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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遇到分手四年的男友怎么办急在线等!!!!” +番外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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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禁欲四年的我当晚就崩溃了” 
5/14全文重修正文完结 新增大概1w字 肉一顿  
 
1
 
我叫陈路之。
 
我现在站在异国他乡的陌生街头,寒风扫起落叶,眼前一座小三层别墅,黑棕白配色,线条干脆利落。
 
看着这栋即将入住的房子,我觉得更冷了。
 
飞机上下来没穿够衣服,我没想到德国的天这么不友善,更没想到旁边那个说是住宿已经找好的靠谱的驴友会在这里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一脸出师不利的生无可恋。
 
而我,我连把箱子打开拿衣服的力气都他妈没有了!!!因为四个小时前旁边这个傻逼说知道公交线路不肯打的,结果他!牛逼的他!带着我坐到了这个据说风景优美的小城的另一边!!!
 
这他妈是来玩的吗?!!我到底是为什么会相信这个傻逼!!!好不容易到了住家,居然还大门紧锁,站在人家门口看起来像是被扫地出门的什么牛皮藓亲戚一样,简直丢脸到无以复加。
 
饥寒交加之后可怜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耳边齐桉好像和电话那头的人在对时间,原来在邮件里齐桉把我们到的时间硬生生往后推迟了十天。
 
这样一点都不酷。我有点绝望。
 
看着原本人模狗样的齐桉顶着一头风中凌乱的鸡窝看向我的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我只他妈盼望那个被齐桉吹的天花乱坠的出国留学的表哥能够带着热腾腾的晚饭和开门的钥匙一起从天而降。
 
就在思绪被寒风吹得断片然后几乎要升天的那一刻——我直到很久之后还记得。
 
汽车的刹车声、齐桉的狂呼声,一片叶子划过我的脸,我转过身。
 
看见一个人从车上走下。
 
灰色风衣,黑色皮靴,身姿修长挺拔,和利落的胶起的短发。那个熟悉的身影抬起头,我看见了一张四年前日夜相对的脸。
 
有些凌厉的双眉皱起,那几乎漠然的目光直勾勾射来。
 
那一定是我想过无数个久别重逢的场景里最清奇的一个。
 
齐桉叫着衡哥迎了上去,好像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忠犬一样。
 
我感受到那个忘记剪的小拇指的指甲插进了肉里,断了。
 
天崩地裂地疼。
 
2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伴随着天崩地裂的疼是太过熟悉的声音,熟悉到我觉得我几乎是在做梦。
 
不知道齐桉和男人说了些什么,那倒淡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汽车随即开进了车库,齐桉乘着空隙走过来撞了撞我的肩膀,笑得贼眉鼠眼:“怎么样,帅吧,还不快感谢我?”——齐桉知道我是gay,我和同行的朋友从来不隐瞒这一点。
 
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迎合着他得意的目光点了点头,心里简直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让自己保持一种放空状态,或者说我的大脑现在已经当机了,我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好像说了一句进来吧,然后齐桉就把出神的我
生拉硬拽进了这栋一瞬间变得熠熠生辉的别墅——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这他妈可是前男友的新家!!!如果一进去就看见什么成双成对的情侣鞋马克杯什么的我觉得我真的能做出把整栋别墅炸掉这种事情来的!!!
 
可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鞋柜旁,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男人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
 
明明是我厚绒的靴子暖一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踩进那双白色的拖鞋的时候,就连脚底也开始烧了起来。
 
我跟着齐桉,往里面走。
 
别墅的客厅风格比外表有人情味些,我没有看见预想中最糟糕的情侣设备,灰色调的沙发上唯一鲜艳的东西就是一个宜家爆款胡萝
卜,我一进去就看到了。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熟悉的画面——灰色调的沙发和一堆颜色鲜艳的抱枕,打游戏时被强行拔掉的耳机和两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我跟着齐桉蹦哒的步伐走过去,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下意识就抱起了胡萝卜,我揪着胡萝卜的小腿正出神,仔细地比对着脑海中的画面
和现在看到的,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递了什么东西给我,我放下胡萝卜伸手接住。
 
是马克杯。巧克力色马克杯传来的今人想哭热度和咖啡的香气。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回温,下意识想,这栋外表看起来有点冷峻的
别墅内部的暖气还挺足。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橘色胡萝卜,灰色的沙发上可怜的萝卜只剩下了一根右腿?
 
