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你上瘾了吗 作者:公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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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以为他是要带我去邮电大学。后来才发现,车是开往解放碑的方向。来到解放碑,李雷指引我看纽约大厦,兴奋地说道:NewYork NewYork。
另一个周末,李雷又悄悄带着我去了另一个地方。他总是不经意地给我带来惊喜。一路上,我问他要去哪儿。他说是笑而不语。
公交车绕过各种奇葩的弯路,时上时下,忽左忽右。重庆的路一般都是有坡度的,像如下这样的坡算比较平缓的了,还有很多大拐弯,所以坐公交车也可以体验过山车的乐趣。
当最后报站“磁器口”的时候,李雷拉着下了公交车。我喜出望外,我早就听闻重庆的磁器口好玩,但没想到离城区这么近。
磁器口是一个古镇,来到这里,让我想念起和涂皓一起去过的凤凰古城来。
三月底,李雷告诉我,他搬离了学校宿舍,在校外租了一个单间。清明节那天上午,李雷的手机一直是无人接听,我心急如焚。
我给田原发信息,问他是否知道李雷怎么了。田原回复我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忘带手机了,叫我别着急。
中午,我独自坐车上了南山,来到了邮电大学。我不知道怎么能找到李雷,像只没头的苍蝇乱飞乱撞。一直到了傍晚,终于等到了李雷的来电。
我见到了李雷,他说社团活动,去歌乐山扫烈士墓去了。他还没有吃饭,我跟她一起去了饭馆,看着他吃饭。之后,李雷带我去了他租住的房间。
那晚,我们一起看了韩国的电影《婚纱》。李雷说很感人。看过电影之后,李雷逛淘宝,买内裤。我因为说话太放开且大声,被李雷轻轻地扇了一巴掌。
这个单间是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差。我蹑手蹑脚地去公用卫生间洗了澡。睡觉的时候,李雷抱着我入睡,我们当晚很安分,隔墙有耳,生怕弄出大动静来。
几天之后,我和李雷的感情发生了破裂。那天,我们是在万达广场。李雷要做兼职,仍然是发传单。因为有时间要求,又不允许代发,所以我没能帮得上忙。
中午,我们一起在一家好吃店里吃面食。下午,我独自逛到国美商场买了个MP3。回来的时候,李雷的传单发的差不多了。
我们一起在商场负一楼看中国达人秀的海选。人潮汹涌,我就和李雷失散了。我给李雷打电话,怎么也找不到他,而他好像却一点都不着急我。
我闹了脾气,一个人走回了五公里。路上,李雷打了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回家了。李雷知道我生气了,问怎么了。
我神经病地说了句,我们分手吧。回到家中,我又任性地想,不想再见他。甚至于,我把李雷的所有联系方式给删除了。
总之,最后是因为我的任性,我彻底失去了李雷。
与李雷失联之后,我度过了一段煎熬的徘徊时光,我又开始在网上认识新的朋友。任意和胡戈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
应该说,和任意更早在网上就认识了,比李雷还早。我是在校内网认识的任意,在大四那年,和涂皓分手之后。
但两年时间以来,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几面,原因是任意并没有在主城上学。这会儿,任意到主城来参加研究生复试,我们终于约定了时间见面。
那天晚上,我来到万达广场那条室外步行街,远远地见到了任意。一副很卖萌的脸蛋,背着一个可爱的双肩包,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娃娃。
第一次见面,我便有想要抱紧他的冲动。我们并肩走在路上,他告诉我研究生考试的一些事情。
一路走回了五公里,我带着他来到了住的地方。李雷离开之后,还没有别人来过我的房间,任意是第一个。
房间的书桌上堆着一些书籍,有些是买的,有些是从图书馆借的。任意看了说:
“你不是学工科的吗,看起来还挺文艺的样子。”
洗过澡后,任意卖萌起来,恨恨抱怨道:
“要复习明天复试的内容了,真不想看呀。”
说着,他从书包里拿出了几本专业的文学理论书籍,继续说道:
“我要看的书可不像你桌子上那些小说,我要看的这些书枯燥死了,都是理论的东西。”
关了灯,我抱着任意,亲吻了他。我说,我们恋爱吧。他说,再说吧。
