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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作者:鼠标在跳舞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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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近水楼台

  小于看着那张照片心想卷宗里没提到这件事啊。
  杜允邵也笑了笑:“那就打扰李先生了,这段时间可能要您的配合。“
  李念也起身:哪里哪里,到时候你们要是过来打个电话就好,对了,咱们互留个电话吧。“
  “不用了,还请您到我们那边做个笔录吧。”
  快到门口的时候,杜允邵回头说了一句:“新房子不错,咱们再联系。”
  剩下李念对着卧室那堆空箱子若有所思。
  萧程给杜允邵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当地警局,萧程看他说话不方便也就没再多问,到了晚上杜允邵才跟他详细说了这边的事。
  “所以你们去电影院查证了?虽然没有录像,但是有影院的存根和记录?”
  “对,他那个朋友也可以作证。“
  “是事先约好的还是临时叫出来的?”
  “说是中午约好的,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这边倒没什么特别的,照片给你传邮箱了,李景亮家是很普通的三间房,倒是专门有一间书房,里面是一些草稿纸和数学类的书籍,我把草稿纸上的内容传给同学让他帮忙看一下。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大黄狗蛮凶的哦。”萧程拿着电话站在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听着那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身边。
  “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去查他儿子,案发时间当晚他有不在场证明。”
  杜允邵看着邮箱里的照片摇了摇头:“案发前一晚有邻居听见他们家激烈的争吵和声响,之后不久有人看到受害人和李念出来,就算他不是凶手,但是他一定有事瞒着我们,唉,时间不多了。“
  还没有立案,之前发回来公安那边根本没有大的进展,这样开庭只能让再打回来一次。
  萧程从来没听他在案子上松懈过,乍一听他在电话那头的抱怨,心里复杂难明,想让他回来又想多鼓励鼓励他,越来越觉得他引以为傲的伴侣也是个普通人,但这并没有减弱他在心里的形象,反而让自己不知道怎么样对他才好。
  “胳膊好了吗?”杜允邵的声音突然放低了,“你回公寓了吗?吃饭了吗?”
  “嗯,你猜我在哪?哈哈,在你床上!”萧程快步走到卧室,仰身倒在了上面,“都是你的味道……”他把头埋在枕头上使劲嗅了嗅。
  “属狗的?”他用肩膀夹着手机贴着耳朵,“你好好养着,等我回去帮你把东西搬过去行不?嗯?说话。”
  “嗯……”
  他听着那头声音不对,皱着眉:“喂,萧程?”
  “不用管我…….继续……”萧程手不方便,只能侧着身子把手机放着耳边,另一只手慢慢动作。鼻翼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突然就明白了,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之前虽然有这方面的心思,但是顾忌到他的伤不敢有大动作,现在一瞬间就被他□□裸的□□感染,身体里的燥热在升腾,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FUCK!“
  “啊……”就在他说完,手机那头突然一个颤音,杜允邵舔了下嘴唇,这屋怎么他妈这么热?!
  “你故意的是吧?”
  “嗯?你……你不想吗?”
  “我……也想,”但是这……纯属隔靴搔痒哇,他听见萧程的鼻音越来越重,知道他快了,结结巴巴的说:“别急别急。“
  等到他从云端跌落,嗤笑着问他:“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我都……这样这样了,你还那样……那样!”
  杜允邵开了窗户终于好一点,难得流氓了一回:“放心,存着子弹呢,回去喂你!”
  听他说完,萧程傲娇地挂了电话,来不及对他最后那句话表示荡漾,自己就被他们没有同步这件事搞得太伤自尊了! 
  他歪头看着旁边的空空的位置,脸上还残留着余热,满足过后自然而然生出一点空虚。
  这话要是以前的他听了,那可矫情到吐,现在真真体会到了,才知道不能朝朝暮暮心里的苦。
作者有话要说:  奥运会期间,某日饭后
“萧程,你知道本届奥运会最令我感动的是什么吗?”杜允邵摆弄着遥控器,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是、是那些未得奖牌仍然拼搏的运动员?”萧程刚洗完澡,甩甩头发。
他叹了口气,拿过毛巾帮他擦水:“不,而是那些双目失明,依然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裁判和奥组委们!”
萧程:“......”
 
  ☆、明天(第十四章)
 
