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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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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容惟视力极好,又坐得很靠近,清楚地发现,在听见安棱的话后,张季穿着短袖衬衣裸露出的手臂上,小小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都冒了出来。 
白皙的手臂上面冒出这些畏惧的象征,显得既可怜又性感,慕容惟知道他心里怕得很,蹂躏的快感却油然而生,故意挑逗似的伸出指尖去抚摸那段赤裸的小臂。 
指尖碰到肌肤时,下面的肌肉仿佛受到惊吓似的骤然一跳。张季只是手颤了一颤,并没有避开,也没有转头看慕容惟。 
“已经连续灌了三天,今天不要再来了。”乐澄想了一会,问坐在旁边的林眺,“林眺,你从前和我玩的时候,最喜欢怎么玩?” 
“最喜欢怎么玩?是指我这一方玩起来很舒服的那种吗?” 
“嗯。” 
林眺抬头,思索了好一会,侧过脸笑着对乐澄说,“我当然最喜欢前面被照顾,温柔体贴的,高技术的,按照我的需求来射,很享受。” 
“你啊,就是个享乐主义者。”乐澄伸手到桌下,在林眺两腿之间捏了一把重的,转过头来对慕容惟说,“慕容,今天别整他了,我们温柔点,让他快活一下吧。” 
安棱很赞成地说,“好啊,阿季高潮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张季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脊背一阵发冷。 
慕容惟再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饭厅外跑,没两三步就被学过空手道的慕容惟扑在地毯上压住了。 
慕容惟把他翻过来仰面朝上,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居高临下地笑,“当着我的面你还敢跑啊?” 
其他几个人都从饭桌旁跟过来。 
林眺看见慕容惟把张季压在地毯上,蹙起眉,“你们不会打算就在地上玩吧?” 
慕容惟抬头看着乐澄。 
乐澄说,“送我房间去吧。床上总比地上好。” 
 
第十一章 
 
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他们口中的“快活”,张季竟然表现出比对酷刑般的灌肠更深的抗拒。 
慕容惟把他从地毯上抓起来时,他一个劲地挣扎,连慕容惟也要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的双手反绞到背后。 
“再动就扭断你的手。”慕容惟对着他耳边威胁了一句。 
故意把力气加大,从后面扭着张季的手腕沿着脊椎方向往上提,直到听见咯吱的骨骼声。 
张季疼出一身冷汗,不断喘气。 
莫翼走过来,“乐澄说了温柔点,你没听见?”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接过来,不管张季怎么抵抗,强势地把张季拦腰抱起。 
上楼,到了乐澄的房间,莫翼把张季放到床上。张季十指扣着莫翼的衣服,死活不肯沾那软绵绵的床垫。 
安棱在一边看得很乐,问,“阿季,你连前面都是处男啊?” 
慕容惟哼了一声,走过去,残忍地把张季的手指掰开,不许他再扣着莫翼的衣服。张季被他大掌一按,上身深深陷在软床垫里。 
安棱在一边抓住他半空乱踹的右脚,脱了他的白袜子。 
张季平日不穿凉鞋,脚很少晒太阳,皮肤又很薄,晶莹的肌肤下可以清楚看见血管的走向,趁着有慕容惟对付张季,安棱趁机抓着他的脚踝把玩,近看之下,竟是惊心动魄的美,性感到了极点。 
乐澄走到床边,学安棱的样子抓住张季的左脚,把剩下的另一只袜子也脱了。 
安棱问,“要不要找东西把他绑起来?” 
乐澄摇头,“不用,抱着比较有趣。” 
他去帮慕容惟按住张季的手腕,让慕容惟分出手去解张季的皮带。不一会皮带已经解开了,但张季穿的是牛仔裤,脱起来比较麻烦。 
慕容惟抬头去看莫翼,“你打算一直站在边上当观众?行,有本事等一下你别碰他。” 
莫翼狠狠盯了慕容惟一眼,弯下腰,伸出双手插入床单和张季的臀部之间,把张季的臀部轻轻抬起。慕容惟借势将张季的牛仔裤一口气扯了下来。 
包裹着男*器官的内裤被直接地扒了下来,张季察觉下体凉飕飕一片,浑身蓦然僵硬,仿佛明白大势已去似的,停止挣扎,不再动弹。 
乐澄正按得满头大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莫翼说,“阿翼,你力气够大,到这边来按住他的手。” 
莫翼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把张季扶起来,让他坐起上身,脊背靠在自己胸前。伸出两臂从后绕到张季前腹,左手抓住张季的右手腕,右手抓住张季的左手腕,这样可以确保控制张季的上身和双手,但骤眼看去,很容易被错认为是一种极贴近极温柔的姿态。 
安棱捏捏张季的下巴,调侃着说,“阿季,你要好好看着哦。仔细瞧瞧自己的小弟弟是怎么被我们调教到哭的。” 
张季的脸上覆着薄薄一层冷汗,让安棱的指尖沾上一点湿气。 
他垂着眼睛,想不引人注意地合拢双腿,膝盖一动就被他们发觉了。慕容惟和安棱默契地一左一右出手,把他的膝盖打到最开。 
双腿被迫分得很开,温驯的*器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沉睡未醒的样子非常可爱,就象张季入睡时那种毫无戒备的无辜。 
林眺一直只是充当旁观者,看着张季被他们逼着裸露下体,张大腿,并且被桎梏着坐起上半身,处于张开眼睛就可以看清楚自己下身的姿势,也觉得心跳在不断加速。 
“阿季的小弟弟没什么精神啊。”安棱调笑着,把没有苏醒的器官用手掌轻轻托了起来,拇指和食指开始缓缓揉捏。 
张季全身上下给人的最大印象就是干净清爽,连这个特殊的地方也不例外。 
本来应该长得丑恶狰狞的男*器官,呈现出新鲜的未经人事的稚嫩感,仿佛专供蹂躏似的。 
安棱熟练地揉搓着,让它慢慢充血,海绵体在受到刺激之后,无可避免的膨胀。 
原本乖乖缩在浅色毛发中的分身,在众人细致的观察下慢慢挺直,露出无可挑剔的男性形状。 
“太漂亮了。阿季,你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被宫廷那些- yín -荡的贵妇买回家专用的宠男。女人就喜欢这么直直的,形状漂亮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大力握着张季的分身上下搓动。 
这动作给予张季相当强烈的感觉。 
他还是低垂着眼睑,一言不发,但膝盖已经开始随着安棱的动作不断颤抖。 
“阿季,有感觉了吧?”安棱笑着问。 
张季感觉到极端的羞辱。 
下体被玩弄的感觉清晰得令人恐惧。 
无法逃脱,必须要清醒地被这群人凌辱到尽兴的绝望把他从上到下,彻底的笼罩了。 
他无法合拢双腿,慕容惟轻轻的力道就足以化解他所有的努力。他的手腕都在莫翼的控制之中,莫翼那双好像老虎钳子似的手看似不用力,却一点挣脱的希望都没有。 
男性的器官在安棱掌中,开始如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安棱笑着继续用言语折磨,“开始哭了哦,阿季,睁开眼睛看一下,小弟弟流眼泪了哦。” 
黏稠的,湿漉漉的,染尽了- yín -靡。 
张季不肯睁开眼睛,把头往后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细细的喘息着,柔和的脸颊飞上煽情的红霞,妖艳般的美丽。 
