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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成双+番外 作者:蛋蛋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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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美食

  “肖诚,怎么了?”谢小唯伸出手,抚平肖诚忽然皱起的眉脚。
  “没什么,就是对‘团圆’有了新的认识……中秋快乐。”
  祝福声里,他给了谢小唯一个深深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俩人以前的相处模式。
回忆篇结束。
没存稿了。
啊。
 
☆、肖诚VS傅久鸣(上)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不是这一枚冰皮月饼,兴许这段记忆就会永远封尘在历史的缝隙里。那一年的中秋过后,肖诚突然就迷恋上了月饼,动不动就嚷着要吃。可是之后无论哪一位大厨、多优秀的专营店,都复制不出那一夜他所尝到的酸甜彻骨的美味。这个味道就跟那一晚的谢小唯一样,惊鸿一瞥,又瞬间消逝,彻底离开了他的生命。
  “你刚刚说什么?”肖诚冷静下来,终于转向一旁七不忿八不满的表弟,“你说这不是月饼?”
  “你没尝出来吗?这东西只是月饼的外形而已,味道完全不同的吧。”仲易安指了指食盒,肖诚脸色很难看,末了不情不愿的放过对方的爪子,好像仲易安拿起不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糕点,而是他肖诚的半个身家性命。仲易安嫌弃了瞅了眼表哥,拿出被肖诚啃了一半的冰皮柿饼,指出里面的内馅给他看。
  “一旦馅料有面粉的成分,再经过烘烤,就一定会残留粉粉的面质口感。这个月饼你是不是吃起来很爽口?又有月饼的结实口感?那是因为馅料是由完整的柿子肉做成的,这是果酱取代不了的纯正美味。我猜做点心的人应该是先把柿子肉打成柿子泥,去涩去筋络,只留下……”
  “这个不重要,”肖诚没耐心的打断表弟的料理讲解,急切道:“你知道G城哪里有卖这种冰皮月饼的吗?我怎么在外面从来没尝到过。”
  仲易安耸耸肩,“据我所知是没有,这种精细的功夫耗时耗力,不适合批量的商用生产,如果哪家家庭主妇心血来潮了可能会做一把吧。再说月饼这东西又不是日常食品,一般只在节假日才有销路,嫌钱太多的人才会去搞什么月饼专营店。”
  “那这个……”肖诚想起母亲临走时意味不明的话,她说什么?她说这糕点是新做出来的,是谁做出来的?在哪里做出来的?
  肖诚此时脑中一团乱麻,心头却有一个大胆而真切的设想逐渐清晰。中秋夜,冰皮柿饼,还有……谢小唯。
  “我说——”仲易安终于耐不住了,酒也彻底醒了,“我现在找你可不是来给你品鉴月饼的,有正事。”仲易安指了指大门,眼神也严肃了点:“傅久鸣那个家伙来了。”
  别墅的一楼大厅中,舞池已经撤了,音乐还在继续,可气氛与之前整个变了一变。人群自觉让出一条走道,交谈的声音也压抑了许多,走道尽头走来两个年轻的男人。为首的男人气宇轩昂,气质非凡,脸上戴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微妙笑意,擎着香槟与身边的人碰杯。跟他碰杯的人则没有那么强迫的气势,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有些文气,仿佛是从企业里走出的精英高管。
  此时出现在订婚宴上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傅久鸣与陶言。
