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才是真绝色 作者:句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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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人也是不乐意的,只是要说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呢?乔楚戈定下来的,她们这些人算来算去其实也就是比起那小宫女要份位高一些。
一个后宫的嫔妃,却不得宠,又能够说的了什么?
“苏窈窕,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贵妃?”年桦最是忍不住的时候,边上的人谁也没有率先冲出来,年桦不负众望的站了出来。
乔楚戈对于年桦的率先出来,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年桦即便是改了多少那都是一样的。
没脑子!
对于年桦过于没脑子的看法,乔楚戈自然不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人,岳如钩等人纷纷都是冷眼旁观的模样。
乔楚戈挑着眉眼看着年桦,低笑了一声后方才柔声说道:“昨儿个,桦贵妃不还在说打扬州来了个苏姑娘嘛?怎么这会儿反倒是不乐意了呢?”
乔楚戈这话说完之后吧,是直接将所有的问题都堆砌到了年桦的身上,偏偏是这会儿提出来问题的人就成了年桦了,的的确确是叫人看不明白了的,这个年桦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每个人心中自然是有所不同的想法的。
毕竟,年桦这会儿这么做,原因结果全然是有许多不同的可能,自然也就有了更多的想法。
“哟,感情桦贵妃这是准备叫皇后娘娘将黑锅全给您背了?”萧觅满脸不屑的看着年桦,对于年桦的所作所为是极为看不上眼的。
年桦哪里想得到到了如今自己竟然是要面对这样子的情景,所以在面对萧觅的质问的时候,年桦当时就整个人都愣在了哪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反驳萧觅说的这句话。
乔楚戈笑完了眉眼看着年桦与萧觅两人之间的互动,却根本就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等待着两个人之间的结果。
“什么叫做黑锅全让皇后背了?!”年桦见着所有人都拿着一双双冷然的探究的眸子看着自己,又如何是能够淡定自若?
她原本便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苏窈窕被册封了贵妃的事情,是年桦如何都不能够想到的。她原本想着的是让苏窈窕出现在容启的视线范围之内,她不过是不想看到乔楚戈在这后宫之中一人独大。
却如何都没有想到,苏窈窕竟然一夜之间就突然之间就爬到了自己的头上。这还得了?!
她年桦就算再如何的不管不顾,就算自己的娘家再如何的败落,她如今还是这后宫之中的贵妃,不论怎么算怎么说她都是这后宫里头名分上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位置。
而现在的苏窈窕的出现是要做什么?
这是一步登天,就算没有爬到自己的头上,也是和自己的平起平坐的。不论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年桦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承受的。
萧觅面对于年桦的质问,翻了翻白眼,全然是不屑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便是嘟囔着说道:“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个事情,谁不这么想?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丫头,就想要拼着一张脸一步登天,还不是你年桦在哪里干的好事?这会儿却还在这儿质问皇后娘娘了,当真是可笑了。”
在于年桦看来,这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会儿自然是被气得不行。一瞬之间是一张脸黑得透亮,瞪着萧觅的双眼几乎是要喷出来火来了的。
乔楚戈看着两个人这是要水火不容的架势,等候了许久之后,方才开了口:“不过就是个贵妃不贵妃的事情罢了,都是宫里头的自家姐们,与又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娘娘说的却也并未完全不对,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也确实是不应该太过于改变的太多。”这话说岳如钩说的话,摆着一副和事佬的模样,着实是叫人看着都不自觉的觉着心平气和的。
确实事实上,谁人又听不出来岳如钩的意见?岳如钩的确是不曾如同年桦一般,那么斩钉截铁的反对苏窈窕当着贵妃的事情,只是却也不见得那么能够认同的。
“宫里头这么多位娘娘反对,苏贵妃这会儿不如说说你的看法?”乔楚戈将戏虐的目光投向了依旧跪在哪里的苏窈窕。
这会儿,所说已经是说要封了苏窈窕做贵妃,可是算起来如今这苏窈窕还不是,这会儿哪里有苏窈窕站出来说话的地位?她算来算去,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秀女而已。
“她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苏窈窕尚且都不曾站起来说过话,这边年桦便是想都没想的站出来反驳了的。
容启对于年桦的做法倒是并未有太多的意义,实际上年桦如何怎么做怎么说,容启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自小娇宠过度的人,有些毛病那是自小就带出来了的,怎么可能说改就改了?
