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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久得安+番外 作者:林子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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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现代架空

  谢安闲表面答应得爽快,心里却嘤嘤嘤地泣血,“你不想去我想去,大学毕业之后我都好多年没有在太平洋晒太阳了。”
  最后定在了北方某个海滨城市,晚春时节天气回暖,而尚未到旅游旺季,人也不多。
  沈诀有朋友正在那边拍戏,热心地为他们租下一个临海小独栋,落地窗带沙滩,一等一的舒适。从这边回京城比国内外的跑方便多了,谢总实地勘察地形,即使比不上太平洋的阳光沙滩,好歹也算悠然自得。
  这才有了你剥壳我吃肉的一出。
  白天睡到自然醒,中午吃点沈诀做的“味道尚可”的家常菜,下午一起打游戏,等黄昏将至出去踩水游泳,晒一下聊胜于无的太阳。晚上自然是腻着耍流氓了。
  刚开始,谢安闲尚且处在主动撩,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段位还是太低,对方简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吃水果时塞给沈诀,逗狗似的往前挪,起先成功地吊了沈诀一两次,后来这人索性直接就着他的手含住指尖,轻描淡写地舔一下,谢安闲脸就红了。
  叼着水果的沈诀得意:“跟我斗?”
  听了这话,谢安闲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鲤鱼打挺从“葛优躺”变成了正襟危坐。他一手撑住沙发背,径直埋头,电光火石地咬住了沈诀唇边尚未来得及咽下的半截苹果,下唇捧在一起,谢安闲当机立断,见好就收。
  半截苹果咬得咔嚓咔嚓,谢安闲孔雀开屏似的:“来啊,互相伤害啊!”
  平时沈诀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便宜,可这天大概是晚间一起散步的气氛太好,没来得及在外面感受接吻的热度,就被一场雨浇湿了——太遗憾。
  他们狼狈地回来洗了澡换完衣服,靠在一起看一部黑白的古早文艺片,斗嘴加情话,两个小时前未竟事业的热情卷土重来。
  沈诀搂过他的腰,谢安闲本就是半跪在沙发上“壁咚”沈诀的姿势,被他一掌贴着件薄薄的睡衣按在尾椎,条件反射地想躲。哪知另一只手又迅速地掰住肩膀,等谢安闲头晕目眩乾坤挪移了一阵——他突然被沈诀压在沙发上了。
  那人不同他再废话,吻强势地落下,卷过他的舌吮吸。沈诀这人,经验比较丰富,学习能力也强,全实践在谢安闲身上,亲了他一会儿,谢安闲只觉得从大脑一路顺着脊椎再到脚趾神经末梢都麻了,动弹不得。
  他不自禁地抬手圈住沈诀,都没精力去思考这位置和自己预想中不太一样,就半梦半醒般被脱了睡衣。
  沈诀还在吻他,投入、充满热忱,沿着下颌线,在锁骨和胸口啃咬出情|色意味颇重的痕迹。他的动作让谢安闲稍微地□□,发出几声闷哼,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
  “嗯,我在呢……”
  暧昧的尾音轻巧地卷过谢安闲的耳垂,接着便是温热的触感。他在舔自己的耳蜗,谢安闲意识到这个时,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最开始被他拥抱的那个巧合,谢安闲还只想着,能和他说句话就好了;如今他们竟然都能无间地肌肤相亲,美梦成真,花好月圆,怎么形容都太过单薄。
  于是谢安闲抬手摸过沈诀的耳垂,揉了揉,之后抱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指正在引导,谢安闲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跟着他,轻轻地有点羞赧地分开腿。
  沈诀埋在他颈侧,手上沾了润|滑的液体,被掌心捂得湿热,正滑腻腻地朝他下|身挤。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拼命把自己藏起来,可惜沙发的空间有限,他一条腿都快滑下去,被沈诀一捞,顺势环住了他的腰。
  “别怕,我轻一点——”他亲在谢安闲耳边,呼吸温暖地安慰他。
  其实有点磨叽,沈诀怕他受伤,此前没做过这种事,手上动作简直轻柔得无以复加,三秒一顿地反复问疼不疼。问到后来,谢安闲一腔羞涩的期待都变成了麻木的敷衍:“不疼,还好,哎……”
  他终于进来时,谢安闲才觉得有点难受。隐|秘的地方被入侵的感觉实在不算太好,可想到这个人是沈诀,他又觉得并不糟糕。
  迷糊中谢安闲口齿不清地说:“……怎么回事啊?我以为应该是我,那什么你啊?”
