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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追求 作者: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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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俞白笑道,“谢谢你,周大哥。其实我知道,就算我参加比赛多半也不能脱颖而出。娱乐圈人才济济,又讲究八面玲珑,我实在没什么特别,只怕一不小心,还要得罪人。”
  他这样一说,周涛突然也想到,娱乐圈不适合既没有背景又不会来事的人混,陈俞白固然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但他不会逢迎人,又长得好,万一真红了,遇上潜规则之类的事,怎么办?一拒绝,只怕真的要得罪人,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周涛连忙打消了劝他往娱乐圈发展的念头,说,“那你至少换个地方住,这里环境太差了,也不安全。”
  “好,我会考虑。”
  周涛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但一看他澹冶如春山般的笑就让步了,不想拆穿他,心想,我给他多介绍几个好活,等他有钱了,就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送走周涛,俞白洗漱收拾一番,只睡了不到三个钟头又爬起来,把自己收拾的齐齐整整。
  他最近新找了份工作,在娱.乐城里当西点师,上的是晚班,从凌晨到早上六点,虽然辛苦,工资却不少。
  到了娱乐城,换完侍应生制服,领班正给大家开例会,经理过来了,说,“陈俞白,你过来,今天不用去大堂。”
  俞白从队伍里走出来,安静地跟在经理后头,等稍微走远了点,才问,“赵经理,有什么事吗?”
  赵经理笑着说,“好事啊,刚刚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怕那帮小子、姑娘嫉妒你。小陈啊,运气不错,VIP包间的客人进来的时候远远看到你,说你瞧着跟他老同学挺像,今天你就不用去大堂了,直接去VIP包间。”
  俞白惊讶,心中升起几分喜悦,VIP包间跟大堂不一样,客人大多是有钱的老板,出手阔绰,有时候一笔小费就能抵个把月的工资。
  但他马上想到一件事,迟疑着说,“赵经理,我的腿……客人不会介意吗?”他平时都是坐在大堂的吧台后,客人来了就按他们的要求做点心,或者调点酒,他虽然不怎么会搭话,但是手巧,又有创意,加之他还有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优点——模样十分出众,客人们倒也满意。
  但是VIP包间不一样,平时去那里的侍应生都是经过反复培训的,不论外貌或者其它方面都是拨尖的。他一个瘸腿,客人看到了不舒服,觉得被怠慢是很有可能的事。
  赵经理笑着说,“这个不用担心,我说过了,人家主要是看你跟他老同学长的像才叫你去的。小陈啊,那位客人可不寻常,打他一进来大老板就全程做陪,你可要好好表现,把你平时放在西点上的那些玲珑心思都拿出来。”
  俞白郑重点头,默默思考等下要怎么做。
  赵经理敲了几下门,门开了,才带着俞白进去。
  包间里有不少人,但一点不显得拥挤,歌厅区空荡荡的没人唱歌,倒是摆了几桌牌,打头一桌尤其显眼,身边几乎都坐了漂亮的男孩女孩,殷勤地侍侯。
  陈垣就坐在跟俞白打对面的位置,听到响动,抬起眼来。
  俞白是见过陈垣的,知道他是这S市里最顶头的那批二代,这就难怪大老板要亲自做陪了。
  俞白躬身行礼,叫了声,“陈少。”
  陈垣斜着眼睛打量他,那种毫不避讳的赤.裸目光让人十分不适,然而俞白已学会面对,垂眉敛目,端直站着,只作不察。
  陈垣笑了笑,突然朝后喊了一嗓子。
  “长鸣,你的人来了!”
 
  ☆、打牌
 
  
  休息室的门应声而开,贺长鸣正好从里头出来,因为刚刚打了球,身上出了点汗,便去洗了个澡,这时候头发微微有些湿,整个人身上有种强势却性感的气息。
  俞白一见是他,心猛地跳了下,但他不再像第一次碰到他时那样既震惊又无措,恭敬地行了个礼,说,“贺少。”
  贺长鸣动作一滞,“俞白?”他的目光快速在俞白那套侍应生制服上转了一圈,然后温柔地说,“之前远远看到,以为只是长的像,没想到真的是你。”
  这时候这家娱.乐城的老板惊讶地说,“怎么,咱们小陈……真是贺少的同学?”
