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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之门 作者:haiwuya/海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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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拦了辆“的士”,直奔家中。路上,司机时不时瞟一眼穿着睡衣的我,他大抵会以为我是出来偷情,被人推出了门外吧?这样一种装扮,任谁看都是不合常情的。
    到家后,爸爸看着穿着睡衣仓惶逃回的我大惊,问:“你怎么这副德性?又和翔宇吵架了?”
    “什么叫‘又’?我们压根就没吵!”我颇不耐烦。
    “那你怎么这副德性,逃难似的?”
    “我……我……我这是想你了!”说着忙上去抱了抱父亲,再仓惶地逃回卧房。
    “这孩子……”门外传来了父亲无奈的声音。
    刚到家,李翔宇的短信就来了,好像掐了表一样:“到家了吧?不要想太多,早点睡,晚安!”
    回了“晚安”二字,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开了电脑,玩起《剑侠情缘》来。可是,满屏都是李翔宇的身影。他脚踩着无形盅,手擒着那溅着绿毒的偃月刀,把那套“五毒刀法”耍得炉火纯青。那绿色的小球在我身边飘来飘去,弄得我这个武当的道徒只能靠着“梯云纵”四处逃散,不想却也被他戴了帽,缠了腰,让小球给击中,会心连爆,只看见那绿色的数字“蹭蹭”地蹿了上去,红血直线下降,愣是怎么补也补不回。(《剑侠情缘网络版》游戏,如果玩过的,就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没玩过的,可以查一下;不想查的可以直接跳过)
    靠!挂了!是呀,木克土,李翔宇克张鸿,注定了是要落败的,还能如何?
    退出游戏,想及他写的《幸福之门》,我不禁突然涌出一种冲动。虽然我没有他那等才情,但我也可以把我们的爱情故事写下来。不需要多有文采,不需要别人来赞美,不需要别人来品评,只是为了写,为了祭奠我逝去的青春,祭奠我们这段有始无终的爱情。
    名字,如他所取,就用《幸福之门》吧。读者?我是他唯一的读者,但他可以是我万千读者中的一员。
    打开Word,迅速敲下“《幸福之门》”几个大字后,我又凭着记忆,写下了他写过的那三行: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也许这句话才是至理名言。
    残缺也是一种美——让人心头隐隐作痛,却如毒品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我,好像吸上了这样的毒品!毒品的名称叫“李翔宇”。
    写下这三行,我却再也写不出别的字眼。在网络那端的他,第四行会写什么呢?
    望着窗外点点荧光如同流星穿梭而过,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自相识以来,因为偷窥而成缘,有过欢乐,有过痛苦,而今却走到了陌路。我为什么不能忘怀,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给这段爱恋划上一个句点,它缺少一种仪式?
    是的,这段爱情还没人给它划上句点,所以我才这样念念不忘。那,就让我来划上这个句点吧。
    打开邮件,我开始给他写信了。
    “亲爱的翔宇:
    在痴缠过后,在幻想离去,在痛楚隐隐而来的时候,我知道我该和你道别了。我把你变成了前任,在我还没有现任的时候。如果你还疼惜我的话,我也希望你在还没有现任的时候,把我变成前任吧。我不想连分手都是最后一个知道,那样的我,太委屈!烟花既然已经绽放,就应该甘守绽放后的平凡。这一生,我爱过你,你也爱过我,这就够了。我不曾后悔爱上你,不后悔受伤过,不后悔悲痛过!不后悔被打!不后悔那屈膝一跪……我,从不后悔!我知道你要会结婚的,我也能理解。就好像你说的那样,小孩子做自己想做的,大人做自己该做的。你是大人,所以你那样去做了!我或许只是个小孩子——我唯愿我永远是一个小孩子……
    那样爱你的鸿拜上”
    
    第八十三章   你的生命,我曾来过
    
    那封信发出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不,是我刻意避开了他,避开了梁燕,避开了张兰,避开了刘磊,避开了一切能够得到他消息的人。
    我见得最多的是程辉和洛琪。
    洛琪说我的病好了。是的,我的病好了!在那么多次犹犹豫豫之后,我总得坚强一次。
    程辉却说我病了,说我犯了一种叫“单身的孤独”的病。
    我笑了,说:“你也病了。”
    他抽了一支烟,喟然长叹:“是呀,我也病了,一病十数年!”
    我常常去看他的空间,他曾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要结婚,他会在他的QQ空间里给我发请贴。幸好,一直没有,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
    他的QQ空间里没有梁燕的照片,每次上传“说说”,他只放上自己的照片,或散步,或旅游,或吃美食,或邀三五好友同行。在每一张照片上,他总会PS上这样一行字“永不相忘”。
    永不相忘,这是我们的誓言!
    他偶尔也会写点文字,或是深情款款,抒伤春悲秋之感的散文,或诙谐幽默、讽刺时弊的黑色短篇小说。落款处,他总要写上“海无崖方显空阔,情不殇乃是永久”的个性签名!
    我想,他有时应该也会怀念我们这段过往吧,不然不会把我写给他的那封“分手信”套在他小说的主人公身上,还把那人刻画得如此多情而又痴情,只可惜对方却只回了四个字:故旧如昔。
    故旧如昔?好一个故旧如昔!
