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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 作者: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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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就等在门边,连鞋也没脱。司寂点头:“睡得像头猪,短时间内应该醒不了。”
  “那我先走。”
  说着左言便推开没有带上的大门向外走,司寂踉踉跄跄冲向他:“等等,我送你。”
  钥匙在手中打着圈,司寂一路推搡着左言往电梯里走。左言其实也瘦了,两颊凹陷,眼神看不出一点明朗。“我知道你亲我了。”盯着电梯上的红色数字,司寂说,“那天晚上,在车里。”
  他没勇气去看左言的脸:“这算什么呢……沈洛深像个疯子,你却克制得像个圣人。”
  “不敢谈恋爱,怕什么失去不失去。可是你又没谈过,你懂个屁。”
  一路沉默到电梯门开。左言胆小得不像他。抵着晕眩和恶心把人压到墙上,司寂揪着左言的衣领:“怎么,是觉得我说得太有道理所以你哑口无言了吗?”
  “好脏。放开。”左言轻咳一声,要躲。他边上横着一辆似乎几年没骑过的自行车,蹭得一身铁锈。
  “不放。脏了就脱,我帮你洗。”
  他捞起左言运动装的下摆,深蓝格子的;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胸口:“脱啊。都脏了。我怎么感觉你的胸肌好像缩水了?”
  左言抓住他胳膊,偏头看看天色:“起风了,闻到水汽没?要下雨了。”
  “别跟我说你要回去收衣服。”左言比他高五六公分,司寂微微踮脚,和他脸贴着脸,“不行我们去开房吧,我好久没做了……想让你干我。”
  左言没说话。司寂嘴里的酒气一口口喷到他脸上:“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怎么,被你说得有点晕。”他声音带着鼻音,感冒拖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好。司寂终于放开他,歪着头,把手捧成一朵花的形状:“那你晕到我手上,我会接住你的。”
  左言笑了出来:“司寂,我还有约。”
  “什么约?约炮吗?”
  左言不说话。
  “默认了?我不信,有种你约出来给我看啊。”
  “司寂。”
  司寂放下手,很酸;眼里全是讥诮:“我说真的。有本事你约啊。”
  
  第66章
  
  真的下雨了。两人就站在屋檐边,绒毛样的细雨扎在手上,很疼。其实司寂从上车开始就在晕,想吐,可一直忍着。再这么拖着就完了,他想。再不逼迫左言,两人就真的没戏了。
  刚刚还在的下弦月被乌云遮住,楼道里漆黑一片。初秋的凉意比冬天更难让人忍耐,这个点几乎无人出没。左言的手凝在半空,几秒后才伸进口袋里,拿出手机。
  司寂撑起眼皮凝视着他。酒精让左言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很慢。
  左言拨通电话,和对面那人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司寂揉搓着手背上的水,问:真的约?左言不说话,侧过身,往楼外面走。司寂往前追,拽住他的胳膊,问你他妈去哪儿?左言任他拖着,说我约的人找不到地方,要去街上等他。
  又走了十多分钟,两人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边。里头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员工正低头整理账单,街上除了偶尔掠过的汽车,一片寂寥。地被雨水浸成黑色,司寂的心也沉到谷底。他想吐,像被浸在水中,张不开嘴又喊不出来。而左言不时在手机上打字,脸上挂着伪装出来的微笑,假得让人心惊。
  不久之后,马路那边疾步走来一个人影。个子不低,三十来岁,微弓着腰还背着把吉他,头发染成火红色。五官不出挑,但眼角有股被时间打磨出的傲气,很迷人。他走路带风,上来对着左言的肩膀就是一拳:“言哥,去哪间酒店?房钱你付啊!”