安棱握住膨胀的*棒,让它的顶端对着上方。 
慕容惟用一只手按着张季的膝盖,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顶端的铃口。 
痛楚和快感象针一样刺得张季蓦然一震,细细的喘息变得更为急促。 
这清晰的反应却取悦了慕容惟,更执著地用指甲继续折磨张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濡湿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头,轻轻往被安棱握住的顶端吹气,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躏似的打开了一点,稍许露出里面嫩红的内部。 
慕容惟轻轻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里面的嫩红挖掘。 
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张季猛然弓起腰,发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随着慕容惟动作的变本加厉,雪白的大腿内侧的颤抖越发激烈,安棱也开始收紧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棒,两面夹击张季濒临崩溃的欲望。 
身体连番的强烈颤栗后,张季不再后仰着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开始激动地摇头。黑色的发丝上全部沾满冷汗,在摇晃中象冰冷的雨点一样四处飞溅。 
在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仿佛一根无形的线毫无预兆地断了,挣扎中的身体骤然定了定,象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刺激似的瘫软下来。 
身体终于投降,在慕容惟的手掌里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目睹这一场残忍的高潮的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好一会后,安棱才呼出一口气,“居然比自己射了还爽。阿季,怎样,射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吧?”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张季体内徘徊。 
快感和羞辱感交错在一起,象鞭子一样无情抽打在自己最- yín -靡的私处,张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腐蚀得发疼。 
慕容惟把沾满他白浊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盯着高潮过后泛出不寻常红润的脸颊,低声说,“阿季,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东西。你不是很不甘愿吗?可你到底还是射在我手上了。” 
张季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别到一边,无助地喘息。 
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希望可以快点晕过去,只要可以不受这样的羞辱,他宁愿直接点被莫翼用高尔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领略了一次美好风景的人们并不肯就此放过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腻的体液抹到变软的*器上,作为润滑剂来帮助摩擦。 
在充沛的体液滋润下,揉搓进行得很顺利,*棒再次挺立,摩擦发出的- yín -靡声音也越来越大。 
快感再次恶魔一样袭扰上来。 
张季不得不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拼命逃避,他紊乱的呼吸,绯红的脸庞,冒出的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没有停止过颤栗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诱惑,把人们体内埋藏的邪恶因子统统煽动,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极度兴奋。 
为了听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遗余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无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高潮后,安棱犹不满足。 
“我们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射多少发。” 
在安棱掌中也高潮了一次后,乐澄作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交换了位置,亲自照顾张季的器官。 
乐澄说,“阿季,让我听听你的*床声。你乖一点,呻吟两声,我就让他们不再弄你。” 
张季不肯妥协。 
他越不吭声,越骄傲倔强,男人们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来不想参与,但他看着被抚摸着,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泪的,属于张季的器官,根本无从压制自己渴望触摸挤压它的欲望。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象火一样烧着每一个人。 
慕容惟和乐澄轮流操纵张季的快感。 
乐澄之后,轮到莫翼出手。 
众人使出各种手段,开始是用手,后来换着用温热的口腔来刺激,用尽各种方法来刺激,逼迫着高潮,好像要把这具漂亮躯体里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榨干为止。 
张季被折磨得发疯。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强迫着唤起快感。无数的痉挛中,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下体火辣辣地发疼,腰杆象碎了一样,到了后来,任何触碰下体的动作都象有人拿了钝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把张季折腾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场- yín -靡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莫翼和乐澄把失神的张季抱进浴室,小心地帮他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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