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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 作者:LZ丢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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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问问姑姑。”顾亦言滑着通讯录,敲开和妹妹的聊天框,又扬了扬眉:“那边天还没亮,等会再说。”
    “你同意?”顾斯人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轻描淡写的父亲,记得以前他姑姑也曾劝过顾亦言移民的,彼时顾亦言并不动心。
    “我最近没空管这事。”顾亦言摸了把他湿漉漉的胸膛。
    “你的意思是……”
    顾亦言仰头往后靠,这是一个比较放松的姿态,他凝视着儿子充满期待的脸,徐徐微笑了一下,虽只是嘴唇勾了勾,却叫顾斯人一张脸蛋整个儿地明亮起来,绽露出喜不自胜的光彩。
    顾斯人平静地、又充满真诚地,用十分缓和的语气,心却在砰砰跳,握住了顾亦言的手:“那我来管?”
    “国内活得不舒服?”顾亦言揽过他,把他掐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怎么?在加拿大很爽?”
    “你说什么呀……”他强调爽这个字,逗得顾斯人脸都红了。
    “嗯?”顾亦言抱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味,大手钻进裤头,兴味盎然地抚摸年轻男孩那绵软、乖巧的*器,摸着摸着又来了性致:“上次和你野战,你特别紧,把爸爸直接夹射了。”
    “喂……”顾斯人嘟嚷着:“我平常松是不是。”
    “松?紧得要命。最喜欢宝宝的小紧逼。”
    “爸……”顾斯人被他一再调戏,靠在他坚实的躯干上喘息,*头那里男人的手指变着花样玩弄,他把嘴唇贴在顾亦言的耳垂上,边叫边问:“爸,那我真的和姑姑去说了哦?”
    “傻瓜!”顾亦言猛地打他屁股:“国内的钱多好挣?外边就什么都好?”
    “我就傻了……”顾斯人气闷地咬他耳朵:“你呢?就晓得挣钱……”
    “我挣钱不是为了你?”
    “原来你是为了我啊……我才知道。呵呵。”
    “我死了什么都是你的。”
    “……”顾斯人一愣,怔怔的表情,被顾亦言捏住下巴端详,目光扫着他的脸,看着他因为这句话而伤心。
    “你还很年轻。”顾斯人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父亲,尽管他们相差二十一岁。他张开双臂环绕住他的肩膀,投靠他,胸口贴着胸口,互相的心跳也能感知。
    “乖。”顾亦言一挺腰,正戳准他的菊花,他笑骂:“流氓。”又羞涩地注视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摸着他的下面赞许:“这里也很硬。”
    
    第41章
    
    顾斯人回忆他小时候,和顾亦言不论上哪儿,顾亦言都会事先往他兜里塞点钱,要他:如果你走丢了,自己打车回家/酒店。那时的顾亦言和现在不大一样,忙起来压根不顾儿子。顾斯人能够体会,顾亦言作为父亲的成熟并非一蹴而就,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无法扮演为人父的角色,给顾斯人的父爱不如其他正常的父亲那般无私,这也许和他本人太有魅力有关,也导致了顾斯人始终无法长大,一部分性格徘徊在缺爱的童年和少年阶段,继而以畸恋的方式去渴慕父亲,是这种感情空洞在持久的紧张、焦虑、期待、不满之间不断挣扎后的最终释放。不过,人这东西,起码从今天来看,可能真的会与时俱进。当顾斯人听到了顾亦言对他的表白(尽管顾斯人不认为他说的是真话):“老子挣钱都是为了儿子”时,他有了一种快慰:顾亦言对他的需要正在日益加深。
