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你上瘾了吗 作者:公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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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恋爱了,他成为了我的男朋友。分开的日子里,男友短信不停,我觉得很快乐,并学会了矫情。矫情的女人,有时让人疼爱,有时让人厌烦,何况是男人。
生活慢慢,慢慢,慢慢地变得神经质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或许是我想多了。这个世界上的面具多是由男人带来的。
时间会让一切愈衍愈烈,包括一个人的心。心是孤独的猎手,浇灭了内心的欲火后,我们穿上了那套毫无意义的外皮。
猎手已老,猎物已逃。我们还会再见面吧,我这样想了一会,但又突然觉得一个人也挺好。
第66章:乱弹琴
五月底,是张靖的生日,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
有一个是拉小提琴的朋友,我在上岛见过面,算是熟悉的,我们叫他李师傅。
有一个是唱歌的,算和伯母是歌友,张靖曾弹钢琴给他伴奏。
有一个女孩,也是学声乐的,算是张靖的乐友。
还有就是张靖的前男友们,来了两个,一个是刚过完生日的皮皮,一个是喜羊羊。
伯父难得也过来一起帮忙,当晚张靖的姐姐挺兴奋,但似乎不太受欢迎。
吃饭之前的活动,便是唱歌。张靖弹钢琴,李师傅拉小提琴,伯母拉手风琴,歌友们轮流独唱,唱的都是民族和美声。显得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们三个男友们,坐在一旁,帮忙摄像,或者是帮忙准备饭菜。唱歌之后,便是吃饭。
伯母拿着公筷往大家的碗里分菜,她不喜欢大家用自己的筷子夹菜、自己的勺子舀汤,觉得那样的话,汤就成了洗碗水了。
一个周末,张靖提议去泡温泉。我本来不想去,因为皮皮和喜羊羊会陪张靖去,但最后还是被张靖打败了。
我们四人一起做大巴车,来到了一个叫东泉镇的地方。我们先找了一家旅馆,订了两间房。吃过晚饭之后,便去了一家豪华的酒店,那里对外提供泡温泉。
酒店里的温泉显得很普通,就像是装着热水的泳池。除了有些小池里面,有小鱼儿,说是鱼疗。刚开始被鱼咬的感觉还真是奇痒难耐,适应一会之后才觉得舒服起来。
温泉前面挂着一块白布,投影仪放着电影。我们一边看电影,一边像个鱼儿一样游来游去。泡完温泉后,我们在街边的水果店买了个大西瓜。
张靖有个绰号,叫西瓜太郎。回到旅馆,我和张靖睡一间,皮皮和喜羊羊睡一间。第二天起床吃过早餐,我们便离开东泉镇,返回了重庆。
因为是张靖请喜羊羊来,所以我和张靖分担了喜羊羊的费用,这让我感到有点儿不舒服。
国庆长假,张靖又闹着要去旅游,便叫来了皮皮和另一位朋友,我们四人结伴,乘坐着火车来到了黔江。我们下了火车,先是搭乘着小巴车,来到了小南海。
我们抵达小南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小巴车停在了景区的门口,我们下车,见到了显目的几个大字,自上而下:小南海国家地质公园。
我们站在门口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买了门票,进入了景区。一路在景区里步行,我们一边浏览风景,一边寻找落脚点。
天色渐黑,我们在一个农家乐住了下来。四人在房间歇息,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张靖的钱丢了。
张靖有个丢三落四的毛病,而他从来不用钱包,所以丢钱的事发生过不少。但这次因为出行,他可是带了不少现金,这次他急坏了。
根据我对张靖的了解,最有可能的原因不是被扒手偷了,而是他往口袋里掏手机的时候,把钱给掏掉了。
大家开始忙着在房间找钱,如果这钱是在路上掉的,那估计就找不回来了。就在大家觉得希望渺小的时候,我把头身下床底,看到了张靖掉的钱。