  这又是什么傻话呀。沈诀被他逗笑了,手掌按在他脑后,身下一动朝着深处进:“什么?说清楚?”
  他却不肯再说,用力地挺腰,让两个人贴得更紧,腻歪地喊他的名字:“沈诀……沈诀沈诀沈诀……”
  到后来次数多了,两个字黏在了一起,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点微不可察的哭腔,反复地撞进沈诀的耳朵里。他拍过戏,看过书,见过很多世面,也想象过这样的时刻,在此前的感情经历中他未能在这种时候有过这样的心情。
  身体沉|沦在这段关系里,沈诀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地想,“原来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来,的确是缠绵悱恻,万里挑一。”
  情到浓时,沈诀单手环过谢安闲后腰,小声说:“我爱你。”
  谢安闲没听清,之后反应过来,欢呼雀跃——跃不起来——地把澡洗了,清爽地趴到床上,又觉得不满足,缠着沈诀让他再说。
  刚才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坦荡的人此时却害羞了,坚决沉默是金。
  谢安闲:“好没意思哦——”
  他们一番折腾下来,竟也到了深夜。沈诀摆出一张家长脸,作势要打他屁股:“赶紧睡觉睡觉,你下午还说明天想看日出。”
  虽然听话地把自己卷进了被窝,谢安闲还是不死心地说:“真的不再给我听一次吗……日出哪天都能看啦,我明天肯定爬不起来……哎好好说话别动手,不许按我头!”直到被强行埋在了被子里,谢安闲还在挣扎:
  “听一下怎么啦,我是你男朋友,你必须爱我啊,怎么丢脸了!”
  沈诀好气又好笑,随手抄起枕头把他脸压在下面教育:“不丢脸,让你不专心听,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晚了!睡觉!”
  谢安闲还想负隅顽抗,却摆脱不了沈诀到底比他年长几岁力气也大,眼看就要屈从于“家暴”了,沈诀却自行松了手。
  得以重见天日,谢安闲用手扒拉了一下头发,却见沈诀背过身去拿他放在床头震动不停的手机,到嘴边的吐槽变成条件反射的发问:“怎么了?”
  沈诀眉间那道细小的褶皱又出现了,他靠在床头:“我弟弟电话,这么晚了。”
  然后他摁了免提,声音放轻:“谣谣。”
  那头的男声柔和好听,褪去了少年气之后显得更加稳重点:“哥,我有件事想问你。当初肖医生告诉你我喜欢男孩儿,他还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误会,我喜欢你?”