放下咖啡,我有点恍惚地拿起了萝卜。没有左腿,熟悉的手感。
 
——是了,白色的拖鞋、灰色的沙发,断了左腿的胡萝卜抱枕和和巧克力色的马克杯……
 
熟悉到我几乎以为自己坐在了自家的客厅里——准确来说,是四年前和他一起的家的客厅里。
 
一瞬间隔世的情感全部翻腾出来,混杂着心里热了一半的凉意,和长途跋涉的疲惫一起冲上我的心头。只有深夜梦回的时候感受过的委屈好像戳到了心中最酸痛的那个点,而那种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感觉,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他妈只能遇到这一次了。
 
我再也不能放空自己了。
 
我突然那么清楚地意识到,我,陈路之,在和前男友闹掰的四年后的今天,居然坐在了他的新家的沙发上,抱着他和我同款的胡萝
卜,和他的表弟一起要在这里住上半个月并且请他当当地的导游。
 
然而最可悲的事情是,我居然一点骨气都没有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胡萝卜的手感软软的,我的心也拧出了一滩春水,开始细微地荡漾了起来。
 
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自作多情呢?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那点经年情感的世界里的时候,小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抬起头就撞进了一道深沉的目光里。
 
秦衡。
 
我的余光看见齐桉正用半边脸对着我挤眉弄眼,示意我放下手中的胡萝卜,在秦衡把目光转开后,我听见齐桉在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对我说:“路啊你别动这里东西先,我衡哥不是很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我觉得我应该做出一个啼笑皆非的表情——事实上我大概也做了。但是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没什么立场做这个表情,就算秦衡现在用一个和我一样的萝卜又怎么样,说不定他只是想提醒自己这段愚蠢的过去呢?或者,真的只是个巧合呢?
 
不管怎样,我都没什么道理。毕竟,四年过去了,对于秦衡来说,我已经算是别人了。
 
看见我重新端起了咖啡安静地喝了起来,齐桉放松了一点,从包里拿出了行程计划本坐到了对面,询问着旁边脱了风衣挽起袖子泡茶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还止不住地点头——一看就是小时候被秦衡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小粉丝。
 
我用杯子挡住半边脸,怀着复杂的心思看着对面的男人。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看看几年过去了秦衡的变化的。一片水汽氤氲之中,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专注地泡着茶,扣到最上面的扣子禁欲又引人犯罪,露出一截线条有力的手肘。 眉眼似乎与记忆中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深邃凌厉而英俊得迫人的五官,只是这种有点今人窒息的美感被男人自带的隔人千里的冷漠气场模糊了。
 
在不认识秦衡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酒吧,只不过那时候的秦衡比起现在多了几分青涩,但坐在那里气场依旧可怕的吓人。一个人坐在卡座,叫了一桌酒,一杯接一杯喝,眼里没有醉意,平淡地好像在喝水一样。我敢肯定周围一圈buttom都在看他,因为每次我身为调酒师亲自端着酒过去的时候,都有无数嫉妒不甘的眼神黏在我的身上。
 
人都是感官动物。
 
我看见他的一瞬间感觉是真他妈帅,第二感觉是这人我一定要骗上床。而当我送完最后一杯酒坐在他的身边的时候,满脑子已经全部都是澎湃叫嚣着的欲望了。
 
那是圈里数一数二的pub,会员制,里面的男男女女不说各个极品但都算得上优质,我在那里兼职调酒师也有大半年了,能让我产生这样欲望的一个都没有。
 
甚至可以说,在我偏离了家长规定的人生轨道的那么多年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接触过,炮友也多得如今记不清了,真正安静下来谈恋爱的,只有秦衡。
 
这种一枪毙命的感觉,只要我还是陈路之,他还是秦衡,就不会改变。
 
我用力地握住手中的马克杯。
 
对面的男人泡好了茶,小小的骨瓷茶杯上点着几朵殷红的梅花,他把茶杯放在齐桉面前,抬起头。
 
我感觉有头野兽在身体里咆哮,闭上眼把杯子举高,我很没出息地发现那种无法抑制的感觉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其实一直很清楚的不是么——四年了,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和其他追求者做,但是能到最后的一步的一个都没有。那种深深的罪恶感一直刻在每一寸肌肤上,而掌握者正是秦衡。
 
辞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兼职,我仅仅保留自己作为作者的身份,一年游逛很多个地方来填满自己的胡思乱想,唯一不敢踏足的地方就是德国。大概就是因为,如果某一天在街上走的时候,看见秦衡身边已经有了别人,我会崩溃的吧。
 
那么,他现在,有没有呢?
 
不过,这大概也不重要了。
 
3
 
一天舟车劳顿,时差也还没倒过来,秦衡给我和齐桉一人安排了一个房间,准备让我们休息了。
 
这栋别墅里一楼只有一个空着的客房,可以独自享用洗手间,我余光瞥到齐桉拿着行李就进去了,按照惯例来说这些东西我们都是靠抢的,以前是三个人出去玩的时候从来比的都是速度,所以齐桉也一点儿都没和我客气——只不过大部分时候齐桉都抢不过我,几乎次次都是最惨的那个。
 
估计齐桉抢到了房间觉得自己终于农民翻身把歌唱了,还回头得意地看我。
 
……唉,算了,好不容易让他一回,让他得意一下吧,看着还怪可怜的。
 
而我跟着秦衡往二楼走去。
 
秦衡的步子不急不缓,是让人跟着会很舒适的节奏。木质的楼梯铺着厚厚的地毯,踩起来竟然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安静得几乎能听
到我们两个的呼吸声。而此时困意朝我铺天盖地地袭来,提着行李箱的手渐渐失去力气。
 
视线里不断往前走的男人突然停下,我下意识跟着停住脚步,就听见门“吱呀”着被打开的声音,然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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