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爱下去 作者:花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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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了电话,白熵躺在驾驶座上喘气。
在很多事情上,他并不想把李安然牵扯进来,但是今天这个情况下,他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只有李安然一个。
白熵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全心信任李安然。
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或许就是因为李安然是他所能见到的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善吧?尽管上次医闹事件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诫李安然说人心不可信,可李安然的那颗心的话,他却完完全全的相信。
白熵掐住自己的掌心,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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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开着他那辆福特很快的就赶到了白熵的身边,白熵现在不能开车,他当然是把白熵从他的车里架到自己车上,可没想到,才刚碰到人,白熵就甩开他的手:“别……别碰我……”
“你怎么了白熵?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安然看到白熵不对劲的脸色,赶忙问。
“我被人下药了……”白熵用力的撑着车门,自己走出来。
“下药?什么药?”李安然一怔。
白熵有气无力的扯了个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安然问过以后自己也缓缓的反应过来,换了平时的话这种场合他肯定得脸红,但是此刻他却异常的镇定,知道不能在外面久留,连忙说:“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吧,你能走吗?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我自己走……”白熵推开李安然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向李安然的车。
李安然神色认真,立刻开着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这段车程可真是一段漫长无止境的折磨,白熵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挺立了起来,他恨不得随便找个人来压着干一番,可是不行!不能这么做!他用尽全力抵抗着药效。
然而白熵没想到的是,最大的折磨并不是这段车程,而是李安然扶着他上楼的那段路。
李安然家是六楼,又没有电梯,白熵现在哪还有力气走路?李安然只好扶着他上六楼。
这种贴身的相处几乎让白熵发疯,在李安然拿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白熵几乎就顺势的把人给带倒在地,直接跨坐在人家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加了个小班,今天写不到想写的地方,悬念就留给明天吧→_→
☆、Chapter.24
开门的时候李安然就感觉到了白熵的身子有下滑的趋势,所以被整个带倒的时候他倒是有心理准备,可是当白熵跨坐在他的身上,脸凑得很近,鼻息那滚烫的热气喷薄在他的脸上的时候,李安然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
“白熵……”李安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白熵喘着粗气,双手死死的抓着李安然的手臂,抓得很近。
隔着布料,李安然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火热,虽然这可能也是心理作用,但是白熵双目通红,连脸色都涨红了,很显然是在和欲望做着最后的斗争。
他很难受,李安然看的出来。
但白熵还在竭力控制自己,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眼前的人几乎快变成重影,他都要认不出是谁了只想狠狠的干一通,可是还存在的那丝意识在告诉他,眼前的人是李安然。
是李安然的话……那就不可以。
白熵挣扎着站起来,半扶着墙壁循着那点记忆冲进李安然家的洗手间,打开淋浴的花洒,让冷水狠狠的冲下来。
李安然也跟着站起身,快速的关上了家里的门,再一看白熵的情况更是担心得不得了。
这是什么季节啊?这可是春天,S城的春天别提有多阴冷了,这样淋冷水绝对会感冒的。
“白熵……”李安然走进去,“你别这样弄,我给你弄冷毛巾,你……”
李安然的话没有说完,白熵就直接用力的把人一把推开,白熵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一个边缘地带了,就算用冷水来降火也完全没有效果,下面都已经撑起来了,如果现在能骂脏话的话他早就骂起来了,可是他现在连骂脏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力试图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李安然被推开后心下也很着急,这种情况他完全没有对策。
就算他是个医生,那肯定也没接触过春-药这种东西啊,到底吃点什么可以缓解药性?
不行,还是不行。
白熵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欲望给控制住,他跄踉几步冲到洗手间的水池边,想都没想就拿起上面的刮胡刀狠狠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刮去。
瞬间就一道血痕出来。
“白熵!”李安然惊叫一声。
眼看着白熵那架势第二刀又已经下去了,而且比之前一刀更狠,甚至还会有第三刀第四刀的样子,这李安然怎么能看得下去呢?
李安然一把上前抓住白熵的手:“白熵,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刮胡刀被拽的「咣啷」一下落地,下一秒白熵忽然钳制住李安然的手腕,狠狠的吻上李安然的颈。
李安然只感觉到自己被推到后面的墙壁上,这一下撞得生疼,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无奈白熵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李安然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呃……”从脖子,再到锁骨,李安然感觉到了白熵的急躁,他现在能做的是保持冷静然后想怎么摆脱这种局面。
但让李安然意外的是,白熵在吻到锁骨的时候,意识又有了一丝清明,他把头埋在李安然的肩膀上,艰难的开口:“出去……快出去……把门……反锁……”
“白熵……?”
