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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番外 作者:音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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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美强

    这算盘打的不能更精明了。
    韩景宇被拉出去之后,就有人上去和乘客沟通了。
    部队里赔了两千块钱,把这件事儿了了。
    钟源抓着韩景宇站在铁轨旁边,看着韩景宇还是那一副凶狠的模样,一个劲儿的劝,“这事不好搞,扯上了部队,再有理也没用——梁耀啊,你就忍一下。”
    “我凭什么要忍!”韩景宇眼眶都红了,衬着脸上那一块红印子,更显得委屈的无法。
    “我知道你委屈,但是这扯上了部队。”看着韩景宇这个模样,钟源心里也怪难受的。他知道韩景宇没有,但是他能说吗?这不是靠他说就可以的,这个时候,他们代表的就是部队的脸,政府的脸!
    韩景宇都在发抖,几个月前的那句话现在又重复了出来,“我不是梁耀,我也不是这个部队的!”
    他这话一说钟源脸色都变了,他是蛮心疼韩景宇的,但是这事儿也不能捅出来啊!拽着韩景宇的袖子,“这事儿回去再说!这是命令!”
    韩景宇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么样。
    钟源还是忌惮着韩景宇动手,叫了几个老兵跟押一样的把韩景宇带上绿皮车了,还叫了好几个人看着。韩景宇就站在车上,那些个还在车站逗留的乘客见到这样一个俊秀的少年,穿着军装,眼眶发红的站在绿皮子车上,心里啊,都是软的无法无法的。
    他们不知道这个俊秀的少年眼底是何等慑人的凶光!
    钟源叫人看着他,韩景宇就站在车上,刘孜锦干呕了半天,直起身来就见到韩景宇站在那绿皮子车上,白皙的脸上有一个红印子,虽然很淡,但还看的清,加上他现在这副随时要爆发的模样,更是看的人心头一紧。
    刘孜锦看到了,路寒祁自然也是早都看到了的。
    他们问了几个老兵,那些个老兵都其实挺喜欢他们的,对他们说话也满亲近,听他们问这个事,就把车厢上那事儿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这部队里的都是什么人?各家的祖宗!最少也是富贵人家的,抢人家老人几百块的手机?简直搞笑。何况还是梁耀。
    老兵其实都挺喜欢梁耀的,这娃子棱角分明,个性也鲜明的很。
    现在看到梁耀受了委屈,也一个个跟着叹气,“能怎么办嘞,我们是政府请过来的,代表的就是政府的面子,肯定是不能给部队里抹黑撒。”
    路寒祁整个脑子都炸开了,满脑子都是梁耀被人在车厢上被人甩了一巴掌。这个脸色啊,阴沉的吓死个人。
    刘孜锦问的时候,权匀也走过来了,正听到老兵说梁耀被人甩了巴掌的事。连和梁耀没什么关系的权匀都觉得心里膈应的慌,更别说对梁耀很有好感的刘孜锦了。老兵一说完,他嘴巴里就开始跑*殖器了,“他麻痹的,JB都还没老子粗,老子兄弟都还敢大!”
    刘孜锦骂了一句之后就要往上冲,心里也不怎么舒服梁耀被人打的权匀拉住了他。
    “钟源会让你动手?还是你觉得动手了之后钟源能叫你讨的什么好?”
    刘孜锦看了车上被看着的韩景宇一眼,咬牙说了一句,“那他妈让那个龟孙子跑咯?”
    权匀轻笑开,“放心,跑不了。”
    那笑,因为那斑驳的光影,而染上了阴狠的味道。
    路寒祁那边儿的动作更快,他已经去乘务员那里把那男人车票都弄到手了。现在是夜间,卧铺的乘客都把票给了乘务员,乘务员则发给他们一张卧铺证,以保证车厢内坐票与卧铺票的区别。路寒祁把那车票上的信息飞快的记了下来,然后把票递给乘务员。
    权匀都说过不好惹的人又怎么会是善茬?
