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你上瘾了吗 作者:公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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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你们那也叫训练呀!说你们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我都觉得过了。我看你们是坐在树荫底下休息腻了,觉得无聊了,这才起身来走几步吧!”
“别提了啦,军训都结束了。”被刘佳婷一眼看穿,我立即转移话题,说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学姐们应该到KYV了,你知道是哪家吗?”
“知道知道,跟我来吧,就在前面不远了。”
这个下午,我第一次夹在一大群人里面,百无聊赖地漫步在这条洒满了阳光的街上。 一个特别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心想,或许就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深深地怀念这个下午吧。
第44章:老乡会聚餐
终于找到了约定的KTV,刚刚走到门口,我们便见到了来寝室看望我的学姐。
“学姐,是在这里对吧?”我们问道。
“你们来得挺早的嘛,走吧,我陪你们一起去包厢吧。”
“包厢里来几个了?”
“有三个了,都是你们新生,你们倒是都很准时呀!”
在学姐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的音乐声不大,还没有人点歌。我在闪烁的灯光下看到了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
“又来了两位你们新生哦,你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吧!”学姐对我们说道。
也许是偶然的时间注定了缘分这种东西。虽然曾经是在同一所高中,但彼此间并不认识。经过一番的自我介绍之后,我们五个人互相了解了各自的姓名和专业。
不一会儿,其他学长学姐们也到场了,在学长和学姐面前,像我们这些新生们就显得稚气了一些。时光像把杀猪刀,大学时光这把刀尤其的锋利!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聚在KTV尽情地欢唱。所谓吃喝玩乐,找寻了快乐之后,就要准备吃吃喝喝了。
到了傍晚,我们跟着学长学姐们走出了KTV。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街灯依次地亮起来,学生街展现出了破败外表下精致而华丽的景象。
街上的海鲜烧烤,小龙虾,牛肉粉,四川火锅,重庆麻辣烫,长沙臭豆腐,西安凉皮,煲仔饭,拉面,刀削面等小吃,满街摆。
几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东拼西凑高矮不一的椅子,桌上凌空吊着一根不知出处的电线接来的电灯泡,围着吃饭的是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真有一种说不上的特色。
“哇,人可真多呀!”我感叹道。
“我们吃饭一向都来堕落街,因为既好吃又便宜。”一位学姐说。
“每天基本都睡到中午十二点了,大学几年来差不多都是这样了,在这周围大致都是这样生活的人群。”一个大四的学长感慨着,继续说道:
“有很少一部分会在清晨背个包拿着几本书去教室自习,或是去图书馆。这很少的一部分也足以让这条街沸腾起来,这样也就让卖早点的门面不至于关门,小笼包、铰子、馒头、油条、千层饼……天南地北的东西,要有尽有。”
“尤其一到春夏的夜晚,满街都是夜宵摊子。那种夜宵摊子,真真是特产啊,几张摇摇晃晃的桌子,造型奇特的高矮不一的椅子,头上吊一根不知出处的电线接来的电灯泡,或者干脆,给你来点情调的,每桌点几支蜡烛,吃时稍不注意,会闻到一股特殊的焦味,原来是某位同学的头发烧结了一缕。”另一位学长的玩笑话让我们新生们笑得前俯后仰。
“为什么把这条街叫堕落街呀?听起来怪瘆人的,不明所以的还都不敢来了。”刘佳婷问道。