  说起餐饮界巨头的概念,G城的人们第一时间会想起两家酒店:索斯特,还有就是万豪酒店。虽然名义上这只是两家普通的酒店,但在酒店的背后,却是庞大的餐饮体系在运转运营,旗下连锁和知名品牌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这两家酒店,却分属在两个不同的势力集团,一个就是今天订婚的肖家,一个则是这位傅久鸣身后的傅家,两个家族各掌半边天,分庭抗礼,针锋相对。
  不过同样是家底殷实的家族产业,五年前家主肖老爷突然病逝,使得肖家的境况大受打击,在短短时间内大厦倾颓,被同行吞并收购,最后负债累累,险些宣告破产。就在肖家最困难的那一年,传来了一则联姻的讯息,肖家的大少爷肖诚要与陆家千金喜结连理。
  是炒作,还是转移注意的手段,似乎都不太重要了。因为联姻消息泄出后,肖家的生意当真开始慢慢好转,用了几年时间再次走上正轨。以至于今天高调的举办订婚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说着祝贺,背后的周折浅显易懂,就算不是知情人,也都能猜个七□□。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傅久鸣手中运作的傅家可没有那样一波三折的坎坷经历,几年来一直有条不紊的发展,霸据着最大的市场,吃着最大的蛋糕,冷眼旁观着肖家苦苦用联姻挽救危机,狼狈的挣扎。然后今天,悠哉悠哉的出现在肖家的订婚宴上,摆足了讥笑的架势。
  客人们都站的远了点,窃窃私语:“傅家的人怎么会来的,这明摆着来看戏呢。”
  “不知道,听说他跟肖少爷好几年前就不对付,俩人平时都有意避着走,今天是怎么了这是。”
  “不得了不得了,看来今天的订婚宴,有戏。”
  议论声如流水,从耳边淌淌流过,陶言不太适应这种场合,尽量不去注意这些声音,而是一味的在人群里搜索谢小唯的踪迹。
  今天是肖诚的订婚典礼,谢小唯知道吗,谢小唯来了吗,如果真的像他所说已经跟肖诚没有关系了,那就再好不过了。等下傅久鸣和肖诚见面,肯定会闹出点什么乱子,万一谢小唯再出现,那就真是火上浇油没得收场了。
  “不专心,想什么呢。”傅久鸣温和的话语突然响起,陶言勉强笑笑,举手又去跟他碰杯。不过傅久鸣似乎不大满意两人只是酒杯上的亲昵,众目睽睽下用另一只手捞过陶言的腰,嘴角亲昵的触碰了一下他的脸蛋。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陶言心跳如鼓,脸上还要强自镇定,周围来宾的视线如白炽灯一样热辣辣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所遁形。傅久鸣却舔了舔舌头,一仰头,冲着楼梯的方向轻笑。
  “肖诚,别来无恙啊。”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肖诚带着仲易安早已经出现了,只是站在楼梯上阴沉的看着,看着傅久鸣故意秀给他看的那个刺眼的吻。
  “别来无恙,傅久鸣。”
  肖诚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狭长的眼睛越发阴枭,浓烈的仿佛有实质的情绪压抑在身体里,吓的周围人退避三舍。又一条通路被让开,傅久鸣舍了陶言,自己也走上前。傅久鸣与肖诚就这样面对面走到三步远的距离,停住,用眼神碰撞对视。
  众人在心底暗暗惊呼,王不见王,这次的订婚宴真是来对了!
  不过让狗仔队们预期的大打出手并没有出现,肖诚冰冷,傅久鸣温和,两人在冗长的对视之后,只是平静而沉默的握了握手。陶言有些担心的皱起眉头,他知道今天的来客里一定混有记者偷拍,眼下只要肖诚和傅久鸣有一丁点的冲突或者差池,明天的报纸就会翻着花样捏造,大肆宣扬。
  千万不要出事啊……
  僵持中,仲易安突然从一旁冒出来,笑嘻嘻道:“没想到傅先生今天肯赏脸参加我表哥的订婚宴,受宠若惊,蓬荜生辉。”
  傅久鸣对仲易安早有耳闻,肖诚的表弟,索斯特酒店的总经理,还有他那人尽皆知的跳脱古怪的性格。能被肖诚看重并当做心腹的人,傅久鸣自然不会小觑。
  “仲经理客气了,陆肖两家的联姻原本就是件大事,况且这次肖诚特地送来了邀请函,我又怎么能找借口推辞呢?”
