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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番外 作者:贪图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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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架空

  “你怎么不说你以为我是他爸呢?”张释与气乐了,他人前好面子,自然也不好意思拂了沈务的面子,只好拿起原来那双筷子继续吃,气愤地想一个老男人撩小姑娘倒是一撩一个准,就那么扫了一眼人家小店员的脸都红了,也不知在多少小姑娘身上练出来的绝技。
  张释与吃饭中间又被沈务用各种手法抢去了好几口,旁边的小店员捂着嘴笑说他们俩父子感情真好,沈务满脸带笑地附和,张释与憋了一肚子火。
  吃完饭继续上路,张释与板着脸要去开后左车门,门纹丝不动,原来早就被锁住了。沈务扬扬手中车钥匙,“释与,爸爸一个人开车没人陪可是很累的,高速路上累了可是有危险的。”
  车子开出去两个小时,张释与还在副驾驶上板着脸。倒听沈务回味地叹息,“释与,我很多年都没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张释与从后视镜里看沈务,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本来精明锐利的眼睛现在柔软得不像话,瞳孔幽深如潭水,看得张释与心里的梗也软了几分,面色稍好。
  “释与,你总觉得我对你好是另有目的,可是你看,我图你什么呢?我不过图你叫我一声爸爸,我们沈家能一家团圆。”沈务语气诚恳,内心却在嘲讽自己虚伪,他以前或许真这么想,但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对张释与是真正的“另有所图”,他渴望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称呼。
  张释与听沈务示弱,知道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干脆依旧闭口不言。沈务说的不错,自己身上能图的也就这个了,但是张释与不可能认这个父亲。他和沈务冰释前嫌了,前尘种种一笔勾销,他母亲的帐就这么了了?他在沈家遭受的冷眼欺侮就这么了了?他这些年走过来吃的苦受的罪就这么了了?张释与手上的帐,一笔一笔都记着,他不想讨,也讨不回,但是他觉得自己至少有记着恨着的权利。
  张从前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所有医生都让他放下。放下哪有那么容易。张释与知道放下了自己也就轻松了,但是他就是想自虐式的把过去重重背在自己肩上,不愿放下。
  沈务见张释与面上表情冷淡,也了然。沈务不清楚张释与心里的症结,只是觉得一是张母二是绑架案,只好一个一个试。瞎猫抓死耗子,能抓一个也是好的,至少比现在这么不亲不疏的关系好。
  晚上八点多,他们又经过了一个服务站。
  这个服务站是个大站,停车场车子停得很满。沈务头天晚上一夜没睡,又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怕再上路要出事,就把车锁了要在这个服务站宾馆过一夜。
  大站的设施比那种临时性的小站要好得多,至少宾馆表面上看上去不错。
  “两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的房间今晚都满了,还剩一张大床房,两位先生要订吗?”前台笑容甜美声音悦耳,张释与却青筋暴起,今天从早上见到沈务就没什么好事。
  “要。”沈务把卡递过去,被张释与拦下,“等等!”
  张释与宁愿窝在车子里过一夜也不愿和沈务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他还要犹豫,门外又进来一对小情侣,“开个标间。”
  “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的房间今晚都满了,还剩一张大床房,两位要订吗?”前台的笑容甜美依旧。
  “要……”
  那对小情侣还没说完,张释与抢先开口,“不好意思,我们先要的,就那间大床房。”张释与在车里窝一晚不要紧,但是沈务是开车的,自己小命在他手里,要是沈务没休息好,后果不堪设想。
  小情侣斜睨了张释与一眼,那男的气得不行,撸起袖子想冲过来和张释与打一架,不过看了旁边站着的沈务还是怂了,那人只比张释与高一丁点儿,看沈务得抬着眼看,要真打起来,指不定谁吃亏,他旁边的小女朋友拉了他半天把他拉走。
  终于刷了卡订好房,张释与和沈务被服务生领着进了房。
  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占了大半空间,正对着床是一台老式电视,房间倒是挺干净,床单被褥也都是雪白的,就是空间太小了,床和墙之间的空隙转个身都费劲,更别说打个地铺了。
  张释与站在过道,沈务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第二十三章  你害怕吗
 
  第二十三章你害怕吗
  “要洗澡吗?”沈务率先打破沉默。
  沈务把张释与骗出来没带行李,两人都是两手空空,换洗衣服都没一件。好在冬天也不出汗,一晚上不换衣服也没什么。
  “不要。”张释与硬邦邦回答。
  沈务点头,脱了大衣,又动手解衬衫扣子。
  “你做什么?”张释与问。
  沈务看着他好笑,“当然是洗澡。”
  “哦。”张释与也觉得问的尴尬,转头去开那台老电视。他眼睛盯着电视认真得很,其实根本没看进去电视里放些什么,他脑子紧张得一片空白,晚上要和沈务躺在一张床上,张释与想想都要起鸡皮疙瘩。
  沈务洗澡速度挺快,几分钟就湿淋淋出了浴室,他边擦头发边看向张释与,只见张释与在床沿上正襟危坐,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电视。
  “释与,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需求。”沈务看到电视内容打趣道。
  张释与听沈务说话回过神,定睛一看才发现电视上播着某个卫生巾广告,女演员挺清纯,台词也很隐晦。张释与脸一红换台,避孕药广告,再换,无痛人流广告。
  “……”张释与干脆直接按了遥控器上的关机按钮,这才转头去看沈务。
  沈务只穿了条四角裤出来,他倚着浴室门擦头发,面上还带着调侃,不时有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下,滑过漂亮的肌肉。沈务保养得很不错,腹肌随着手上擦头发的动作明晃晃闪进张释与的视线。张释与默默转头。男人对同类多少都会比较,张释与饶是看沈务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很优秀,他内心深处对着沈务有些自卑,只好低头玩手机。
  沈务头发擦个半干,自然地挨着张释与坐下,看到张释与果然又在玩俄罗斯方块,他两个月前被张释与戏弄了一回,帮他把这破游戏打到三十二关,而张释与现在还停在三十三关上。沈务不做声看了一会儿,刚开始张释与玩的挺顺利,方块一层一层消得很快,到后来方块掉落速度加快他就完全没辙了,手上动作完全混乱,不到五秒游戏结束。
  张释与在床垫下陷的一刻就感觉到沈务带着沐浴露的湿气,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上了,最后手忙脚乱地结束游戏,丧气地按了锁屏,屁股挪远一些。
  “你……晚上就这么睡?”张释与迟疑着开口。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已经够诡异,他的心脏承受不了沈务裸睡。
  “怎么?”