  “是呀”,贺长鸣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感慨与遗憾,“多年的老同学了,可惜后来我出了国,再回来大家都忙,就难得碰上了。”
  娱.乐城的老板一听贺长鸣的话就知道陈俞白不是一般的“同学”,没点特殊意义,这么多年,谁记的住呀。就是记住了,混成这德性,谁理他呀。
  娱.乐城的老板因为贺长鸣的同学在自己手下工作而心情大好,觉得这是一个结交的契机,就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隔了这么多年贺少在咱们维利跟老同学重逢,缘分,缘分啊!小陈,来、来、来,快别站着,一起玩。”又说,“贺少,咱们小陈不会说话,你可要多关照他啊。”
  贺长鸣一笑,“我应该比郑总了解他。”
  这位郑总心下打个突,马上接道,“那是当然,当然。”
  这时候已经有人站起来让位,贺长鸣绅士地拉开座位,对俞白道,“坐。”这位子本是让给贺长鸣的,这些二代少爷,怎么可能给一个小侍应生小糕点师傅让座?他的举动,立即让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打量俞白。
  俞白在众人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心却提了起来,他跟贺长鸣虽然是老同学,但七八年不见,实在生疏的很。他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过去的经验告诉他,他与贺长鸣不适合做朋友。
  贺长鸣这个人,爱时视你为珍宝,处处关照,是极佳的朋友。然而一旦翻脸,便干净利落,一点旧情不念。
  俞白是怕这种人的,他自己慢热、长情、念旧,一旦接受一个人,便愿意一辈子视之为好友,轻易不能割舍。
  但是贺长鸣是截然相反的,他那么强势热烈、积极主动,用戏文里的话说:硬锵锵天地男儿,把那义字当头,白刃可蹈、爵禄可辞。
  但是他决意不与你交往时,便如起手剁小排,连筋带骨一刀断,绝不会舍不得,俞白实在是怕了他。
  但是这一桌人,他又真的的开罪不起,便垂着眼睛恭敬地说,“我不会打。”
  “让你坐就坐,听不懂啊?”陈垣眼也不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见俞白表情僵硬,贺长鸣安抚道,“别理他,要是真不想玩,就算了。”
  陈垣把麻将一推,哗的一声响,撩起眼皮幽幽地看人,“你确定不玩?”
  这已经是不高兴了,俞白不敢得罪他,委婉地说,“实在不是故意坏陈少的兴致,只怕你们玩的大,我赔不起。”
  陈垣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说,“你家贺少在,还怕没钱供你玩儿?”
  贺长鸣本想说陈垣几句,这时候脸色稍霁,温声问他,“是这样吗?别担心,有我呢。”
  俞白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坐下了,贺长鸣顺势坐在他旁边,手搭在椅背上。
  他体贴地给俞白讲解规矩,俞白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记性好,规则说一遍确实就记住了,并且能很有主见地选择打哪张牌,不会犹豫不决。他打小练功养成的习惯,不论在哪都坐的绷直端正,即使是在牌桌上,此刻也是笔笔挺挺。此时虽然态度恭谨,处处谦让,又穿着侍应生的制服,坐在一帮出生于膏梁锦绣的二代们中,却一点不落下乘。
  陈垣打了张西风。
  俞白道,“碰。”
  陈垣斜着眼睛睨他一眼,“还说不会,不错嘛。”
  贺长鸣掀起眼皮睇他一眼,“打你的牌,少废话。”
  陈垣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好,我错了。哎,大家可都注意啦,看我这前车之鉴,别再把咱贺少的心肝宝贝惹了。”
  大家哄笑起来,陈垣旁边的小男孩贴着陈垣娇嗔,“我也要做陈少的心肝宝贝。”
  一群人于是笑的更加起劲,就连在其它桌打牌的人,目光也有意无意地瞟过来。
  俞白一只手在桌下握紧,身体绷直,垂着眼睛看牌,像什么也听不到一样任他们笑,心中却十分窘迫难堪。他不明白贺长鸣什么意思,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以贺长鸣在这群人中的地位,若不是他默许,谁敢拿他俩开玩笑?但是贺长鸣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反倒亲昵地点了点他的牌,说,“打这张。”