    在教科书式的完美家庭里,孩子本该是逐步独立的,夫妇才是家庭的核心,可正由于顾亦言缺乏一个妻子,顾斯人从小失去了妈妈,他钻了这个空,勾引了亲生父亲。性在破坏他们父子关系的同时,也使他们拟出了一种新的状态,有时顾斯人感觉顾亦言像是他的男朋友,他们做爱,说情话,有时候顾亦言对他依然维持着过去的作风,这是顾亦言的保守,但顾斯人也享受作为儿子被父亲用严厉的态度斥责、管教、控制、疼爱。
    在医院,辜成宇的父亲所暴露出的死前的真实令人心惊,顾斯人出于本能害怕那种样子,老人(其实并不老,六十岁不到)的眼神,与其说是眼神,不如说是罩着眼珠的一层黯淡的灰色的雾。
    当他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时,外人很容易看出他的局促不安,据说有三分之二的成年人都至少经历过一次即从未碰过的情况,在初次碰上时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顾斯人怀疑自己曾经到过这里,一切都这么熟悉,但这又是绝不可能的。他对病床的滑轮摩擦地板所发出的打滑声十分敏感,这是一种极其刺耳,难以忍受的声音,随后他产生了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所都会有的感觉:情绪的骤然低落,脑子里净是些有的没的,虚无的,捉不住的,不爽快的,类似气的东西。
    走出医院后,他想和顾亦言聊会天,他为自己刚才的敏感羞耻,想坦诚他性格上的这种不堪一击(但他昨天对爆炸的反应却颇为迟钝),这样一来顾亦言八成会瞧不起他,他就反倒能松口气,但当他娓娓道出自己的感受,握住顾亦言的手,问:“我是不是神经病?”顾亦言浓眉松开,拍了拍他手背,第一次,他也和他坦诚:“我也讨厌医院。”“真的?”“我来一趟都嫌事多。”“是吗,可是徐康晴住院的时候你看她看得很勤。”“想什么呢?”顾亦言笑了,儿子的小脑瓜子越发叫他捉摸不透:“我现在和她没有来往。其实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我对她不用心。”“哦。”“怎么了?又不高兴?”顾亦言小动作还挺多,又是捏脸又是揪鼻子,宠溺得一塌糊涂。“你爱过她吗?”顾斯人逃避着他爸爸的魔掌,没躲过,又被摸了胸,涨红着脸求饶道:“别来了,我怕你……”“知道怕就好。”顾亦言大笑,可顾斯人又换个宾语,继续不耻下问:“你爱过她们嘛?”他一双澄澈的眼睛,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爱过?那顾亦言真“浪漫”。没爱过?那他和那些贱人为什么要纠缠?“没有。”顾亦言摇头,头脑里忽然飘过某个身影,是过去的一个伤疤,如今提起依然隐隐作痛,或许他也曾认真过,对某人,但那不足以抵消他的自私,他是自私,难道他对此毫无反思吗?怕也不尽然吧!久而久之,顾亦言意识到世间男女之间总是欲大于情,真情浅而又浅,叫人遗憾。
    “我很怕你只是嘴上说说,回头又去找她了。”她是徐康晴,也指其他一切情敌。
    “我说到做到。”顾亦言嗤笑一声,他有种气概,就是他一向拿得起放得下,这是被历史证明过的。
    顾斯人长舒口气,眯起眼睛,主动贴到父亲身畔,嘴对嘴喂了他口水。
    “这是哪儿你知道么?”
