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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在下 作者:一棵开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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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二人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在训练场有空就过过招,切磋球技。宁柯尽量面无表情,非常希望大家认为他一切正常。
  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宁柯有些不对劲,他常常露出鲜有的笑容。有时候对着球拍,有时候对着球。吓得少帅找他谈话,问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心理出现了一些问题。
  宁柯当然没有,他能吃能睡,梦都做得特别美,哪会出什么问题?一个人如果突然性情大变,没什么奇怪的原因,通常都是因为谈恋爱了。
  宁柯非常确定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个子比他高,球打得比他好,饭做得特别好吃。不管他做错什么事,那个人都会说没关系,然后毫无怨言的帮她问题解决掉。
  没人的时候,那个人会叫他‘小祖宗’。每次他都会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自觉的咧开嘴角。他不知道李经年怎么想,也没敢问。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都容易自卑,怕他给出的答案过于残忍,所以从不提问。只是默默地喜欢着,默默地享受着他的宠爱。
  宁柯想,如果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弟弟,那自己就做一辈子他的弟弟吧。至少,不离开他。
  过了几天,李经年头上的伤拆了线,新肉长出来,总是痒的人难受。
  “你可别挠啊,”宁柯叮嘱了一句,拿了袋冰块给他,“敷着这个能好一点。”
  李经年被冰了一下,原本困得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一下,拉着宁柯的手放在冰块上,“你怎么知道这个法?虽然凉,倒是挺舒服。”
  宁柯哼一声,“你当时我是谁啊?想当年也是我们学校一个扛把子。有一段时间没少打架,受了伤也没脸去看,就是自己吃点消炎药想法养着。”
  “你爸妈不知道吗?”
  宁柯眼色一暗,“他们那时候忙自己的事儿还不忙不过来呢,没空理我。”
  “那为什么打架?”
  “那原因可多了,”宁柯挨着他躺下来,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他上学的事。
  少年难得打开话匣子,越说越起劲,说起自己小时候的荒唐事又捶床又蹬腿,活像一条滑不溜手的小鱼。
  李经年认认真真的听着,不时揉揉他的发顶,柔软的触感总让人爱不释手。
  说了一个多小时,宁柯去了个厕所,回来才发现李经年已经睡着了。悄悄取下他额上的冰块,看着那条淡粉色的伤疤又是一阵心疼。他静静的看了一会,终究还是俯下身,给了那个痒处一个温柔的吻。熄了灯,回到自己床上安稳入睡。
  李经年睁开眼,再也无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自罚一杯。
 
  ☆、表白(捉虫)
 
  宁柯一大早就被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起这么早啊?”
  李经年悄无声息的坐在他床边,不知道有多久了。此刻见宁柯终于醒来,微微一笑,“早啊,小柯。”
  “早。”宁柯木木的回了一句,想想昨晚的事儿有些心虚,难不成被发现了?随即否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被李经年发现,他此刻应该暴跳如雷吧?而现在,不过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两个人忽然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李经年抢先开口,“你以后有什么计划吗?”
  宁柯揉揉眼,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多久以后?”
  李经年目光深邃,“这辈子。”
  宁柯挠了挠头,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支支吾吾道:“不知道,我才十八岁。”
  “哦。”李经年点点头,是啊,他才十八岁呢。如果现在就要用一些承诺和誓言来禁锢的他的生活,是不是太残忍了呢?
  他明白,不过心底还是有些失落。他决心要戒掉一个习惯,‘认真’,尤其是对感情的认真。毕竟,想自己一样认真的人太少,一个人执着会有点无聊。叹息一声,起身离开。
  宁柯忽然不安起来,“你干什么去?”
  李经年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在抬手的一瞬间改变了主意,无力地垂下来,在身侧握成拳,淡淡说一句:“给你准备早餐。”
  那天之后李经年还是如往常一样照顾宁柯,给他洗衣做饭,早上叫他起床,晚上跟他说晚安。可是,宁柯知道他变了。感觉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比如,李经年不会常常揉他的头了,即使偶尔忘记了,也会露出懊悔的神情,皱皱眉头好像自己硌到他一样。再比如,李经年不会再叫他小祖宗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李经年好像把他当成了队友,一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队友。除了照顾他,不会再做一些出格的举动。
  好像两个人一起走路,起初他背着自己,慢慢的把自己放下来,最后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抛下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
  这算什么?李经年,你搅乱了一池春水,二话不说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吗?
  一想到这些,宁柯很生愤。他的怒火发泄在训练上,球越发的凶猛起来。
  以前少帅给他做过一个实验,他的球速可以超过飞机起飞的速度,可以击穿一米内一厘米的木板。如果不是遇到李经年,他相信自己战无不胜。
  可惜,遇到了。不管打球还是别的,宁柯都觉得他是自己的克星。
  这天下午,少帅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宣布了三个月后世锦赛的参赛名单。李经年和宁柯都毫无意外的入选。团体两人都要参加,而且还有一个男子双打。
  宁柯冷笑了一声,李经年,我看你怎么躲我?
