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你上瘾了吗 作者:公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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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走,你哪也不能走,我答应你,不会再离开你了,不如我们从头来过,好吗?"
"晚了,齐阳,已经晚了,你放手,让我走吧。"
说着,涂皓挣脱齐阳的双手,将齐阳推向了床铺。齐阳身上的浴巾掉落下来,整个人赤身倒在了床铺上。而涂皓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离开了房间,像是一场诀别,永远地离开齐阳的世界。
"涂皓,你混蛋,你说过爱我一辈子的!"
身后传来齐阳嚎啕的哭喊声,涂皓心头一颤,握紧拳头,晃晃荡荡地走向了电梯。
涂皓跌跌撞撞地来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子后,钻进了车子的后排,又再一次昏睡了下去。
当涂皓再次苏醒过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涂皓这时才注意到手机里来自我的信息,是喊他回去一起吃晚饭的信息。
"傻瓜!"涂皓会心一笑道,爬到车子的前排,启动发动机,朝着 小区,家的方向开去了。
对于这个家,涂皓开始慢慢找回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套房子是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偷偷背着父母买下的。
刚开始,这个房子对他而言,就是属于两个人的一个温馨的港湾。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在这个房子里,就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于是,房子就会被空出了一段时间,但每一次,被空出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
然而,谁知最后一次,房子被空出的时间竟长达一年之久。直到我住了进来,才慢慢恢复了人气。
刚开始,涂皓只是为了看看房子才会过来。后来,主要为了看看房子,顺便来找我消遣一番。再后来,变成主要来消遣我,顺便看看房子。而现在,他似乎觉得,我已经俨然和房子融为一体了,每天我好像都在和房子一起等他回家。
涂皓回想着这两年的时光,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决定,拒绝和齐阳从头来过,他的心已经死了,他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冒险,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踏实的陪伴而已,够了。
回到了 小区的房子,涂皓打开门的瞬间,发现厨房、客厅、卧室的灯竟然都亮着。一股浓重的红酒气味扑鼻而来。
这小子,竟敢独自偷偷喝酒。正想着,却见厨房餐桌上的菜似乎一个未动,原样放着。这小子,怎么做了这么菜又不吃?
涂皓走到客厅,愕然看到了醉倒在沙发上的我。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了那么多的酒。自从住进这个家,这瓶红酒就一直置放在橱柜的那个角落。我以为,这套房子只有我和涂皓两个人住过,便认定这酒是涂皓的,一直以来也没有多问。
我是个不爱喝酒的人,这也就注定了我不爱工作生活中的各种应酬,所以大学毕业后五年了,我没有什么朋友,工作上也是停滞不前,仍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底层设计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他就从橱柜上取下了这瓶红酒,喝了起来。举杯浇愁愁更愁,不知不觉,我就喝掉了一杯。我自知酒量不行,但没想到自己的酒量会差到如此程度。才刚刚一杯下肚,就昏昏沉沉、热火难耐了。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见到睡在一旁的涂皓,一脸的吃惊。正好,涂皓也醒了过来。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我几点回来的,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睡得那么死!"
"你睡得死?你是快被爽死的吧!还从未见过你那么放浪!"
我这才记起了昨晚发生一些。
"没想到,你竟然会回来。"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我,我哪儿知道你!
"你昨晚口口声声说的老情人指的是谁?"
"你的老情人那么多,我哪儿知道。"
竟然涂皓回来了,我也就睁一只眼一只眼,不再提起齐阳的事了,只是昨晚自己醉得实在蹊跷,我想到了那瓶红酒。
涂皓失而复得,我的心里自然美滋滋的。但是,我已经意识到了危机感,齐阳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我感觉到,自从那天见了齐阳回来,涂皓的脸上就一直挂着愁云,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这天,下班之后,我就径直往家里走,冷风吹来一凉飕飕的感觉。我刚刚走进小区的楼下,突然两个陌生的壮汉跳了出来,立在我的眼前。我一阵惊恐,警觉地问道:
"你们是谁,想干嘛?"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点是你叫我,住在这栋楼的28层对吧?"
"你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谁?"
"都说了我们是谁不重要,跟我们到地下停车库走一趟吧。"
"地下停车库?你到底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要钱没有,要人,我死也不给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我们看上去像坏人吗?是我们老板想见见你,走吧,别逼我们动粗,把你扛下去。"
"老板,什么老板,你们是什么单位的?"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见到不就知道了。"
眼看两位壮汉就要伸手触碰自己的身体,我赶紧果断答应了,跟着他们走进了通往地下停车库的电梯。
第73章:打响争夺战
来到地下停车库,跟随壮汉的方向,我的视线落在了一辆十分显眼的奔驰越野车上。果然,壮汉带着我来到了这辆越野车前。
我透过车窗玻璃,模糊看见车后排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颜值可期的侧脸显得锋芒毕露,像是一座高傲冷峻的冰山,让人冷峻不禁。
一个壮汉打开了车门,示意我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往车内探了探,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而车内的男子正好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触碰到男子的眼睛时,突然感觉到脊背发凉。天哪,是他,齐阳!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给我进来。"齐阳冷冷说到,而我的身体早已僵硬得不受控制,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车里,然后听到齐阳不耐烦的声音,"叫你把车门关紧,听不到吗!"
