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 作者: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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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相片都是我第一次去南京和他在明故宫、栖霞山和雨花台的时候留下来的!记得在栖霞山时我曾经买过一件石制工艺品,那老板还曾笑言:是送给我老婆的。为此赵坚持还给我脸色看,和我闹!想不到物是人非,转眼都只是一个回忆,一个故事而已!我小心的相片收拾好,装进了工具包里。对着窗户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突然眼前一黑,居然被谁从后面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想一定是郑重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我身后了,想必我刚才念的几句诗他是听的真切了!这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兔崽子,快放手,哥哥你都敢耍!找挨揍啊。”
我原想就势九十度转身将其甩到床上,便可以脱身!我气运丹田,双脚开弓,便用力硬逼他出界。谁曾想到对方力量大的惊人!我使出了九成力量也只是动了他分毫,看来来人不是郑重!那会是谁!一个念头闪过大脑,不会是哥吧!怎么会?我心中自言自语道。
我摸着他手,道:“哥,是你回来了吗?”
“呵呵,被你猜出来了!”
我睁开被他紧捂的双眼,有点刺光的感觉!听的他道:“怎么样啊,没事吧,把你弄疼了!”
“没,好了!”我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哥的样子,还是那个造型,厚实的棉大衣穿着也未能遮住他的那份风采!
我看着他说:“你老人家每次回来都是奇袭啊,事先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他倒是很会借口,就算这样,也没有必要把“你们”两个字中间停顿念的那么长啊?我心想:油嘴滑舌!
我告诉他说:“有惊无喜。”气气你!我还特别告诉他,以后事先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免得大家担心。
而他却告诉我,他不告诉大家,也恰恰是怕大家担心!他拉我在床边坐下道:“想哥了没有啊!”
“没有。”我也不看他,就告诉他道。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也没在意,看着房顶说:“新盖的屋子挺好的啊!给你睡的。”他见我不置可否,便又问道:“那你以后不能陪哥睡了啊!”
“是啊。”我若有若无的答道。我心想:难道我可以陪你一辈子吗?
他笑着站起来,看着我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影’什么向谁去啊?是什么意思啊!”
“那只不过是一首诗,没有什么意思。”我忙解释道,只可惜后面的半句倒是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哥哥笑着,大有暗示我的意思道:“弟弟才高八斗,直追曹植,终日舞文弄墨,做些伤感文赋。可不要沉浸其中。”
“哥说的是,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我答应道。
年三十下午,不过是三点多一些,大人们便已经开始准备年夜饭了!我和大姐郑文聊着天,好久不见,我给她说着南京的事。哥也在一旁坐着,时不时也插上几句。后来大概是他嫌太闷,就提议出去走走。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他只好作罢。呆屋子里看电视了。临近五点时,便有一些人家放起了炮竹,开始吃年夜饭的时候到了。新年到了,我们就又长了一岁。我们也忙着端着菜盘,进进出出忙活着。
我正拿着一副碗筷进来时,听父亲和大伯还有哥说:“孩子也不小了,新年就两家人商议一下,做场事,把日子给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一阵脸红,脚一滑差点摔倒,人倒是没事,那只碗却“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却没有打碎!
奶奶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来,连说:“东西打了都没事,人没事吧!”
“奶奶,小风打落了一个碗,还没打破。没事。”哥看着我说道,又把我拉在一旁,小声道:“你吃醋了!”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枴了他一下,轻骂道:“去你的。”
“好了,别闹了,没事就好了,大家坐吧。”奶奶开始发号施令道。
今时不同往日72第七十二章欢乐趣,离别苦!(完)
1 第七十三章 徘 徊
第七十三章徘徊
而我们孩子辈却还要在院落中磕头,烧香,求祖先保佑。对于这些我想必是迷信无疑了,未亡人祈求先祖蔽佑,将希望寄托于已故之人身上,固然可笑,想必求助之人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或许有时候求得是一份心情,无谓其他,但求心安理得!倒也无可厚非。
有些年,奶奶也会磕上几个头,大概是还愿什么的。见那郑原磕了几个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只是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好像挺长的,大概不止一个两个,这家伙,还挺贪心的。
席间,我们一家九口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席间,奶奶说:哥的大事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我偷偷看看了哥哥,他倒也在看着我。
我心想:大概我还早吧!孰料奶奶突然说道:“这次,小原的婚事说到底还是风儿促成的呢!小原,你弟弟可是你的牵线人啊!”
