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青日话+番外 作者: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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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早点下班,我去接你。”程悍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命令道。
一想起晚上要把这人连骨头带肉一齐吞入腹中,他就抑制不住自己期待的心绪。
下午三点,太阳还高挂着,程悍就把车停到了关青上班的工厂门口,他像伺机扑食猎物的野兽,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于是关青一出工厂大门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他一面走一面看到程悍在车里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目光随着他的脚步平缓移动,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身上。
车里的气氛也很诡异,没放音乐,静悄悄的,皮椅被太阳晒得滚烫,他余光里看到程悍扔掉烟头,然后摇上车窗,转过脸来盯着他看。
他心头忐忑,等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就偷偷瞧了程悍一眼,有些无措的干笑着,“等了很久吧?等会儿我们去哪儿?”
程悍静静看着他,眼神直白又深沉,锐利的像要看透他脸皮下的灵魂。
他伸手扣住关青的后脖颈,把他从副驾驶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在寂静沉声说:
“今晚操|你,给操么?”
关青的呼吸骤然凝滞,他觉得心跳都随着程悍的话漏了一拍,紧跟着又剧烈而缓慢的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瞧着程悍近在咫尺的眉眼,整个人瞬间就烧起来。
“给。”他小声说。
程悍把脸贴得更近,“给什么?”
关青睫毛颤栗不敢看他,“给操。”
程悍又问:“给谁|操?”
关青牙关都在打颤,他目光飘忽地跟他对视,“给你|操,给程悍操。”
程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却又手上使力扣住他的后脑压到腿上,然后伏在方向盘上对他说:
“乖,先让我{身寸}一发,我要{射}你嘴里。”
关青贴在那里,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程悍已经勃|起了,他自己也硬的不行,他微微抬起头,解开他的裤子……
车外阳光灿烂当头,他在阳光里为他口洇,这狭小的空间内到处都是那热烈的情|欲气息,他鼻尖上布满汗珠,嘴巴和下颚是一片水泽,而他握着那湿漉漉的东西,不知疲惫地、用他光滑的侧脸去蹭,用他温润的唇舌去舔,直至将他全部包裹。
程悍猛地摁住关青的后脑,那力度大得几乎快要拧断他的脖子,关青含着那东西痛苦的干呕,泪水涟涟,整张脸都是水。
而后他忍着嗓子里火辣辣的疼费力咽下,味道真是...难以形容的腥气,他终于可以从程悍身下离开,他坐起来看着他,神情既像是微笑又有些忧伤,可更多的却是心满意足的得意。
程悍皱眉盯着他,似乎有些愤怒,还有难以置信和某种痛苦心疼。
“你就这么喜欢我?”他直勾勾盯着他,妄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不那么坚定的心虚。
而关青只是微笑,目光清澈,歪过头理所当然地说:“对啊,我早就告诉你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 第三十三章
那天的程悍格外阴沉,他急切地想要证明关青话里的真伪,他总觉得关青对他的喜欢是掺了水的,于是他表情严峻,只要关青露出那么一点点不甘心,他就会离他而去。
他把车停到路边一家成人用品店门口,进去买了东西,又用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凶狠气场提了一个袋子回来,把那袋子扔到关青怀里,脚下油门一轰,在引擎的嗡鸣声里超速回到家楼下。
他一路上既没看他也不说话,只在进了家门后冷冷吐出两个字:“去洗。”
关青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挣扎着洗完澡,又在穿不穿衣服、穿什么衣服上纠结了半饷,最后他选择在腰上裹了条浴巾,赴死般走进卧室,关上门。
程悍坐在床边抽烟,他的目光穿透氤氲的烟雾,直勾勾落在他脸上。
他这幅样子,关青是真有些怕他,他在原地不知所措,等程悍抽完那根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他才带着一身烟草味沉稳地走到他面前,像樽高大的雕像,垂头打量了他一会儿,才解开他的浴巾,
“我开始了?”
关青紧张地嗯了声,就赤|裸着被程悍搂住,像例行公事般开始接吻。
关青从来没想过一个吻可以是这么漫长的煎熬,程悍带着烟味的唇舌冰凉强硬,他的每一个触碰都让他浑身颤栗,而那漫长的充斥他气息的吻让他四肢瘫软。
他被程悍摁着后脖颈按到床上,然后程悍才开始一件件脱掉衣服,也许是那该死的片子教育了他,也许是他本身施虐的本性再次复燃,总之程悍是用皮带扣在他背上缓缓滑过,
“我真想抽你,”关青听到他在背后说,“不过我怕你疼,疼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疼还是别献给皮带了。”
他说着用皮带勒住了关青的手腕,压在他身上说:“咱们来日方长。你先告诉我,你想象中跟我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关青被他压制的动不了,哑声道:“激烈的…疼痛的…”他闭紧眼睛,“充满快感。”
“哦。”程悍应道,然后他从床上的袋子里翻出一管东西,冰冰凉凉的涂满两人的身体,开始开拓那一处……
关青陡然绷紧全身,后背如同一张弓,展露出那两处翩翩欲飞的蝴蝶骨,他疼得气都倒不过来,连喊声都像是即将崩断的弦音,被皮带束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撑着他的身体想要逃离。
可程悍丝毫不留情面,他扣紧关青的腰,两三下就让关青连逃的力气都没有,脱力地倒回床上。
“疼么?”程悍问。
“疼!”关青痛苦地皱起脸,“疼死了!”
“那怎么办?要我停下么?”
“别停!”关青马上喊,“求求你,别停!”
