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欲笼+番外 作者: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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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严烟怎会不知他又要用苦肉计?瞪他一眼,不屑
“又要骗人!我都咬得那麽狠,都没见你喊疼,这才轻轻地捶了一下就见你皱眉?”
唐子墨嘿嘿一笑,咧嘴笑著
“是真的很疼,还是昨晚你抓的,沾了水,疼得厉害!”
在严烟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唐子墨唰地掀起上衣,对严烟展示著他的背。“嘶──”严烟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蜜色的背脊上,交错纵横著几十道破皮沁血的抓痕,或交叉或堆叠,可能有些发炎了,竟肿的厉害!严烟脑海里闪过昨夜自己被他肏得狠了,便激狂地抓挠他的背脊,谁料到竟是这麽严重?!
忽然有些羞臊,又有些愧疚,严烟嗫喏著
“对...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唐子墨心中邪恶的狂笑,这抓痕,可知他自己亲手制造的,严烟那猫爪的小力气,怎能弄出这般杰作?这可是为博佳人心疼故意导出的苦肉计,谁知收效甚好!唐子墨赶紧狗腿
“没关系!抓得好!谁让我不知分寸,弄疼你!下次你要再抓狠一些,好让我清醒清醒,不再那样粗暴地对你!你看,成不?”
严烟嗔怒
“你休想!没有下一次了!”
唐子墨舍著厚脸皮蹭,可怜兮兮,委屈到不行
“这就判死刑了?我可是为了你五年都没碰过别人!好不容易得到你的允许,憋急了下了狠手也是情有可原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严烟听他亦真亦假的话语,怎能相信他对自己这麽痴情?骂道
“骗子!你少唬我,再说,谁让你为我?自作多情!”
唐子墨立即接话
“关键我尝了你的身子,对别人根本立不起来啊!没晚都是靠著想著你的脸自*的!”
他的表情极为庄重,信誓旦旦,严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你怎麽这麽... ...这麽不要脸!”
唐子墨阴测测地呲牙,色色地舔了一下严烟的耳垂,诱惑地说道
“我只对你不要脸呢!”
严烟大力地推开他,不愿再与这厮纠缠。用被子将身子裹得牢牢地
“你,你将我的衣服拿过来。”
唐子墨立即得令地出去为严烟拿衣服,顺便拿出茶几上早都买好的药膏,喜滋滋地走了进来,严烟瞧著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背脊发凉,怯怯道
“你要做什麽?”
唐子墨举著药膏,道
“做什麽?当然是先为你上药啊!我可是有过经验,技术高超呢!你不是最清楚?”
暧昧地朝严烟眨眨眼,严烟回想起自己伤心失落在医院时,唐子墨无微不至地照顾与抱有私心地为他上药。心中忽然怅然失落,那一次是自己无心的背叛,即使被唐子谦伤害过却仍能得到原谅,但这一次呢?自己选择离开,甚至一味沈浸在唐子墨为他带来的安逸生活,幸福家庭中,无法自拔,那这次唐子谦能够原谅他吗?严烟看不清自己的心,唐子墨近在咫尺的温柔让他渐渐沦陷,对唐子谦深深的眷恋怀念也让他煎熬难耐。心中放不下唐子谦,却还与唐子墨肆意欢好,严烟忽然发觉自己贱的可以,不知好歹,心头一酸,又要哭泣。
唐子墨见他又红了眼眶,慌忙道
“你怎麽又哭了?是我说错了什麽吗?你告诉我,我改,再也不那样了,行吗?”
严烟拼命压抑眼眶中快要滑落的眼泪,抽噎著
“我,我是不是很贱?很- yín -荡?很不要脸?”
唐子墨心里揪痛,知道严烟为何这麽问,可这也是他一手诱导策划的,变成这样虽是他心中所盼,但严烟一定会自责。吻了吻严烟的额头,哄道
“别这麽说,你很好。不要想那麽多,只要顺遂自己的内心就好了,不要顾及别人的想法,你能说我对你不好,不够让你对我动心吗?”
严烟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 ...我喜欢你对我好,可是,可是我,我心里还放不下唐子谦,呜呜... ...我觉得自己好贪心,好贱... ...”
84该死的你!又射进去
严烟句句话语如尖刀一样狠狠地剜著唐子墨的心脏,与其说严烟贪心,还不如说自己自私霸道。与唐子谦阴狠强硬相比,虽然他对严烟温柔体贴,却私心极重,即使知道严烟会自责难过还是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让严烟忘记唐子谦,爱上自己。严烟的煎熬,他清清楚楚,但他不会因此做丝毫的退让,明知唐子谦也在拼命打探严烟的下落,度日如年,痛不欲生。他却故意扭曲事实,对严烟说唐子谦可能另寻新欢,好让严烟死心。面对同胞哥哥,他不愿一丝心软,甚至百般阻挠,故意在唐子谦找出蛛丝马迹时立即毁灭痕迹,让唐子谦的寻找更加困难。
他当然不会告诉严烟,因为他知道严烟会心软,会重回唐子谦的怀抱。
他也不会做出为了严烟的幸福去舍弃自己的幸福这种愚蠢之事,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唐子谦对严烟走火入魔的爱恋,经过几年的磨砺,唐子谦更为成熟,不会再如以前那样偏激,他会如自己一样珍惜疼爱严烟,说不定会接受严云翔。
他会为严烟做任何他从前不可能做的事,如此擅长要挟别人的他,甚至可以像对待亲人一样为严烟的姐姐,何梦琪付医药费,甚至何梦琪痊愈後与她的主治医师的婚礼都是他做东。
面对何梦琪的质问责骂,他竟没有反抗,只求何梦琪在严烟与她联系後第一时间告诉他严烟的下落。
对於严烟这些日子来,不停问自己何梦琪的近况,自己也是轻描淡写,将何梦琪恢复的病例拿给严烟。严烟也是欢喜不已,又落寞伤感。三天前,何梦琪结婚,唐子墨更是没有告诉他,他害怕严烟太过迫切去见何梦琪泄露了行踪,从而被唐子谦发觉。
自己的好日子才过没几天,他可不想立马结束。
严烟现在正处於痛苦之中,他虽然心疼,但绝不会安慰,他要让严烟自己去试著从唐子谦无形的桎梏中走出,心甘情愿地到他的怀中。
拢了拢严烟垂在耳边的发尾,唐子墨沈默地听著严烟的话语
“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到底在想什麽,我想要和唐子谦回到过去,但又害怕他不接受云翔... ...”