  少年一样的嗓音,和年纪不搭,但好听极了。左言笑了,问他:“你从哪儿过来的?”那男人歪起半边嘴角,笑得无奈又自嘲:“安哥那儿呗。”
  “走吧。”左言牵过他的手。司寂发现那男人右手缺了一根小指。左言摩挲几下对方的掌心,回头看司寂,低声说:“早点回家,马上雨就要大了。”
  司寂定在原地,卷毛上的雨水泛着黯淡的光。左言和那男人并排向停车的方向走,男人低头点烟,夹着烟的手指在雨中挥舞,不知和左言说着什么,偶尔发出阵阵笑声。司寂脑子里好像冒出无数黑色小点,冒着火光往下涌,在胃部乱窜。胃疼,就这么捂着胸口吐了。晚饭吃得少,很快苦胆水便顺着喉管上涌,又流了一脸的泪。是真的,他很少这么哭;但今天怎么都忍不住。沈洛深像一道影子缩到他身后,从明亮的红色迅速退却成灰色。曾经漂亮到刺眼的笑好像都成了讽刺,他根本就没开心过,而司寂竟然最近才知道;可左言呢,他就像幼儿园那些墙绘,有最动人最美好的表象,内里却全是硬而冷的泥。在绘画班上课时,一个小胖子曾煞有介事地对司寂说起自己的噩梦。他说,总有个黄头发绿眼睛的老太太在床边看着他,好可怕。司寂问他,为什么害怕?小胖子用所有的想象力告诉司老师说:那个老太太好高好大,有树那么高,有天那么大。
  司寂现在就像小胖子一样词穷。蹲在街边闻着呕吐物的味道,他很想靠着电线杆,蜷起来,不管不顾地睡一觉。已经难受到了什么都不想思考,可以不顾任何旁人眼光的地步。可不行。他使劲睁开眼,挪起身,眯着眼朝左言去的方向跑。说是跑,可速度应该很慢;等他能够看到两人的背影时,左言已经启动车,掉头,向这边开了过来。
  连近光灯都那么刺眼。司寂喘着粗气,抹掉脸上那层雨,用手挡住了眼。车从指缝中滑过,开远了,他只来得及从雨刷摆动的间隙里看到左言面无表情的脸。
  哽咽着笑了,追车跑了几步,又停在原地。太快了,消失得太快,根本追不上。十多秒后,身后突然响起喇叭声,回头看,是一辆空载的出租车。干呕几声,司寂打开车门坐上去,抱住头,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吐,不能吐在车上。
  车紧随宝马开得飞快。秋城的出租车一向这样没有章法,横冲直撞。头嗡嗡作响,司寂数着数,从一到一百,反复了很多次。满头冷汗,身上湿透,只有这样才能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晕过去。目的地果然是家酒店,秋城本土连锁,他和左言也来过。司寂恍惚中把所有钱塞到司机手里,跌跌撞撞走下去,守在酒店门口。从停车场出来的先是那个男人,他打着伞,是左言车里的;另一只手抄在宽大的卫衣口袋里,吹着口哨。看到司寂时他在几米开外停了下来,大声说:“啧啧,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司寂在雨里打颤。确实太狼狈了,他还从没在左言的炮友前用这种形象出现过。可是管他去。不顾那男人的嘲笑他直冲着姗姗来迟的左言奔过去,轻飘飘的拳头还没碰到左言的脸就被一手抓住。你不舒服?左言问,仔细打量着司寂的脸。司寂脸色发黄,嘴唇发乌,冷汗顺着额头簌簌下落。扯起嘴角,他说:“你管我。”
  “还撒娇呢。”红发男人哈哈笑起来,“言哥,他到底要干嘛?”
  “3P啊,”司寂摸索着抓住左言的手臂,“你说过有机会一起的,忘了吗?”
