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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 作者: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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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了吗……?”
徐泰阳问道,段潮在喉咙里“嗯嗯”两声。
“再等会儿,唔……”
徐泰阳两手都放在他屁股上,揉捏着臀肉,模拟插入一般耸动着胯部。
“嗯……呼……!”
段潮更兴奋了,撸动着两根*棒互相摩擦。没一会儿徐泰阳就耐不住说“要射了”。
粘稠的*液沾满段潮手掌,还是双份。
徐泰阳把环儿从他嘴里拿出来,段潮喘了几口气,看着自己的手。
“哇……杀掉几亿人。”
还做了一个攥拳的动作,仿佛能把这几亿人捏爆了似的。
把徐泰阳恶心的,赶紧塞纸巾给他。
擦完了,段潮又趴回去,并不想从徐泰阳身上起来。
徐泰阳拍拍他脊背,“起来,带你看好玩儿的。”
“什幺好玩的?”
“别管,跟着走就完了。”
段潮也不问了,翻到副驾去把裤子系好。徐泰阳车开出君怡,他也不看路,只管低头玩手机。
徐泰阳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完全恢复心情。
翻了一圈手机,脸色还是不怎幺舒展,转而拿出那部功能机开始打电话。
给他的小侄女。
温言软语地聊了半天,诸如“今天干什幺啦、有没有乖乖的呀、有没有哪里痛痛啊、有没有看动画片啊”之类的日常。
徐泰阳第一次听见他侄女的名字,叫芸芸。
聊了一会儿换成侄女爸爸,是他大哥。
“芸芸还好吧?那就好……我?还那样啊……是挺忙,没事没事身体挺好的……不用担心,我能干什幺出格的……什幺都不干,真的!你跟大嫂把芸芸照顾好就行了,别的什幺都别管。”
对方好像还不放心,段潮却强行结束了通话。
完了拿手指头杵了一下徐泰阳脑袋:“不准瞎联想!”
徐泰阳“啧”,继续开车。
他好像也没个准确的目的地,只是一直往城北去。那地方乱,杂,夹在几个集团地盘的缝隙和边缘中,隔三差五就出来几个浑水摸鱼的小组织。
“就这儿吧,”徐泰阳降下车速。
段潮一看,马路对面洗头房、按摩院连成一片儿,各自在门外站着拉客的小姐和皮条客,“洗个头呗”、“大哥按摩呀”,喊得此起彼伏的。
这种店别说找小姐,就是真洗个头,也能把你钱包掏干净。
徐泰阳把车找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让段潮坐驾驶位。
“你干嘛?我开?你真敢啊。”
虽然这幺说段潮还是坐过去了。
徐泰阳下车关上车门,对他咧嘴一笑。
“不是看我干架会高潮吗?让你再高潮一次。”
 
35:与野兽的*交
在这种地方,都用不着特意找茬。
徐泰阳这样的人,往那儿一站,浑身就散发着“*你们老子”的气息。
停车的位置能让段潮看得很清楚,从徐泰阳第一拳挥出去开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徐泰阳干架,从不玩花活儿。
动作简单,利落,实用——拳拳到肉,粗暴至极。
迅速,凶猛,各个击破,不给对方围攻的机会。
无数实战堆出来的经验,力求以最少的攻击换最大的伤害。不讲究好看,只追求效果,每一下出去必不落空,直达要害。
挥过来的拳头被掌心敏捷地包住,挥出去的拳头却准确地冲击着面颊与下颌骨;
牙齿的颗粒从张大的嘴唇里飞出来。
力量通过隆起的肌肉传递出去,传递到另一具肉体上,那肉体上的皮肉便凹陷下去。
或许还有听不见的骨骼的细微裂声。
棍棒或许可以作为战力的延伸,被灵活的手腕一缴、一转,便换了持有人。
武器的交接响起或清脆、或沉闷的声响,却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
闪耀的刀光,在刀锋接触到血肉之前,就先失去了攻击的方向。力道沿着被拧转的手腕向上冲击,直到整个人都被卷到地上。
“啪”!
铁棍打向脸颊,被带着伤疤的手掌攥住了。
手掌翻动,这只手的主人便成为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
他点了一支烟,在烟雾中环视四周,用夹着烟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一、二、三、四……”
段潮咬住自己因为兴奋而颤动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数。
打倒的七个,吓倒的五个。
段潮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一声出去,就再也没有止住。
“小狼狗……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无法抑制的亢奋,让他不管不顾地按响了喇叭。
徐泰阳倏然回头,迈开长腿跑动,敏捷地上车。
“走!”
后面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打手了,段潮没扣安全带,就这幺冲了出去。
开了五分钟,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换徐泰阳。
段潮在副驾上毫无羞耻地自*。
“小狼狗……快点找地方……我受不了!”
徐泰阳被他喘得不成调的哀求撩拨得咬牙切齿,开得四个轮子都要漂起来了。所幸城北比较荒,烂尾工程和开发中的工地四处都是。
把车停在城北河边树林,徐泰阳把段潮从副驾上拽下来,打开了后备厢。
他的后备厢进深很大,空间宽敞,段潮被他按在车厢里直接剥掉了裤子。
即使初夏,夜色中的树林也散发着阵阵冷意。
段潮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干……我……!”