网络像是时间虫洞,可以通往过去,找回曾经的那些人、那些事,又可以导向未来,遇见有缘的人,引领想做的事。
认识胡戈,起初是因为在空间里看到了他的照片。之后,我们约好了一个晚上,在大礼堂附近见了面。在电话里,胡戈让我在肯德基等他。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了一会,胡戈就出现了。
胡戈带我到一个街边摊吃了点东西,然后,我们去了胡戈住的地方。就像这个地名“大溪沟”一样,胡戈住的地方确实有点破旧。
一路上,经过一段古朴的石板路,像是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遗址。绕过好多建筑,沿着一上一下的阶梯,我终于跟着胡戈到了他的家中。
房子很旧,应该是八十年代的单位房。这样的房子也有优点,就是冬暖夏凉。房间里的空调虽然没开,但是我并不觉得热。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胡戈说,这里就他一个人住,室友搬走了,现在另外一间房空着。胡戈的房间里,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书架。
书架上的书很多,胡戈说他一直在考研究生。胡戈打开了电脑,播放起音乐,电脑是索尼的,音乐是滨崎步的。
冲过澡后,我们躺在床上,电脑开始播放泰国的恐怖片。胡戈喜欢恐怖片,而我不敢看,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在高潮的时候,我紧紧闭上了眼睛。
那些恐怖的画面,一旦进入我的视线内,就会永远留在我的脑海,等到我一个人的时候,再跑出来吓唬我。所以,我只能选择紧紧闭上眼睛。
再去胡戈的家中,气温已经变得十分高傲。五月天,盛夏光年,火炉的节奏。胡戈带着我去坐了最近才开通的轨道1号线,是重庆的第一条地铁。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坐地铁,长沙是没有地铁的,我毕业那年,才开始挖隧道。
胡戈特意带我进了第一个车厢,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驾驶室,以及列车前进时,遥远的前方扑面而来的视野。
坐过地铁后,我们买了一个西瓜,拿着勺子,一人吃一半。胡戈本来说要看恐怖片,被我阻止了。于是,他找了一部喜剧片,叫《修女也疯狂》。
认识胡戈一段时间之后,一个尘封于记忆中的人突然闯进了我的世界里。
那天,我在网络上收到了一个添加好友的消息。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小钟。于是,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当事人撩起,一发不可收拾。
五年前,我刚参加完高考。从省城参加军检回来的途中,母亲顺道带着我去了一个表姨的家。我们在表姨家住了一夜。表姨有一个儿子,长得白白胖胖,就读初中二年级,叫小钟。
那晚,我和小钟一起睡在了他的房间。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醒过来,感觉有一只别人的手,正在抚摸我。我没有说话,把小钟紧紧抱在了怀里。
第二天醒来,我们的手还在彼此的裤裆里。吃过早餐后,我和母亲告别表姨家,来到了车站。小钟和表姨到车站送别。我坐在车上,看着小钟那不舍的眼神,远远离去。
从那之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联系过。现在算来,已经五年了,小钟正是高三。虽然有许多话想对小钟说,但是总觉得时间不对,只好假装沉默。
小钟倒是直接说着,这些年一直在想念我这样的话。我听了又惊又喜,考虑到他马上就要参加高考,只能以同样的话语敷衍回复。
就这样,我们通过保持了一段时间的联系。我除了对他说些认真学习的话之外,不敢说任何情感的话语。
我以为我可以把不该发生的事情压制住,但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天,胡戈第一次到我这里过夜。小钟给我发短信,说他喜欢我。
通过这段时间的联系,我确实感觉到了小钟对自己的感情。但我仍然假装糊涂,说他是个小屁孩,而我只是他的表哥,仅此而已。
小钟却继续挑衅,说不只是这样,便明确说道,他喜欢我,是想和我谈恋爱。我的心突然慌张地跳动,但仍然义正严词地对小钟表示,他的喜欢仅仅是弟弟喜欢哥哥而已。