“也不看看如今这儿坐着的都是什么人,也真敢站起来?”方才还在那里争锋相对的人,这会儿却已经是站在同一的战线了,也当真是赶得上六月的天了,这变脸的速度快的也是无言以对了的。
乔楚戈将目光转向了岳如钩,却见着岳如钩从始至终所表现的都不过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和她的关系都并不大的模样。
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
乔楚戈经不住困惑,打量着岳如钩的模样,却见着岳如钩依旧是一副漠然的秘样。
“终归还是得叫苏贵妃说一说的,终归是不能够放着你们在这里说到不停。”乔楚戈摆了摆手,阻止了其他的人再继续开口说话,只是一双眸子慈眉善目似的看着苏窈窕。
第28章:一毛不拔
即便是年桦挑明了讲的事情,顾月蘅听了却依旧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问题的。
这乔楚戈得宠能够如何?不得宠又能够如何?乔楚戈即便同陛下之间并未有夫妻之实,难道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嘛?
“月贵人,怕是还没弄明白这宫里头的规矩吧。”年桦阴沉着一张脸,却也不是对着顾月蘅的,终归是心中有所怨怼,怪罪于顾月蘅的天真无知,“她是皇后,可是这后宫里头的妃嫔也分了有名有分的,有名无分的,有分无名的,之间的差距,月贵人还得续些时候才能明白。”
顾月蘅神色微愣,终归还是不能够全数理解明白。
年桦看着顾月蘅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略微思绪了片刻后,方才解释道:“你就是那个有名无分的,徒有一个贵人之嫌罢了,不过是占着一个贵人的位置罢了,终归是给你娘家一个交代而已。”
“那,何为有分无名。”顾月蘅终归是弄不懂这里头的许多道理,更加分不清这三个之间的关系和差别,“有分无名、有名无分,那都是而这差了其一的,又有何区别呢?”
年桦挑着眉眼看着那顾月蘅,而后便是冷笑了一声,对于顾月蘅的榆木脑袋也着实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岳如钩,如钩夫人就是有分无名。她膝下尚有陛下一子,可是在这后宫之中却只能够称一声夫人,一品浩命服人。说道是与本宫平起平坐,可是算来算去都不算是这后宫的主子。她算得了什么?不过就是个丫鬟出生,膝下育有皇子而已。连个妻妾都算不上。”
“那又该如何?” 顾月蘅便是想不明白了,这岳如钩再是如何那也是宫里头的人,即便没有了那妃位,难道就不是大皇子的生母了嘛?
“名不正,言不顺。”年桦斜了顾月蘅一眼,而后便不愿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便是冷声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今日我喊你过来,不过是为了告诉你一声,今日过后这后宫恐怕格局又要变上一变了。”
顾月蘅虽说是看不上年桦,却对年桦竟然这般形同兴师动众的架势有所顾忌的,到底是不放心了,便是轻声小心翼翼的问道:“贵妃娘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年桦看着顾月蘅,而后低笑着摇了摇头:“今日不过是来告之你一声,具体要怎么做,暂且看看其他各宫的人准备有何动作再说吧。”
这还得是看看人家的动作的?顾月蘅到底是不大明白,只是这不明白又能够如何呢?难道还能够是强行作为的?
