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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 作者:叶世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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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叶唯诣懒得理他,用筷子的大头那端抵着苏江恩的额头,把他推离锅边,捞了颗贡丸,自顾吃起来。
  苏江恩不死心,从一旁挪过来,抱着酒瓶对叶唯诣说:“你看你喜欢的那个人要结婚了,我们也结婚好不好?”
  叶唯诣望着苏江恩的醉晕晕的脸,后者睁着明亮的大眼,嘿嘿的傻笑,完全不在状态。
  叶唯诣闷声喝了一口酒,苏江恩松开酒瓶说:“来,我们一起喝,喝酒。”
  说着,苏江恩酒瓶里的酒哗啦全倒叶唯诣的腿上,从大腿一直湿到膝盖。
  “啊,没了。”苏江恩举着自己的空酒瓶委屈的说。
  叶唯诣喝的也不少,裤子湿了粘着腿不舒服,晃悠悠站起来去卫生间拿毛巾擦了擦,顺便洗把脸清醒一点。
  他脑袋很沉,知道自己该走了,本来这次来找苏江恩是想弄清楚一些事,看现在的情形是不行了。
  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苏江恩抱着沙发一角搁那哭,啜泣不止,像小孩子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又不愿别人笑话。
  叶唯诣不爽啦,一脚踹过去:“哭什么,有没有出息!什么事,这么大委屈?”
  苏江恩抱着沙发嚎啕起来:“他不答应我。”
  “什么玩意?谁不答应你?”
  “叶,嗝~叶唯诣。”
  “……”叶唯诣脑子又疼了,看看桌子上的酒都喝光了,跑到厨房翻了一通,没找到啤酒,倒是找到一盒两瓶装的高浓度白酒,像是过年过节送人的那种高档礼盒酒。
  叶唯诣拎着出来,开了,递给苏江恩一瓶,自己拿一瓶,说:“别哭,好好说,来喝。”
  一口白酒下肚,火从胃烧到喉咙。
  苏江恩更不行,一口下去,一阵干呕,抹着泪哭的更惨,哽咽着说:“我,我原来不喜欢他,很不喜欢。凭什么他,他能有那么好的人陪着他。我就一直跟着他,看他什么时候被甩,什么时候不天真的傻笑。然后啊,他就跟这那个人毕业了,我就以为这两个人跟我没关系了。没想到实习的时候又遇上了,他们俩还那么好。呵呵,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呃,真正的爱情。都是骗子!可是四年了,他还是没有表白,他不表白,那个人怎么接受?不接受怎么玩弄他?我就等啊等,等到他被玩弄了再去嘲笑他。可是……没有啊。到后来,那个人要结婚了,他还是不说,就一个人伤心难过,我想去安慰他。可是他根本不认得我,我都搬到他家楼上了,他还是没有注意到我。我啊,看到他傻乎乎去网上下聊天软件,跟别人约炮吗?我就气,我也注册了,嗝~”
  苏江恩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说我叫阿酥,酥——苏。每天和他一起上下班,坐一趟地铁,在一家便利店买一样的关东煮,他都不知道我,还在软件上跟我说怎么喜欢那个人的事情。我知道,他从来没注意过别的任何人,他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只在乎他自己,为什么他不明白!叶子……”
  叶唯诣脑子更是一团糊,啤酒掺白酒,白的后劲猛,根本招架不住。
  “我不想他好过,我要他认清现实。我说要送他份大礼,其实是把他的设计图纸给换了,呵呵呵,我想他走投无路,然后再帮他,这样他就能看见我了。可是听说他生病了我就不忍心,可来不及了,图稿交过去了。我啊,还去求那个姓万的人渣,压下这个事儿。没想到那个人为了他居然辞职了。你说,那个人到底是对他好呢?还是不好呢?”
  叶唯诣喝的有点大,断断续续的听着,跟着重复:“是啊,是好还是不好?”
