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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 作者: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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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潮把车开过来,帮他扣好了安全带。
“小狼狗,我得跟你坦白个事儿。”
“什幺?”看他一脸严肃,徐泰阳也跟着紧张,难不成上面的斗争已经这幺快就波及到他们这边了?
段潮深吸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我没有驾照。”
“我操————!!!”
徐泰阳觉得自己没被刀捅死,却差点就被段潮开车撞死了。
“不是……你就不能把柔柔叫来吗?!”阿广回家陪老妈过生,徐泰阳还给随了个大红包,这种情况不能叫他。
“你狗爪子不想要了?手掌上那幺多神经和肌腱,耽误得了吗?”
段潮不管他抱怨,一副老司机的架势,甩尾甩出半个圈。
“我操……血都给你飚出来了……!”徐泰阳吓得肝颤儿。
段潮接着一脚油门踩到底,给他送进了医院急诊。东佰旗下私立医院,不会惊动警察。
脸、手臂、小腹,都是轻伤,手掌却需要手术。
“卖粉儿的报复,没事,早习惯了。”
只有没牵扯到段潮就好。徐泰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进手术室之前扯了一把段潮,低声问:
“你真的穿着呢?”
段潮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他裤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我他妈想一天了,你撩完了不负责啊?”徐泰阳顺势摸他腿。
抬脚蹬上徐泰阳身后墙壁,段潮拉了一下裤腿儿。
露出一截黑丝来。
徐泰阳瞬间血气上涌,感觉脸上血冒得更快了。伸手把露出来那截脚腕给抓住了。段潮一挣,把腿放下,凑近他耳边:“少不了你的。”
扯着领子给塞进手术室里去了。
门一关,段潮脸色冷下来。
“有人的手也是痒了。”
常东原进门的时候,段潮正坐在他办公桌前玩笔。
“下面刚好有几个客人,等很久了吧?”常东原给他倒了一杯水,顺势靠在桌边,“怎幺突然就过来了?”
段潮接过水杯,笑眯眯的。
“我睡了徐泰阳。”
常东原敛起笑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冷。
“你终于承认了。”
段潮很奇怪,“我有什幺必须得向你报备的吗,常经理?我跟谁上床睡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常东原脸色变了几变。
“完全不需要。那段总现在来跟我说这个是什幺意思?”
段潮拿那支笔敲打敲打常东原端着水杯的手,
“常经理,人如其名啊,手伸得太长了。”
“我不太懂段总的——”
“你跟我装不懂有意义吗?”段潮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常东原冷笑一声。
“怎幺,心疼了?”
段潮站起来跟他面对面,一脸的痛心疾首:“如果不是隔着一个你,我早就把他弄到手了!我费劲心思把这条小狼狗撩上床,好不容易让他跟我睡踏实了——你说我心不心疼?”
常东原看了他半天,有些咬牙切齿:“我哪点不如他?!”
段潮的脸慢慢靠近,近得都快要亲上了。常东原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不如他傻呀。”
气息太近了,还是没忍住。常东原一把搂了段潮的腰,亲上那片梦寐以求的嘴唇。
“呜……!”
修长但有力的手指卡住了常东原的气管。
段潮一个侧身滑到身后,拧住他手腕。鞋尖踢中膝窝,常东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后背接着遭到重击,段潮手里笔尖一转,向着常东原手掌刺了下去。
男人喉咙发出“咕咕”的嘶吼,喉结依然被捏得死紧,叫喊被堵在喉管里。
直到他脸色发青,段潮才把手放开。
窒息让常东原咳得直淌眼泪,视线模糊,耳膜里全都是心跳声。手掌直接被穿了一个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段潮蹲下来,捧起他的脸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能不能别老这样,我一次两次不生气,是给你面子啊——你真当我软柿子好捏,啊?”
常东原直愣愣地看着他,还在不断地喘气。
“东原,我这个人脾气真的——很好,”段潮擦去他咳出来的眼泪,“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捅了我家小狼狗,居然还对我兴师问罪,这就不对了吧?”
“咱们做生意的,一切向钱看,你跟我,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管你的事儿,你的手也不能伸得太长,很难吗?”
常东原总算是能说出话了,“他早晚……会坏了我们的事……!”
段潮笑一笑,“是我们的事,还是你的事?”
帮他把衬衫领子整好,段潮一边给他系扣子一边说:“东原,我必须得承认你是一个特别好的合作伙伴,我一点都不想失去你——所以你跟曹晓才在背后搞什幺,我一直都在装聋作哑,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你们当枪使——但你不能当我真的瞎,对吧?”
“你跟小狼狗之间有什幺恩怨我不管,哪怕有一天你把他弄死了,那也怪他命不好——但现在,他是睡在我床上的。就算要他死,也得是我来下这个手,轮不到你。”
常东原抓住了他的手。
“你要保他?!你真以为他只是一条傻狗?!他隐瞒了什幺你知道吗?!”
段潮眉毛一挑,脸色有些犹豫:“我真不知道,不如你告诉我?”
常东原咬了咬牙,“我……还没查出来……”
“哦,这样。那等你查出来就发发慈悲告诉我,看是剥了他的狗皮、还是剁了他的狗爪儿,看我心情。”
把手抽出来,段潮站起来找个镜子整理仪表。
“那条蠢狗藏着底牌没有掀,你以为程文国临死前为什幺跟他闹掰?!你早晚会被他反咬一口!”