  俞白身子一僵,将那张牌扔出去。
  这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
  因为白天接了一整天活,又是强度较大的替身戏,到这个点,早已累的倒头就能睡,却不敢表现出来,咬着牙,不动声色地继续打牌,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了。
  四点多的时候,贺长鸣在他耳边低声问,“累了吗?旁边有休息室,累的话就去休息。”
  俞白这两年见多了肮脏事,在一群豺狼虎豹中,哪敢放松一点警惕,这时候自然说不累,不需要休息。
  贺长鸣深深看他一眼,不再说什么。但是又打了两回后,他就说,“天快亮了,我就不陪了,各位慢慢玩。”
  陈垣看了看表,那意思,也是没了兴致。
  这一帮人以他俩为中心,他们表现出想散场的意思,大家便都也识趣地表示不想再玩了。
  一群人纷纷站起来,像是约好了似的,贺长鸣与陈垣走在前头,那架势,颇有些众星捧月的气势。
  到门口的时候贺长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笑着对陈俞白说,“送你回去?”语气温柔的让人不相信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陈垣哈哈大笑,一挥手,“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有人只怕是懒得搭理我们啦,没见瞧美人瞧的眼睛都忘了眨呢?”
  大家哄笑起来,目光纷纷看向俞白,调笑的、嫉妒的、探究的、疑惑的,但无一不认为这一送,他陈俞白就是贺长鸣的人了。
  俞白像没听见那些意味不明的笑声,始终垂着眼沉默地站在那里。
  很快,原本还热闹的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偌大的包厢只剩他与贺长鸣。
  他这才抬起头来,恭敬地说,“贺先生,您请。”
  贺长鸣一双修长的眼睛犀利地打量陈俞白,俞白与他对视,不卑不亢。
  两人静静站着,简直像对峙。
  良久,贺长鸣忽然叹了口气,温声说,“你怎么了?跟我也这么客气?”
  俞白不说话,他摸不清贺长鸣的底,不知道他的用意。
  贺长鸣走过来,他幼时便是一众少年里长得最快的那个,此时更胜当初,身长肩阔,近一米九,几乎将陈俞白全笼在他的影子里。
  他抬起手来想摸陈俞白的脸,俞白一下子就躲开了,警惕地看着他。
  贺长鸣愕然,皱了眉。
  俞白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立刻歉意地道,“对不起贺先……”
  “不要再叫我贺先生。”这一声十分生硬,已然是生了气。
  俞白薄唇抿成一线,不再做声。
  两个人便又进入新一轮的对峙,僵持着。
  又是贺长鸣先败下阵,他揉了揉额头,似乎有些头疼,无奈地说,“你还是这样,总是不说话,叫人拿你没有办法。大概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向你道歉。”
  俞白哪里想到他会道歉,表情微微松动,低声说,“没有。”
  贺长鸣笑道,“我知道你生气了,小时候每次惹你,你往往越生气越是不肯承认。”
  他突然提起过去,俞白不知如何应对,两人从六岁开始认识,八岁正式建立友谊,朝夕相处了八年,幼时好的简直能同穿一条裤子,可是最后一次见面是完全撕破了脸的,并且这八年来,确实谁都没有联系过谁。最初的时候,俞白还能回忆一下,那些美好的、不甘的,但是现在,太遥远了。
  贺长鸣又说,“不过现在毕竟跟从前不一样了,在外面那么多年,身上染了些你不喜欢的铜臭气,说话做事的方式你大概也看不惯,刚刚叫你打牌,不过是想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娱.乐城这种地方蛇龙混杂,怕你吃亏,想着让维利的老板知道你我是同学,多少会看我的面子照顾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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