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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刻骨铭心时 作者:午夜梦回与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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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对着电脑显示器,我的眼睛有点儿涩了,我站起来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他不在我干什么啊?我走到了镜子前面,无聊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面说了句:“这两天我怎么了,我的整个人怎么变的这样了,过去大咧咧对啥事也心不在焉的我,现在,怎么跟个老娘们一样还心事重重的了。”
 
    我怀着几分渴望我再次刷新了QQ,臭小子还是没来信息,臭小子你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有点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关了,你不能这么小心眼,怎么还不理我了,你太小心眼了,不能这样对待我啊?
 
    我越想越烦,人一烦汗水就来了,很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不耐烦地抓起衣服下摆往上一扯,把衣服脱了下来,先把头上的汗拭去,然后往身上胡乱地擦着,越擦越起劲,白花花的肚皮都给我擦得红红的。
 
    感觉皮肤有些疼,我停住了手,看着看着我自嘲一笑,我这是干嘛呢?是跟衣服有仇恨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我光着膀子走回电脑桌前。
 
    我把和臭小子的所有聊天记录通通翻出来,点起香烟逐字逐句地看着,看着看着我笑了,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下来了。
 
    别人只看到我脸上常常挂着憨憨的笑,谁又能看穿我心中的孤独和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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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退出聊天记录后傻痴痴地望着显示器下方的小企鹅,我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回事?臭小子的小企鹅怎么是灰色的?他怎么下线了?
 
    我担心自己人老眼花就凑了上前仔仔细细的有看了看,那小企鹅真是灰色的。我摇了摇头嘴里面说了声:“操,你怎么下线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胡思乱想了老半天。”我说完了话,摇了摇头,心里面叹了口气:“你啊你,人家跟你很熟吗?说不定只当你是个普普通通的网友,能和你聊上几句算不错了,人家下线用得着告诉你吗?”
 
    我又在电脑前呆了老半天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没有人跟自己聊了,倒不如现在睡上一觉吧,说不定睡醒后他就在线了。 不知道全世界的胖子都是不是喜欢睡懒觉,反正我就是了。脑子里头刚想到想顿时倦意重重,我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睡吧、睡吧!天塌下来当被盖!  摇晃着身体我走到床前顺势一倒,很快就入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人个影子,能是谁呀?怎么有人在我家里?这不可能啊。我眯着眼睛想努力把身边人看清楚,不知怎么回事,我越想看清他就偏偏不让我看清楚,我眼前始终是朦朦胧胧的。 我摇了摇头问他:“喂,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的家里?”他没有说话,伸手在我额头上温柔地摸着,好像要抚平我额头上岁月残留的痕迹。这人能是谁呀,他摸我额头干啥呢?被人摸着的感觉挺舒服的。他的手很温暖!
 
    眼前景象逐渐清晰,像是正在拔开重重浓雾,我终于看到那人了。 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臭小子!”我被他吓了一大跳,他不是在广州吗?为什么我在家里也能看到他?我不相信的问着他:“小子,你怎么来了?下午为什么不回复我的信息?”
 
    臭小子仍是不言不语,只站在床前微笑着,然后他举起右手朝我轻轻地挥着,身影缓缓地向后倒退。
 
    这下我可急了,一咕噜爬起床,想抓住他的手,在我认为抓住的那一刻,发现落空了,我的手什么也没抓着,他仍是缓缓地后退着,并且一点一点地模糊,最后在我视线内彻底地消失。 看着臭小子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我大叫一声:“你去那里,快给我回来!” 我的声音莫名的响亮,并传来阵阵的回音,接着引来阵阵轰轰隆隆的雷声。  随着这阵雷声我终于清醒过来,四周漆黑一片,我意识到,刚才那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臭小子仍然在千里之外的广州,而我仍然是在自己的家里,我正躺在床上呢。  我坐了起来,伸手一摸我的眼睛,感觉湿湿的,,那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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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了床走到了电脑边坐了下来,我点开了QQ,他没有在线,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点起了烟对着窗外陷于沉思之中,我曾记得有人说过,梦与现实往往只差一线间,有时候梦着梦着,梦便成真了。我怎么能梦到他了啊,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真的…? 既然梦里有臭小子,那么不妨先从臭小子下手。
 
    是告诉我:臭小子将和我相见?
 
    还是告诉我:臭小子将永远地离开我?
 
    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我感觉今晚的夜很黑,黑得像一张冲不破的黑网,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我就是那个网中人,面对前景我看不到方向,眼前只剩一片迷惘。
 
    和臭小子在红尘中相遇,这就是缘分吧。无奈这缘分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教人越想越心乱!距离,隔阻万千思念,一切,只可梦里挂牵。
 
    “呯!呯!”门外传来粗鲁的敲门声,用屁gu想都能猜到是老刘在敲门。操,肯定是老刘,他每一次敲门都这么用劲,我迟早会给他吓出个心脏病来。
 
    “来啦来啦,老刘你别敲了?我听见了。” 门一打开老刘钻了进来,他嘟嘟囔囔地说着:“我说你个二胖,你也太会过了吧,你看看你灯也不开了?你不会是没交电费让供电所拉了电闸吧?”  这家伙对我家熟悉得很,一伸手“
 
    啪”的一声就把我家的日光灯开了。客厅一下子明亮了,可能是我还没有适应过来吧,感觉眼睛有点儿发疼,眯着没有睁开。 我边问边顺手把防盗门关上边问着他:“老刘,这么晚还跑我家来干什么?不在家里陪陪你姚大美人?你家姚大美人该生气了吧。”
 
