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子+番外 作者: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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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淳于生的解释了,他嘴笨,尤其是在面对唐脉的时候。
唐脉觉得自己是相信淳于生的,淳于生说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但是有时候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他好奇,快要好奇死了。
“那个时候?”
淳于生手下一顿,似乎没明白唐脉突然冒出的话。
唐脉拍开淳于生的手,双眼看着面色未改的人,“她说的那个时候是什么意思?”
并没有犹豫,淳于生开口:“我跟你说过,大学毕业那年,我曾经吻过一个人,但是并没有做到最后,当时喝多了以为……”
唐脉打断淳于生,“那个人就是刚才的女人?”
“是。”
淳于生的诚实总是两面性的,有时候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刺伤了唐脉。其实如果换做平时,或许唐脉并不会太在意,毕竟淳于生说了当时喝多了,而且当初他们已经分手了。可是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多少让唐脉按捺不住多想,他知道这是嫉妒,嫉妒让他不得不去想当时的情景,让他不得不在意淳于生的唇曾经被别人尝试的事实。
唐脉冷笑一声,“那谷茗吻我的时候,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发火呢?”
“唐脉。”淳于生猛的扳过唐脉的双肩,“这是两码事。”
“两码事?明明是一样的吧?”唐脉不敢相信的看着淳于生,突然想起来那次之后拼命去找淳于生解释的自己,蠢透了。
“……”
淳于生不说话了,漆黑的双眸越来越沉。
又是这该死的沉默,唐脉生气,“为什么不说话?明明刚才还和那女人很熟络不是吗?你怎么不干脆把她娶……唔!”
唐脉的声音瞬间消失在淳于生的口中,霸道的唇舌把他欲出的话都吞了下去,唐脉死劲儿的抗拒,拼命的躲着,但是他的力气不如淳于生,只剩下奋力的一咬。
舌尖的猛然疼痛让淳于生皱起了眉,但是他并没有退缩,伴着腥甜继续亲吻着唐脉,直到唐脉放弃了挣扎,直到唐脉的眼中蒙上了委屈,他才缓慢的退开,“这些都过去了,我们不说了,如果你生气,你就打我,打到你不生气为止,但是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
唐脉粗喘着,不知道是被吻的还是气的,他只软软的被淳于生拥进怀里,什么都说不上来了。
他承认是他小气,可是他就是生气,莫名其妙的闯进一个人,告诉他,她是那人的未婚妻,告诉他,他和淳于生是多么的不配,甚至还扯出那么一段他不知道的事情,他能不气吗?
淳于生的大掌抚着唐脉的后背,温柔又有力,他吻了吻唐脉的耳朵,“我妈那边,我会再沟通,你放心,不会有第二次了,不会了。”
淳于生的话音刚落就想起电话声,唐脉推开淳于生,示意他去接。
淳于生没再耽误,摸了摸唐脉的头,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
唐脉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嘴里还有血的味道,他咽了咽吐沫,看着打完电话回来的淳于生。
“我得回酒店了,晚上想吃什么?”
淳于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唐脉怔怔的说了句‘随便’。
淳于生也没再说什么,吻了吻唐脉的额头拿起车钥匙这才出了门,走的时候告诉唐脉晚饭他做,让唐脉在家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唐脉目送着淳于生,直到门关上好久了,他才想起一件事,因为嫉妒差点就忘了更重要的事情,淳于生把他俩的事情告诉他妈了?
手无意识的攥紧,掌心的疤痕似乎又开始痛了。
☆、【痛彻的唐脉】
天越来越冷,唐脉裹着羽绒服从公司出来,把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系得严严实实的就留了鼻子和眼睛在外面,天已经开始黑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到处都挂满了灯笼。
“师傅,过年放假你回老家吗?”小奇比唐脉穿的还夸张,大大的棉帽子显得他的脸特别的幼稚。
唐脉把手揣进兜里,想来他的事别人也不知道,他只无心的应:“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啊,你不惦记家啊,我这都快盼红眼了,就想我妈做的那一手红烧肉。”小奇笑呵呵的,还特意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格外响。
“惦记啊。”唐脉答的轻,也不管小奇听不听得见。
说来他有多少年没有回去过A市,又有多少年没有去给爸妈上坟了,每每都只是在十字路口烧些纸钱就了事了。或许有人会说唐脉薄情,其实只是唐脉不信这个,他觉得人死了就是没了,什么鬼啊神啊魂啊的,那都是扯淡,烧纸也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一下而已。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走到公车站牌的时候唐脉挥别了小奇,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前几天的大雪还没化,路面湿滑,公车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行驶着,唐脉站在门口的位置,车里人很多,他也懒得找座位了。
自从前些日子那女人走后,他和淳于生就一直处在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不,确切的说是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两人的欢/爱,每次面对淳于生疑惑的眼光时,唐脉都以肚子不舒服给搪塞过去了。
其实不然,他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有勇气面对淳于生母亲的那一天。
上次淳于生已经说了,他把和唐脉的事情都跟母亲坦白了,唐脉之后什么都没问,也不曾听淳于生再提起过此事,但是他心里惦记着,他也知道他总有一天要面对淳于妈妈,总有一天要背负自己毁掉诺言的责任。
这是必须要面对的,只要他还爱着淳于生。
回去的时候,唐脉在楼下的超市买了芹菜,又绞了一斤肉馅,准备包点儿淳于生爱吃的饺子,淳于生大概还得三个小时回来,唐脉也没着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包着饺子。
饺子包得差不多了,唐脉解了围裙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一看快九点了,这个时间如果没回来那就一定是有事,果然,不出十分钟,唐脉的电话震动了几下,是淳于生发的信息,他说,晚上有个聚会,要在外面吃,不要等他了。
唐脉也没回,起身去把饺子煮了一半儿,剩下的都放在了冰箱,饺子馅儿有点儿咸了,唐脉总是犯这个错,不管加多少盐都怕淡了。
唐脉吃完洗了个澡就上床了,睡着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大概十一点多,心里寻思着再坚持两天就可以有年假了,到时候就去泡泡温泉,好好放松一下……
一场说不上好的梦猛然被打断,冲进鼻腔的是浓重的酒气,之后是身上推不开的沉重,唐脉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黑影覆在他身上胡乱的吻着,唐脉一个激灵,猛地蹬开身上的人。
“唔。”
那人痛嘶一声,身子也歪了,唐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淳于生。他赶紧坐起来扶住淳于生,“你喝多了?”
