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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爱了+番外 作者:vibur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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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峻熙这个人,怎么说呢?
 
愣是愣了点儿,可他不傻。他很清楚,有些事不急不行,有些事,急了就不行了。
 
就比如见家长。
 
确实是他老爹要求他带着云一鹤去家里一趟的,并且是越快越好。老爷子着实不放心,也着实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对啊,男人!一个男人!一个上半身该有的没有,下半身不该有的全有的男人!!居然可以把自己这个蠢儿子拐走。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这个蠢儿子把人家拐走的,就算之前的三十几年,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蛛丝马迹。
 
那传说中的云总,究竟何许人也,老爷子无限好奇,多少有点儿不信任和敌意,但更多的,还是疑惑与好奇。
 
而那神秘的云老板,却没有那么容易得见,不管想见他的人有多急。
 
谈到跟韩峻熙回家的事的隔天,云一鹤收拾东西,陪着云老太爷去上海了。韩峻熙没送他,毕竟人家一家子人,他跟着,难免有点奇怪而且双方都会不自在。于是,在前一天晚上温存够了也热乎够了的两个人,第二天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之后,各奔东西。
 
韩峻熙滚去上班了,云一鹤则和家人一道赶奔机场。
 
他们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想念,飞机起飞前,云一鹤给他发了个消息,他回了一串恶心肉麻的语音的亲亲亲,然后告诉对方降落后抽空跟他报个平安。
 
恋爱中的蠢货摇着无形的尾巴,对着桌上的月历算自己的宝贝媳妇儿哪天才能回来,哪天先把几天的空缺用力补回来,哪天给他个意外的惊喜,哪天带着他去见自己老爸,然后,刚准备忙手头的活儿,就听见头儿喊他。
 
当天,他被临时派了任务,去哈尔滨出差。
 
“就去三天,最多四天,尽量多拍照,回来之后放你一天假,隔天上班儿交工,成吧?这事儿我本来想让大广去,他不是前些天刚去了趟西双版纳么,我就说让他缓缓。”
 
头儿那么说了,韩峻熙低头看着手里的拍摄主题阐述,眯着眼琢磨了几秒钟,而后在一个明亮的小灯泡突然在脑子里烁烁放光的同时,格外痛快地把工作应了下来。
 
当晚,他跟家里说了自己要出差去哈尔滨的事,老爸当然高兴,毕竟是个可以让儿子去给老家的亲戚带个好、捎点礼物的机会,父子二人商量了一下,把认为可以买的,有特色不俗气也不占地方的东西列了个短短的单子,又给哈尔滨那边的亲戚打了个电话,说大峻回头会过去看看家里都好不好,亲戚当然也很高兴,双方都说定了之后,韩峻熙就滚去收拾自己要带的衣服设备洗漱用品了。
 
第二天,趁着虫虫还没醒,最怕面对那双泪汪汪的送别的大眼睛的韩峻熙,只跟爸妈说了一声,被再三叮嘱注意安全后,便偷偷溜出了家门。
 
买齐了要带的东西,他上了开往哈尔滨的动车。
 
而就在他枕着手臂,刷着手机,看着女儿照片傻笑,又看着媳妇儿照片- yín -笑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云一鹤,正在极力保持体面的微笑,陪在爷爷身边,面对着那些他无比敬重然而真的并不想交谈的“老革命”们。
 
全是爷爷奶奶辈的,有的坐着轮椅,有的拄着拐棍,相比之下,自己爷爷已经算是精神矍铄了。老爷子把宝贝孙子介绍给那些所谓“用得着”的人时,云一鹤就更是要赔笑脸玩风度。他是个生意人,这些对他不在话下,可越是这些应付场面的大戏演得轰轰烈烈时,他就越想念可以在韩峻熙面前自由而且自然,什么都不用演的那份轻松。
 
他是真的,太喜欢那个男人了,他也是真的,有了要和那个男人共同生活的念头了。回去之后,他要见那男人的家长,就算被赶出来,或者被质疑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甚至被责怪是勾引人家儿子的男狐狸精,他都忍了,认了。
 
