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PK总裁 作者:蝴蝶法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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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说:“进来坐吧。”
林寻坐在椅子上,宋辞坐在床上。
“我迫切地想找人说说话,和隔壁那俩二货比起来,我更想跟你说。”林寻脸上不自觉地挂着笑,双眼也闪闪发光,表情从没这么鲜活过。
“是和童卓有关吗?”宋辞说:“他应该就是你曾跟我说过的初恋吧?”
林寻大为惊奇,“你怎么知道?”
宋辞微笑着说:“从你那句‘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林寻笑起来,“你可真聪明。对,他就是我的初恋。我今天下午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在火车站,让我去接他。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联系过了,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急忙打车去了火车站。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听到了我的心跳声。原以为已经被距离和时间消磨殆尽的爱情,瞬间苏醒了。那种奇妙的感觉,是没办法用语言描述的。”
宋辞可以想象到那种喜悦。
他问:“他来s市做什么?”
林寻说:“来旅游的。”
这个季节来旅游?
s市旅游业发达,但现在是旅游淡季,阴雨连绵,湿冷入骨,景色寡淡,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节来游玩。
“一个人吗?”宋辞问。
“嗯。”
“你有什么打算吗?”
林寻神色郑重起来,说:“我想追他,我想重新和他在一起。”
宋辞笑着说:“加油,我支持你。”
“谢谢。”林寻看了一眼趴在窝里打瞌睡的年年,说:“年年能借我养几天吗?童卓特别喜欢年年,抱着它都没撒过手。”
宋辞说:“正好明后两天我都有事,年年就寄养在你那儿吧。”
“太谢谢了。”林寻笑着说:“如果我和童卓这事儿成了,一定请你吃饭。”
宋辞说:“你应该请年年吃饭才对。”
林寻说:“好,年年明年一年的猫粮我都包了!”
林寻走后,宋辞洗把脸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抱着海豚,他莫名觉得心情很好,或许是被林寻感染了吧。
他有预感,童卓就是为了林寻才会在阴雨连绵的十一月孤身来到s市,他们两个应该很快就会在一起。
到时候童卓应该会搬来和林寻一起住吧?
崔冕和路嘉,林寻和童卓,李焲和他,真好。
*
第二天,刚晴了没两天的天空又下起了雨。
宋辞把年年交给林寻,围上围巾,拿上雨伞,出门坐公交。
到了医院,宋辞给任思凯打电话。
他们还在路上。
宋辞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没等多久,任思凯和温婉就一起来了。
任思凯给徐东卿打电话,“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好,我们在大厅等你。”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徐东卿就来了。
他里面穿着修身西裤和条纹衬衣,外面罩着白大褂,戴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相当斯文。
徐东卿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宋辞。
宋辞不仅外表夺目,气质更是引人,他往那儿一站,似乎周遭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宋辞?”徐东卿面露惊讶,“你怎么会和小凯在一起?”
宋辞说:“我和思凯是同学,也是好朋友。”
任思凯更惊讶,“你们两个怎么会认识?”
宋辞抢先说:“上个星期秦总请几个同事一起吃饭,徐医生也在场。”
徐东卿看宋辞一眼,突然伸手勾住任思凯的脖子,说:“臭小子,见了我也不鞠躬问好,一点儿都不知道尊敬长辈。”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人如此对待,任思凯气急败坏,一面挣扎一面喊:“徐东卿!你快放开我!”
“徐东卿?臭小子你这是要上天啊,信不信我让你跪下来叫爸爸,嗯?”徐东卿练过擒拿手,又高又壮的任思凯被他制得服服帖帖,毫无还手之力。
宋辞发现这位徐医生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正事要紧”,于是出声提醒:“徐医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挂个号?”