  “夜里凉,先生还是多加件衣服,以免感冒。”
  “释与,你很紧张。”
  张释与是很紧张,他的隐私意识太强,平时和一个项目组同事交流都要保持安全距离,更没有和别人分享同一张床的习惯,还有沈清那事也让他对同性产生了不易察觉的恐惧感,总之张释与很不安。
  “释与,如果我的什么举动让你害怕,你该告诉我。”沈务低声叹气,“释与,你不说,我要怎么改呢?”他还想再说什么,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沈务看了沉默的张释与一眼去开门。
  门外助理毕恭毕敬拎着几个袋子交给沈务,“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这么晚辛苦你了。”沈务接过袋子道谢。
  “先生客气,”助理说道:“先生,要不要我重新……”
  “不必了,你回去吧。”沈务打断他,“阿湛那里还要你多帮衬。”
  “好,先生晚安。”
  张释与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讥讽道:“先生的助理真是手眼通天的奇才。”他气沈务明明能避免现在这种窘境,却偏偏要看他出丑,“先生既然带着手下人,又何必委屈自己和释与记载一间破宾馆里受罪。”
  沈务听张释与说话间夹枪带棒,忍俊不禁,“释与,你这是在撒娇?”
  张释与瞪他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沈务这个老狐狸,此时他不论说什么都要坐实了“撒娇”的罪名了,干脆不说话。
  “释与,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
  “释与,哪怕是一次,你对我说一句真话,不行吗?”
  沈务说的掏心掏肺,张释与只觉他逼人太甚,斜睨着他道:“先生要听真话?好,那我就说。”
  “既然你知道我害怕,又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你一路上看我笑话开心吗?你翻手为云,怎么会多安排一个房间的手段都没有?先生未免欺人太甚。”
  沈务听他一连三个问句,知道他一路上憋了一肚子气,“释与,我从没看你笑话。我跟你说我是瞒着所有人偷偷溜出来的,身边除了你谁都没带,你信吗?”
  “先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沈务乐了,“释与,我哪比得上你。”他正正神色:“我一个字都没骗你,我偷偷开车带你出来的,若不是没拿行李也不会通知助理,我只想给你好好补一个欠了二十四年的生日而已。”
  “先生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你去了就知道,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沈务从助理刚送过来的袋子里拿了套睡衣给他,“洗个澡睡吧,明天还有一段长路要走。”
  张释与只好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设计得很有情调,一面抵着外墙,其余三面都是磨砂玻璃,里面的人洗澡,外面的人隔着玻璃毛刺看得朦朦胧胧。
  沈务抵抗几秒就放弃了,遮遮掩掩把视线转向浴室方向,生怕人发现自己有多猥琐。
  张释与对着那面外墙冲水,水声稀里哗啦,沈务在毛玻璃外隐隐看见他背面的轮廓,他蝴蝶骨很明显,手臂也细得不像话。沈务视线下移,停在了张释与臀上,朦胧不清却足够致命,沈务狼狈别开眼,下身沉寂的部位也有了苏醒的迹象,沈务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内侧,大力喘了十几秒,勉强压抑住某处,再不敢挑战自己的自制力。
  张释与把睡衣穿得整整齐齐,出来时看到沈务也规矩穿了睡衣,盖着被子躺在床的一侧玩手机。张释与走到另一侧也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小心翼翼挨着床沿平躺着,和沈务之间隔出一人来宽。
  沈务知道张释与紧张得很,放下手机捏了捏鼻梁,“释与,晚安。”
  “先生,能别关灯吗?”张释与低喃,语气有些羞赧。
  “好,你放心睡。”张释与第一次和沈务提什么要求,虽然仅是一句“别关灯”,他也有些欣慰,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好歹有些效果,他生出些希望来,带着一点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关于张释与的睡眠问题,沈务下午在车上时和他讨论过一两句,张释与说的倒也不假,他的确入睡极快,不到三分钟呼吸就渐渐平稳。
  但是睡了五分钟之后张释与又在梦中死死皱紧眉毛,身体也开始小幅度扭动,不多时额头开始冒冷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释与,释与?”沈务还未入睡,感觉到身边人不对劲,轻轻推着张释与的肩膀。
  沈务推了好几下才把张释与叫醒,张释与迷糊睁眼,一脸茫然看着沈务:“先生?怎么了?”
  “你做噩梦了。”
  “是吗?”张释与揉揉右眼,“我自己都不知道,吵着先生了?”
  “没有,你睡吧。”
  “这下恐怕是睡不着了。”张释与闭上眼睛咕哝。他这个毛病严重也不严重,就是醒了之后再入睡很难,他才睡了十分钟不到就被沈务弄醒了,心里为漫漫长夜如何度过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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