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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黏黏小触触 作者:李品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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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奇幻魔幻 天作之合 幻想空间

  江澜生发挥了他最快的速度,急急忙忙又提了桶水来拖地。幸亏他找到了拖把,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地上黏滑的液体并不好清理,江澜生又去找了些小苏打来拖地,整整拖了四遍地上才不滑了。
  江澜生累得差点直不起腰,瘫坐在沙发上怀疑人生。歇了一会儿,接到了一个让他觉得人生充满了欺骗的电话。
  “生生啊,妈妈有事今天不回来了。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啊,还有阮年他怎么样了。”
  …………
  “他还好。”那我究竟是为了什么用半个小时干完了几个小时的活?啊……江澜生已经苦逼得无话可说了。
  挂断电话之后又坐了一会儿才去拿他买回来的东西,按照出门前的印象,阮年爬进冰箱里面也没吃到什么,就是一些青菜和瓜。江澜生担心自己记错了,还特意去浴室里看了一眼,那些在阮年身体里还没有彻底消化的东西,果然——一块肉也没吃着。也是,江澜生家的肉都放在急冻层里,那里比较冷,触手也许受不了,就没有在里面翻找。
  江澜生估摸着触触大概要吃很多东西,他今天在冰箱里吃的那些根本就不顶事,于是就把今天买的东西都提进了浴室里。
  透粉色的触触老老实实地待在浴缸里,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见到江澜生进来就有点激动地想要爬出浴缸。江澜生瞪了他一眼,在盥洗池里洗了一下每一块肉,就搬着小板凳坐在浴缸旁边开始投喂啦。
  触触的消化速度还是挺快的,之前吃的东西现在已经糊了起来,变小了。
  江澜生想了想为了消(投)化(喂)快(有趣)一点,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竹砧板和一把小刀再回来坐着。他把大的肉块切成小块,切一块,喂一块。大概是他切得实在太慢了,阮年偷偷伸出了条触手卷走了放在边上的另一块肉。唉,这就是触手的头脑啊,这样的喂食play正是人形的阮年一直渴求的呀。
  最后发现少了一块肉的江澜生不免要说触触一通,但还是默默地加快了切肉的速度。
  投食完毕后,江澜生倒了一些葡萄糖粉在触触身上,这种甜甜的东西无疑是各(愚)种(蠢)生(触)物(手)的挚爱,尝了点后勾着江澜生的手还要。江澜生又给他倒了一些,趁着阮年吃的时候赶紧提着葡萄糖跑了。
  哦,这么喜欢吃糖,就是不给。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要食言了,下一章就要xx了,还是让阿生怀个卵再让桑桑生吧&l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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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bug请一定要指出来,我感觉是有的撒。(:3[▓▓▓▓▓▓▓▓]
 