  “毕竟有十年的交情了,”肖诚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温度,冷冷回答:“原本我打算亲自上门邀请,没想到却被人找借口推拖了,这样一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换成邀请函,请傅久鸣董事务必到场出席了。”
  这时候众人渐渐品出点不对味儿来,这俩人你来我往……怎么都直呼全名呢,连个敬语也不加,听起来老刺耳。不说现在是名流云集的宴会,就算是私下里,没个深仇大恨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对方全称挂在嘴上。难不成这两人真是要当着全场人的面翻脸么?众人瞧得一惊一乍,两个当事人却好像毫无自觉,只听得周围来宾眉头直皱,尴尬的不行。
  又寒暄两句,肖诚的视线绕过傅久鸣,盯向远处的陶言。“难得大名鼎鼎的傅久鸣傅大少会带人一同出席宴会,那位看起来也不像是秘书或管家,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傅久鸣眼底滑过一道微光,然而不等他回话,陶言就率先走了过来,镇定而自然。
  “久闻肖先生的大名,我是傅少爷的朋友,很高兴这次能有幸一同参加肖先生的订婚宴。”
  对嘛,这才是正常的,来宾们终于感到三观正了正。肖诚回握住陶言的手,嘴上却道:“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美食的戏份挤不进去了……挤不进去了……
 
☆、肖诚VS傅久鸣(中)
 
  “很幽默的搭讪方式,没想到肖先生也有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在下受宠若惊。”陶言面上滴水不漏,内里却紧张的心跳如鼓。他早料想到会与肖诚见面,所以这样的应对已经在心里练习了不知道多少次,自问可以十拿九稳,叫别人看不出破绽。只是肖诚的眼中浓浓的探究挥之不散,并不像起疑,而仿佛有所定论。
  肖诚松开陶言的手,傅久鸣的视线就跟着划开,嘴角微微的抽动着。肖诚眯起眼,道:“旁人或许不知道,但肖诚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赖这里。”说着,拿手指划过太阳穴。
  “敏捷的思维,精明的头脑。”陶言接道。
  肖诚忽然一笑,他这一笑,叫人第一次捕捉到冷冽之外的其他情绪。“不,是记忆——我这里,过目不忘。”
  无论是曾经的人,还是曾经的事,只要跟自己有所交集,就会在脑海里留下永远的备份。陶言两句看似客套的交谈,却轻描淡写的舍去自己的名字和来处,是故意。一旦看出这里面故意的成分,要揪出背后的动机就简单的多——肖诚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再抬眸,笑意里已满是洞悉一切的掌控。
  陶言触电般的收回手,只一眼,肖诚就看穿了他的一切——肖诚知道了他是谁!
  在G城,有人这样形容肖家的当家少爷肖诚:乖张冷淡,难以掌控。作为面具上的伪装,有人习惯挂着得体温和的笑容,比如傅久鸣;有人总是万年冰山,吝啬于施舍任何感情,比如肖诚。
  有一些人笑起来可怕,有一些人不笑才可怕,可陶言却觉得,眼前的肖诚无论笑与不笑,都让人抵触畏惧。
  僵持,或许是只是短短一秒,傅久明温和的手心扣上陶言的手背,不动声色的把人回护。肖诚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动作,嘴角恢复紧绷,刚刚想要张弛的气场再一次默默回敛。
  这时候,仲易安在背后拍手。“好了好了,都站在这里像什么话。就算你们三位要比拼体力,也不用拉着我们满堂宾客一起罚站吧。”
  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音乐重新响起,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开,刻意的给场中三人留下空间。肖诚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陶言惊疑不定的望向傅久鸣,傅久鸣安慰似地捏捏他的手,带着他一同过去。
  一楼有许多会客室,为了迎接今天的订婚宴,这些房间都被装饰一新,供来宾们休憩谈话。肖诚进去其中一间,傅久鸣一点也不急,要了两杯红酒,才拉着陶言不急不缓的出现。
  屋里,肖诚已经烦躁的扯去西装领带,弹开衬衫最顶上的两枚扣子,露出野性而充满力量的胸肌,与大厅里持重威严的少当家判若两人。
  傅久鸣轻轻一笑:“难为你正儿八经装那么久,怎么,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肖诚眯起眼睛,“论演技,我大约连傅少爷的一半都比不上,这一点我甘拜下风。”
  “谬赞了,我可是愧不敢当。”
  陶言望望肖诚,又看看傅久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剥离了众目睽睽的注视和身家立场带来的桎梏,这才是两人正常的相处模式:夹杂着讥讽,针锋相对,可又无比熟稔——这两个人果然早在以前就认识了,对彼此的性格了如指掌,又抱有很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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