    刚送走当地领导的钟源蹲在铁轨旁边抽烟,他这个模样实在颓废的很,丢当兵的丑,他也知道,还挑了一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在抽,他这个位置正对着韩景宇。
    他不是没看到韩景宇那副模样,任谁被刮了一巴掌心里都不会好受。要不是他们穿着这身军装,钟源刚刚一准儿就不拦了,没准遇到那王八蛋的男人还要冲上去替韩景宇补上两脚。但他们身上穿着军装,一言一行都关乎部队的形象。能怎么办?
    要他把这口气咽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韩景宇是他带出来的兵,怎么能就这么白白的被欺负呢?他表面上的功夫肯定要做好,暗地里要干什么事儿,谁就说不清了。
    钟源又抽了一口烟,就把那抽了一半的烟踩到自己的脚下,用皮靴将那一点火光踩灭。
    再站起来,他就还是那个正气凛凛的军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景宇(红着眼眶):我被人甩了一巴掌
    钟源:来我给你吹吹
    路寒祁(默默举枪):那个王八蛋那只手打的?
    刘孜锦(满口*殖器):*****************
    小煞笔:汪汪——
    
    第55章 折腾
    
    韩景宇是个记仇的东西,平白被人扇了一巴掌,钟源拦着他不叫他还手,回了营地之后他也不说话,一下车就回了寝室。
    别人都没觉出什么不对劲儿,但是跟那韩景宇一个寝室里,看到韩景宇回来了,一个个都不敢看他的脸,韩景宇这个样子太吓人了!
    钟源也知道这次是让他吃了亏,一回来就去给韩景宇找药,跑到他寝室把药送过去,韩景宇当着他的面儿,呼啦一下子把钟源抱过来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了。
    钟源是什么脾气的?他会放着韩景宇倔?捏着他的肩膀,“你脸上的伤不看啦?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娃子一样摆脸色,晓得丑吧?”
    韩景宇从离开沈琛之后就没有叫自己在吃过亏,别人打他,他没有不还手的。这次钟源拉着他叫他根本没机会还手的,可以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脸色。
    韩景宇坐在床上,手捏的紧紧的放在床边儿上,他这副神色隐隐的跟个孩子似的,钟源穿着军装站在床边看着他。
    钟源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指望他服点软,自己弯下腰把掉到地上的碘酒捡起来,往韩景宇手上塞,“脸都肿了,自己擦一下。”
    韩景宇猛然一挥手,钟源手里捏着的那瓶碘酒一下子没抓住,撞在了墙上,砰的一声碎了满地。
    要是别人在钟源面前摆着副脸,钟源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但是他见到韩景宇这副模样,一股子火气就跟浸了一盆冷水一样,蹲下身好声好气的跟韩景宇说,“这次知道你是受了委屈,那王八蛋不是个人,但是这不是能让你闹的时候啊——来,先擦个药。”
    韩景宇眼眶发红,就这么直直的望过来,跟把刀似的,“滚!”
    钟源拳头都攥起来了,旁边的人都觉得那钟源要打人的时候,那钟源就是一只腿压到床沿上,两只手跟铁钳子一样抓着韩景宇的胳膊,扯直了压到床头的铁栏上,那双眼也利的很。
    韩景宇被他抓着胳膊,突然就跟爆发了一样,曲起腿就往钟源身上踹。
    钟源肚子被踹了几脚,脸都痛白了都没松手,“我还制不了你了是吧!”
