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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番外 作者: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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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因缘邂逅 年下 都市情缘

  这样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手臂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烧伤?陆友铭动作缓慢了下来,这才刻意观察了一下和臻的身体,直到看见和臻的大腿上……他心里蓦地疼了一下,他被人虐待过吗?
  陆友铭眼角涩涩的,目光扫过和臻两胁那根根突出的肋骨,这个人怎么会瘦成这样?
  无意识地抽了下鼻子,陆友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好不容易洗完,陆友铭也几乎浑身湿透。他帮和臻擦好头发,用柜子里的大浴巾裹住他,抱进卧室去。
  他把和臻放到床上,那个本来一脸醉意的人却突然清醒般睁开眼,凝视着陆友铭的脸,双手仍抱着他的脖子一点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陆友铭头发也被淋湿,还在往下滴着水,砸到和臻的眼窝里,沾湿了他细密的睫毛。
  水滴顺着鼻梁滑到鼻尖,陆友铭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弓起背准备起身,“和臻,放手……”
  “嘘!”和臻突然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的唇边,问:“做我的床伴怎么样?”
  
 
  ☆、关心则乱
 
  
  陆友铭呼吸一滞,沉默了几秒,他手上用力,拉开和臻的手臂,“别开玩笑。”他有些不悦。
  和臻勾了勾唇角,眼神不甚清明,软软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陆友铭的轮廓,说道:“你比cheney更符合我的审美。”
  陆友铭望着他脸上轻浮的笑,不满地皱了皱眉,“你醉了。”
  和臻玩味地笑了笑,闭上眼睛,手搭在额头上,低声重复着:“我醉了。”
  陆友铭不打算跟他继续交流下去,抹了把脸上的水,把浴室门口的衣服拿过来放到床头柜上,对和臻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就睡隔壁,你有事叫我。”说完看和臻仍闭着眼没有什么回应,就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他似乎明白和臻与那个跳艳舞的男生之间的关系了。陪他睡。做他的床伴?呵呵,还真是直白得可怕。只要符合他的审美,就可以拉上床?
  陆友铭觉得这样的和臻太陌生了,一个人到底为什么,才会选择如此放纵?
  文非事先打过招呼周末不回来,于是陆友铭就在他的房间睡了一夜。但事实上,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几乎一夜无眠,早早就起床,煲了养胃的粥。又去早市,买了新鲜的骨头和蔬菜。
  回来的时候,看到和臻穿着昨晚给他准备的那套家居服,呆愣地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脑后有几根头发不规矩地翘起来,给这个背影僵硬的人平添几分随意。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陆友铭把食材放进冰箱,问道。
  和臻回头望着他,目光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清淡,点了点头,开口:“昨天,谢谢你。”声音还有点哑。
  “举手之劳,不用谢。”陆友铭走过去,指着一旁新准备的洗漱用品,说:“这是给你的,洗完出来吃饭吧,我煮了粥。”
  和臻没说话,有点意外地抬起眼看了看他,犹犹豫豫地拿起牙刷挤牙膏。
  “记得把头发重新整一下。”陆友铭顺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着出去。
  和臻呆了一下,差点把牙膏挤到手上。这才偏过脸从镜中看了看自己脑后翘起来的呆毛,嘴角抽了抽。
  等和臻出来,陆友铭已经把饭菜摆上桌。
  “我的衣服?”和臻站在一旁问。
  “我送去干洗了。你先吃饭,吃完我给你找套我的先凑合着穿。”
  和臻点点头,这才坐下来,“谢谢。”
  “别那么客气。”陆友铭夹了些青菜放在他的碗里,和臻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他吃饭的动作很文雅,一看就是有良好的家教,不像陆友铭这样,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
  一餐饭,两人无言,都心照不宣般不提昨晚的事,陆友铭只是把那当做和臻的醉言醉语,至于和臻到底记不记得,那就不得而知了。
  陆友铭很快吃完,对和臻说:“你先慢慢吃,我给你找衣服。”说完就去卧室柜子里扒拉起来,他的衣服和臻穿上肯定要大不少,他准备看看有没有小宁的衣服。
  还好,在一堆T恤衫牛仔裤中,他终于找到了一套小宁没带走的西装,但是……看起来有点皱。陆友铭赶紧拉出家里的挂烫机,手脚利索地熨了一遍,才笑嘻嘻地递上去。
  好在和臻并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表情,很自然地接过来,换上。虽然不是很合身,因为他个子比小宁要高一些,但是也不算很难看,毕竟经过他的一番补救,并不至于让和臻太掉身价。
  更何况——和臻那出众的气质,真不是一件旧衣服就能掩得住的。
  陆友铭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和臻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傻笑的脸,嘴角微乎其微地抽了下。
  “我送你去公司吗?”陆友铭问他。
  和臻想了下,说:“今天周末。”
  “哦,对啊!”
  “我的车还在LM吧?你方便送我过去吗?”
  清晨的酒吧街,安静得近乎苍白。
  再次来到LM,陆友铭心情有些复杂,他想到和臻在LM里的种种举动,心里莫名地有些堵闷。
  一路上两人并无太多言语,直到和臻取了车,两人站在路边,陆友铭终于没忍住对和臻说道:“和臻,以后……还是不要经常来这种地方了吧?”他想到昨天那群流氓,肯定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和臻不明所以,挑眉问道:“为什么?”
  “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个人认真地谈恋爱,何必在这种地方跟那种人……”
  和臻像被什么刺到,脸色瞬间冷了起来,他目光锐利地扫了陆友铭一眼。
  陆友铭也意识到不太对劲,他不太会说话,这样讲似乎太直白了?他解释道:“作为朋友,不想看着你堕……”他闭了嘴。
  和臻面无表情地反问一声:“朋友?”
  陆友铭面上有点尴尬,摸摸鼻子,对他讨好般地笑:“我是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的。”
  和臻似乎冷静下来,面色恢复如常,但并不打算回应陆友铭的话。
  陆友铭便继续叨叨着:“LM里面能有什么真感情?你喜欢的那个男孩……也不一定是gay,这样下去你只会越来越空虚的。”
  和臻虽然脸色依旧平静,但眸子却亮剑出鞘般闪了一下,他直视着陆友铭的眼睛,平淡简洁地回答:“我知道cheney是直男。我也不喜欢他。”
  陆友铭顿时哑口无言。和臻的态度很明显,似乎再说下去就显得自讨没趣了。他闭了嘴站在一旁,把那双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手插入裤子口袋,别开眼盯着脚尖,皮鞋在粗糙的地面上轻微磨蹭了两下,心想——自己根本就不该说这番话。
  气氛倏然变得有些尴尬。
  和臻也垂着眸子沉默了一会儿,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周身却竖起冷漠的保护层,很明显不打算再与陆友铭有任何交流。他手指摩挲着摁响了手里的电子车钥匙,终于打破这份宁静,他打开车门,语气平淡地陆友铭说道:“陆先生,昨天很感谢你的帮忙。那么,再见。”
  “再,再见。”陆友铭就这么看着和臻冷漠地跟他说着再见,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顿觉,自己似乎把事情搞得更糟糕了。
  *
  接下来几天,陆友铭那小快递公司不知为什么忙的不像样,他本来还寻思着什么时候有空了要去疗养院看沐沐,顺便……偶遇下和臻,道个歉。
  但这情况,天天下班都快十一点了,一回家,洗了澡就想睡觉。
  这种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陆友铭躺在床上,身体疲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甚至感到了一丝空虚。跟小宁分开以后,他觉得自己这般拼命挣钱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他现在是孤身一人,说起来也不算缺钱,又不像钟诚还得惦记着娶媳妇养孩子,他出柜的时候就决定了这辈子不可能会结婚生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得上是不孝,但是那种有名无实的婚姻,他感觉更加可怕。
  不然就把快递点转让出去得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样想着。
  有人开门进来,陆友铭起身走出去,打开灯就看到非非背着吉他刚进屋。
  “怎么回来了?”陆友铭问。
  文非把吉他靠在沙发上,牵强地冲他勾了勾嘴角,“想回来了。”
  陆友铭自然看得出来他神情不对劲,上前问道:“谁惹你不开心了?”
  非非这才垮下脸,“表哥,我们被刷下来了。”
  “什么?”陆友铭不明白。
  “就之前跟你说的,GR的海选,我们第二轮就被刷下来了。”
  陆友铭顿时想起来非非前几天跟他提过黑猫要去参加一个歌唱比赛,还提醒他这周末播出了记得看。只是,他最近太忙,早把这事儿忘脑后了。
  “怎么回事?发挥失常了吗?”陆友铭问。
  非非懊恼地往沙发上一坐,抓了抓垂在额前的头发,双手撑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那个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陆友铭心惊,是文锦添?他握住文非有些颤抖的肩膀,问:“你怎么会知道?”
  文非这才吐了口气,“原本我也不明白,明明海选播出以后我们人气还很高。但刚刚我哥去酒吧找过我。”
  陆友铭这下算是明白了,这俩父子一定又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文非哼了一声:“能有什么?还不是那老一套。他快要出国了,这次想带我一起走。哼,说什么为我好,从小到大都这样,他问过我想要什么吗?”
  文非情绪有些激动,懊恼地踢了踢茶几。陆友铭沉默着没说话,安抚般摸了摸他的头。
  过了好一会儿,文非才平静下来,垂下头抚摸着吉他盒子,低声说:“我想唱歌。”
  陆友铭坐近了,揽过他的肩,揉了揉他的肩头,“嗯。”
  “我想让更多人听到我的歌声。”文非声音大了一些,夹杂着一丝不甘心。
  陆友铭没有接话,过了良久才说:“别泄气,会有机会的。”
  