  从萧程同学方面得到的消息,草稿纸上竟然是一些数学难题的论证,杜允邵看着那些黎曼假说之类的反证,有些伤脑筋的支着下巴:“对于数学问题,自己想出的答案和确定别人的答案是否正确,哪一个更简单,或者困难到何种程度?”
  “嗯?你在说什么?”萧程从阳台上伸出头,洗衣机里传来嗡嗡的声响。
  “一个建国前出生,年轻时研究数学的知识分子,文▲革后毅然在家务农种地,我怎么有种金庸小说里扫地僧的既视感呢?”
  “嗯,因为这个案子拯救了你匮乏的想象力。”他说完又缩回头等着衣服甩干。
  杜允邵摸了会下巴,站起来靠在墙上:“我说, ”
  “衣服好了,拿去晾上。”
  “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对,我发现我以前对你实在太好了。”萧程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扬了扬嘴角,自觉地退回去把地方给他腾出来。
  男人认命地掀开盖子,刚要说什么,
  “嘘,“他冲杜允邵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今天周末,莫谈国事!”
  住在一起之后,萧程发现了他好多小习惯,早上习惯喝杯蜂蜜水,在跑步机上跑大约二十分钟,然后去做早饭,这个时候他已经洗刷完,两人吃完饭一起出门,下班回来一般是萧程买菜回来做,晚上会出门跑一圈,回来洗澡、睡觉。他入睡晚,每每听见身边发出的微微鼾声,心里就异常安宁。
  如果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那他觉得自己离升天也就不远了。
  “OK !”杜允邵配合着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他稍一抬眼就看到了窗户映着自己柔和的表情。
  “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吧,冰箱里有黄瓜,炒个鸡蛋。”他晒完最后一件,擦了擦手,帮着萧程切菜。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萧程走出去的时候在杜允邵身后停了一下,然后恶劣的往前顶了顶,结果杜允邵一个趔趄,刀都没拿稳,一个眼风扫过去:“萧程你这是在玩火!”
  他无赖般的耸耸肩,去接电话。接着原本嬉笑的表情蓦地凝重起来,李景亮自杀了。
  杜允邵第一时间到了医院,医生说已经送往太平间,随行的狱警早就焦头烂额,跟他说了当时的情况,发现的不算及时,因为是单人间,他们是在监控里发现他有自残的行为,等到送到医院急救,就已经没了呼吸。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站在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上次萧程住院,他就在心里恶心这个味道,就像小时候听见手指在气球上划过的酸倒牙的吱吱声一样。
  上了车,萧程坐副驾驶问他:“你要去院里吗?”
  “不用,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什么?”
  “等一会就知道了。”杜允邵看他头发乱糟糟的,伸手给他顺了顺,“你这手什么时候能好。”
  这显然是个感叹句,因为下一秒他就俯身过去吻住了略显呆萌的萧程,在嘴唇上厮磨了一阵,他就毫无预兆地张口吮吸,一只手拖着他的后脑,挑逗着缩成一团舌头,濡软湿润的声响充斥在车内。
  萧程极慢地眨着眼睛,看着眼前微微错开脸庞的人,心里像炸开了一团棉花,又甜又软,他学着杜允邵开始回应,等到分开,两人都气息不稳,尤其是杜允邵,眼睛发红,伸手擦了擦他嘴唇上的痕迹,看他的眼神隐忍而克制,这让萧程想起他在浴室帮自己洗澡的神情,刚想调侃他几句,杜允邵就朝窗外扬了扬下巴:“人来了,你在车里等一会,饿了就先去吃点东西。”
  “谁啊是?喂,你自己小心点。”萧程最后在车里还是没等到和他一起吃饭,等到人出来太阳都快下山了。
  一路上杜允邵看他一脸恹恹的表情,知道他是在车里等急了,他道着歉,脑子里却循环着李念在医院放声痛哭的声音:“爸,你怎么,怎么就走了呢?儿子不孝啊!不孝啊!爸!”他哭的没有力气了,倚在墙上脸上一片狼藉也不在意,有气无力地叹息,“您走好,儿子一定好好活着……”
  “是啊,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更要珍惜生活。“杜允邵递给他纸巾,在长椅上坐下。
  李念没理他,空洞地看着空气里浮着的灰尘,过了很久才问:“我能把我爸带回去吗?“
  “可以,但是没有具体通知之前,您还不能带走,得走程序。”
  “……他生前没享过福,死后还要背负着杀人的罪名,呵,”他抬头看了看屋顶,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爸这一走,高兴地肯定要比悲伤的多的多,检察官同志您说是不是啊?”
  “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高兴。”
  李念站起身,挨着他坐下,哑着嗓子说:“我小时候家里就不富裕,他每月就那么一点工资,每分钱都恨不得分成八瓣花,他辛苦一辈子唯一的爱好就是数字,就这样还被打成反◆革命,小资派,抄家,蹲监狱,后来、文▲革结束,我爸没有被平反,就安心一辈子种地,为什么?!为什么他勤勤恳恳,到最后成了杀人犯?!为什么他要这样结束生命?!我爸他……“他好像终于说不下了,弓着腰把脸埋在手里。
  “其实我也很奇怪,你父亲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为钱?那为什么还去报案,为一时痛快?你刚才也说了,他平凡一生,怎么敢去做这种事,所以,我也很好奇,为了什么?“他说着扭头去看李念,”我想你也肯定想知道答案吧。“
  杜允邵开着车,心里仿佛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很多时候,一点点接近真相,反而会渐渐疲累。
  旁边一辆别克突然变道,他猛打方向盘,萧程头嘭的一声甩到了窗户上,杜允邵一边掌握方向一边讨好的去摸他的头:“哎呦呦,这么大的包啊,乖,不哭不哭。”
  他委屈地摸摸头上的包:“你好好开车,一路上心不在焉的。”
  “没事,这么宽的路呢。”
  晚上杜允邵吃完饭就一直在书房,萧程给他送了点水果,屋子里只开着电脑那点微弱的光,看到他进来,自觉地熄了烟头:“别等我了,你先去睡觉。”
  “好吧,那我去洗澡了。”
  杜允邵看着电脑认真的点点头:”嗯,你先去,我一会就到。“
  他瞥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一起洗?”
  “我知道,一会就来宝贝。”
  萧程一个激灵,好像在看着一个怪物:“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
  “所以呀,在这之前得照顾照顾媳妇的情绪。”
  他被杜允邵拉着愣愣地进了浴室,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萧程心里一惊,老子马上要贞CAO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的民庭里妻子诉丈夫离婚
“现在开庭审理某某某诉某某某离婚一案,按照要求,原告是否同意公开审理此案?”法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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