“因为几年前,有一个记者把这条街的状况写成文章,刊登了出来,弄得是全国皆知,文章的题目里就把这条街说成了堕落街。后来有不少学生在网络上反驳了这篇文章的不实报道。你们有时间可以上网查查看,写得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街。街上最鲜活的风景是熙熙攘攘的青年学生,他们似乎有着无处安放的青春,有着精神家园破败后的怅然,有着从象牙塔的符号世界“离家出走”到现实里、感受柴米油盐的困恼与欢愉,也有着在世俗的声色犬马里暂时迷离与闪避的放纵。
但这种种都无关法律与道德,仅仅关乎个体对自我与社群之关系的探寻与摸索,关乎世俗生活与学院生活之间的转换与摇摆,换言之,堕落街其实是向这些青年学子打开的一扇观察此岸世界里的滚滚红尘的窗口。
堕落街文化所具有的游戏精神、反讽意识、世俗情怀、叛逆气息等,在某种意义上表征着青年人不可或缺的波西米亚精神,这种发源于捷克斯洛伐克的精神,所强调的正是一种与主流文化与意志疏离,而将自我放逐到对于精神自主性与生活独一性的追寻之中的文化精神。
不知不觉,远处传来了悦耳的歌声。我循着歌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有男生也有女生,抱着吉他坐在台子上,灯光打得很暗,根本看不到他们的面孔,他们就那样突然地唱起来,木吉他的声音和他们单纯的歌声会穿透嘈杂的人群,直达心灵最深处。
走了一段路,学长便带着大家来到了一家餐馆。于是,老乡聚会的场所从玩乐的KTV转移到了吃喝的餐馆。
学生街这个地方的好处是适合任何一种人生存,没钱的人可一餐花二元钱吃个一晕一素的菜,更有包箱雅座的餐馆可以让你去一掷千金,这里生活的人彼此都陌生地熟悉着。
这里有茶馆,有KTV,有酒吧,有溜冰场……在任何地方你都有可能遇到你熟悉的面孔。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上演一出好戏,在这里,你有可能遇到很多让你觉得奇怪的人。
在餐桌上,学长问道:
“之前都在军训,我想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这条街玩吧?”
我和其他几个新生都点了点头,唯有刘佳婷嘿嘿笑了,说道:“之前军训的时候,我就跑过来吃东西了。”
“跟我一样,又是一个吃货!”学姐调侃道。
餐桌是订在包厢里面的,所以不会受到外面噪杂声的影响。然而,门外却传来一对男女的争吵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显得十分刺耳。
一个学长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回来说道:
“我说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原来是住我隔壁的一男一女,同居的两个学生,每天晚上都折腾得很晚,起得也很迟。”
“你住到校外去了呀,准备考研么?”另一个学长问道。
“对呀!真苦逼啊!”
“住哪呢,等你考完后,去你那好好喝几杯。”
“我租的房子后面是山,有一大片桔园,厕所浴室也在后面山坡上,条件不太好,住那里的人每天难免在清晨要互相问候。所以这个院里的几个人不多久就都混熟了。”
“就在这附近对吧?”
“对,这附近的居民的土地都已经被这个或者那个学校征用开发掉了,除了种地也没有什么特长。大部分是靠祖业租房给学生得到租金而生存的。一间房一个月租出去三百到四百元不等,也有在家里开个小商店,或是开个小饭馆。他们总会想着更多的办法让学生们多花钱。”
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刚毕业或是快要毕业的人,从这个地方开始接触社会了,这里不是一个单纯的校园内,也不是纯粹的一个社会上,形成一个社会和校园的边界,或是可以说介于社会和校园的一方土壤。
这里是年青人的天堂,可以交朋友,谈恋爱,打牌,玩网游。没有老师和家长来管你,也不用担心有社会上的恶人来讹你。
这里有毕业即失业的人。在没有工作,也没有必须要完成的功课的时候,经常去网吧上网,在网上可以交到五湖四海的朋友,瞎扯着。
这里有考研的朋友,整天盯着书看,这类人为堕落街的生活也算是加了一道色彩。也有搞音乐、美术、表演的,都在这里追梦。怕进入社会,怕这个梦给世道碾碎,都躲在这里滋意的生长。