  苏江恩抱着桌角,望着天花板:“你说啊,叶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跟我在一起,就不会被耍了。”
  叶唯诣晕头转向,也躺在地板上:“嗯,不会被耍了。”
 
  真是醉了(一)
 
  “我觉得,性别不重要,金钱不重要,世俗规矩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才能理解彼此。”
  ——苏江恩的笔记簿
  暮色四合,庭院静静,院内的九曲回廊从茶室开始,临着庭中的草木花树,伸进一潭浅池,一直蜿蜒到池边假山上的八仙亭。回廊内的红漆榆木柱子有些年月,斑驳的柱子顶端挂着一盏木框纸灯,宣纸扎的灯罩上有毛笔书写的小楷。
  黄泽霖身侧的灯罩上印的是:“惜——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站在池上的回廊中,仰头望着天空稀疏的星辰,不发一声。晚风吹过,池中的水泛了一层涟漪,他轻皱着眉,面色沉静,可心里沉甸甸的。
  朝比奈进园,远远的便看见他硬冷挺直的侧影,泛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又觉出那么一丝孤单。
  朝比奈轻声走近:“哥哥已经走了。”
  黄泽霖面无波澜地应了一声:“嗯。”
  朝比奈望了他一眼,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觉疏离。她站在他的身边,看着水池里的灯影,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今天,真的很抱歉,哥哥的话让您困扰了。”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有孩子的事情,我没有想要刻意隐瞒。签订协议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才确定。我没有及时和您坦白,擅作主张在哥哥面前提了,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朝比奈低着头,心中忐忑。这件事情的确是她欠妥,毕竟与黄先生之间的协议中,只提了形婚的条件和双方的权利义务,并没有牵扯到孩子。
  黄泽霖侧过脸,望着她问:“是不知道,还是没有?”
  朝比奈心中一闷,脸红的发热,艰难地开口道:“您是什么意思……”
  “这个孩子,有三个月吗?”黄泽霖淡淡的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朝比奈抬头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润,咬着唇不说话。
  他们形婚的协议在三个月前签订,协议中有一条强调“两人在保持恋爱和婚姻关系期间内,因遵守配偶忠诚原则”。
  意思是形婚期间,两人不能“出轨”。虽然是名义上的男女关系,但为了不让外人起疑,落人口实,双方均不得另有感情,必须保持单身状态,直到协议终止。
  所以,这个孩子如果是在协议生效之后才有的,朝比奈违约了。
  她像她母亲一样追求爱情,更加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父亲,哪怕是名义上的。
  可惜,朝比喜欢的人,给不了她们母子名分。
  朝比奈喜欢的那个人,算辈分,是朝比的表舅。那人比朝比奈年长十二岁,清秀斯文,知识渊博,是朝比奈国中时期的历史老师。
  朝比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慢慢是迷恋。这份隐藏在心中难开口的感情,并未随着朝比远走他乡而变淡,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份特殊的情感越演越浓,发酵出一摊香醇的美酒,再难舍弃,一发不可收拾。
  朝比红着眼,泪水溢出眼眶,她看着黄泽霖哽咽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次他来中国参加学术交流,我只是想见一见他,但我……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黄泽霖皱眉,拍了拍她的背:“胎儿有做过全面检查吗?”
  朝比奈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泣,她心里也害怕,毕竟她与那人有血亲,不清楚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他现在还小,看不出来太多。但是,我真的想把他生出来。想让他健康的长大。”
  黄泽霖认为朝比的决定很不理智,但面前的女人哭的伤心,他也没无情到立刻泼人冷水。他不善宽慰别人,没有言语,扶着朝比的肩,默不作声的听她哭。
  “对不起,我失态了。”朝比哭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下来,窘迫的擦干泪:“我知道您要去日本寻找您的母亲,我舅舅所在的组可以提供很大的帮助。在日本拿到居民证后,我们可以协议离婚,但现在我有了孩子,如果孩子健康,我一定会把他生下来。我们离婚的时间得推迟,我知道这对您不公平,但我希望您能帮助我。”
  黄泽霖没有回答,他的计划里面并没有成为别人父亲这一项。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电话响了。
  黄泽霖赶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万明堂也到了。
  万明堂看到黄泽霖的时候,一脸诧异,转念一想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黄泽霖不想和他扯皮,与门外等着的保安打了招呼,迈着长腿,三步并两步地快步走进筒子楼。
  万明堂紧跟其上,两人刚走到一楼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一阵阵鬼哭狼嚎声。
  “……
  What does the fox say(狐狸怎么叫?)