说完大家便一阵笑声。我却是显得特别的尴尬,还好是喝着红酒在,否则脸红成了这个样子,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
岂料哥说道:“哦,那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大媒人了啊!来,弟弟,我敬你一杯!”
“我,我不能喝了啊,醉了啊。”面对哥的攻势,我只的退步投降。
“呵呵,醉了我陪你。怕什么,哥先干为尽好不好?”说着便一饮而尽给了一个底朝天看看。
我也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眼中似乎大家都在说:看他们兄弟两个啊,兄友弟恭!还有奶妈那开心的笑容,对于我却是写满了一脸的讽刺。吃了一些饭菜后,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感觉胃不舒服。便回屋躺了一会。
一会儿的功夫,村里便有不少人家燃放起了烟花,哥哥姐姐便来喊我去看,我说头疼睡会儿,便不想动了。我向来是不喜欢烟花的,小的时候却特别的喜欢,烟花灿烂和美丽漂亮,想必所有的孩子都是喜欢的。长大后才发现烟花的转瞬即逝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痛苦,喜欢看别人的遗憾,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从十六岁开始,懂得了离别时便不再去热衷追逐于昙花一现的光芒,皆只因惆怅二字。
“喝口水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不知什么时候哥哥已经就坐在了床边,递给我一盏茶。我坐在来,靠着床头,看着他,接过水。随后将空杯递给了哥。看着哥,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自觉的,三河那夜的情形如在昨日,如鲠在喉。
哥面无笑意的道:“刚才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啊。明知道你不胜酒力。”
“没事,今天过年,我高兴。”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笑着道:“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哥一笑道:“哥知道了。你也是。”
“嗯。”我无关紧要的应了一句,也不知道应的是他,还是我。
从此,我知道了一个道理,自己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想必哥心中的苦楚又不是我所能领会的,毕竟同人不同路。我侧身而卧,不再理会他,哥便叹了口气关了门退了出去。就是这一句轻叹,把我所有的骄傲都叹到了九霄云外,本以为我会彻夜不眠,却不曾想是一觉到天明。
杜牧是“十年一觉扬州梦”,我却是“一觉十年天府梦”,都只为“惆怅”二字啊!
年初那几天,除初一外,家中一直都是人来人往,几个堂兄弟到了一起,自然是无话不谈,用奶奶的话说,“大家兄弟感情好”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帮小弟弟们总是拿哥哥和未来嫂子开玩笑,直说的哥哥应接不暇的阵阵脸红,还时不时的像我坐的方向瞟上一眼。我便不断给他解围,后来我提议道:“我们去爬山吧。”
众人一致赞同。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向了“云山”,可称的上我们镇里最高的一座山了。
“谢谢你啊。”哥笑着说道。
我故意逗他道:“谢我什么?”
“你几次解围费心机,众人面前将话移。你和我事,都心知肚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哥哥走在了队伍的最后,他小声的和我说道。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怎么办,以后你就是我哥哥,我是我,你的弟弟。以前的事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都只为那时年纪小,不知世事艰与辛。错,错,错,怎一个错字了得。
“可是你……”我知道哥要说什么,便说:“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怎么做,想必你心中自有分寸。”
“哦,我自有分寸,弟弟你也心中有数。”说完哥便追上了他们。
独留我一个蹒跚在山道上,看着南山上星星点点尚未溶化的雪景,我的心却热的似火,如同那六月的骄阳。山路绵延通向了最高处,“一览众山小”,置身高处,登高送目,才觉宇宙之无穷,哀吾生之须臾。一时的得失固然令人心痛,与这天地之大,万物空灵相比,却也算不得什么!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着哥哥和他们嬉戏的样子,我只能说:是我们情不够深,是我们爱不够真,未能打动月老心!只好用余下的时光来祈祷,祈祷上苍让我可以下辈子做你的女人。我愿意用十世的苦,换取来世你的一个吻。
年初三时,王美云和她的弟弟登门拜年,那天郑重也在,我便喊郑重去我屋里打着牌,留下他们一群人在那里聊着天。
郑重问我道:“二哥,打牌好无聊啊!你怎么不愿意去聊天啊,看他们多开心,聊的。”
“大人们的事,我不想去搀和。”我笑着道,还嘱咐他道:“你也不许去,陪我玩会,待回给你买糖吃,过年晚我拿了好多红包压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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