    不见他,一年有余!只是偶尔看看他的QQ空间,似乎这样也能感受到他生活的气息。
    程辉问我为何不再开始一场新的恋情,用一年时间遗忘,这也已经够久的了。可是我却知道,不会再出现一个像李翔宇一样的人,我是决计掉不进爱情的深渊。我已经如清风般平淡,淡得似乎可以不食人间烟火。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李翔宇了。
    2008年,我和梁燕终于毕业了。
    穿着毕业服,没有喜,没有怒,没有悲,没有哀,有的只是平静。
    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心里默默地和这里说着再见。
    别了,篮球场!别了,我那激情飞扬的青春!别了,在篮球场外默默加油的李翔宇!别了,送水的女孩!
    别了,丹桂林!别了,在树下放飞遐想的男孩!别了,楼上青春洋溢的汉子!
    别了,大教室!别了,马太!别了,那个呼呼大睡的男孩!别了,那个泛着文艺气息的男孩!
    别了,大榕树!别了,当年的那场暴雨!别了,那撑伞的男孩!
    别了,古枫!别了,当年在这树下向我告白的女孩!别了,那曾经的记忆!
    ……
    我正思忖间,梁燕穿着毕业服,朝我款款而来。一年不见,她苗条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倒有几分气质美女的样子。
    她伸出手,淡淡一笑:“好久不见,张鸿!”
    我浅笑盈盈,淡淡一握:“好外不见,梁燕!”
    “好久不见,哥哥!”
    “好久不见,妹妹!”
    “好久不见,一生也不放手的朋友!”
    “好久不见,一生……”,我有些哽咽,当年的誓言,她依稀记得。她说过要在她父母离婚的那一天,我们每年再聚一次,可是,我们却从未曾聚过,“一生也不放手的朋友!”
    “别动,保持这姿势,就这姿势!”张兰拿着相机,猫着腰,“卡嚓卡嚓”就拍了几张。说到拍照,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谁比得过洛琪,除了我。
    瞧,洛琪穿着牛仔裤,配着白衬衣,举着相机就来了。
    李月来了、刘磊来了、陆子梅来了,李翔宇也来了。他们都捧着两束鲜花!
    “早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干嘛还捧两棒?买一捧,你们两个分着用,不就得了?”陆子梅大大咧咧,爽朗地笑了。
    “就是,就是!浪费我们的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钱省下来,大家大吃一顿呢!”李月跟着起哄。
    李翔宇把花递给我,深情地拥着我,足有五分钟,拥得陆子梅都有意见了:“靠,不用这么粘乎吧!要不然我们围个圈,你们干脆脱了裤子干一架?” 不愧是陆子梅,这种话,只有她才说得出口。
    “不如我们去大喝一顿吧?毕业后就各奔东西,想再聚也难了。”有人提议,于是一呼百应。
    一伙人刚行至校门口,就只见程辉捧了鲜花,正在校门口四处张望。
    还是李翔宇眼尖,记性也好,见过一次就能记住,而且过了一年多也不曾忘记:“我们今天喝红酒吧,东家来了!”
    程辉发现了我们,迎了上来,递过鲜花:“你们都在呀!给,恭喜你毕业了!”他看了看手表,好像有点急,“改天请你们吃饭,我有个重要的会议,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好意思了,张鸿!”其实也没人叫他来,干嘛来了还装出一副那么忙的样子?我略略有些生气。
    “别呀!别改天,就今天!”李翔宇好像和他杠上了,“你没空,我们有空。你请客,你买单就行,来不来没关系!”
    “那……那这样吧!在南沙,我开了家海边度假村,我刚好要去那边开会。我让司机先送你们去,安排好你们的吃住,玩一两天都行,我开完会再来找你们,怎么样?”他又焦急地看了看表,“真的不行了,我得走了,我一会让司机给打张鸿电话,你们准备准备。”说罢,径自走了。
    一个小时后,程辉的司机来接我们了。正是夏季,正是玩水的好时节,众人无不开心,只有李翔宇有些闷闷不乐。大抵是因为程辉做东吧——他大抵是不喜欢程辉的,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一般。霎那间,我有些恍惚,难道我真的在他心中只是一件“东西”?
    到了度假村,司机给我们安排了住房:陆子梅和梁燕一间,张兰、洛琪和李月一间,刘磊和李翔宇一间,而我,他则单独安排了一间。对于这个安排,众人都无异议,除了李翔宇。他觉得程辉单独安排我住一间是别有用心,或许吧,谁知道呢?
    但是并没有人听他抱怨,连同我!
    我已释然,谁也不是谁的谁,何必这般计较呢。
    大家换上泳装,便兴冲冲地朝松软的沙滩、蔚蓝的大海奔去。
    海,蓝得出奇,好像黑夜里小猫那闪闪发亮的眼。几棵椰树浅浅地斜斜地沿着海岸线慵懒地立着。海风吹过,带来一股大海的气息。在气息中,我仿佛能听到了精灵的声音。
    穿着泳装,戴着墨镜,在绿阴下,撑一把大遮阳伞,躺一方摇椅,任海风吹拂秀发,在耳际低吟,别有一番美妙。这里是程辉的私人海滩,环保做得相当不错,真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
    “我给你涂点防晒油!紫外线那么强,你不涂一点,会被晒伤的。”李翔宇把他从度假村“拐”出来的防晒油拧开,倒一点在手上,往我胸上涂抹。我并不反抗,任他在我身上上下游走,推油走穴。
    “你有……有一年多没理我了。”他边推着,边讪讪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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