外面的光亮透过落地窗帘印在淳于生那张刚毅的脸上,即便喝多了也面不改色的人此时正盯着唐脉,一双漆黑的眸里带着些许情/欲,他反手抓过唐脉的肩旁,将人按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去。
“啊……淳于生,你发什么疯……”
唐脉被淳于生按的肩旁疼,他推拒着,发现淳于生的西装都没有脱,“别闹了,去把衣服脱了。”
淳于生像着了魔一样,抓过唐脉乱动的手按在头顶,肯吻着他的脖子。
“唔……疼……”
带着酒气的舌有些凉,触不及防的侵占着唐脉,这种有着宣判似得啃咬让唐脉骤起眉头,他猛的推开淳于生,然后翻身骑在淳于生的身上,拽着他的领带嗔怒,“你耍什么酒疯?这都几点了你知道不知道!”
淳于生眯着眼睛,看不出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一手扣着唐脉的腰,一手将唐脉按下,狠狠的拥在怀里,滚烫的唇轻吻着唐脉的耳朵,“为什么离开我?我哪里不好?嗯?”
唐脉身子一僵,本来有些迷离的双眼瞬间就清明了,身子被淳于生整个捆住,头抬不起来,他无法看到淳于生的表情。
“本来看着你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要走呢?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唐脉……唐脉……”
淳于生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唐脉咬着唇听着,心里酸的发堵,只能更贴近淳于生,来平息那人埋怨似的低喃。
“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求你别走,别去我找不到地方,别走……”
淳于生断断续续的轻喃,带着爱怜的啃咬,让唐脉浑身发烫,他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形容词他也很想找,所以他现在只想吻他,狠狠的吻住这个因他心慌难耐的男人。
这么想着,唐脉像哄孩子一样靠近淳于生的耳边,“先放开我,淳于生。”
“别走,别离开我……”
“唔。”
唐脉吃痛一声,他的诱导没起作用,反倒让淳于生更紧的拥抱他,呼吸开始困难,唐脉额上一层细汗。
而醉酒的人不再低喃,或许察觉到身上的人有了小小的挣扎,他猛的翻身,粗暴的撕扯唐脉身上的睡衣,不带一点儿温柔的啃咬着身下人雪白的上身。
“啊,好疼……额啊……”
唐脉的痛呼从齿缝儿里挤出来,他扯住着淳于生埋在他胸口的头,浑身因为疼痛颤抖的不像样。
但是淳于生没有任何反应,吻够咬够了一把拽下唐脉的内/裤,急切的抚上唐脉的后面,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奏,直接伸进两根手指算是扩/张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提枪上阵。
“等,等下!淳于生,别,别这样……”唐脉头皮发麻,他拼命的扭动,试图躲开身下抵着他的滚烫硬/物。
“啊啊啊啊!妈的,唔……哈啊,哈啊……”
那是一种钻心的痛,痛到除了大口大口喘息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唐脉抖得牙齿开始打颤,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双手扭曲的抓着淳于生的手臂,张着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像个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身上的高大持续着挺/近,时不时的弯下身来啃咬唐脉的颈侧,嘴里的低吼落在了唐脉的耳边,还伴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滴落在他的颈上。
唐脉颤抖的抚上颈侧的湿润,在剧烈的摇晃中放到自己的唇瓣中尝试,是咸的。
被自己这种想要分辨汗水和泪水的举动蠢笑,它们都是咸的,又如何分辨的清,他只恨看不清淳于生的脸,抬起的手却因为颤抖无力始终无法碰到淳于生的脸。
这场欢\爱只持续了一回合,之后淳于生就倒在一旁睡死过去,唐脉像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身下的剧痛已经麻木了,双腿没有知觉的摆放着,唐脉再没有力气合拢了,唯一的力气都用在咬出血的唇瓣上,他开始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没有晕过去,就这样睁着眼睛挺过了这场煎熬一般的欢/爱。
天依然昏暗,少许的光亮辨不出是什么时间,唐脉闭上眼睛等待困意战胜疼痛,而脑袋里却都是淳于生的低喃。
他曾经以为,他当初的离开并没有给淳于生带来那么大的痛苦,而且从新在一起的今天也没有听淳于生讲过埋怨他的话,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他的离开给淳于生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大到如此痛彻心扉,让那人失去了理智,唐脉无法估算,恨只恨当时年轻的自己没有办法想到两全齐美的好办法,恨只恨自己的选择让淳于生的心里开了这么大的一个洞。
可是他不怪爱情把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就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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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是淳于生先醒的,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宿醉的人皱了皱眉,淳于生爬起来,看到自己睡皱的西装,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而余光正好扫到了床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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