他等了一会儿,身体的疼痛是缓解了,心理的疼痛却更深刻,他听到程悍继续说:“会更疼的。”
“没关系,”关青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自己,“我喜欢。”
然后那疼痛就骤然加剧,他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颗钉子一下下钉进了骨头缝里,连呼吸都是拉锯的疼。
他忍不住呼喊:“程悍!程悍!”
“怎么?”程悍再次停下,“现在停?”
关青摇头,短短片刻,汗都湿了床单,“你抱抱我,抱紧我。”
程悍就依言从背后抱住他,没几下,关青就感觉那里突然空了,他奋力转过头去看程悍,语气害怕极了,
“不舒服吗?”
程悍露出了今天为止的第一个笑容,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关青紧张不安的脸,无奈的说:
“就是太舒服,快{身寸}了。”
“身寸吧,”关青用被皮带绑住的手摸他脸上的汗,“我要你身寸在我身体里,全部,永远。”
程悍眯着眼看他,半饷才笑:“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疯了,爱上你…本来就是疯了,”他说着就从眼角流出泪来,悲戚道:“但凡我还有一点理智,也不会爱你,那比你{操}我可疼多了,但你不会懂的,我也不舍得让你疼——所以我想要你爽,你有多爽,就能知道我有多疼!”
他这句话仿佛点燃了战火,程悍突然堵住他的嘴,发狂一般的咬他,要他。
他好像是烈火中的一片纸,那熊熊火光蔓延了整个大陆,星星点点地燎过他脆弱的身躯,然后被那火舌舔过周身,忍受着烈焰的烧灼,而疼痛最终化为轻盈,由低处飞向高空,直至神魂得到抚慰,得以生命的安宁。
这一夜二人开发了人体的各种极限,程悍在关青支离破碎的叫|床声和语无伦次的告白里爆发他开挂的体能,用行动告诉关青,他是累不死的,但关青嘛就…惨烈的累晕了。
关青对于那晚最后的记忆就是跟程悍面对面缠绵的接吻,他竭尽全力抱住他,不死心地想要体会程悍从头到尾的活力和侵占,可惜他体会体会着就苟且偷生地睡着了。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还是被饿醒的。
饶是程悍过人的体力,埋头苦干一夜也照旧腰膝酸软双腿飘轻,可这股轻飘飘的感觉更像是打通任督二脉后的通体舒畅。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到关青侧身面对自己呼吸平缓的睡相,好嘛,这人根本连姿势都没变过。
程悍无声笑了下,他随便洗了下脸,叫了个外卖,等外卖送到,关青都还没醒。他扑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就觉得这人浑身软的没骨头,在他耳边亲昵的叫他,
“青儿,醒醒,别睡了,吃完再睡。”
关青迷迷糊糊的醒了,可惜连睁眼皮这种不费力气的小事儿都很难办到,直到程悍喂了他一大碗汤,才虚弱地说:
“我自己来。”
“别了,”程悍挖一勺米饭送到他嘴边,“让你自己吃,估计这一碗饭全得喂了床单,我勉强伺候你一回,别客气,啊…”
关青乖乖被他投喂完毕,神智总算是归位,他看着程悍在床前走来走去,在他收拾完躺上床的瞬间,就自发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准备继续补眠。
他恍惚中知道程悍是在盯着他,但已经没有力气对这深情的凝望做出回应。
可他刚睡着没几分钟,就听到客厅有人敲门。程悍听那敲门声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勉为其难下床开门。
他以为是他哪个不长眼的兄弟,结果推开门发现站了俩穿制服的老男人,一个是门口保安,一个竟然是警察。
那警察先探头往屋里看了看,才对他亮出证件,“你好,我们接到投诉,说你晚上扰民。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
程悍愣愣地把身份证递过去,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所谓的扰民,可能是昨晚关青的声音太大了。他有些想笑,但碍于要配合人民警察的工作,还是保持了严谨的态度。
警察对比了下手里的身份证检测仪,完后把身份证还给他,又问:“你这里还有别人吗?”
“哦,有个同租的室友,他在睡觉。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昨晚闹得太过分了,今后一定注意。”
那保安眼神诡谲地瞧着他,警察叔叔虽然很客气,但不领情,“那把你室友也叫过来,我做一下调查。”
“这个…”程悍有些窘迫,“他…加班到很晚,这会儿睡得沉着呢,不然我把他身份证给你看一下行吗?”
“那怎么知道身份证和他是不是一个人?”那保安嘴贱的说到。
程悍因为前一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会儿身上瘆人的威势全无,好脾气地笑道:“我都在这儿住了一年多了,您不是天天看见我们嘛!”
“把他叫起来。”警察叔叔严肃道。
程悍的好脾气就有点儿后继无力,他冷下脸哼了声,转身时还用他眼梢的冷光刀子似的扫过那个保安,给那保安吓得赶紧往警察身后躲。
程悍进了卧室,发现关青已经揉着眼睛坐起来了,“谁啊?”
他声音有些哑,身上也都是前一晚留下的痕迹,直看得程悍的心又软又痒,他从衣柜里翻出件大外套,给关青套上,还顺带体贴的给他穿上了裤子和拖鞋,
“警察,说咱们扰民,估计没什么事儿,”他看到关青下床时腿抖了下,赶忙扶住他,“你能走么?”
关青苦着脸揉了揉腰,气闷地挥开程悍的手,先一步走向客厅。
“你好,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程悍早把他皮夹翻出来,抽出身份证递过去,警察是看身份证,那保安却在身份证上瞄了眼,继而又贼兮兮地盯着关青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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