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天空 作者:卡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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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昂耐心地告诉何惧:“你要和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何惧停下了打字,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哦,站台吗,要不我把Andy姐的电话给你,这些事以后不要直接跟我谈。”
看到赵之昂的表情,何惧又说:“不过我出台费很贵,要不给你推荐一个价廉物美的……”
何惧的手机铃声拯救了赵之昂,喻意给他来电话了,何惧对着赵之昂挑了挑眉才接起来。
对面接起来就说:“回来了?”
何惧拿起啤酒罐子喝了一口,回答:“是啊,呆两天。”
“我来找你,今晚通宵。”喻意言简意赅地说
何惧飞快地看了一眼赵之昂:“别来!”
“为什么,你家有人?”喻意反应很快。
何惧承认了:“是的。”
“谁啊?”喻意的声音冷冰冰的,“哪个小贱货?你竟然为了他拒绝我?”
何惧不想说,便转移话题问他:“你是不是把你的收精法宝落在我家了?”
说着还拿起套子放在茶几上的把玩了起来:“相模001?”
“对!原来掉你家里了,难怪我最近财运不好,”喻意说,“我现在就来拿。”
何惧很不像样地斜躺着,一个人占据了一条沙发,靠着抱枕打电话:“你再买一个不就行了吗?”
“别的套子都不是这个套,”喻意声音又冷又迷信,“这是我在日本浅草寺边的便利店买的,开过光,已经掉了一个了,这是最后一个。”
何惧捏扁了啤酒罐,哈哈大笑:“你一个套子还讲究开光啊?”
赵之昂不想听下去了,打断了何惧粗俗而没有价值的扯淡:“我睡哪里?”
何惧刚想给他指客房,电话那头的喻意已经听见了赵之昂的声音,质问何惧:“到底是谁?”
何惧准备挂喻意电话时,喻意福至心灵地说出了那个正确的名字:“赵之昂?”
何惧对着赵之昂指指客房跟他说:“那里。”
喻意知道自己猜对了。
“夏实的前任金主啊,他在追你?”喻意问他,喻意这人很妙,他总是能把八卦讲成恐怖故事,“都登堂入室了,不得了。我昨天在饭局上听一个制作人说他徒弟的朋友的女朋友和夏实在一个公司工作过,那时候夏实每次见赵之昂,都带一身伤回来,还说赵之昂有3P的爱好,喜欢SM,虐杀过三个小明星,都被他用他滔天的金钱和权势掩盖了。不可以,惧惧,你今晚很危险,我担心你,非常非常非常担心。”
“……所以?”何惧觉得。
“我今晚来拿我的收金器顺便陪你怎么样?”喻意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谢谢你。”何惧挂了电话,发信息问喻意要地址,说要把套子快递给他。
正低着头,赵之昂又走出来了,他来与何惧确认:“你明天跟我去宁波。”
这次何惧没有再推拒,他说:“好。”
但何惧答应的这么爽快,赵之昂又不适应了,他问何惧:“你怎么又想通了?”
“赵之昂,”何惧刚才听了喻意的话,突然又展开了联想,“你会不会今晚把我杀了?”
赵之昂被何惧的想法震撼了,看何惧的目光都变了,从看一个表演人格变成看智障。
何惧却自顾说下去:“如果你把我杀了,我们就不会换来换去了,你可以用你滔天的金钱和权势伪造我的死因。”
赵之昂放弃了与何惧沟通,他低头看何惧认真的表情,心里念头一转,也认真起来:“你说的有可行性。”
说着手就摸上了何惧细长的脖子。
“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赵之昂说,收紧了手里的力气,拇指在何惧的颈动脉上摩挲,“然后叫我的助理来,我给他开的工资很高,他一定愿意为我分尸。”
何惧吓了一跳,后脑都麻了,他用手抓着赵之昂扣着他脖子的手,想叫赵之昂放开,却只能掰开一点他的食指。
“别开玩笑了,”何惧有些痛了,终于忍不住求饶,“我再也不瞎说了,终生为你免费站台。”
赵之昂这才笑了笑,松开手,却见到何惧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些红印。
“怎么会这么不经捏,”赵之昂抬起何惧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脖子,何惧配合地把头向后仰,赵之昂反思了一下,“我没用力啊。”
何惧对赵之昂后一句话表示强烈反对:“你分明就用大力气了。”
赵之昂盯着何惧那一圈红看,何惧仰着头,脖颈的曲线优美得滑到锁骨上的那圈黑线,红印变得有些色情。
何惧光顾着气愤,没有注意到赵之昂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明天……能消吗?”赵之昂低声问他。
何惧本来还在生气,听赵之昂的声音轻下来,他不知怎么回事,脸也有点发热:“睡一晚上就好了。”
“嗯。”赵之昂的手还放在何惧颈间,碰着他的皮肤,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何惧推开了赵之昂的手:“你别摸了,你再摸我就要……”
“就要什么?”赵之昂把何惧圈在墙壁间,不叫他走。
何惧本想开个玩笑说“我就要硬了”,然而他觉得要是跟眼前这个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赵之昂说硬,到最后可能真的要下不来台。
“明天几点起床?”何惧看到对面挂着的钟,不顾一切转移话题。
赵之昂的手顿了顿,道:“随你,签约在下午。”
“真要免费站台啊?”何惧问,“我后天有个校园宣传,你也陪我?”
