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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宿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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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父子

严成吸了一大口眼,仰头望着天,天空一片蔚蓝。他缓缓吐气,烟雾模糊了视线,再缓缓散开。
前些天还在感叹没有女人作陪,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多少有些缺憾。这下倒好,来了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未曾想过他也能拿来当女人用。
严成能感觉出儿子没什么给男人口活的经验,但他学得很快。他今天累了,没力气和他多做纠缠,抽了两根烟之后站了起来。
严问端也随之跪直,抬头看向父亲。
严成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然后扶着自己的*茎捅了进去。
严问端张开嘴含着,严成扶着他的后脑,在他嘴中猛烈地CAO弄起来。动作来得突然,严问端扶住父亲的胯,吸了气张口喉咙接纳,才两三下就被顶出眼泪来了。
严成CAO了一会儿他的喉咙,后抽出来一些,在他口中射*。
腥热的液体喷射到口腔中,严问端吸吮着都接纳了,之后喉结一动一动地都吞了进去。
他又将父亲**与睾丸附近的唾液及体液舔净,将*茎放回到沙滩裤中。
严问端站起来,双手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才镇定下来。
严成也坐了回去,父子俩一起吞云吐雾。
抽得太猛严问端咳了几下,严成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边抽烟一边望着海面,眼圈很红,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严成想的确,和男人做起来感觉大有不同,不必怜香惜玉,做多过也无妨。
感觉到父亲的注视,严问端回过头来,向他一笑。海风吹动他的发梢和衣襟。
 
 
 