到底是从年桦这里不过得了一个消息,却连个办法都没有的,顾月蘅也只能够是福了福身,只当做自己是不曾有所其他顾虑的。
年桦说了这今夜之后宫里头的局面便不尽相同了,顾月蘅却不见得就认同了年桦所说的,但是至少有一点倒也让顾月蘅不至于觉得自己白跑了这一趟。
“臣妾谢过娘娘深夜相邀,谢过娘娘告之,臣妾告辞。”见着年桦已经没有其他要吩咐的话语了,顾月蘅便是缓缓站起身来,不再继续说话便是福了福身而后转身离开了。
年桦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顾月蘅半刻不曾回头的模样,到底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才好。便是低叹了一声,而后亦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自打从香径里出来之后,顾月蘅便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那莲心自然是心中担忧万分的,便是连忙上前两步追上了顾月蘅,低声柔声道:“贵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的?”
顾月蘅神色略有恍惚的回过头去,看着那说话的婢女,而后便是缓缓道摇了摇头。只是摇头过后却又觉得实际上并非如此,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坐立难安,顾月蘅却又说不上来的。
大抵当真是如同年桦所说的了,这乔楚戈如今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大抵是动作全数不同了的。
顾月蘅知晓这些年来,乔楚戈在后宫之中一直都是安分的很,她以为自己这趟进了宫,乔楚戈该还是安分的模样,却没想到这才第几天啊,便已经是闹出来这般动静了。
恐怕,当真是要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以为是不一样了的,所有人都以为是要变了天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这乔楚戈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是不知道多少人正在那儿盯着看着的呢,等着乔楚戈这是幡然醒悟或者有所作为,结果全然都是错过了的。
谁能够想得到,乔楚戈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的。
“多少人盯着你这儿看着你的反应呢,你倒是好的很,竟然是在睡到了如今这个时辰?”容启哭笑不得的看着还躺在那儿长睡不醒的乔楚戈,他这会儿已经是起身了的,昨晚上睡得晚了今早的早朝都不曾去了的,起身过后便是直接戴在了端宁宫的,如同早些日子修沐时候一般场景。
尺素在一旁伺候着,见着容启这般说便是答道:“陛下说笑了,娘娘一直都是这般模样的,往日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皆是要到了日上三竿了才会起身的……”
“她一直都是这般?睡不醒的模样?”容启微微蹙眉,他的印象当中乔楚戈可不是这般模样的,容启记忆之中的乔楚戈,从来都是精神头极为充沛的模样。这般长日嗜睡的架势,委实是叫容启止不住奇怪了的。
这人难道还能够变了一个人了?
尺素叫乔楚戈这般一询问,便是顿时之间是傻在那里,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回话才好的。难道还要告诉容启,乔楚戈身中剧毒导致的身体孱弱,这才长睡不醒的调养生息。
可是,万万不能够让容启知道乔楚戈身中剧毒的事情的。
虽说尺素是不明白为何这件事情不能够让乔楚戈知晓,但是既然乔楚戈是这般决定了的,尺素自然是不敢违背的,意思从一而终一般的例行到底的。
容启迟迟等不到乔楚戈说话,便是回头看了尺素一眼:“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上回中了阴阳鸢之毒后的后遗症?可是有请太医看过的?太医怎么说?”
“娘娘自从进宫之后便一直都是这般如此的,倒也不是什么身体不适的,不过是前些年过的清闲了又没地方可以去的,可不就是睡觉嘛?一来二去的,这可不就是一不小心的,就睡出来习惯了。”尺素福了福身便是寻思着答道。
“尺素,你又背着我编排我了?”乔楚戈这会儿实际上是还没醒的,只不过是听见了尺素在那里说道自己的声音所以醒了过来,但是真要说人是否清醒了,实际上是没有醒的。
容启是连忙上前的,原本是想要看看乔楚戈醒了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结果这边方才将帘子掀开,那边乔楚戈就不大高兴的抚了抚自己的眼:“别吵。”
尺素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胆战心惊的,身怕乔楚戈一不小心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言语,回头惹了容启不高兴的,亦或者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容启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毕竟,这人还反着迷糊呢,哪里能够说的准什么的。
容启看着乔楚戈这么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到底是忍不住了,这可都已经要午时三刻了的,那边御膳房都该是要上了午膳了的,结果乔楚戈居然还在这里长睡不醒的,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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