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除了那些正在上学的学生是为了恋爱方便外,更多的是一下子溶入不到社会中或是刚去社会受伤的学生。在这里残喘着生活,一方面叹息着学生时代的过去,一方面寻找另外的出路。
堕落街名字的来源主要就是这里的夜生活。夏日,街上尽是大排挡,几个伙计赤着个身子或这家或那家坐稳了,啤酒可以喝到天光。人是来了走,走了来,一切都文明安静地沸腾着。
这街上以前全是本地百姓开的店子,后来整修,门面加多了,在这里当老板的更多的是从这毕业的学生。也有在校的几个学生合计着开个什么店的,带着些年少的梦。
堕落街的夜,喧哗着时光,流淌着青春,编织着未来。在这里,生活是朦胧的,梦更真实。
一位刚刚毕业三个月的学长也参加了这次老乡聚会,他毕业后仍然留在长沙市工作。此时,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毕业以后,我依旧找机会晃荡在这条街上,回忆我们逝去的不怕天不怕地的青葱岁月。一边回想堕落街上的最后一顿散伙饭,一边看看这条留下深刻印象的老街,看它繁华如旧,看它青春长在。在我们的心中,它更多的时候,不是一条无所不能的休闲小街,我们的生活也不因这三个字而真正堕落下去,它给我们更多的感受,是那种无忧无虑、快乐生活方式的享受过程,以及给了我们无处释放的青春的宣泄借口。青春无敌,堕落街也就成了烙刻在许多河西学子心灵深处的时代印章。”
“新学年还是不谈毕业这么伤感的话题了,最后一年就让我潇洒一回吧!”一个读研三的学姐说道。
“对对对,我们还是多聊一聊新生吧,世界是属于我们的,但终究还是属于他们的,看着他们我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一个学姐说道。
“希望是他们的,跟你有个毛关系!”学长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那可说不准,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学校的医学院来了一个新生,长得又高又帅听说还是个富二代。”
“医学院?没听说我们学校有医学院呀?”刘佳婷问道。
“忘了介绍了,这位学姐不是我们学校,他是隔壁那所大学的老乡,还是他们分会的会长。他们那所大学合并了一所医学院,那所医院算是全国顶尖的。”学长解释道。
第45章:玩笑
原来,这次虽然是校老乡会的聚餐,但分会长还请来了其他几个大学的分会长,其中就包括那位学姐。而这位学姐所在的综合性大学,是几年前由几个大学合并在一起的,其中就有一所医科大学。
“全国顶尖那是在专业上,录取分数线自然没法跟北京上海的医学院相比,毕竟那是大都市,水涨船高。”那位学姐谈论起自家的医学院来,可谓是津津乐道:
“不过我想说的是那个新生,要知道,为了深入了解这个人,我这个分会长可是费劲千辛万苦。”
“有何千辛万苦的,约个时间,把老乡们都请来,弄个聚餐,不就得了。”我们的学长轻松地说道。
“你们是不知道呀,我这个当分会长有多难呀,为了请他吃一顿饭,我可是三顾茅庐呀!”学姐说得有点夸张。
“还有这样的事情,快说来听听,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学长被钓起了胃口。
“其实也怪我咯,其实他是在省城的高中毕业的,所以硬是不愿参加我们的老乡会。”学姐说话很有技巧,先抑后扬。
“难怪,活该你三顾茅庐呢,人家都不是老乡,干嘛要从你,你是在假公济私,满足自己的不良动机吧!”学长略带有咄咄逼人的语气。
“话可不能乱说,我之所以邀请他加入老乡会,可是有凭有据的!你可以问问你们的分会长,是如何从新生名单中找到老乡的,是通过筛选籍贯得出的。”学姐振振有词,表明立场清白。
“这我知道呀,那又怎样?”学长追问。
“所以我才找到他的呀!他的籍贯不是在省城,而是和我们一样的小县城。”卖完了关子,学姐绕回了正题,“后来,我问了他才知道,原来他是高二的时候才从我们的县城高中转学到省城的。你们说,他算不算是我们的老乡嘛?”
听到学长和学姐的谈话,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脑袋瓜灵机一动,好像想起了什么。高二从我们县城高中转学到省城的,还是医学院的新生,难道是他?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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