小钟却不依不饶,说就是喜欢我,要做我的老婆。我感动得不行,仿佛是第一次被这样义无反顾地喜欢。旁边的胡戈见我的脸上,莫名其妙的兴奋和喜悦,一头雾水。
高考前夕,是端午节。公司放三天假,我去胡戈那儿一起吃饭。到超市买了一些蔬菜,还有烤鸭。胡戈在家里自己弄起了套餐来。我则负责在房间里玩电脑。相比,胡戈真是勤快多了。
吃过饭,胡戈又找了一部恐怖电影看,叫《死寂》。我对玩偶没有特别的喜好,所以对这部电影也谈不上恐惧,只是整部影片所呈现的氛围让我不寒而栗。
因为一半的时间,我要么紧闭眼睛,要么哇哇大叫,要么躲进被窝里,所以根本不知道整个剧情在讲些什么。
胡戈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停地一边跟我解释剧情,一边说我是个胆小鬼。而我则大方地承认,自己的确是个胆小鬼。
因为没来得及闭眼,只不过是看到了几眼恐怖的画面,满脑子便都是恐怖的幻想了。
小钟打来电话,我说正在看恐怖片。他明后天就要高考了,我让他好好考试。挂掉电话,我开始迷惑,不知道如何处理和小钟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第63章:迷失在那个冬天
离开大学之后,我才明白大学环境的可贵,就像是一种精神寄托。自从住到五公里来,工商大学成为了我的一个精神去处。
工商大学坐落在南山脚下,我常常跑进工商大学,有时候是周末的时间,有时候下班后的晚上。
每当我走进校园,就要爬上一个长长的坡。这个坡不算陡,却是置于树荫之下,这些恰是我喜爱的地方。
路的两旁大树城荫,那是非常上了年代的大树。行走在大树之下,心情总是特别的舒畅。我主要是看上了工商大学的图书馆。
现如今,高校的图书馆都是封闭式的,与现如今的教育制度一脉相承。而我却惊愕地发现,工商大学的图书馆没有门禁,是开放的!
我躲在书架里面,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在阅览室里,看着年少的他们,仿佛自己穿越回到了大学时代。
除了文学,我还喜欢音乐。文学创造了文字的世界,音乐创造了声音的世界。大学时候,喜欢听非主流的摇滚音乐,后来觉得太神经质,就改听主流的流行音乐。
然而,流行音乐就像快餐,多听几遍就了然无味。那天逛音像店时,看到一张CD:贝多芬的“合唱交响曲”。
进入暑期,火炉重庆的气温达到巅峰。胡戈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上班。恰逢《哈利波特》最后一部上映,胡戈说请我看,还是在解放碑。
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在解放碑见面。利用一周的时间,我在网上一口气重温了之前的七部。然后,我走进影院,终结了她。
解放碑的影院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人最多的。胡戈的几位同事也在。观看过电影后,我们几个一起打车回家。
胡戈跟我一起回到了五公里的家中。胡戈告诉我,他的那位同事是外语教师,月薪上万。我表示怀疑。
八月底,我被项目组长安排和师傅一起出差广州。出差的地点并非广州市区,而是广州下辖的一个县城,那里有公司的一个分厂。
当然,我并不知道出差的任务,这是我工作以来的第一次出差。出差的交通工具是飞机,毕竟重庆地形复杂,无论铁路还是公路,路线都是弯路漫漫,路途自然遥远。
于是,第一次坐上飞机,和同事一起,花公司的钱,为了工作的事情。认真工作,一年到头,回趟家,却还是坐火车。这就是我们搞传统技术的命。
离开重庆的前几天,胡戈的租房到期,住到了我这里。恰好我要去出差,所以胡戈一个人享有了我的房间。
启程出差的那天,我提着一包的行李来到公司。办理过一些出差的手续后,师傅叫了一部公司的商务车,把我们送到了江北机场。
登上飞机,已经接近中午,空姐送来了午餐。飞机缓缓升空,飞离山城。大约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广州的白云机场。
在机场等了一会,分公司的商务车来到了机场接我们。坐上商务车,我跟着师傅直接去了位于从化市的分厂,没来得及在广州多待上些时间。
商务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分厂。下了车,就带我来到了技术部的大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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