唐子墨闻言,目光瞬间如寒冰般阴冷,搂住严烟的手臂也收紧几分。但严烟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欣喜若狂
“可是你是云翔的父亲,他喜欢你,你也很爱他,我更不愿意以我的想法去决定云翔的意愿,而且,和你们在一起... ...我,我也感到很舒服,很安逸,有一种真正的家的感觉... ...”
唐子墨知道严烟固执,尤其在感情上,要让严烟倾心於自己也不能太过心急。捧起严烟的水润的小脸,唐子墨目光深邃,看著严烟闪烁著泪光的双眸,吻去他湿咸的泪水,又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他的樱唇,安抚著严烟焦躁的心情
“烟儿,忠於你的心,嗯~~?不要在意我们怎麽想,诚实地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如果我们撇开云翔不说的话?”
严烟深深地凝望著唐子谦化为一潭春水的眸子,心脏温柔地跳动著,嗫喏著开口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只是喜欢你对我好... ...”
唐子墨闻言,轻叹一声,自嘲地笑了
“只要你喜欢,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你心里有谁,我都不在乎... ...”
严烟感动又歉意地看著唐子墨,久久说不出话来。
唐子墨笑著吻了吻他,起身掀开严烟身上的锦被
“来,让我为你上药。”
严烟柔顺地任由唐子墨拨开他的双腿,抽出药膏,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指尖,轻柔地抹上严烟红豔豔的*口,是不是微微呼气,心疼地吹著,问严烟
“疼吗?”
严烟羞臊地摇头,催促唐子墨快一点,唐子墨也想要尽快弄完,让严烟吃完早饭自己好送严云翔去学校。手指伸入严烟的花穴里,微凉清新的感觉让严烟轻吟出声。唐子墨赶紧停止插入,小心翼翼地问
“很疼?”
严烟咬著嘴唇,抓住唐子墨的手臂,双颊绯红,道
“没,没有,凉凉的,很舒服... ...”
看著严烟娇羞带怯的表情,唐子墨下腹绷紧,迅速为严烟涂好药,一把搂过他,唇舌交缠起来。严烟被吻地瘫软在唐子墨怀中,娇喘连连,满室旖旎。
忽然,卧室外面传来严云翔的声音
“爸爸,叔叔,我吃完了,去上学了啊!”
严烟忙起身穿衣,喊道
“云翔,等等,我送你!”
唐子墨轻轻按住他,说
“你在家吧,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我去送他。”
严烟不依,嗔骂
“还不是因为你!”
说著便整理好走了出去,帮严云翔拿好书包,唐子墨在後面喊道
“你在家吃早饭,我去送他!”
严烟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唐子墨赶紧拿起车钥匙紧随其後。
将严云翔送进学校,唐子墨将车停在门外,一直注视著陆陆续续进去的孩子们,看到那些扎著马尾,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儿,唐子墨感慨道
“其实我特别想要一个女孩儿,女孩子最乖巧听话了~~~”
严烟撅嘴
“那你的意思是云翔不乖,不听话吗?”
唐子墨赶紧摇头,解释
“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当然爱云翔,无论他是男是女,不过... ...”
唐子墨嘿嘿一笑,凑到严烟耳旁
“如果你能为我再生一个女孩儿就好了~~~”
严烟一把推开他,羞愤地嗔骂
“你想得美~啊!”
忽然严烟惊诧地瞪大眼睛看著唐子墨,唐子墨疑惑地问道
“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
严烟狠狠地捶了他一拳,高声叫道
“你!你该死!昨晚是不是射在里面了?!”
85金枪不倒?拿错了药
唐子墨呲牙。
严烟气恼又惊慌地推他
“快去买事後避孕药啊!你怎麽能这样!”
唐子墨故作无辜恍然大悟状
“我不是太急给忘了嘛!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射进去了!我发誓~~”
这人!太过分了!严烟越想越气,越想越後悔,让他做一次弄出这麽多事来!讨厌死了!
唐子墨这才不甘不愿,磨磨蹭蹭地掏出电话,说这就给助理打电话,严烟赶紧拧了他一把,唐子墨疑惑地看著他
“怎麽了?”
唐子墨竟然这样的事情都要助理去做,严烟想到他的那个一本正经,高大威猛的秘书去买避孕药的模样就为他感到不忍,制止他
“别!你怎麽能让他为你做这种事情?!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唐子墨不以为然
“那有什麽,难不成让我这个老板去?”
严烟瞪他,坚持道
“反正不能让他去,很丢人的!”
唐子墨无奈地抓抓头发,将电话放回口袋里,带著不确定的语气问严烟
“那个... ...你准备自己去,吗?”
严烟羞愤地斥责他
“你干的好事!让我去?!你怎麽这麽过分!你自己去,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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