    走在长安街上,人来人往,顾亦言脑子一懵,儿子红润的嘴唇已经对着他吐气如兰,无数的眼光朝这对“同志”瞥来,饶是他胆比天大也承受不住如此艳福。
    “我知道啊,所以你快带我回酒店……”
    顾斯人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从情态上看就和他养的小情人无异,可不是他的小情人么,这要是个女儿,他们上辈子就搞一块去了。
    “酒店?在这我也敢搞你。”顾亦言对着他低喃,光天化日之下,竟又鬼迷心窍地飞快吻了吻儿子的嘴唇。
    从B市回家后顾斯人就病了,他得的病还挺怪,全身长水泡,又不是出痘子,奇痒无比。考虑他小时候得过哮喘,医生马上为他做过敏原测试,谁知他除了有轻微的花粉过敏外,其他并无大碍。顾亦言只好将他转去专门的皮肤病医院治疗,医生判断他是细菌感染,没有别的办法,涂药,静待皮肤随着时间康复,这是唯一的法子,而疗程到底需要多久,谁也没个明确的说法。
    “我好难受……”
    炎热的六月,顾斯人躺在冰凉的冷气房内,他一病就是一个多月,工作也歇了,每天起床就是照镜子检查一张脸,后来干脆懒得再照,彻底放弃希望,瞧他,手足上没一处干净,密密麻麻和得了什么病一样,怕是永远也好不了了吧!
    “胡说八道。”顾亦言一听他自我放弃,立刻厉声训斥,瞳孔内*出不耐烦的火,深吸口气,安抚他却是前所未有的耐心:“我看今天比昨天好多了,你看呢?”
    他问一旁站着的护士,顾斯人这身泡没人敢照料,千金也买不到一个南丁格尔,顾亦言二话不说自己上,护士点点头,毫无说服力:“你要保持良好的心情,这样才好得快。”
    “你出去。”顾斯人一扭头躺床上不理人了,闲杂人等一概被扫出门,顾亦言拽起他的袖子,凉凉的药水又触在他皮肤上。
    顾斯人被擦着药,突然哭起来:“完了,我有种感觉,我以后都毁容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上次咱们在B市住的那酒店浴缸不干净,我就说了不要在浴缸里做……”
    “别想这些。要有问题我怎么不生病?你怎么病的有什么重要?来。”顾亦言抬高他的两膝,“细心”到检视他的胯下,那里毛发健康,肌肤依然白嫩:“嗯,这块还是好好的。”他重重吐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逗得顾斯人又想哭又想笑。
    “转个身。背上还没擦。”
    顾亦言拍他的屁股,他先是不听话,接着在他催促之下缓缓地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小腿内侧忽地又起了阵撩心刺骨的痒,忍着没哼哼,只痛苦地咬住了嘴唇。
    “你去公司吧,别管我了,我一个人没事。”他闷闷地说。
    顾亦言在医院一待就是大半天,近来他被水泡这玩意折磨得不轻,都快疯了,性情大变,时不时就向人开炮,摔的东西不计其数,在医院里,他这种属于难缠的病人,轻易没人敢和他说话,可他憋着又想七想八,最怕医生和顾亦言忽悠他,其实他是得了重病。
    因此顾亦言多数是陪他聊天,父子俩天南海北地说话,有时明明说着高兴的事他又烦起来,此时顾亦言只有变着法哄他,纵横情场多年,浑身解数眼看要一朝用尽。
    恶魔般的病情反复无常,时常今晚给他一点惊喜,隔天又打压他的精神,他没心情进食,整个人硬生生地饿瘦了一圈,看着忒叫人心疼,显得憔悴不堪。
    “我以后再也不住酒店。”
    这天顾亦言伺候完他,他泪眼汪汪地说,捉住顾亦言的手,提醒他:“你以后也不要住酒店,对了,你最近怎么都不出差?”
    “等你好了再说。”顾亦言按他的手,笃定的口吻意在叫他安心。
    “我根本不可能好。”
    “放屁!”顾亦言也不耐烦起来,愠怒的神色一闪而过:“下个月吴川结婚,他给我送了请帖。到时候你该好了。”
    “他?”顾斯人冷笑,脾气显然比从前刁钻得多:“他真喜欢气你,他八成知道你和他老婆有一腿,他怎么这么喜欢戴绿帽?”
    他咄咄逼人,顾亦言盯着他,一笑。
    “你笑什么?!”顾斯人脸白了:“我不可能好,你自己去吧!”
    “我走了。”顾亦言撸了一把他的头毛,重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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