 
船上淡水储量有限,以往严成觉得身上脏了便打桶海水随便冲冲,现在有了儿子,便由他伺候着在浴室清洗。
打了盆热水在旁放着,严问端蹲在父亲身后给他搓背。
回忆起来,父子俩在严问端长大之后从未如此亲近过。倒不是严成这个当父亲的不尽责,而是由严问端刻意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严成只觉得跟儿子相处得舒服,儿子聪明能干,在适当的年纪结了婚,也与他分享了生子计划。
想到这里,严成问他:“你这样,对得起小颖吗?”
严问端手下没停,仔细地拿毛巾在他背上一寸寸地搓。“我与她从一开始就是名义夫妻,我和她说清楚了,我是为了有妻子,她是为了钱。”
严成笑了。“你这个媳妇儿中戏找的吧?这次呢,你来送死,她也支持吗?”
“我把财产都留给她了。”
“败家子。”
背挫得差不多,严问端拿水给父亲冲干净。严成站起来,严问端又为他搓洗了腿和脚,洗过之后浑身清爽。
回到甲板上,太阳已经西斜。严成斟了两杯酒,与儿子碰了杯。
对饮过后严成指了指下一层甲板,严问端便下去了。
船尾的甲板也是严成改造过的,只有一根不高的横栏,可以直观整片海域。此刻船尾正对着落日,严问端一手扶着栏杆,看着巨大的红日缓缓下坠。
严成点了根烟,突然从后面轻轻推了严问端一把,严问端双手扶着栏杆稳住身形,严成自他身后覆了上来。
严问端浑身僵着不敢动,严成拿着烟的右手自前方抚过儿子结实的胸脯,再向下,解开他的裤链,将他硬邦邦的*茎释放出来。袅袅烟气在*茎四周盘旋,严成虚摸了几下,儿子的*茎就朝天挺立了。
“不要憋坏了,给你放放风。”严成把手拿上来吸了一口烟,又把手探了下去。
肺中的一口烟气都吹到了严问端的右耳里。严问端不仅憋红了脸,脸上的青筋都绽起。
严成用食指与中指夹着烟,两根手指并着抚摸严问端的龟*,指肚在因出水而滑润的龟*上转圈。“成天这么憋着,没憋出病来吧?还说给我生个孙女儿呢。”
严问端瞪着眼直视着太阳,越接近海面,太阳便越大越红。
“平日里会自己弄出来吗?”严成问。“想着我。”
手指往后一滑,食指与中指置于包皮系带处,拇指则掐住阴*头冠,前后一起轻轻揉捏,烟气自下而上地熏着严问端的龟*,有些热。他双手捏紧栏杆,几乎要将之捏断。
他说:“我做过。”
“十三岁一次,十六岁一次,十八岁生日一次,二十二岁一次,前不久一次。”严问端仔细汇报着。
“不是吧,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都是在梦里。”
“这么能忍,你还是我儿子吗?”将烟掐了,严成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严问端的*茎。
严问端一抖,微分开些腿,以便稳住重心。
严成对着大海,为他打起了手枪。
这时太阳像是化掉了,流了一滴红液融到海水中,扩散开来。它一边变形一边垂入海中,又被海纹打散隐灭。严问端双目也变得同样红,父亲的手法富有技巧,每当他临近高潮便缓和下来,逗弄着他,在太阳彻底投入海中,最后一丝亮光被熄灭的时候,手上一紧,整根攥住严问端的**。
严问端挺着腰冲着大海射*,严成的手不断挤弄着,让他将每一滴*液都喷射到海中。
快感来得太猛烈,严问端险些翻下海。严成按着他的头,叫他低头看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团团*液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里。
“船驶得慢的时候船尾总跟着许多小鱼,它们也许正在吃你的*液呢。”
严问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严成松了手他便转过身来,父子俩面对面非常贴近,严成索性靠在儿子身上,严问端身后靠着横栏。严成又从兜里掏了颗烟点了,自己吸了两口又递到儿子嘴里,严问端深吸了一口,觉得五脏六腑通畅舒适。
他扬起头来,只向前送了一点,便吻到了父亲的嘴。严成也张开嘴与他接吻。严问端闭上了眼睛,严成看了看手上的烟,想吸一口可又被堵着嘴,无奈放下,待它在指间烧了个精光。
日落之后起风了,严成说八成要下雨,架起塑料膜准备集水。严问端帮着弄了半天,弄好之后两人回船舱吃了晚饭,不一会儿便风起云涌,当真下起雨来。
虽然船中有三间寝室,严问端还是与父亲睡在了一起。严成是喜欢搂着人睡,可儿子比他矮不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搂着也不怎么舒服。于是两人分别睡在床的一侧。
严成身体虚弱,精神上也劳顿,很快便入睡。
严问端听着窗外的雨声,撑起头来看着父亲。
严成沉睡之后非常安静,如棺盖上的石雕,庄颜又肃穆。严问端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在一旁趴好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这样看了一夜,直至天微亮的时候严成醒了过来。
见父亲睁了眼,严问端坐起来,微笑着说了声:“早安。”
严成打了个哈欠。
严问端说:“您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严成指了指身下。
严问端会意,钻到父亲的毯子里,扒开睡裤,用嘴奋力侍弄。
 
 
 