钱怎么会跑进床底下?我的猜测是,钱是被张靖掏掉在地上的,然后又被脚踢进了床底下。
丢失的钱找到了,我们便去楼下吃晚饭。晚饭当然是吃鱼,吃小南海里的鱼。吃过晚饭,我们在夜色中,逛了逛附近的一些小街市。
街市上的小商品很有少数民族的味道。回到农家乐,准备洗漱睡觉。四铺床,我和张靖把床拼接在了一起。
第二天起床,我们在景区里面行走,经过一个吊桥,摇摇晃晃,没有过桥。往山上走,经过一处农家,张靖偷摘了一个葫芦,结果农主骑着摩托车追来索赔。
我们藏起葫芦,死活不认账。遇上一个旅游团,农主转而质问游客们。估计该团中有旅客也摘了葫芦,导游把农主给劝退了,有惊无险。
离开小南海,我们坐车回到了黔江县城。在县城里吃过午饭,我们决定下午前往濯水古镇。
我们在县城汽车站,买了前往古镇的汽车票。刚下车,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戏曲。循着声音的方向,我们看到了一个戏台子。
台子上各种乐器,几个人穿着戏服,敲锣打鼓,演唱戏曲。我们看到一个宣传牌上介绍说,这是后河戏。
古镇很小,我们感到些许的失望,准备当天离开黔江,前往武隆。
当我们来到黔江县城的汽车站时,才意识到天色渐晚,前往武隆的班车都已经收班了。我们打算拼车,正巧有对小情侣也要去武隆。
一起询问过私家车后,我们还是觉得贵了。商议和等待之后,我们又回到了汽车站,坐上了一辆经过武隆的大巴车。
大巴在夜色的高速路上行驶着,我们在幽闭的车厢里,等待着在路上被丢下车。当汽车到达武隆的服务区,我们四人以及那对小情侣下了车。
大巴车扔下我们后,疾驰而去。我们在服务区吃了晚饭,然后思索着如何到县城里去。
询问过食堂的阿姨后,我们从服务区的后门,通过一个漆黑的小道,走上一个山丘,又回到了高速路上。
我们站在高速路上,遥望着几百米外的武隆县城,没有一点方向感,不知道何去何从。我们瞎摸着走了一段路,反而觉得越走越远了。
索性打道,绕着山路小道又回到了服务区。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道从服务区进城还有一段很长的弯路,必须要坐车。
无奈,我们开始找各种车,不论摩托车、出租车,还是私家车,只要能把我们送回武隆县城。但非常不幸的是,服务区外停着孤零零的几辆车,我们找不到一个主儿。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我们感到十分绝望的时候,一线曙光出现了。一辆交警执法车开进了服务区里,我们喜出望外。
我们上前跟交警哥哥诉说了情况。交警哥哥犹豫了一下,责怪起把我们扔下的大巴车司机来。按照交通法规,在高速路上扔下乘客是违规的,司机和乘客都要受到处罚。
交警哥哥问我们,是否记得大巴车的车牌号。我们说没有记。最后,交警哥哥开警车把我们送到了高速路口,而且没有收我们任何处罚金。
我们终于转忧为喜,步行走入了就在眼前的武隆县城。进入了县城,我们看到了非常显眼的仙女山和天生三桥的旅游广告牌。
但我们没有急于了解旅游路线,当务之急而是另外两件事,食宿。我们在一家简单的面食店解决了晚饭。然后我们开始找住宿的地方。
因为是节假日,酒店旅馆的费用都很贵,且极有可能满客,所以我们没有找酒店或是旅馆。我们准备找私家的短租房,在过去应该算是黑店吧。
通过网上查找,我们找到了两家。我们先到第一家看了看房间的情况,像是旅馆,来往的人较多,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
我们和房东商议了下价钱,砍价无果。于是,我们去看了第二家。看过第二家,情况也不理想,但第二家的房东给我们介绍了另一处房子,是新房,但是只租给我们一个房间。
我们去看了下房子,真心不错,各种设施完善,而且都是崭新的,价钱贵的很值得。我们当即决定住在这儿了。虽然房间只有一个,但客厅也是极好的。
我们向房东多要了一床毯子。我们争着想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这儿实在是太宽敞舒服了。但最后的结果是,我和张靖睡在卧室里,而皮皮也被张靖拉进了卧室睡。
我挺不乐意的,竟然要和张靖以及他的前男友睡在一起。这个张靖,真是乱弹琴!