    老刘这家伙真的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说着:“操,你看看你说的什么,我们老夫老妻的我还用陪她?快拉倒吧。”
 
    我摇了摇头乐呵呵的说了句: “呵呵,你就在我这里敢这么说吧,你小心让姚大美人听到了你的话。她摇是听到了,你今晚上还向不想上炕了。你家姚大美人不得让你睡沙发啊。”
 
    老刘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说胖子,她真让我睡沙发我还巴不得的呢,我现在真的是不想跟她一起睡了。我摸着她的手啊就感觉是自己左手摸右手,越摸越烦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相信老刘说的是真的,肯定是因为他对姚大美人没兴趣,就没有喂饱姚大美人,也正因为姚大美人没有吃饱所以才来勾引我。
 
    我伸手拍了一下老刘:“我说兄弟,你晚上关了灯幻想你床上躺着个十八岁的不就得了?你拿枕巾往她你老婆头上一盖,就啥也看不见了,管她是八十岁的老妖婆还是十八岁的小美人呢。闭上眼睛不就得了。”,我乐呵呵的说着,心里面轻轻的叹了口气。
 
    老刘用眼角扫了我一眼,低声的骂着我:“你这死胖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啥时候变得这么骚?不骚你会死吗?小心我拿苞米棒子把你嘴巴堵上。”
 
    老刘在嘴巴比划着做了那个的手势,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唬人,我装模作样的,还是做出很害怕的样子。  你还别说,和老刘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骚上几句,我的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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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哈哈聊了几句话后,我感觉心情好多了,老刘就是我的开心果,常常在不经意间释放了我内心的烦恼。“胖子,肚子还疼吗?”,老刘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这个给你,这是我家亲戚从香港捎回来的肚疼整肠丸,效果非常好,进口药就是不一样。”我接过了小药瓶感激地说:“兄弟,我谢谢你啊,什么时候都还是你想着我。”,老刘听了我的话,眉开眼笑的大咧咧地挥挥手。高兴的说着:“嘿嘿,咱俩啥感情,你跟我说这些干啥?”
 
    我伸手递给了他 一只烟,嘴里面说着:“那是的,那是的。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我的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你说了说你,说什么肠胃差肚子疼啊,让人家老刘这么上心,替自己白白担心一场。你啊,真不是个东西。”老刘吸了口烟后问我有没有吃晚饭,我摇了摇头,他生气的站了起来了,橫眉竖眼地骂了我一顿,然后就直接在我家厨房叮叮当当地忙起来。 不一会儿,老刘从厨房捧出一碗鸡蛋面。
 
    “我操,你哥死胖子,你们家的电冰箱是用来干什么的?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有那么几个破鸡蛋……”,老刘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嘴里还唠唠叨叨的。 干什么的?哼!我还想等那几只鸡蛋吃完就停用冰箱呢!反正开了也白开,倒不如停用好了,顺应世界新趋势节约能源呢。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看着鸡蛋面
 
    中午吃那么一点儿东西早就没了,现在看着老刘精心煮的鸡蛋面我顾不得什么了。二三下就把面条都送进肚子里。香!一个字形容就是香!当然两个字形容那叫好香!我看着空空的碗舔了舔嘴唇,眼睛可怜巴巴地转向了老刘。
 
    “老哥哥,你怎么做的这么好吃啊,还有吗?你做的面条比什么大酒店的都要强。比他们做的好吃多了。”老刘哼了一声:“操,少跟我来这一套,锅里还有面条呢,你想吃自个儿去盛吧,你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懒,你啊,饿死活该!”
 
    我操,吃人家的嘴短啊,他这么快就翻脸了,我笑了笑没敢接话,自己灰溜溜地趿着鞋子捧着碗去厨房盛面条吃。回到客厅坐上沙发时,我发现茶几多了一杯开水,老刘这人啊就是这么贴心。
 
    老刘指了指茶几上的水,大声的告诉我: “你晚上没吃东西,空着肚子不能吃药,一会儿把面条吃完后就得赶紧的吃药,不然的话我有你好看的。” 老刘的语气有点严肃,就像对待犯了错误的小孩儿,当中又渗透出丝丝关怀。我一口一口地吃着面条,没有回应老刘,心里想着,等你老刘前脚一走我还不把这破药藏到抽屉里?吃药吃药?吃什么药?我没病没疼干嘛要吃药?老刘见我不吭声便用手捅了我一下,“喂,你这老家伙听到没有,听到就回答。”这下倒好,老刘这么一捅就出事儿了,我顿时被面条呛个半死,脸儿都憋得通红通红的。 我说老刘你这是干嘛呢,人家好好的在吃面条呢,你捅什么捅?你看你看,你这么一捅,我差点一命归西了。
 
    当然,这些埋怨的话儿我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我正忙着咳嗽呢,我只能在心底骂他,用句时髦的话儿来形容,我划个圈儿诅咒他。
 
    老刘反应挺快的,一见形势不对头便匆匆忙忙站了起来跑到我背后使劲的拍我后背,我操,我说老刘你手别那么重你就轻一点行吗?我可没跟你老婆怎么的啊?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我轻轻用手扫着前胸,脸色逐渐回复正常 哎,老话说的绝对是真言,食不言,寝不语!
 
    “来,快喝口水顺顺气儿。”,老刘将杯子凑到我嘴边,我仰首一饮而尽,Ma呀,差点一条老命就断送在老刘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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