 
  ☆、命运囚徒
 
  
  第二天,陆友铭就给文正打了个电话,想约他好好谈一下文非的事情。文正似乎很忙,连电话都是助理接的,没有多余的话,只把时间约在次日中午,他大概知道陆友铭为什么找他。
  陆友铭一点也弄不懂文锦添的做派,只觉得这个人虚伪得很。外表一派正气,但私底下却也是使尽手段。也是,如他这种性格,才培养出文正这样的儿子,才能让文氏登上巨头之位。
  陆友铭挂了电话,一边入库一边跟钟诚闲扯着:“阿诚,哥把这快递点转让你给怎么样?”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了,钟诚也就在意起来,正经问道:“铭哥你是说真的吗?”
  “嗯。”陆友铭点头,“反正你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或者再找个合伙人,我相信你行的。”
  钟诚停下手里的动作,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说:“行,那我考虑考虑。”
  “放心,哥不会让你吃亏的。”陆友铭笑。
  “嘿嘿,铭哥我可没这意思。就是能不能问下,为什么突然不想干了?”
  陆友铭抬起头,往门外望了望,目光飘得老远,“阿诚,我想继续学医。”
  “啥?”钟诚讶异,他和陆友铭算是老乡,一个县城的,自然知道陆知问的大名,当初知道陆友铭的身份时还惊讶了好久,“铭哥你终于改邪归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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