他压力山大,然而已经决定一往无前。
 
他大概是疯了,可他隐约觉得,那男人和他一样疯,所以,还怕什么呢。
 
就疯吧。
 
老战友的聚会,只有两天,刚到上海的那天,被用作休息调整相互联系了,第二天和第三天,是热热闹闹的吃饭聊天。从第四天开始,云一鹤要陪着爷爷在上海市内走街串巷。哪里是曾经的谍报机构,哪里是你太爷爷藏过无线电发报机的地方,哪里你太奶奶带着才几岁的你爷爷我沿街叫卖贴补家用,哪里我遇上了那个记忆中穿着鹅黄色麻布旗袍的上海小姑娘。
 
“小姑娘这件事,您跟我奶奶坦白过吗?”开着租来的车,云一鹤轻轻笑着问。
 
“没有必要,你奶奶更好。”笑呵呵说着,老爷子降下车窗,看着外头已经陌生的景致。
 
当晚,约定了要留宿一位老战友家里,云老太爷没回酒店,云一鹤和爷爷说好第二天什么时候来接,就直接驾车返回。多少觉得有点累了,他并没有按照老爷子建议的那样,去最有名的那几家夜店坐一坐,看一看,学一学,只想着吃点东西早些睡下,免得第二天的活动应付不过来,云一鹤从浦江饭店一层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就上了楼,回了客房。
 
舒舒服服洗了澡,穿好睡袍,他打开电视,随便看着无趣的节目,正准备给自己倒杯酒,喝两口,放松放松,同时和那说是正在哈尔滨采风的男人聊几句,云一鹤才走到迷你吧台跟前,就听见了手机传来清脆的一声响。
 
从睡袍口袋里将之掏出来,低头去看,发现是一条微信,发信人——虫虫爸。
 
虽然有点害羞自己居然会把韩峻熙的备注姓名改成这样,却仍旧忍不住觉得快要萌哭,云一鹤点开消息,发现只是一条简简单单的【云总,你在哪儿呢?】
 
犹豫了一下,云一鹤回复【酒店,怎么了峻哥?】
 
【是浦江饭店吗?】
 
【是。】
 
【是住三层理查套房对吧?我记得你刚入住那天跟我说过。】
 
【对。】
 
【老爷子不跟你住一块儿哈?】
 
【住隔壁,另外我爷爷今天留宿老战友家。】
 
心里越来越开始紧张起来,云一鹤连倒酒的事儿都忘到地球另一端去了,一种莫名的期待和疯狂的猜测让他甚至都没问一句那男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眉心皱着,指尖开始发热,呼吸逐渐急促,然后,就在他站在原地不知该怎样才好时,一串轻轻的敲门声,就让他手腕赫然一抖,所有狂野的预感都疯了一样往成为现实的路上奔跑起来。
 
他走去开门了。
 
门一寸寸打开,外面江南残阳的橙色光线透进来,逆光站在门口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微微有点气喘,然而姿态还算泰然自若游刃有余。一身黑色的礼服,锃亮的皮鞋和雪白的领结,俨然就是个新郎官的模样,而至于那手里攥着的一大捧白玫瑰,还有一个包装华丽的礼品盒,则更是让人觉得分外“可疑”,超过了惊讶的可疑。
 
“云总,放我进门啊先,再赏口水喝,别让我渴死在你门口成不?”低沉而粗糙的声音说着根本不像是穿成这样的状况下会说的台词,脸颊也微微红着,就算皮肤是古铜色也仍旧能看出来的微微红着,那男人干脆把手里的玫瑰和礼品盒都塞给云一鹤,然后一步跨进门来。
 
“等一下……你……怎么会……”已经快要无法言语,云一鹤眼看着对方关好门之前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
 