 
雨后清晨,严问端走到甲板上深深吸了口气。雨水集了大半桶,严成坐在桶上默默地算计着两人的饮食和淡水用量。
收拾好甲板,严成带严问端去机舱改电路。他初中辍学之后什么都做过,大半辈子都在拼搏辛劳。严问端自小就上最好的学校,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去美国读研,又念了MBA,回来就做生意,平时又没什么兴趣爱好,别的事情他一概不懂。
严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拆机箱,线路怎么走,扳手怎么用。后来严成干脆站在一旁指挥他,严问端脱了上衣,蹲跪在地上跟几根管线较劲。
严成看他出了很多的汗,将背部隆起的肌肉打得发亮,汗又顺着他的脊柱流到腰窝,再消隐到短裤间。看着这样的他,严成竟然生出了*欲。大概是环境使然,当世上只剩下两人,唯有彼此相爱。
把小型发动机接上,改了电路,严成关掉了两台主发动机,船上便可以维持小限度用电。
船长室也是改造过的,由一人就可驾驶出海。严成做了一些调整,便带严问端去钓鱼了。
严问端小时候严成带他去钓过鱼,但他没用过海竿,严成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挥杆。
架好了三根杆,严成坐回到太阳伞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严问端也走到父亲身边,在他身侧蹲跪下来,手探到父亲的裤中,摸出他微勃的*茎,低头下去含住。
严成将躺椅放平一些,方便严问端的动作。
严问端将父亲的*茎含硬含湿便退了出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父亲面前看向他。
父子俩一周两次一起去健身,严问端每天晨跑,傍晚游泳,严成知道儿子身材好,此刻亲见了他全裸,与他同样尺寸非凡的*茎高高挺翘着,竟也觉得非常诱惑。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到一边,严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上来。”
于是严问端上前两步,分开腿坐在父亲腿上。
严成摸了摸他的大腿,又把双手挪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严问端的屁股练得又紧又翘,捏在手中手感非常好。严成揉够了在他的臀部啪啪拍了两下,伸手从杯中拿了块冰,抵到严问端的臀缝中。
严问端被冰得浑身一紧,双手扶在父亲的肩膀上。冰虽已化得没有棱角了,但尺寸仍旧可观。严问端感到冰块顶在*门,父亲仍在施力。他咬咬牙,放松身体,严成顺势将冰推了进去。
冰凉的冰块滑到身体里,被冻过的*门麻木之后有些火辣。严问端长喘两声,一滴汗自额头滴落,坠在他的睫毛上,眨了两次眼才掉落下来。严成又接连挤了两块冰进去,杯中还有一块,严成拿来放到他嘴里,叫他含着。
严问端闭上嘴,屁股也夹紧了冰。严成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身后捣,化了的水顺着指缝流出来,严成用手去勾里面的冰,叫它们相互碰撞着在内壁上滚压。很快冰化成小圆块,严问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水混着肠液,非常滑。
见他屁股松得差不多了,严成执着他的胯,将自己的*茎往里捅。严问端也配合着努力挤开自己的身体,龟*挤进去后最初的阻力消失,严问端看着父亲缓缓地向下坐。
严问端体内很凉,父亲的进入像是有一根粗大的火棍插了进来。严成在他体内捣了几下,最后的一点冰也都化掉,肠道内急速升温。
配合着父亲挺腰的动作,严问端抬起屁股再坐下,严成觉得这样也挺舒服,干脆叫他自己动,腾出手来去玩他的*头。
严问端的*头很小,并不敏感,严成又捏又掐只是叫它红了一小片,又很快褪下去了。严成从手边放雪茄的布带上拆下来一对带锯齿的小夹子,分别夹在儿子的双*上,这他才闷哼了一声,*门夹紧,身下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严成托住他的胸肌下侧,又是捏又是揉,胸前的金色小夹子炫目地随之摆动,将他的*头夹得火辣辣的。
适应了一下,严问端又继续用屁股吞吐父亲的*茎。
“被CAO屁眼儿舒服吗?”严成问他。
严问端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只要是您。”
“*头被这样玩呢?”严成提起夹子,*头被抻得老长。
严问端又出了一头汗,还有汗顺着他胸肌中的缝隙流下来,他说:“您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您对我做什么都能让我兴奋。”
严成觉得父子之间这样直白坦诚不是挺好吗,干嘛以前非要整那些弯弯心思,这孩子也是真够能忍能演,演个优秀完美的孝子,叫他信了二十多年。
“那么爱我?”严成问他。
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结果严问端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身下的动作。
见一只*头已经沁血,严成将两只夹子取下,低头舔了下去。
严问端双手攥紧椅子扶手,肠道也随之绞紧。
严成舔掉血水,用舌头将*头整个包进去,卷到嘴里,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严问端的*茎前方已经开始不断地往外滴水,这时只听小铃铛轻轻响起,严成放开他,说:“上钩了。”
严成拍拍儿子的屁股叫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拿起鱼竿收线。严问端站在一边等着,屁股后面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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