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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久得安+番外 作者:林子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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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现代架空

  谢安闲哼哼两声抗议,被放开后一巴掌拍过去:“你疯了啊?这里随时都有人看到!”
  “无所谓呀。”
  他还有心情笑,天桥尽头的灯坏了,下面的光河无法照耀上方,于是笼罩在沉沉的夜幕中。不是热闹的片区,他们一通胡闹,连个人都没来过。
  “小谢,我已经过三十了,没几年好闹腾的,你就容忍一下呗?”
  谢安闲震惊于他的语气,难以想象的软绵,他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
  夭寿啊男神刚才是在撒娇?是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欧洲杯要结束了
 
  ☆、蜜糖
 
  
  那天谢安闲是一脸懵逼地被沈诀送回家的。
  他本来想,“约了会告了白确定了关系又接了吻,不去酒店睡一觉都说不过去吧?”兀自纠结着到底谁上谁下的问题,沈诀却在酒店门口的喷泉旁站定,仿佛刚才那个难以自持的人不是他一样,冷漠地说:“等我会儿,我去开车送你回家。”
  谢安闲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仍然是原来的路线,一路沿着小区的路开进去,停在旁边的临时车位。沈诀把了车钥匙,绕在指尖转了一圈,冲谢安闲抬了抬下巴:“走啊。”
  他仿佛依然要把谢安闲送到家门口,这一次的意味却和之前不同了。
  谢安闲得令,在前面带路,走出两步后不乐意了,停下来等沈诀过来后,趁着天色昏暗,悄悄地去碰他的手。只在手背上轻轻触碰了片刻,立即被沈诀握住,那人面色如常,只在抓住他五指收拢交缠后,偏过头朝谢安闲笑了一下。
  却不是盛夏,初春的吹面不寒杨柳风在夜间带着点湿润的潮气,虫鸣未到开始喧嚣的时候。谢安闲拢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的皮肤有点凉,但心里仿佛烧着一团火,把他全身由内而外地温暖了。
  大约他不说话让沈诀惊讶,手握紧了些问:“你今天好像特别沉默。”
  谢安闲无语凝噎:“诶,因为你话太少了,我就要多说点,不然很容易冷场啊,我这个人最怕尴尬了。”
  “也不是我话少……”沈诀顿了顿,跟他说实话,“其实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话题。”
  闻言笑弯了一双眼,谢安闲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在他后腰拍:“以后慢慢了解啊,不然我给你写一个清单?”
  沈诀:“可以,我对照着揣摩下。”
  他太过正经的样子让谢安闲差点信以为真,笑得直接蹲在地上捂肚子,一只手揩干净眼角的泪花,伸给沈诀让他把人拉起来。
  重心不稳,沈诀扶了谢安闲一把,无奈道:“有那么好笑吗?我很认真的。”
  谢安闲摆手:“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什么。我了解你、知道你的兴趣爱好和日常工作,是因为我本来就喜欢你,于是心甘情愿去收集的。但是这种‘喜欢’并非一定要对等,哪有人谈恋爱还要互相称量彼此心意的?”
  沈诀惊讶地发现这人居然很会说话,接茬道:“不然呢?”
  伸出两根手指,指尖递到一处。一盏昏暗的暖黄色路灯下,春夜,谢安闲的眼睛在混沌的晚景中非常亮,他一开口都是轻快的愉悦: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对等了——话说回来你是喜欢我吧?”