    “滚!”韩景宇这下子也跟发了疯一样,他受了气,现在心里不舒服的要命。他忍了一路了,现在一下子爆发了。
    一个寝室的几个男生见到两人这阵势,都不敢在床上呆下去了,爬起来就站到别的寝室去了,眼睛还一个劲儿往这边儿看。
    钟源一只手捏着韩景宇两只胳膊,抬起的一条腿压着韩景宇,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瓶云南白药,用牙直接把盖咬开,照着韩景宇肿掉的半边脸喷。韩景宇下意识的就把眼睛闭起来了,钟源手上的喷雾喷多了,把韩景宇整张脸都打湿了,眼角那边儿跟着还凝了一滴,韩景宇把眼睛一闭,那一滴凝成的乳白色药剂就颤颤的滑下来了。
    这个时候韩景宇的模样就特别漂亮,特别招人怜。
    钟源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放开韩景宇的手站起来了。
    韩景宇趴在床头,低着头,脸上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就跟在哭一样。
    钟源心里有股难受劲儿,在这里站不下去了,“昨晚都累了,今天都好好在宿舍里休息。”
    钟源说完了这一句,地上掉了一地的东西都没捡就出去了。
    韩景宇维持了那个姿势很久才扶着床栏直起身来,脸上本来红肿的痕迹已经退了不少,露出本来就光洁的皮肤……
    他们这边的动静,整个宿舍都听得到。路寒祁隔的最久,佯装接水从韩景宇旁边过的时候,见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难受的要命。这难受就跟心里住了个猫,小利爪子就顺着心啊,肺啊的挠过去。
    他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呢?路寒祁就记得韩景宇踩在他胸口,用枪指着他的时候,那一幕,哎哟,心肝都在颤。那才是韩景宇,而不是这个样子,整个人委屈的无法。路寒祁端着空盆子回寝室的时候,听到对面权匀他们寝室的在说梁耀在车站的事。
    都是半大的孩子,跟他们讲不了是非,就知道梁耀被欺负了,他们这些个跟梁耀一个部队的就跟被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
    权匀把头上戴着的帽子摘下来在手里转了玩儿,眼神散漫,偏偏嘴唇边儿上的笑意锐利,“虽然咱们都跟那梁耀没什么交情,但都是一个部队的,他被人扇巴掌这不是落我们的面子嘛。”
    刘孜锦原本是准备自己搞的,没想到扯到权匀之后,权匀一下子又撺掇了不少人,搞得这件事都还闹大了。不过这事儿他也没什么意见,闹就闹吧呗,招了这一群阎王那男人能讨到什么好?
    “可是现在咱们在这西藏啊,破JB地方,信号都没得,怎么搞啊。”有个盘腿坐在床上的男人说。
    这也是棘手的一点,这破地方什么信号都没有,只有钟源那边有个能和外面通信的设备。就算他们现在跑到寄存的地方把手机顺出来,电话也打不到外面去,怎么搞?
    刘孜锦说,“钟源那边有设备,我们找个时机往外面打个电话。”
    能打电话就成,让他们联系到外面的人,就算他们在西藏,也能把那个男人连同埋在地里的祖宗都收拾一遍。
    “可是那男人什么来历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话一说就有几个人沉默了,权匀也就有那个时间把那个男人长相记一遍,要是在京城,记得到长相都有人帮他把人找出来,但这是千里之外的西藏,他说那男人长一个鼻子一个眼,谁能找的到?路寒祁走进来,现在权匀这个寝室里围了几十个人,本来就有点挤了,但是他一进来还是有人给他让路。
    刘孜锦没跟他对盘过,现在斜挑着眼睛看着路寒祁,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意味的笑了一声,“诶哟,路少啊。”
    路寒祁这次也不管刘孜锦话里是什么意思了,从军装的口袋里摸了一张纸出来,纸上面记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身份证前几位和后几位数,起始站和终点站,刘孜锦一看上面这记的东西就愣了一下。
    路寒祁难得的露出一个笑容来,“搞就搞大的。”
    刘孜锦和权匀对视一眼,各自脸上的笑意都意味深长。
    钟源比他们搞到的消息更多,连那个男人住在哪儿做什么的都搞到了,其实他们这营地后面有个信号塔,电话都能往外面打,只是这部队里安了不少屏蔽器,全部装在新兵宿舍了,他们在里面当然打不出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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