徐泰阳一把扯开了他的名贵衬衫,纽扣四处崩落,打在车门上叮当直响。
刚干完一架的手掌温度灼热,顺着段潮脖子往下摸,擦破皮的指骨还带着血腥气,飘进段潮的鼻端。
掌心粗暴地抚过起伏不停地胸脯,半硬的乳尖,肚皮,腰侧,然后抓住内裤边缘往下褪。抬起他一条腿从内裤里抽出来,接着掐了腰线把人往下一拖。
“啊啊……!”
手指头挤进了已经冒水儿的肛口,来的路上段潮早就给自己插过。
他于是捉住徐泰阳的手腕,张开两腿。
“小狼狗……直接肏!”
徐泰阳眼中还没褪去的血色,又被他这句话翻搅上来。一身凶狠戾气,毫无收敛地全都向着段潮袭来。
解开裤带,饱胀的*棒弹出来将顶端抵在扩张并不完全的肛口。
然后,没有迟疑地一寸寸推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林中响起男人毫不掩饰地哭叫,充满痛苦,又奇妙地掺杂着兴奋和愉悦。
肠道里面还很干涩,每一下抽动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难过。
却让欲望更加高涨。
不像*交,更像是刚才那一场暴力的延续。
微弱的月光透过还不茂密的枝叶,星星点点地洒在两人身上。
段潮曲着两腿,因为徐泰阳的*插而全身晃动,脸上因为疼痛而现出扭曲的表情,连喘气都带着凄楚。
*棒和肠肉的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高热,烧得段潮屁股里快要麻木了。
可是抓着他腰肢的手掌,撞击臀肉的胯部,还有从上面俯视着他,把他所有表情都看在眼里的双目——却又让他兴奋异常。
他正在被一头野兽撕扯,吞噬。
好棒,好棒,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太棒了。
棒得让他想把这条小狼狗拴在自己床上,好永远躺在对方身下。
“嗯哼……!嗯……嗯……!”
*插开始变得顺畅了,快感开始从被痛楚麻痹的内部苏醒,伸出触角一点点卷上去。
水润的肠道让徐泰阳的插入毫无滞碍。
此刻他脑子里除了“干死段潮”没有别的想法。他把*棒当做凶器,一次次捅进对方最娇嫩最没有防备的地方。
段潮不断地哀鸣,成为徐泰阳发泄欲望的渠道。而徐泰阳全程没有一句话,只是专注地攻击自己的猎物。
撞击逐渐加快,徐泰阳扳开他的大腿根,让他完全接受自己的*棒。
“啊——啊、啊、啊——!”
抽出之后再全根没入,可怕的深顶顶得段潮眼角滚落泪珠,简直快要喘不上气了,徐泰阳的*棒才终于将*液射在他屁股里。
段潮瞪着眼睛流泪,嘶哑地抽气,嘴角却泛起笑容。
射完之后,理智开始回流。
徐泰阳长出一口气,把段潮搂起来了。还没等他开口问怎幺样,段潮先揽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极具侵略性的亲吻,段潮发出贪婪的鼻音。
嘴唇和舌头搜刮着徐泰阳的口腔,仿佛觉得那个空间不能够满足它们,转而开始寻找其他地方。
鼻尖,人中,下巴,甚至两腮,脖颈。
发现脸颊上一处细小伤,段潮便像饥饿的吸血鬼一样,毫不客气地捧住他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过去,把他的血味儿舔进嘴里。
徐泰阳扯住他头发,强迫他离开了自己的脸。
 “到底谁他妈是狗啊?”
段潮张着嘴,一边盯着他一边用舌尖舔弄下唇。
“我!是你的母狗——!”
 
36:操我的母狗,有什幺不对?
肠道已经变得非常顺滑,肛口随着*棒的*插冒出*液和水迹。
段潮把自己脱得只剩脚上的袜子,光溜溜抱着徐泰阳,两腿盘在他身上。一边交换着亲吻,一边持续着被他的*棒操干。
徐泰阳耳边传来段潮压抑着的,细细的喘息。
“……干嘛不叫了?”
他故意掂了几下段潮屁股,让*棒插得更深。然而段潮还是强忍着叫声,只肯低低地呻吟。
刚才喊得像被强女干了似的那个仿佛又不是他了。
“我……想听……呜……”
“听啥?”徐泰阳没懂。
荒郊野地,除了微微的风扫过树叶,连鸟叫都没有。
反倒是他俩,肉体撞击的声响格外明显。
“听你插我啊……”
“噗啾、噗啾”,那是*棒捣进湿漉漉的肠道,挤压着水淋淋的肠肉和肛口发出的声音。
接连不断地在两人身下*合的地方- yín -靡的吟唱。
段潮一脸沉迷,“我喜欢这个声儿……好不好听……?”
徐泰阳稍微加大幅度,那个声音也变大了一些,段潮的快乐从嗓子里溢出来。
“好听……”徐泰阳在他屁股下面摸了一把,“能浪出这幺多水……当然好听!”
接着一个狠顶,段潮没绷住,尖叫了一声。
徐泰阳抚摸着他发颤的脊背,捻他的乳尖让他颤得更厉害:“可你叫起来更好听……!”
“呜……!呜啊啊啊!”
本来就不是喜欢忍耐的人,徐泰阳这幺一说,段潮便干脆地把所有愉悦都一股脑地释放出来。
*茎环又被扣上去了。
精水、体液混合在一起,从半软不硬的*茎里流出来,黏糊糊地弄脏了肚皮和*毛。
不喜欢忍耐,却喜欢被束缚,被粗暴地掌控。
段潮的叫声在夜色里飘荡,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作为主动方的徐泰阳,身上的汗已经浸湿了他的T恤衫,段潮把手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摸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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