  这个反问风格十分谢安闲,沈诀情不自禁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原本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这下几缕略长的天然卷落下来彻底挡住了眉眼。谢安闲视线蓦然变窄,本能地去捋,刚得以重见天日,手被谁握住了。
  顺着按到后脑,再轻轻一带,谢安闲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沈诀整个抱在怀里。
  “当然,我喜欢你。”
  他几乎压着尾音颤巍巍地开口:“原因呢?你总要让我死个明白。”
  沈诀在他耳边笑,轻轻地咬了一口耳垂,旋即搂在后背的手收紧了些,整个人把他包裹在怀里,两个人的身高差恰如其分勾勒出梦寐以求的温柔。他好像是临时去想这个答案,又仿佛是在组织语言。
  “因为想念。”他沉沉地说,“见不到你的时候,很无趣;等快要见到你了,便开始数着日子期盼。仔细一想,距离初次见面也有快三年了,我应该明白得更早一点——可能我被你驯化了。”
  他的比方让谢安闲想到了某个著名的成年人童话,他幼时去看,免不了代入,想去寻找一只可爱的狐狸,告别多少显得薄幸,他那会儿一点都不懂。这天谢安闲才明白等待的苦,好在他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尝。
  原来我想你的时候,你也是会想我的。
  从“让我试着追求你”开始激动不已却哭不出来到迄今为止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谢安闲终于后知后觉地有点热泪盈眶。
  谢安闲回家后,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跑上楼,忽视了大哥二哥的问好,径直冲到阳台上,气喘吁吁地,果不其然见到沈诀还在路灯下,没走。
  十分钟前他们互诉衷肠,然后谢安闲没话说了,踢了一脚小石子默默地补充:“那我还是先回去了。”
  沈诀点头,感觉这对话像两个刚交往的高中生一样青涩。他没把心里想的说出逗谢安闲,目送他离开,然后站在那盏灯下面,不知怎么的没走。大约是觉得谢安闲会跑出来再看他一眼,于是傻愣愣地在那儿等。
  谢安闲的脑袋从阳台上探出来时,沈诀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庆幸。他自我安慰地想,“原来我也并不是那么不了解他。”
  优哉游哉地给谢安闲挥了挥手,沈诀再转身离开。这事后来被唐韶齐这个损友知道,嘲笑他纯情,梗一玩就是好几年,还拍进了电影里——暂且按下不表。
  和沈诀相互目送总算告一段落,接了杯水喝,谢安闲这才下楼。
  谢家大哥在沙发上和老婆一起哄孩子,谢家二哥寂寞地坐在另一边摁手机,满脸都是“我一脚踹翻这碗狗粮”的生无可恋。
  “团团!”谢安闲直奔目标,冲过去捏住侄子肉嘟嘟的小手,“小叔叔回来了!”
  谢嘉树冷哼一声:“是啊,回来好久了,不知道发什么疯上去呆这么久,总算想起这边还有几个活物。”
  他说话阴阳怪气,谢安闲不和他一般见识。小侄子谢团团却伸手要他抱,这小肥球人如其名,是个团子,还不到一岁,已经颇有些谢正则当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大佬气质——可惜和他爹南辕北辙,谢正则是刻板,谢团团只是单纯的熊。
  家里两个叔叔对他态度大相径庭,谢嘉树唯恐避之不及,谢安闲却十分喜欢,每逢周末都会给谢团团买好吃的好玩的。于是这小兔崽子立刻分清了谁才是好人,迫不及待地抱上了小叔叔大腿。
  谢安闲把谢团团抱在臂弯里,不时举高转圈,又荡来荡去。他哄小孩儿很有无师自通的一手,不多时就把谢团团逗得直笑,露出嘴里没几颗的牙。
  艾菁眼观鼻、鼻观口,甩开自家老公往谢嘉树那边沙发一坐:“我觉得……安闲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
  这话音量不大不小,只有一心盯着儿子的谢正则听不到。谢嘉树瘪嘴:“别不是谈恋爱了吧,这小子之前还因为一个人要死要活,怎么现在又没心没肺了。”
  艾菁:“……因为谁啊?”
  谢嘉树不疾不徐:“沈诀。”
  艾菁虽然这一年多辞了工作在家安心当全职太太,但八卦心不减,对这个名字了如指掌,算是路人粉,顿时脸色就变了,似乎很难相信自家小弟会和一个演员扯上关系。