“我怎么就不会呀?”挑了一下眉梢,表情格外有种蠢蠢的狡猾的家伙先径直走到迷你吧台前,抓起酒店附赠的矿泉水,喝了几口之后,长长吁了口气,“艾玛,上海就是热,这身儿行头也快把我折磨死了。”
 
“峻哥,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跑过来。”心里还在狂跳,脸上已经趋于平静,只剩了没辙的浅笑,云一鹤走到对方面前,把花和盒子都放在吧台上,抬手摸了摸那浆洗得格外挺拔的衬衫领子,“还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你看呢?”那家伙仍旧在卖关子。
 
“我看啊……逃婚?”人镇静下来,玩心就开始作祟,云一鹤偏不肯顺着常理去猜。
 
“错。”好像根本不在意对方会怎么猜,或是会不会猜对,韩峻熙拢了一把头发,继而伸过手,一把搂住对方的腰,将其拽进自己怀里,凑上前狠狠亲了一下之后,又沿着那漂亮的颈侧线条一路细细吻到锁骨和肩窝,跟着,他微微张开口,含住对方柔软的耳垂,在敏感至极的那里吮吸,直到发现怀里的男人眼神很快就变得迷离,才流露出得逞的浅笑。
 
“我可不是逃婚,我今儿是来逼婚抢婚的。”霸道的声音那么说着,霸道的眼神不加掩饰盯着对方看,韩峻熙在云一鹤想到反击的言辞之前又给了他几个致命的深吻,补充了一句“云老板,今儿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那男人一把拽掉碍事的领结,拉着他,迈开步,直奔那宽到不像话的红木大床走去。
 
而一旦上了床,就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多说了。
 
衣服每一件都显得无比多余,哪怕对方身上只穿着睡袍和内裤而已。韩峻熙急不可耐的模样倒确实像个新郎官儿似的,只想着赶快把怀里的人剥光,他动作有点忙乱,直到那个也急于把他身上的礼服脱掉的男人赤裸裸展示在他面前。
 
太好看了……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心理和生理都产生了某种微妙的,然而无法逆转的变化,才会觉得同样是雄性的裸体如此漂亮如此性感。就算云一鹤意识不到这份感觉是只对他才有的也无所谓,至少他的亢奋是真的,明摆着的,就戳在裤裆里那么立着,挺着,硬着,等着。
 
云一鹤没让那根等太久,拉下裤子拉链,修长的指头拽下黑色的内裤,他看着自己实在是太喜欢了的物件,眯起眼,凑上前去,张开口,将之含了进去。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韩峻熙轻轻摸着对方的头发,抚弄顺滑的漆黑的发梢,然后指尖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漂亮的脊背上游走。
 
云一鹤闭上眼,舌尖灵活舔弄,口腔深深吮吸,他把那根狰狞的物件吞进喉咙,本想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家伙忍不住射在自己嘴里,却没想到计划还是被打乱了。
 
韩峻熙稍稍拉开他,调整了姿势,分开那双漂亮的腿,凑到已经有了反应的股间,不假思索,握住了那还带着浴液香味的器官。
 
对于69体位,云一鹤也算是熟悉得很了,可偏偏在对方是韩峻熙的时候,就觉得分外羞耻,不是不好的那种羞耻,而是好到想哭,好到想死。互相吞咽对方的*器,那画面可能谈不上唯美,但绝对称得上完美,难以指摘,无可挑剔。
 
并不熟悉口*的男人动作有点生涩,唯有认真程度高到可怕,再加上天生大胆狂野的性情使然,韩峻熙一寸不落地眷顾到对方所有敏感点,舌尖撩拨着颤抖的顶端,掌心摩挲着光滑的大腿,用唾液濡湿的指头,也开始在身后的*口挤压探索,并终究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呃啊……峻哥……”送算是受不了地吐出了那就是不肯射*给他的大家伙,云一鹤脸颊贴着对方结实的小腹缓缓磨蹭,就像在撒娇的猫,他闭着眼,期待着指头继续深入,然后在某个点被碰到,又开始被碾压被欺负的时候,发出很好听很好听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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