“不站,”赵之昂说,“我陪你。
何惧发现赵之昂突然间就跟之前大不一样,温柔得好像披上画皮,便忍不住问:“你是中降头了还是把我当夏实哄啊?”
赵之昂愣了愣,表情又冷了下来,他放下了撑着墙的手,拍拍何惧的脸,极度冷漠地告诉他:“去睡吧,明天六点起。”
“为什么是六点?”何惧很疑惑。
“因、为、我、中、降、头。”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让何惧六点起床。
何惧七点半敲响了他的门时,赵之昂还在睡觉。
“赵之昂,快起来。”何惧掀开赵之昂的被子,发现赵之昂裸睡,趁他还没清醒,赶紧给他盖回去,装作刚进门的样子推他的肩膀。
赵之昂皱着眉撑起身来:“何惧?”
何惧告诉他:“我昨天睡着了,我妈给我打电话我没听见,刚才我和她聊了聊,发现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赵之昂清醒了一些,坐起来,看着何惧。
何惧坐到了他的床边,把衣服递给他:“我的玉环,不是我妈求来的,是有人给她的。”
何惧的母亲叫吕婉芝,是一所大学的图书管理员。
在何惧那一次溺水后,吕婉芝整宿整宿做噩梦,她有些迷信,心里很是担忧,总怕有一天梦会成真。但何惧的父亲是个军人,对鬼神之说全然不信,更是反感求神拜佛那一套。
终于有一天,趁着何惧的父亲出差,吕婉芝请了假,坐车去附近的一座有名的禅寺,想为何惧求一个护身符。
她捐了不少香火钱,得见方丈一面,方丈将一块黑色的小玉片给了她,让她交给她的儿子,务必随身携带。
小玉片毫不起眼,何惧的母亲便将它放进包里,出了庙门。
寺庙在一座山上,有一段山路要走,正踏着砖石向下,一个人叫住了吕婉芝,问她:“太太,您是否姓吕?”
吕婉芝回头看,是一名道骨仙风的长者,着道家长衣,白发白须,右眉下有一点黑痣,神情严肃。
她那位长者继续道:“太太,您的儿子单名一个惧字,上月初七溺水,险些丧命,幸好紧要关头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
“是……”吕婉芝向前一步,疑惑更盛,“您是……”
“太太,您是否近日噩梦频发?”长者又加上一句。
这每一句话都说进了吕婉芝的心里去,吕婉芝彻底呆住了。
做噩梦的事儿,她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告诉,这位长者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有化解之法,”长者拈须一笑,拿出一个荷包,“我是衡山清平道观的一名道士,受观主之托特来化解令郎的劫难,这是一枚可为令郎挡灾的玉环,观主命我赠给您。”
吕婉芝自是感激万分,支支吾吾得想要拿钱给他,道长却坚持分文不取,只是再三叮嘱吕婉芝要让何惧贴身带着玉环之后,便离去了。
回到家里,吕婉芝打开了荷包,里边便是何惧如今戴在脖子上的这个穿着黑线的玉环。何惧戴了十多年,黑线始终如全新一般。
后来何惧进了娱乐圈,许多场合不便戴玉,也会拆下来放在口袋里,从不曾离身。
现在想来,寺庙外的这位道士,着实有些可疑。他送何惧玉的目的,究竟是为他档灾,还是另有所图?
赵之昂听完,也陷入了沉思,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没能抓住。
“我说完了,你先洗漱,”何惧有点担忧地说,“也不知道我们这一次又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坚持多久。”
“别说的这么悲惨,罗素说过,英雄常食苦难与试练的面包。”赵之昂站了起来,拍拍何惧的肩膀。
“哦,”何惧想了想,对赵之昂说,“何惧说过,他早饭想吃牛角包。”
赵之昂洗漱了出来,他的司机已经在车库里等着了。
何惧本想让他先走,自己过一会儿再下楼,赵之昂说他此地无银三百两,拉着他就走。
进了车里,何惧摘下口罩,很紧张地左顾右盼:“没人拍吧?”
“这么紧张做什么?”赵之昂让司机去找个咖啡店买早餐,见何惧风声鹤唳的样子,心觉好笑。
“Andy说,要是被拍到你跟我从楼上下来,就让我连拍三部梁卓的戏,”看赵之昂不懂,何惧又解释,手上比划着,“梁导专拍动作片,很激烈那种。”
赵之昂点了点头,看起了新闻,今日头条就是《Camping大逃亡神秘嘉宾大揭秘》。何惧凑过来,抢着把新闻点开来看,一张偷拍的动图放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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