  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ing!
  Ge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ing!
  Wa-pa-pa-pa-pa-pa-pow!
  Wa-pa-pa-pa-pa-pa-pow!
  Wa-pa-pa-pa-pa-pa-pow!
  What does the fox say (狐狸怎么叫?)
  Hatee-hatee-hatee-ho!
  Hatee-hatee-hatee-ho!
  Hatee-hatee-hatee-ho!
  ……”
  完全不在调子上,嚎的部分倒是兢兢业业,黄泽霖额头上皱起一排黑线,脚步不自觉放慢,他挑眉抿唇似乎不想上去。
  跟在后面的小保安见他犹豫,哭笑不得地劝道:“黄先生您赶快上去看看吧,上面两位都嚎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累呢。再不消停,怕有人要报警了。”
  万明堂认得苏江恩的声音,越过黄泽霖一个箭步蹿到楼上,黄泽霖面色不善,黑着脸爬到二楼,看到熟悉的门紧闭,小保安往三楼指指:“楼上呐!”
  虽知道喝大了,借着酒劲耍疯子,但真看到现场情景,万明堂也是懵了。
  302的门开着,几个穿着睡衣的大妈大叔凑在楼梯口往里看热闹,还有一两个年轻人趴在门口,笑哈哈的拿着手机录视频。
  里面两位主,一个头发炸毛似的乱七八糟,躺在地上抱着个沙发垫子扯开嗓子嚎。另一个趴在沙发上,痴傻傻地呵呵呵笑,不时还鼓励一下地上嚎的那位继续嚎。
  地上一堆空酒瓶,茶几上放着一个电磁炉,电磁炉上还在嘟嘟嘟地煮着火锅,幸好锅没有翻。不过地板上的两台笔记本就没那么好运,一本小白被水淋透了,另一本超薄——已经屏裂。
  地上躺着嚎的是苏江恩,沙发上傻笑的是叶唯诣。
  黄泽霖看到叶唯诣趴在那,迷迷糊糊,捧着酒瓶仍自酌着,还乐呵呵不时地往小白本上倒点酒,嘴里说着:“来,你也喝!”
  他也是看醉了。
  万明堂却看得心里一堵,大少爷脾气跟着也上来,朝围观者挥挥手:“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什么事儿,还有你们别录了,给我删掉!”
  黄泽霖朝小保安道了谢,挑眉走进屋子里。他原先也在这个小区住过,保安室里还存着他的电话。这两位大晚上的在屋里嗨,外面人怎么敲门也不听,保卫室迫不得已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进门看到醉状就知道不好办,赶紧联系了他。
  客厅一片狼藉,没有多少干净的地方下脚。黄泽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挂到主卧门边的挂衣木架上,出来的时候不经意瞥见卧室阳台上一个支架望远镜,镜头对着窗外的右下方。
  他皱了下眉,没多停留,挽起袖子,走进客厅,站到叶唯诣跟前。
  门外万明堂正在与其他住户和保安室的人交涉,地上嚎的人力气也快没了,嗓子沙哑的嚎声也渐渐小下去。
  沙发上的人还没看到他,眯着眼笑嘻嘻还往电脑上倒酒。
  黄泽霖伸出胳膊,拦住他倾斜的酒瓶。
  叶唯诣晕乎乎盯着那双好看白皙的手,视线顺着胳膊看到了黄泽霖的脸,笑了起来:“啊,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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