。 
慕容惟困惑地看着乐澄,乐澄耸肩,翻个白眼。 
走得近一点,探头去看,才发现张季趴在地上翻开的是一本彩色封皮的笔记本,上面写的字歪歪扭扭,幼稚到极点。 
他一边看,一边发出轻快的笑声,笑过之后,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开始在空白的纸上画画。 
用的是蜡笔,下笔很快,刷刷刷刷,就出现一个小兔子,勾一道线,慢慢画成河流,再过一会,又出现了一艘船。 
他用心地画着,看一会笔记,偏头画一会,浑然不知身后站了四个大恶魔。 
虽然不能正面看清楚,不过仅仅从后偷窥到的一角,也可以看出他的表情轻松极了,笑脸竟额外的漂亮帅气。 
四人听着他笑,象孩子一样自由自在地把膝盖竖起来,脚踝惬意地搭在莫翼书房造价高昂的红木扶椅的绒面上,偶尔轻轻晃一下,竟不知要不要打断才好。 
偏偏安棱喉咙发痒,猝不及防轻咳一声。 
地上的张季骤然僵硬了。 
笑声顿时停了。 
连慕容惟也大为不满,瞪了不识趣的安棱一眼。 
张季虽然僵住,却没有转身。他压根不往后看,慢悠悠坐起来,把地上的笔记本、空白纸、七零八落的彩色蜡笔、已经画好的几张蜡笔画,统统一件一件收好,放进书包里。把书包放到书房的桌脚边,忽然将手背压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阵。 
咳完之后,等了一会,才把头转过来,看着身后的不速之客。 
他的目光很平静,象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他不但吝惜声音和表情,连目光都吝惜,视线根本没停留在谁身上。 
但每个人却都觉得他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从上到下都被他淡淡的,又深深的刺透了,虽然只是极短的瞬间,那双澄清透亮的眸子却好像在脑海里刻了一个印子。 
安棱忍不住问,“阿季,你刚刚在画什么?” 
张季例行的不做声,而且例行地别过眼。 
从前他们都以为这是表示他害怕,是一种臣服的表现。现在大家都明白过来,他不吭声,不瞧你,表示根本就不想和你有任何接触。 
乐澄说,“他画什么,干你什么事?你现在要开出版社吗?” 
慕容惟走了过去,对张季低声说,“你整天不吭声,笑起来倒挺好听。”抓住张季的手腕,“来,别浪费时间了。”把张季踉踉跄跄拖出书房,一直拖到昨天的浴室门口,把张季硬推进去。 
张季对昨天的灌肠心有余悸,被推了进来,明白又开始了,身体变得非常僵硬。 
慕容惟推了他进去,自己也走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无情地笑着,“昨天是一千二百CC,不知道安棱今天带了多大容量的来。” 
张季虽然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慕容惟可以察觉出来,他其实是挺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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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一夜,浴室里的节目和昨晚基本相同。 
差不多的灌肠折磨,只是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知道要遭受什么,而又知道无法逃开,不但对身体,同时对心灵也是一种恐怖的折磨。张季既然有了前车之鉴,对灌肠就早有了畏惧之心。 
偏偏安棱等却明白了他的个性,硬要慢慢来做,三个人压着身子,让安棱好整以暇地帮他注入灌肠液。 
原本打算灌到一千五百CC,看他还敢不敢硬扛到底。可到接近一千三百CC的时候,张季的身体就差不多痉挛了。乐澄察觉出不妥,挑起他下巴仔细看了看,眼神都似乎不行了,不禁有些担心,和安棱说,“别再灌了,我看他疼死了也不会吭声的。” 
安棱也捏了一把汗,立即住了手。 
虽然没继续往里灌,却也没就此放过他。 
象昨晚一样,最后还是让慕容惟下手按他的小腹,莫翼抱着他的肩膀,感觉他在自己手中疼得乱颤。 
虽然可怜,可是又很可恨,疼成这个样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死咬着牙不做声。 
慕容惟也被他气得胸闷,憋着一股怒气,“他是不是哪里缺了一根筋?这时候倔个什么劲?” 
莫翼忍不住顶回去,“就算他倔,你下手用得着那么狠吗?” 
两人目光毫不相让,在半空中一碰,当即火花四溅。 
到底还是把张季弄得疼晕过去,才算了结。 
清理好的张季这次送到了安棱房里。莫翼给安棱安排的客房在二楼,其实就隔着书房不远。 
安棱把赤裸裸的张季放到软软的大床中间,打开自己今天带来的行李,掏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瓶药剂,把张季的手腕从被子里拉出来,手心朝上。 
沐浴后的身体显得格外白净,湿气犹沾,手腕上的肌肤很薄,隐约透出下面青色的血管。 
安棱熟练地找到地方,把针头扎进肉里,注入药剂。 
莫翼知道他这是要把张季弄醒,站在后面问,“你打算怎样?” 
相识多年,又都一起玩。他当然知道安棱平时笑得温柔,下手却也是个狠的。 
安棱拿出一个东西问,“这个你觉得怎样?” 
软软的硅胶针,非常细,长长的,一头稍微尖锐,一头系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刺入柔嫩铃口的。 
莫翼看见,俊脸抽搐了一下,仿佛抑不住怒气似的,蓦然低吼,“他还是个雏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 
乐澄也露出不满地说,“安棱,没必要这么阴损吧?” 
连慕容惟也反对地瞅了安棱一眼。 
安棱呵呵笑起来,“我拿来吓唬他的,居然连你们也被唬住了。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毒。阿季这么可爱,我也不忍心啊。” 
他无意中说起可爱,倒把今天书房里的事勾了起来。 
慕容惟看看躺在床中的张季,脸色苍白,真难以想像他笑的时候那么好看。他肆无忌惮搭在椅子上的脚踝也很漂亮,雪白雪白的,就这样轻轻晃着,竟无比悠然自得。 
慕容惟看着张季的时候,恰好张季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自然醒,是被安棱打入静脉的药剂弄醒的,醒来后还在失神,睁着眼睛,却没有焦距。 
三个人本来要离开的,见到他醒了,哪里还挪得动脚? 
莫翼提起房里一张椅子放在床边,第一个金刀大马地坐了下去,把双手环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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