“快……”白熵几乎是咬着牙才吐出这个字的,“我撑不住……你……反锁……别进来……”说完,白熵用自己的最后一道力气,将人一下子猛推了出去。
李安然被推出洗手间,整个人摔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听到的是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白熵!”李安然拍了拍门,听到里面又是一声巨响,好像是杯子摔到地上的声音,随后就没有了声息。
“白熵……”李安然的手在微微发抖,他的公寓老旧,门也都没什么保险锁,真想要锁上的话其实是要去拿钥匙的,所以虽然现在门关上了,但是他愿意的话只要转动门把手还是可以进去。
但他也知道白熵让他出来的意思,白熵大概已经克制不住了,现在进去的话……
到底要怎么办?
李安然的手在发抖,浴室里依旧有水流的声音,其他的声音听不见,李安然惶恐不安的推开一条门缝,看到白熵整个身子蜷缩在那里……随后李安然眼睛睁大,他看到白熵周围是打算的玻璃杯的碎片,而他正拿着其中一片狠狠的扎在手臂上,甚至……在碾压伤口……
天呐,那样的位置会割到血管的!
李安然这下再也无法思考太多,立刻冲进去一把按住白熵的手:“够了白熵!别这样!我帮你……我帮你,你不要伤害自己……”
白熵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浑身都在发抖。
李安然知道,白熵还在做最后一丝挣扎。
他的那条手臂上全是血,嘴唇也被咬得毫无血色,李安然用手按住白熵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
然而只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白熵不可抑制的低吼出来,直接将人扑住。
但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李安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发抖,抖得厉害。
“白熵,没关系……我帮你……”李安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听着,今晚,你情我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情我愿。
这四个字崩断白熵最后一丝微乎其微的理智,几乎在下一秒,他就将人压到,粗暴的扯开对方的衣服。
没有前戏,一点都没有。
浴室的地板上面全部都是水,花洒没有关掉,李安然被冻得哆嗦,可是身上的人温度却极高,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李安然感到害怕,然而更可怕的是白熵直接就将他翻了个身。
一整夜的蓄势待发,整一个的长驱直入。
李安然趴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指,他看到地上还有些血水混在冰冷的水里,呈现出诡异的淡粉色。
身下痛到要死,因为李安然这是第一次,实在太紧了,那个人直接用手指强硬的开拓,痛得李安然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可偏偏这种时候,李安然竟然还会在想,白熵的伤口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痛?
今晚的白熵到底遭遇了什么?
被人阴了?被谁?如果不找自己的话,他会怎么样?
好多问题一下子涌入李安然的脑海中,可他找不到答案。
只觉得难受。替白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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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熵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甩了甩脑袋,才忽然意识到身边有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他,清瘦的脊背上面有着斑斑点点的印记,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
白熵狠狠的愣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难怪冷成这样……再然后他意识到这是李安然家里。
李安然?!
动作快过意识,他立刻将身边的人翻过来……真的是李安然。
看着李安然一身的吻痕,以及一片狼藉的下-身,白熵一瞬间如遭雷击。
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晰,昨晚的记忆也开始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
他被许承美下了药,逃出家里以后向李安然求助,李安然带着他回了自己家,那个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他控制不住,再然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他只记得他让李安然走,但是记忆的片段里,似乎李安然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再然后……
嘶——
白熵只觉得头痛得一塌糊涂,但是无论记忆能否完整,但有个事实摆在眼前。
那就是,他把李安然给上了。
“……李安然?”白熵哑着声音,将人抱起来,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李安然没有醒,紧皱的眉头昭示着他昨晚的痛苦。
“李安然?”白熵的声音有些慌,他犹豫了一下,朝着李安然没有合拢的双腿间看去,那一片狼藉的污浊液体里还混杂着不少血丝……
出血了?
白熵的脸色绷紧,难看得不得了。
他立刻起身扯下一边的浴巾批在李安然的身上,稍微的擦了下对方湿漉漉的身子后将人一把抱起走向卧室。
然后才在脸盆里放了热水,拿着干净的毛巾过来帮他擦拭,清洗。
温热的毛巾接触到李安然那红肿的后-穴的时候,李安然的腿明显的抖了一下,显然是非常疼痛。
白熵一言不发,脸色阴沉,他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多久,但是自己最后都累到睡着,那更不用说身下的人了,红肿出血成这个样子,自己还毫无节制,他当时该痛成什么样子?
相反的自己手臂上的那些伤痕,白熵只是漠然的看了一眼,血迹都懒得去擦拭。
他知道,和李安然昨晚遭的罪比起来,自己这点根本不值一提。
春寒料峭的天气,在满是冷水的地板上躺了一夜,李安然浑身冰冷,额头却有些发烫。
白熵摸了摸他的额头,拿起电话就打算打开医生,翻号码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位就是他们平日里的医生。
白熵微微一怔,看着李安然苍白的脸色,脸色阴沉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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