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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 作者:LZ丢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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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哲相亲回家发现顾斯人正在看韩剧,这可是件奇事。
    “怎么样啊?”顾斯人斜靠在沙发上,他上半身啥也没穿,打赤膊,下半身只穿条运动短裤,一只脚搁在另一只脚上,徐徐微笑着问:“看没看对眼?”
    陆哲一进门,差点被他这副样子吓到,再往茶几上一看,明白了:“你也喝太多了吧。”
    十几二十个空易拉罐整整齐齐地码着,叠成一整座颇为壮观的小山,陆哲叹为观止,都有点不忍心破坏这最(醉)后的艺术品了。
    “嗝。”酒气上涌,顾斯人的双颊泛起红晕,连脖子都红了,陆哲啧啧称奇,问:“你没事吧?”
    “没事,那还有半箱,是我给你留的。”
    顾斯人脚丫子一抬,左晃右晃,好不容易笔到墙角,陆哲跑过去一看,冷笑,哪来的半箱!连一罐都没有剩下好吗?这个顾斯人啊!真的醉了!
    “我去洗个澡,你相亲怎么样?”
    “不行。”陆哲看到顾斯人当着自己面就把衣服都脱了,那身细皮嫩肉,细腰长腿……陆哲cao了一声,找老婆忒难,要不他还是去当同性恋得了!
    顾斯人喝醉了,他醉倒在浴缸里,水龙头里喷出来的热水不断浇在他身上,掩饰住他的哭声。
    一直哭一直哭,他忍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哭出来了。丢脸但是真实,他需要发泄,酒精带来的效果很好,让他赤裸裸的,不再憋着。
    背脊被热水打痛,顾斯人本来就喜欢热一点的水,现在的温度更是近乎于烫,他白皙的皮肤很敏感,在热水的冲刷下迅速变红,他哭着,表情歪七扭八,失去了正在向成人过度的适应,变成一味发泄胸膛里的闷气,他委屈,但委屈无法通过流泪来排解,哭只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怎么这么贱啊!他总是忍不住回想那天,顾亦言把他压在身下,冷冷地俯视他,警告他:你还要不要离开我?
    顾亦言为什么要把他丢上床?然后又不管他?他没有错!起码这次他没有!是顾亦言主动来碰他,摸他,亲他,顾亦言是喜欢女人的吧,可是那天晚上,他碰到了,发现了,甚至看见了,在摸他的时候,顾亦言也硬了,他对他起反应了,他也喜欢他……
    顾斯人绝望地钻进水里,浴缸把他闷住了。要闷死他。
    “顾斯人,顾斯人你干嘛呢?”
    陆哲在外面敲起了门,顾斯人吃下去的酒精还没挥发完,胡乱答复着:“没事,我没事……”
    他拖长着音调,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陆哲摇摇头,真没见过谁喝醉了还一直叫自己老爸名字的,这父子情深的……他都想哭了。
    顾斯人在水里泡着,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他觉得很安全,很舒服,他想:他要住在浴缸里!
    “顾斯人,开门!”
    谁啊又敲门,陆哲你烦不烦啊,顾斯人把脸埋在浴缸里,听不见,他不想听就不听见。
    “开门!”门外又是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下暴踹,又是一下,震天动地的,让他缩在水里不敢出来。
    他想这谁家呀,半夜还拆房子呢?
    他心惊胆战地等着,房子不拆了,呀!这下换地震了?
    门被踹开时,顾斯人刚从水里一头扎出来。
    瞧,他看见谁了他?他真是醉了,顾亦言竟然会来找他,他不是在美国吗?自己肯定是做梦吧……
    顾亦言的脸色看起来真吓人,他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门是被踹开的,门把手可怜兮兮的,像是快要掉下来了,顾亦言为什么要踹门呢?
    顾斯人又把头埋进水里……
    这太不现实了。
    “叔叔,他喝醉了。”
    显然被吓尿的人不止是他,陆哲三下两下把顾斯人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捡起来,心里暗骂那该死的房东,怎么就忘了留把浴室的钥匙,顾亦言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视线在客厅里逡巡了半圈,茶几上用啤酒罐子堆成的小山还没收走,他喝醉了的儿子躲在水里,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出来。”顾亦言命令儿子,没空陪他玩捉迷藏。
    低沉的声音让顾斯人背脊上的蝴蝶骨微微震颤,显示着他的脆弱。
    顾亦言见他没动作,眉毛一拧,强行把人拽了出来,把个赤裸裸的儿子用浴巾一包,当着已震惊的陆哲的面,他把人横抱着打包带走。
    
    第20章
    
    顾斯人在副驾驶座上瑟瑟地打着抖,一条浴巾可以拧出水了,湿哒哒地、紧紧地裹着他的臀部和大腿,下半身的水珠,顺着他的小腿滑动,一路滚到脚踝,轻缓地落在了座椅底部的真皮垫子上。
    空气带走水分,蒸发使体温下降,他觉得自己从膝盖内侧到脚心都冷了起来,很想蜷缩四肢,缩在座位上。
    “爸,你怎么来了?”