第二天醒来,我们准备前往仙女镇,游览仙女山和天生三桥。在武隆汽车站,人满为患,根本买不到去仙女镇的车票了。
的哥司机、私家车车主都竞相在汽车站门口争夺客源。我们坐上一辆私家面包车,但因为凑不齐一车人,司机很抱歉地把我们喊下了车。
最后,我们叫了一辆的士,朝仙女镇进发了。随着海拔越来越高,我们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温的降低。司机说,如果冬季上山来,就可以看到极其壮丽的雪景。
抵达仙女镇,我们计划着是先去仙女山还是天生三桥。由于游客太多,我们加入了一个旅游团,上午去仙女山,下午到天生三桥。
从武隆县搭乘火车返回重庆后,张靖似乎没有玩得尽兴,嚷嚷着要去北碚的缙云山和金果园玩。恰好张靖在北碚有一处房产,我们便决定直接前往北碚落脚休息。
这处房产是张靖读大学时,伯母为了他学习方便买下的。到达北碚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我们在校园里吃了晚饭,皮皮和张靖的大学时代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急着上厕所,皮皮带我去了教学楼里的厕所,留张靖一个人负责点菜。吃过晚饭后,我们回到家里休息,皮皮单独睡一个屋。第二天起床后,我们便前往缙云山。
从缙云山回来,我们便去了金果园。只可惜这个季节的水果很少,金果园里面唯独只有蜜橘。我们三人买了票之后,钻进了果园里,采摘橘子吃。
吃过几个之后,我们便撑饱了。因为打包回去的水果需要另外购买,所以我们只能吃多少采摘多少。
绕着果园转悠一圈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果园,来到江边骑了一会儿双人自行车。这天过后,整个国庆假期也就到此为止了。
第67章:宁缺毋滥
十二月份的时候,我尝试着去找了一份课外辅导教师的工作。因为曾经有过家教的经验,再加上张靖是兼职的英语教师,给了我很大的动力,所以我面试过两家培训机构之后,便顺利被录用了。
机构的地点较远,需要搭乘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每天下午两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一周休息1-2天。工作的内容无非是辅导一些中学生的作业。
相对于与人打交道,我似乎更乐于与知识打交道。所以虽然有点辛苦,但是坚持了三天之后,我觉得还是挺有乐趣的。
直到那天,负责人说,准备将一个高三的学生交给我辅导,我突然感到不知所措。我想,我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教书当中。
我只是想通过教书来供养我的梦想,写作。最后,我没有接下这个学生,并且离开了这家培训机构。
转眼,一月份到来,研究生考试降临。我突然意识到,这次将是裸考。像个疯子一样反复无常,我又搬离张靖的家,在师大附近租了个单间。
结果,我再一次欺骗了自己,缺席了考试。我寻思着找一份不用动脑筋的工作。上班用四肢做事,下班用脑袋写作。这样,我便迅速在住所附近的一家超市找了份差事。
出乎我的意料,就在实习的时候,我在超市里偶然遇见了李雷。一年零八个月不曾联系过的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仍旧认得我,我亦仍旧识得他,只是他的脸明显的胖了些许。
——你怎么变胖了?
——工作了,单位食堂的伙食好呀!
嘴角上扬,没有过多的寒暄。四目交接,没有过久的停留。
——嘿,我走了。
——嗯,拜。
我轻巧的告别,坚强地目送他离去的背影。
超市的工作最后因为户口的问题,没有得到。于是,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认命吧,回到制造业去。
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之后,我仍然犹豫着,徘徊在写作和制造业之间。最后,在推辞了几家面试通知后,我还是被打败,参加了一家民营大企业的面试。
很快,我便回到制造业,重新开始了上班的生活。
之后,春节来临,我再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我在张靖的家里吃了年夜饭。十几天前,张靖就想去北京游玩,计划了一阵子。
大年初一,我便陪张靖一起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火车上,一对稚嫩的恋人在十二号的卧铺车厢里。这是从重庆开往北京的特快车。
对于他们的年纪,我不敢妄下断语。男孩的脸上有些许淡淡的斑,发型是典型的非主流风格,暗红色,略长,遮住了两边大半部分的脸,耳根戴有银色的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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