  正打算追问几句,手里突然多了个团子,谢安闲把小屁孩放到艾菁怀里,一屁股在旁边坐下,端起茶杯牛饮般喝了一大口:“和小孩子玩真是个体力活……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谢嘉树皮笑肉不笑:“说你之前头撞南墙,现在死心了没?”
  谢安闲得意洋洋:“不要老是幻想革命失败,二万五千里长征走到尽头,我已经成功的陕北会师,以后只会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言罢也不说明到底是什么情况,谢安闲掐了一把小侄子的肉脸,一步三蹦地跳上楼回房间休息。留下几个不明就里的人,在大厅里面面相觑。
  谢正则:“他刚刚说的是人话吗?”
  当夜,谢安闲在介乎美梦与春梦之间浸泡一遭,全身软绵绵地赖在被窝里,翌日醒了也不愿意起来,抱着手机迷糊地翻。
  鸡零狗碎的杂事里掺了几条不得不处理的要紧,都需要他处理,不说亲力亲为,也必须每件一一过目。
  谢安闲打了个哈欠,撑着沉重的眼皮,从这一堆密密麻麻的消息记录里翻出和沈诀的对话框,往下翻了许久,怀疑自己记忆出现断层,最后竟然是靠搜索才摸出男神的消息框。他想了想,把它置顶了。
  沈诀倒是给他发了条消息,时间在早上6点:“今天的飞机去纽约试镜,估计你起来时在正失联。到了再跟你说。”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前后咀嚼这句话,硬是从里面读出一点缠绵的柔情。谢安闲看了眼时间,八点多,他回了条早上好,鸡贼地加上“记得想我”几个字,乐得笑出了八颗牙。
  等刷完牙洗完脸,谢安闲猛然想起哪里不对。他记得沈诀的微信头像是张很正经的黑白图,默片风格,靠窗的光影线条优雅,有半个轮廓分明的侧面。
  谢安闲再次打开微信,心无旁骛地观望良久,终于发现了自己早先没有一眼认出的原因——沈诀换头像了。
  单纯就事论事无可厚非,不过这只肥成球的白仓鼠是什么鬼?
  他把问题留在和沈诀的对话框里,然后去做自己的事。忙完一天累成狗,谢安闲倒在床上躺尸,手机总算大发慈悲地震动了一下,特别提示音。
  忙不迭地点开,连带软成棉花的脊椎都一下子挺直了,正襟危坐在床沿。
  “到纽约了,现在正往市区走。那个头像吧……我觉得,和你的挺配的来着。”
  谢安闲的头像是个圆滚滚的仓鼠,正在专注地嗑瓜子。他舔了舔嘴唇,把这两张图反复地切换着看,一头雾水地想:“到底哪里配了?都很肥吗?”
  直到很久之后见到沈诀,对方才颇不自在地跟他说,因为谢安闲早先老喜欢在朋友圈发一个配图:一只仓鼠捧着一堆瓜子,下面还有行字,“老子有的是瓜子”。他觉得好玩,默默地存了,后来谢安闲头像也变成仓鼠,沈诀就越发觉得像。
  这个理由让谢安闲崩溃,但他难得地看到了男神窘迫羞赧的一面,只觉得非常值。
  只是彼时对着两坨圆滚滚疑问不止的谢安闲还不知道这一切缘由,他正要问沈诀别的事,手机一震,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
  “好的,会想你的。”
  他干净利落地截了个图,抹掉沈诀的头像和ID,兴奋地发了朋友圈,沈诀大约是正好在刷,发了个默认表情,谢安闲又回他一个亲亲,端的是腻歪得很。不久后,唐韶齐这个八卦魂燃烧的不学无术小青年如临大敌地私戳他:
  “谢总,你把我们诀哥包了啊?!”
  谢安闲当即就跟唐韶齐解释说没有,他们是自由恋爱,随后却因为这句话浮想联翩,脑补了好几本金主文内容。
  他不怀好意:“其实我可以包养你。”
  沈诀冷酷地回他四个字:“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什么?这不是个金主文吗?
作者:谁说你是金主,你是迷弟,正视自己好嘛。
 
  ☆、吻戏
 
  
  沈诀把谢安闲那句心血来潮的包养论当做笑话,他在纽约顶着时差试镜,下意识地拒绝了。原本只用待到三月下旬,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雪原》这一系列片鉴于后期制作冗长,不得不先把余下的戏份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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