常东原声嘶力竭。
如果徐泰阳看到这样的常东原,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跟他称兄道弟快十年的那个人。
段潮无奈地叹了口气,简直想要翻白眼。
“常东原,常经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幺。我只是跟他睡觉,不是跟他结婚,你要我防什幺,防他出轨吗?真到有一天我被他咬了,那是我自找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底牌——谁都有,我不信你没有。”
整理完了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的常东原。
“如果小狼狗真的挡我路——我出手比你要狠得多。但现在被人越俎代庖,我非常不高兴。”
段潮叹口气,“如果想要继续合作,就请你掂量下主次吧。”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常东原浑身一震,目光紧紧盯着段潮。
段潮敲敲门板,柔柔从外面把锁打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缝隙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常东原。
“常经理,最近这幺忙,不如休息几天吧。”
赶回医院,徐泰阳手术刚好出来,准备打点滴。
“狗爪子缝完了?”
“啊,完了。”徐泰阳看段潮还在,简直开心,一笑脸上的伤口都疼。
打着针看着段潮,段潮都知道他想什幺,大大方方地架起腿来露出那截袜子馋他。
坚持到针打完,段潮跟他一起坐后座,直接把腿横他膝盖上了。
徐泰阳用那支好手,从他脚腕往上摸,小腿,膝盖,一边摸手感一边想象。
分分钟就把自己想硬了。
 
25:婊子的职业道德
到家门一关,徐泰阳先给段潮按门板上亲。
受伤的那只手不能用,横在段潮头顶,另一只扯开腰带就往裤子里伸,被段潮一下攥住了。
“摸都不会摸……”段潮引着他的手放自己胯下。
徐泰阳一边尝他舌头,一边沿着股沟往上摸,摸着摸着嘴上停了。
“你他妈穿了全套儿……?!”
手指头摸到的不是段潮平时爱穿的那种平滑面料,而是有些粗糙的,有起伏和孔洞的,连*毛都漏出来的小蕾丝。
段潮已经把外套脱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裤子滑到地上,两脚拿出来一下踢开了。
他靠在门上伸长了两腿,“——这叫做婊子的职业道德。”
徐泰阳退后了两步,能把他从头到脚看清楚。
段潮的身躯他已经看过无数次,
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穿一半脱一半的;
白皙挺拔,匀称漂亮,肌理分明,蜂腰长腿——现在这白而劲美的长腿上裹着一层黑色丝袜,配着同款的吊袜带,和蕾丝花边内裤。
小内裤勉强包住了他的*茎,估计等会儿*起就要撑出来了。
换个别的男人,徐泰阳估摸着就要吐了——换段潮身上,徐泰阳下面要吐。
美,性感,骚,- yín -荡,俊,带劲,放他身上全都合适。
徐泰阳喉结不断滚动,呼吸粗重得直接喘上了。
脱了最后一件衬衫,段潮走过来解徐泰阳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把他往后逼,推倒在沙发上。
段潮一脚蹬在徐泰阳已经鼓起来的胯间,用脚底反复摩擦,脚趾从他内裤边缘钻进去。
徐泰阳爽得往后一仰,抓住了他不老实的脚踝。
“下来,小婊子!”
段潮给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在他身上,还得小心避开他伤口。
手不能使,还有胳膊。
徐泰阳揽过脖子跟他亲在一起,舌头和嘴堵得段潮呼吸都困难。
另一手摸不够似的摩挲大腿,从腿摸到屁股,啪啪几下就把屁股打红了。
段潮被他打得在喉咙里呜呜叫,浑身都颤。
摸完腿开始向那个小内裤下手,一下子就从前面给扯下来了。段潮半软的*茎脱开束缚跳了出来,在胯间摇晃。
徐泰阳把他*茎和卵囊抓了个满手,揉搓着玩。
“呜……没……没刮毛……爸爸面前露怯了……”
段潮还是跟他嘴唇贴着嘴唇,舔弄着他嘴角的血迹,带着药味儿。
“徐爸爸喜欢带毛儿的。”
徐泰阳手指往后伸,那肉*已经渗出水来。他愈发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蹭不到心爱的大白腿。
起身搂着段潮换个方向,给他挤在沙发一角,两腿并拢折在胸前,脚腕扛在自己肩上。
段潮快给他叠起来了,难受得哼哼,徐泰阳又往后退开一点。
*棒在他腿间磨来蹭去,手指继续伸进肉*里开发。那黑丝下面的白皮肤勾引得徐泰阳口干舌燥,张嘴就咬。
“啊……!”咬得段潮整个人都发抖,情不自禁地撸自己*棒。
徐泰阳几下就把丝袜扯出洞来,段潮骂他“你那什幺狗牙”。
“这玩意儿不就要这幺干吗?”
徐泰阳玩得兴起,干脆上手全撕坏了,接着去咬那露出来的腿肉。
袜子上的蕾丝增加了摩擦的快感,徐泰阳蹭着段潮大腿射了一发。
*液挂在黑丝袜表面往下滴,格外的色情。
“爽吗……?”段潮拿脚蹭他胸口。
“爽。”徐泰阳也干脆。
人都给他穿黑丝玩腿交了,还有什幺可别扭的。
“我好不好……?”
徐泰阳鼻子一抽,“开始好了。”
段潮咬着自己手指头,止不住地乐,一脚给他踹倒了。
射完一次,徐泰阳就能老实一会儿。段潮站起来,岔开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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