  左言摸上他的额头,在司寂迷惑的目光里脱下外套,又抢过男人手中的伞。司寂自觉地裹紧衣服,缩到他怀里。
  使劲闭上了眼。
  “悯言,你去弄点感冒药,再买条毛巾。”
  左言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司寂趴在沙发上,等着太阳穴的阵痛快点消失。“不用了,我没事。”他隔着身上的针织衫咬住手臂,说得含含糊糊,“等会儿就好了。”
  “我还是去一趟吧,你好像不太能喝啊?”叫悯言的男人凑近闻了闻,又蹭蹭他的腰,“不过身材不错,我喜欢。”
  “快去。”左言催促。司寂莫名想笑,可情绪陷得太深提不起来。胳膊被咬得生疼,可好像清醒了点,他抬头,靠在沙发背上:“我就闭着眼睛跟你说话吧,怕再吐。”
  “嗯。”
  “等等我先,先让那个什么悯言干。他挺帅的,还会弹吉他,是我喜欢的类型。”
  何况跟你的名字还重了个字。
  “他姓徐,叫徐悯言。”左言说。
  “哦,徐悯言,好名字。你干过他吗,爽吗?”
  
  第67章
  
  “爽不爽你试试就知道了。”门口响起徐悯言的声音,他竟然还没走,“我是纯0,都说我*床很浪,等会儿脱了给你操,你听听,哈哈。”
  说完他就带上门跑了。
  司寂眯起眼笑:“我也是纯0啊,老左你可真会找人。”
  左言把一杯水放在矮桌上:“喝点热水,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不能再坐车了。”司寂又想干呕,讲话时几乎掐着嗓子,“你以为我是怎么来的,跑来的吗?再坐车你想我吐死吗?”
  “司寂……”
  “左言,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我确实觉得从前想得太简单。你也听老沈说了,他以前觉得我是傻逼,估计现在也还觉得我是。”
  “不会的。他很珍惜你。”
  司寂小心翼翼地去端杯子,原以为会很烫。手指碰到杯身才发现刚刚好。陡然烦躁起来,他扬手,把茶杯扫到地毯上:“你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跟我打哑谜。我真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懂,还是不想让我懂。”
  左言哑然。
  “我爸你也见过,他是一中的高级教师,教了一辈子语文。我什么都不行,唯独阅读理解最好。”眼前闪过一道道刺眼的光,司寂勉强睁大眼,盯着左言,“何况,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能在脑子里过上一千遍,一万遍。”
  越是接触,他越了解左言。悲哀时看起来很快乐,快乐时却想哭泣。看起来若无其事不动如山,下一秒就会抽身起步逃得很远。没有一刻是坦诚的,真实的。
  “你还不说点什么吗?”出口的语气连司寂自己都听得厌恶,咄咄逼人不留一点余地,“那就这样吧。”
  站起来,他开始脱衣服。运动服甩到一边,半湿的烟灰色针织衫扔到地毯上。接着脱裤子,牛仔裤下笔直的双腿很快裸露在左言眼前。“喝多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不过你能把我操射,我信你。”咽下嘴里泛滥的苦味,他脱下内裤,大剌剌地走到左言身边:“来啊。”
  左言收回脸上所有表情。他木着脸坐在床边,司寂的*茎就垂在他脸前,瑟瑟缩成一团,躺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僵了几秒,手绕到司寂背后,左言抱起他扔到了床上。司寂怔怔地,像哭又像笑。左言弯腰,拾起地上的内裤,握住司寂的脚,往上套。司寂总算反应过来,双腿蓦地往回缩,可根本动弹不得。左言手劲很大,很快替他把内裤提到膝盖上方。捞过运动服,抱住司寂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给他套袖子。"自己拉拉链。"左言直起身,脱掉牛仔裤,赤着双腿,弯腰,又捏住司寂的脚踝替他套上裤腿。最后他跪上床,连着内裤和长裤一起,强硬而莽撞地把它们拉到了司寂腿根。
  “站好,自己提上去。”他烦躁地转了一圈,半天才找到烟点燃,“司寂,我最怕看到你这个样子。”
  腿和胸膛上都是左言的体温。司寂问:“什么样?”
  “不停地抽烟。一喝就喝醉。瘦了,不爱笑了,胆子也变小了。”烟似乎提供给左言一个虚假的依傍,“还记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约炮?”
  “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因为我干过你,对你表现得还不错?可我对每个人都那样,司寂,那不是温柔,是情趣。”
  司寂愣愣看着他。
  “很伤人?但我就是这么想的。从打炮开始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你真的像你以为的那样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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