    顾斯人问,顾亦言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半个字不多说地开着车,好像有意要让顾斯人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他以沉默向他施压。
    “你不是在美国吗?”顾斯人知道他爸生气了,每次他找不到自己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可他从前很少去想为什么,爸爸怎么管他,是不需要理由的。
    顾斯人说:“昨天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没接到,我手机是震动的,因为监考……”
    顾亦言听着儿子和自己解释,没什么表情,他打开窗户,车里堵塞的一股酒味儿立时被风吹跑,顾斯人身上的气息一阵一阵,混合着清水味道的酒精,闻着很暖,像热过的酒。
    “阿嚏。”顾斯人打了个喷嚏,接着又吸了吸鼻子,顾亦言说:“酒醒了没有。”声调里没有起伏,克制着,简直想把人弄死似的。
    “爸爸,我……”顾斯人脸红了,有没有衣服穿很重要,内裤没穿,他的身心都越发敏感,就像是那天晚上,情况一样,可又不一样,现在,因为他湿哒哒的身体,车里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性感味道,他因此而羞耻,双腿忍不住合得很拢。
    那天晚上压在他身上的顾亦言像只野兽,把欲望紧锁在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里,他的大手放肆地摆弄他身体各处,眼神快要把他吃了……
    臀部在座位上微妙地轻挪一下,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皮沙发有股特殊的味道,和酒精一块儿再次冲上了他的头脑,- yín -荡作祟,他无法不去动心:要不要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他没有别的,爸爸会看上他的身体吗?
    “爸爸,我错了。”顾斯人说,他伸出手,强忍着内心紧张,五只手指轻轻搭在了顾亦言穿着西装裤的膝盖上,顾亦言看也不看他,只把窗户关上了,风没有了,车里静得很,只剩下顾斯人拼命按捺的呼吸。
    “我,”顾斯人说,舔了舔嘴唇,他猜他爸爸喜欢他这样,那天在吴川家开的酒店门口,他也是这样,伸出一小截舌头擦过唇面,他爸就一直盯着他看:“我想,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我……”
    顾亦言把车拐进一条巷弄,走这条小路能节省时间,使他们更快回到家里,顾斯人知道自己无耻极了,因为他没有经验,所以他一定很笨拙,也许他已经引起了他爸的反感,可没想到就在这巷子里,黑漆漆的环境中,顾亦言把车停下了。
    “爸爸?”
    车子刹车,毫无预兆地,顾斯人的身体因为惯性而前倾,前方是漆黑的路面,这时他忽然又有些不敢去看他爸的脸色了。
    顾亦言把车停下后就不再说话,顾斯人低下头,开始专心打量自己的膝盖,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掐紧又分开,忽然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侧过脸,他偷偷看了他爸一眼,可顾亦言并没有点燃香烟,只是在手中摆弄一个打火机。
    车里的气氛真奇怪,好像他们马上就要说开了,他因此而心跳得难受,顾亦言手中的那个打火机一下下地发出“嚓”的声音,蓝色的火苗,跳起来又熄灭,如此沉闷地循环,这就像是他们之间。
    “爸爸……”
    顾斯人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足以令顾亦言无视。
    欲叫人难堪,爱命人低头,空气那么闷,把人都吊了起来,好像在诱使爱欲挣脱,可这诱惑越大,顾斯人就越保守,他只能等待爱人和父亲的发落。
    好一会过去,顾亦言停止了摆弄他的打火机,最后一下“啪”的声音冷冷的,金属打火机合上了它的盖子,顾亦言也同时盯住了顾斯人。
    “爸爸。”顾斯人叫他。
    “你真不乖。”顾亦言说,手指拂过儿子的脸庞,顾斯人全身一震,爸爸的动作让他情不自禁地咬住点嘴唇,他闭上双眸,被顾亦言低声斥道:“看着我。”
    顾斯人听他的话睁开双眸,不知因为酒,还是因为天性的屈服,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乌黑黑的瞳仁像从水里被捞出来,软濛濛的亮。
    “爸爸我不明白你……”顾斯人说,最后一个字几乎消音,顾亦言抬起他的下颚,拇指摁住了他的唇角,像在审问他,男人用粗糙的手重重从他唇面碾过,他每个毛细孔都被说不出的快感堵满了,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顾亦言:“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不喜欢我找不到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他胁迫的语气,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真他妈变态。
    顾斯人说:“昨天……”
    他先想了想……昨天,昨天他都干什么来着了?
    现在这种气氛下,他哪还能记得那些。
    他很自然而然地回答:“昨天和一个朋友出去玩了。”
    “去哪?”
    “……GAY吧……同志酒吧。”
    手在顾斯人下颌骨上使力,他疼得眼睛里流露出不解,顾亦言的目光迫视着他,用对待自己所有物的语气:“别再想搬出去住,我根本没打算让你走。”
    顾斯人:“爸爸?”
    “我不喜欢你在外面过夜。”
    顾亦言上下打量着他,趁他不在家就跑到外面洗澡?这条浴巾下面是个光屁股,他和他都知道。
    终于顾亦言把他放开了,那一下力量的抽离让顾斯人下意识地“啊”出了声。
    “爸爸!你听我说。”他喊。
    “你闭嘴。”顾亦言打断了他:“说什么说。”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无动于衷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发动起来,马上就要开出这条暗巷,顾斯人的手指滑到了浴巾的边缘,他眼睛垂着,颤抖的手指自行把浴巾解开,露出原本被遮住的,淡淡的肉*。
    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而迅速挺立的*器官,在窒暗的灯光下充血,饥渴地发疼。
    最令人羞耻的是毛发,软软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很触目,露出来整根**,肉粉色,真是根花*,包皮的颜色比*棒更浅,裹不住前端,龟*隐忍地往上翘,颤颤巍巍地,很害怕,他干净,干净,是只未经人事的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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