徐东卿不松手,笑着说:“对,是得挂个号,你们跟我走吧。”
说完,他便勾着任思凯往里走,任思凯挣脱不开,只得压低声音求饶:“徐叔叔,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同学都看着呢,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有同事和徐东卿打招呼,他顺手放了任思凯,笑着和同事说:“我外甥,调皮得很,我教训教训他。”
任思凯揉着脖子往后逃窜,跟在宋辞身边,小声说:“我说得没错吧?他就是一个中年怪蜀黍。”
宋辞点头附和:“是挺奇怪的。”
温婉原本心情很沉重的,被他们这一顿闹腾倒是轻松了不少,微微笑着说:“我倒觉得他人挺不错的。”
宋辞再次点头附和:“是挺不错的。”
任思凯觉得墙头草宋辞实在可爱极了,特别想揉揉他的脑袋,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徐东卿带着他们挂了一个专家号,做了几项检查,证实是真的怀孕,便开单子让她去抽血做心电图等术前准备,确定没问题后,要做的就是等待手术。
宋辞和任思凯全程陪着她东奔西跑,令她十分感动。
原本应该陪着她的人早早撇下了她,而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的他们却帮她找人托关系、忙前忙后的照顾,这份情谊,她一定会记一辈子。
进手术室的时候,宋辞第一次抱她,在她耳边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和思凯就在这儿等你。”
温婉就真的不怕了。
她说:“宋辞,谢谢你。”
温婉进了手术室。
宋辞和任思凯并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神色都有些肃穆。
“我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柯啸林可以如此轻易的丢下温婉。”任思凯说:“那些在一起相亲相爱的时光都是假的吗?那些承诺和誓言都只是空口白话吗?也太让人寒心了。”
宋辞沉默片刻,说:“人心总是善变的。”
任思凯说:“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人,我就喜欢他一辈子。”
一辈子……
谈何容易啊。
宋辞压下心疼,说:“就算得不到任何结果也无所谓吗?”
任思凯偏头看着他,说:“我能不能得到结果无所谓,只要我喜欢的人幸福快乐就足够了。”
宋辞苦笑,说:“你可真傻。”
任思凯说:“我心甘情愿。”
气氛一时凝滞下来。
徐东卿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把搂住任思凯的肩膀,说:“你们愁眉苦脸的干什么,这个手术简单的很,半个小时就能出来。”
任思凯问:“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吗?”
徐东卿说:“危害肯定是有的,大多是一些妇科疾病,说了你们也不懂。所以做-爱一定要戴安全套,保护好自己,懂吗?”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不等任思凯想出哪里不对,徐东卿压低声音问:“孩子真不是你的?”
任思凯皱眉说:“说了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徐东卿欠身看向宋辞,迟疑着说:“难道是宋辞的?”
任思凯立即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没事儿干的话多去关心关心你的病人,别在这儿嚼舌头,快走快走!”说着就去推他。
徐东卿心里也觉得不可能,但以防万一还是多问了一嘴。
他站起来,理了一下白大褂,说:“那你们就继续在这儿凄凄切切吧,本教授要去关爱病人。”
等他走远了,任思凯小声嘀咕:“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没过多久,温婉从手术室出来了。
她脸色苍白,步履艰难,宋辞和任思凯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她。
“能走吗?”任思凯问。
温婉艰难点头。
任思凯迟疑一下,直接把温婉打横抱起来,向医院外走去。
宋辞率先跑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阴云密布,不见天光。
任思凯抱着温婉坐到后座,宋辞坐在副驾。
任思凯报了目的地,宋辞补充说:“司机师傅,麻烦你开慢一点,我朋友不舒服,受不了颠簸。”
出租车慢速行驶在湿滑的公路上。
温婉闭着眼睛靠在任思凯肩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汗,显然正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但她一声不吭,忽然就从一个会大声喊痛的小女生变成了一个沉默隐忍的少女。
这就是成长。
顺境里的成长是漫长而缓慢的,逆境里的成长却是迅速而惨烈的。
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没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
宋辞抽出一张纸巾回身递给任思凯,示意他给温婉擦汗。
他们都沉默着,因为温婉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
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任思凯说:“你现在的样子,回家之后父母肯定会有所察觉的。要不你先去我家呆着吧?等休息好了再回家。”
“不用了。”温婉的声音都是颤的,“我爸妈眼里只有我弟弟,不会注意到我的。”
出租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口。
宋辞付钱,任思凯扶着温婉下车。
温婉说:“你和宋辞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们了,谢谢。”
任思凯说:“把你送到家门口我们就走。”
于是,两个人把温婉一直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去,才转身下楼。
从早上忙碌到现在,虽然没有食欲,但饥饿感却很清晰。
任思凯说:“一起去吃饭吧?”
宋辞自然答应。
他们就近找了个小饭馆,宋辞点了一碗好消化的汤面,任思凯点了一份盖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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