  ☆、七夕虐狗
 
  江澜生去睡了一会午觉,两点钟的时候起床进去浴室里看了看。
  触触身体里的生肉、蔬菜都已经消化掉了,整个身体透粉投粉的,特别可爱。
  就是浴室里弥漫着生肉的腥臭味和淡淡的触手体/液的味道,前者实在是难闻。江澜生不得不动手换水,他先打开了抽风。
  昨天晚上阮年躺着都不动才需要江澜生费劲搬(踢)他进去,今天就直接然他爬出来就好了。江澜生放了浴缸里的水,拿着香皂刷洗了一遍放好水,又用花洒淋着搓了一整只触触,就赶他回浴缸里待着。
  “喂,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变成人形啊?那样就算是受伤了我也好照顾你啊,好过天天待在浴缸里。”
  触触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他并没有回到浴缸里,而是缠上了江澜生。
  不知道为什么,江澜生忽然不想推开他。明明是开了抽风的,浴室里生肉的腥臭味已经消失不见,但是属于触手的甜腥的气味却怎么也散不去。那股味道好像是专门缠着他一样,为了……诱惑他?
  阮年慢慢地包裹着他,就像是要把他消化掉一样。
  江澜生吮吻着阮年的身体,一只手伸向臀部,缓缓地解掉了他的小短裤。
  常年掩盖在布料之下的皮肤有些苍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挺翘结实的臀部,从内裤头里延伸出两条人鱼线。
  被濡湿的军绿色小背心紧紧地贴在上身,胸膛上xxxxxxxxx
  (省略关于阿生的身体多么不能描述的美妙60字)
  这样的风景是属于我的!
  阮年心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然后上去把江澜生给艹了。
  过程不可描述,总之他把卵放进了江澜生的肚子里。
  触手排出的卵当然不止一个,但是放到江澜生身体里的只有一个,毕竟这位是小情人可不是苗床。
  再说,卵里面孵化出的小家伙也是和江澜生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有,那很简单嘛,强行让他有关系就好了。
  “嘶嘶……你去拿个小刀。”
  “诶,不哑巴了呀。”江澜生高兴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被阮年的一条触手抽了一下。
  “快点。”
  江澜生撅着嘴夹着屁股去房间里找了一把小美工刀回来。
  “给你。”
  阮年的一条触手接过刀,江澜生才发现他已经从旁边那一堆淡蓝色的卵里面选出了一个很大的来,看样子是最好的一个了,大概有成年男子的拳头般大小,表面上布满了浅黄色的花纹。
  “你要干嘛啊?”江澜生好奇地问道。
  “把手伸过来。”阮年拉着江澜生的手,另一条触手捏着他的一根手指:“让我割一刀。”
  江澜生反射性地一缩手,被抽了一下屁股,又赶紧把手伸了出去。
  阮年割了一个小口子,不大,但是挺深的,痛得江澜生嗷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不负众望的,又得到了一抽。
  “妈的,当老子是谁啊,不要抽我!”江澜生一把甩掉了阮年捏着他的触手。
  阮年没有理他,又拿着美工刀对着那个淡蓝的的卵,轻轻地在表面挑开了那层柔软的衣壳,江澜生凑了过去,他能透过那个小小的破口看见里面金黄色的卵黄和略带一点青色的蛋清。
  “手拿来,”阮年说:“放血下去。”
  江澜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鲜红的血液滴入卵壳里并没有浮在上面,反而是迅速的被卵黄吸入了内部,原本明黄色的卵黄此刻显得有些诡异。
  阮年用触手糊了一层透明的胶质在破口上面,江澜生伸手戳了一下,发现还挺牢固的。
  “接下来呢,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接下来,当然就是要放进去了……”
  (省略不和谐的放入过程)
  虽然说卵是很柔软的,但毕竟也是一大块东西,结束之后江澜生感觉自己好像塞了十几个那种塞屁股的退烧药一样,比被阮年艹完还要奇怪。
  “阿生,”阮年突然拉住江澜生很认真的说:“那个卵原本只会是我的后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苗床,我也不需要后代。但是你不一样,它是我们之间……的证明”阮年用触手紧紧地抱着江澜生,揉按着他的小腹。
  江澜生认真地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倒是说呀,我们之间……什么的证明呀?”
  “…………”
  “不说也可以啊,反正桑梓霁已经告诉我了,你不是早就暗恋着我吗?”江澜生假意要推开他。
  “没有的,不是。”阮年连忙拉回他:“我是真的……”
  “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江澜生忽然大笑起来,然后又收住表情,恶狠狠地拍了阮年几下,问道:“老子饿了,你说该怎么办?”
  ————
  于是我们有幸欣赏一只触手在厨房里做饭的场景,而江澜生也基本肯定了阮年的智商问题是受伤造成的。
  阮年做饭的技术并没有因为形态而受到影响。
  鲜嫩多汁的冬菇肉饼、青绿的爆炒秋葵,还有一锅丝瓜蛋汤。食物的香气弥漫在饭厅里,阮年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江澜生吃。
  咬一口柔软又有韧性的肉饼,里面冬菇所吸收的汁水在嘴里溅开,猪肉那细腻的口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每一个味蕾都在为此欢呼:“太好吃了。”
  还有秋葵,爆炒使它有点脆,但是特有的黏滑汁液依旧锁在里面,内部的秋葵籽咬着爆开一股汁,吃起来很特别。
  至于丝瓜蛋汤,有点粗糙但又十分柔软的丝瓜配上蛋花。啊,这个鸡蛋怎么这么好吃~蛋白紧致Q弹,蛋黄打成了一丝一丝的样子,细滑鲜香。江澜生差点要被这美妙的滋味给感动哭了。
  吃完饭之后阮年在厨房里洗碗,江澜生坐在饭厅里摆弄着桌上的鲜花剔着牙问道:“你厕所里的xx洗了没?”
  “已经洗好了。”
  “那些卵你怎么处理的?”
  “剩下的都在冰箱里啊,你不说挺好吃的吗。”
  …………
  阮年触手一滑,差点把碗给摔碎了。
  阮年老老实实地收拾好厨房然后一边走回浴室一边拿着拖把擦掉他留下的黏液。
  万分委屈的阮年不得不待在浴缸里拉住江澜生的衣角解释他的卵是多么的有营养对人类多么的好没有苗床的卵只会变成臭蛋总之吃掉绝对没有坏处也不会有心里负担……
  江澜生听完之后就去看电视了,留下一只孤单的触在浴室里,十分残忍。
  “叮咚”门铃响了。
  江澜生起身准备下楼,心里疑惑,不知道是谁呢?保安室没来电话,又需要按门铃的人。
  他开门看下去,在一楼的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时尚的长发少女。
  以下是:
  俩小玻璃瓶子的(没有生子)七夕剧场
  这是两个透明度很高的小玻璃瓶子。
  它们是人工吹制的高级小玻璃瓶子,自从做好的那一天就一直在一起。
  其实46亿年前的时候,它们就在一起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一团星云。后来它们变成了两块石头,埋在深深的地底。
  漆黑的地下寂静万分。
  一块石头突然说:“这里好无聊哦,有没有别的石啊。”沉默了好一会,没有回答,它都以为这里只有它一个石了。
  “你居然不知道我。”那个声音年轻又有活力:“我和你是同一坨星云的撒。”
  这两块石就这样搭讪了起来。这一搭讪,就是十几亿年。
  后来某一天海洋板块运动,咔咔咔的,把它俩翻到地面上了,不过是海底的地面。
  深海里黑漆漆的,毛也没一根,和待在地底没什么两样。
  两块石继续聊天吐槽,噫!你看隔壁那个傻逼。是啊是啊,上面有一条小肥鱼,看起来好蠢啊。
  这两家伙一聊(撩),又是几十亿年。慢慢地被海水侵蚀,被海水冲上了浅海。
  浅海里阳光充足,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珊瑚长在它们旁边,各种各样的小鱼游来游去,两块傻逼石看得十分饥饿。
  再后来,它俩变成了亮晶晶的沙子,冲上了岸。
  一个人类说:“这里沙子不错,可以用来做一些高级的玻璃制品。”然后它们就被铲走了,烧成了小玻璃瓶子。
  两个靠在一起的装着金贵的消融剂的小玻璃瓶子待在柜子上,目睹了桑梓霁在床上欺负桑的一幕。
  “那两个人类在干嘛?”
  “好像是很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吧,我们可以做吗。”
  “我们是很亲密的玻璃啊,当然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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