  记忆卷土重来,谢安闲感觉他抱住的人浑身片刻地紧绷了一下。他抬眼,沈诀正盯着手机屏幕,眉间愁云惨淡了许久,突然晴空万里。
  他好似卸下了很多年的担子一般轻松地说:
  “我从头跟你讲。”
作者有话要说:  车力只能开俩轮的…。
“wuli甜甜肯定不知道他打电话倾诉少年心事的时候他哥正事后烟”←朋友说的,真的笑死我了(。
 
  ☆、坦诚
 
  他的记忆中最混沌的那几年,其实过完了去想,也没那么难熬。
  “肖医生跟我说了你的取向之后,暗示过你对于年长的同性更加亲近。于是他认为,我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你很容易对我产生兄长之外的情感。那会儿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有一个人知道,所以忐忑。
  “一部分受到医生的影响,毕竟对这方面涉及不深,我只能听医生的话。另一部分因为你那时的表现出来让我误会了。我对这种感情没法接受,可又不忍心让你难过……才提了那个很荒谬的念头,作了错误的决定。
  “之前一直没跟你道歉,现在说了,希望为时尚早,你还能原谅我。
  “对不起沈谣,是哥哥的错。”
  这番话在他心里憋了许久,两三年来几乎要烂了,这会儿终于痛快地倾吐出来。沈诀有点不安地等沈谣的回答,包括此前所有的气话和自责愧疚。
  他希望沈谣不要继续介怀。
  良久,直到旁边的谢安闲都为他这一番血淋淋的剖白惨淡到心有戚戚焉,电话那头沉默的人才终于开了口。
  沈谣好像在外面,听着都空旷些:“……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之前有些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沈诀:“嗯,没事儿。不耽误你以后就行,我挺自责的。”
  “……说到这个,我打电话是想问你来着。”沈谣方才的迷茫越发深重了,显出几分无助,“我现在,很喜欢赵荼黎,但我不太敢向他提‘恋爱’,不知道怎么办。”
  此言一出,沈诀先花了五秒回忆“赵荼黎”这个人是谁,随后想起了沈谣微博里发过的合影,不由得眉头揪紧了。
  谢安闲把头往他肩上埋,打着哈欠蹭,用眼神询问他。沈诀揉了揉谢安闲的头,拿过放在一边的平板敲了几个字:累了先睡。
  然而还不容谢安闲回复,那边沈谣噼里啪啦说了好多话,从和赵荼黎什么时候认识、如今在做什么一直到他是怎么想的。
  他人在罗马,过年时签下的电影已经开拍,去了意大利取景。赵荼黎在其中与他饰演情侣,加上两个人关系一直不明不白的暧昧着,赵荼黎对他又好,沈谣便后知后觉地开了窍。少年情怀尽是诗,沈诀听得犯困,他还在纠结“可是赵荼黎到底喜不喜欢我”。
  沈诀简明扼要:“吻戏,床戏,拎行李,给你买冰棍儿买外卖还偷拍你……然后呢?你觉得他逗你玩?”
  沈谣:“……啊,不然呢?”
  我觉得你是在跟我炫耀。
  这句话沈诀到底没说出口,他立刻把谢正则的口头禅挪用了,振振有词道:“不算在戏里他这样了还只是逗你,我打断他的腿。”
  沈谣:“你敢!”
  被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噎了个半死,沈诀又安抚了他两句,郁闷地扭头。谢安闲被沈家弟弟这回答逗笑了,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拿过平板给沈诀回复:都是做大哥的,怎么差这么多。
  沈诀做口型:“呸。……谣谣你还不睡呢?”
  此言一出,那边估计意识到此时国内外的时差严重,连晚安都说完。谢安闲以为沈诀电话断了,立刻从被窝里起身,往他身上一扑,就要亲吻。这动作带着周遭衣物被褥摩擦声起,被沈谣听到了。
  沈谣太过敏感,几乎是下意识地问:“这么晚了,你那边和谁一起呢?”
  两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惊,沈诀干咳一声道:“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有空跟你介绍。你也快休息了,别熬夜。”
  沈谣难得不跟他逆反,乖乖地应了,挂掉电话。传来忙音时,沈诀与谢安闲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捧住谢安闲的脸用力一挤,好整以暇道:“着什么急?……啧,快半个小时国际长途,这小子嫌钱多吗。”
  没人和他理论国际长途贵不贵,谢安闲掰住沈诀的手挣扎,秋后算账:“什么叫‘刚认识的朋友’啊?你和刚认识的朋友睡一张床,我不服。”
  沈诀轻轻地挑起一边唇角,懒得同他废话,兵不血刃地让谢安闲彻底闭了嘴。
  第二天的日出理所当然地被错过了。谢安闲醒来时,窗帘远离床的那一边拉开了,阳光正耀眼地晒在木质地板上。
  他感觉腰有点酸,好在没什么其他的难受。在床上又闭了会儿眼,谢安闲彻底睡不着之后才爬了起来,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被褥枕头里扒拉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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