  双打训练一开始,李经年就察觉出了宁柯的怒意。而且这种愤怒,越来越明显。起初,两个人总是在接球的时候撞在一起。后来,宁柯用他超强的跑动能力极力压制着李经年,根本不打算让他接球。
  李经年看着宁柯的身影在自己前后左右快如闪电的穿梭,时不时还抽空瞪自己一下。
  “宁柯,你让人家接球啊!”围观的‘群众’们看不下去了。
  宁柯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色,不悦道:“谁不让他接?凭本事来啊。”
  大家噤声,默默散了,留着两个陪练和李经年慢慢被宁小爷折磨。
  一天下来,李经年的白鞋已经被踩的灰头土脸,回看宁柯大汗淋漓,不住的喘息着。
  李经年递过汗巾,被对方一把拂开,“不要你假好心。”
  如此,两个人别扭了一个星期,李经年不得不想办法了。否则自己在双打上就是一个摆设,两个人的项目一个人打,好像很不尊重对手。想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左手握住了球拍。
  宁柯还以为李经年早早回来跟自己讨饶,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做一番心灵沟通,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他要是这样这样,自己就可以那样那样,说不定还能怎样怎样。
  然而,李经年是个如自己一般神奇的物种,他也是不喜欢按套路出牌的。一进训练馆,就发现李经年用左手和陪练练习。技术还不完善,但是足够应付一般选手了。
  他不得不怀疑长久以来人们对他的评价,天赋型选手?跟李经年一比,他真的是吗?
  双打训练开始,李经年左手执拍,迅速粉碎了宁柯的抢球计划。以前十个球,他能抢到一个。现在,三个球就能够接到一个了。
  少帅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想过把二人安排在一组会产生一些火花,但万万没想到这是火山爆发啊。二人都发挥了超强的战斗力,仅仅是训练就可以让人瞠目,比赛时的精彩可想而知。
  少帅端起万年不变的菊花茶,心稳稳的落在肚子里,哼着小曲儿,找楚秀才炫耀去了。
  两星期后中秋,队里放了三天假。这是大赛前的最后一次假期,回来就是封闭训练了。
  宁柯成天吹胡子瞪眼的作了这么久,心有些凉了。李经年不会在乎他了,再怎么样也是没有用的。早上爬起来搞个体能突破,跑了一万米,劲没使对,不小心把腰闪了。
  丁胖子和卫羽把宁柯架回寝室的时候,李经年正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虽然队医也看了,膏药也贴了,没多大事儿,但是对于运动员来说,伤病就是最大的事。
  看着宁柯默不作声的躺在那,李经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几次想要出言责备,都被自己强大的控制力压了下来。
  丁胖子和卫羽都计划回家,呆了一会就回去收拾了。
  李经年想想,默默把打包好的行李拆开。
  “你干嘛?”宁柯问。
  “你都这样了,我当然留下来照顾你啊。”李经年温柔着回答,没有一丝不情愿。
  他洗了手,抹了一些药油,在宁柯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推拿着。
  宁柯忍着疼,忍着怨,却控制不了自己翻腾的思绪。慢慢的眼眶红了,眼泪蓄在黑眸里,映出淡淡的水光。
  李经年在他身后,还不知道少年这会的所思所想。只是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话,语气自然地语重心长。
  “小柯,你跟我置气我知道,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的职业生涯还要不要?怎么总跟个小孩子似的任性。”
  宁柯本来就是努力憋着眼泪,被他这么一训,眼泪唰的流下来。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咬着牙不出声。
  李经年还以为他打定主意不理自己,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我的小祖宗,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宁柯眼泪决堤,愤慨哽咽道:“李经年,你这样算什么?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想你弟弟吗?可惜我没那个好命,不要什么哥哥。”
  李经年一惊,探过头去才惊觉那人流了许久的泪。不自觉的伸出手将别扭的宁柯搂在怀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柯心里有气,压根不想让他舒服。三扭两扭的不老实,脚下乱蹬,李经年只得一次次收紧手臂,将他牢牢的揽在怀里。
  温热的唇就擦在他的耳边,不断温柔的哄着:“不闹了,不闹了,你还有伤呢。”
  宁柯的抽噎渐渐变成大哭,又终于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下安静下来,“李经年,你给我个准话,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李经年为难,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原本打算默默的宠着他爱着他,直到他找到新的可以宠爱他的人或者认定自己是可以一辈子的人才会表白,但是小祖宗等不及,只好……改变自己的计划。
  李经年摩挲着宁柯的后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渐渐觉得心跳加速,缓缓靠近,在他的唇上温柔一吻。
  蜻蜓点水,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克制,“这就是我的答案,小柯,我喜欢你。”
  宁柯瞬间涨红了脸,讷讷的半天不说话,既而哼唧一声,靠在他的胸膛上质问:“那你为什么疏远我?”
  虽说是质问,早就没了怒意,反而像是小情侣撒娇,听起来分外撩人。
  李经年一笑,心里揪着的那一块终于松开了。怀抱着小祖宗,慢慢的解释:“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若是只为了一时的高兴,就和你胡闹一阵。等到激情散了,就各自丢开手。想想怪伤人的,我惯于这样,我喜欢长久。要么,我不要。要,就一辈子。”
  宁柯沉默了一会,慢慢坐起来,收敛了一身的痞气和盛气凌人,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会,“我还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辈子,因为人总是会变的。”
  李经年点头,心里变得不安起来,他这么一说,让自己都失去信心了。但也认同他的话,“对,人是会变,但有些东西相对稳定。”
  宁柯微微一笑,“对,所以我们试试,看看是一辈子还是半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生活变动大,虽然没人看吧,我还是挺希望自己能坚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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