"嗯?哦!"我用力拉了一下车门,夸张的动作使得身体不稳,差点倒进了身旁齐阳的怀里,只好笑道,"不好意思,这车可真好。"
"知道我是谁?"
"嗯,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可能,知道。"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
"这个,不懂。"
"你再给我装一次试试。"
"我装?"
"你抢走了我的东西,你知道吗?"
"你是说涂皓?不,涂皓他不是个东西!"说完,我意识到自己的说法不够恰当,继续补充道,"我的意思不是说涂皓的人品差,我是说涂皓是个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我可以抢得到的,他属于他自己,而不属于任何其他人。"
"闭嘴,吵死人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OK?"
"哦。"
"离开涂皓,滚出我的房子。"
"什么,你的房子?"
"你都住了两年多了,该不会还不知道,那套房子的户主是我吧!"
"什么?"我目瞪口呆,他是真的不知道。
"给你一周的时间,回去收拾一下,只要你走,我会给你任何补偿的。一周之后,我搬进去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房子里,OK?"
我没有回应,我现在的情绪非常低落。打开车门,我头也不回地钻出了车子,走出了地下停车库。
从地下停车库回到家中,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思做任何事情,包括烧菜做饭。我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冥想了起来。
刚才真是丢脸死了,就像自己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块面包,突然一个人跑出来,指责说道,你吃的是我的面包,快给我吐出来。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涂皓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给自己买一套房子,何况还让我搬进来住。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涂皓是为了齐阳才买下这套房子的,这是属于他们的精神家园,这是他们的爱情见证。
原来,这个房子的主人只是暂时离开了,而自己不过趁机进来补个空而已。涂皓之所以让我住进来,不过是需要一个整理打扫房间的家奴,顺便让他兼职受之消遣的奴隶。
齐阳一走了之,涂皓为什么没有处理掉这套房子?说到底,那是因为涂皓根本不想结束这段感情。或许,涂皓一直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机会,等待齐阳回来跟他从头来过。
现在,齐阳归来了,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了。胡思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靠在阳台的小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朝江水望去,多美的江畔夜景啊!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搬出这么舒适房子,但这份不舍得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还没有变得那么物质!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会二话不说地丢掉,就像这套房子,或许也包括那个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阵开门声传来,涂皓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宝贝,在哪儿呢,灯都不开,今天怎么没有煮晚饭?"
"嗯。"
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一来向涂皓示意自己的位置,二来对没有煮晚饭这个疑问表示肯定。
涂皓闻声走向阳台,见我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夜幕下的阳台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涂皓索性也坐到了小沙发上,将背靠在了我的身上,一副精疲力竭的怂样。
"真是累趴了,今天终于和施工单位谈妥了,这周之内,小县城古城的项目应该就可以启动了。"
"嗯,我们这边设计的图纸也差不多了。"
"下周可能要和工程队一起去小县城实地考察一下,你应该也会去吧。"
"不知道,看公司的安排吧。"
"你今天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好像比我这个当总经理的还累的样子。"
"你也很累吗?"我目视前方的江畔夜景,随口问道。
"当然了,这一整天挺直着腰板,持续着微笑,又是管理公司内部,又要应酬政府部门和合作单位,难道你以为我工作都是躲在办公室喝茶呀!"涂皓一脸委屈地说着,好像还在责怪我没有煮饭。
"哦,"涂皓应了一声,却仍然苦着一张脸,然后突然转过头来,哀伤地说道:"谢谢你!"
涂皓听了感到莫名其妙,在夜幕下的阳台,辉煌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疼爱。涂皓索性将身子卧倒,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坏坏地问道:
"谢我什么,又想要了?"
"才不是呢,就是想谢谢你这些天的陪伴,这还是你第一次如此长时间地逗留在我身边吧。"
"别臭美了,谁说是为了你,我可是为了工作才留在省城的,而且这是我的家,我不回这里来,去哪儿?"
"对,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是你们的。"
"怎么?让你住了两年,都住习惯了,想赖上我了?要不就嫁给我做个小妾吧!"涂皓阴声怪气,开玩笑道。
"哼,我才不要,过几天,我就搬走,再也不会赖在你这儿了。"我一字一顿,很认真的样子。
"傻瓜,别坐这儿了,我们一起做饭吧。"
说着,涂皓起身,拉着我走进了厨房。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做饭吃,我想了想,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与齐阳争夺涂皓的战争打响了。
当天,我下定决心搬出属于齐阳的那套房子,但并不代表我决定离开涂皓。
如果说,这套房子是这场战争的阵地的话,我之所以决定弃守阵地,并非因为我对齐阳妥协了,原因恰恰是我要用这个行动表明,自己向齐阳宣战了。
我不想死皮赖脸地占有这套房子,因为当初我是在这套房子空出来的时候住进去的。相当于说,是齐阳拱手把阵地让给了我。这让我觉得,自己有趁人之危、鸠占鹊巢之嫌。
这样说来,我搬出来实为以退为进。只是,该如何向涂皓交代,自己又该搬到哪儿,这成了我眼下十分棘手的两个问题,就像两朵乌云飘浮在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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