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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时贤+番外 作者:御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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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相爱相杀

  赵时贤一脸不在乎地操纵着手里的鼠标,直接爆掉了一个僵尸的头:“跟我结婚怎么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呀!”他突然捏起嗓子说到,“哎呀!小礼子,人家想要和你困觉嘛!”
  筍礼听到这句话,立即抱起自己的双臂,帅了帅自己的脑袋,浑身哆嗦了一下:“妈的!你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赵时贤用右手娴熟地操控着鼠标,左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子:“来嘛!今晚就和人家困觉觉。”
  筍礼就跟得了怪病似的,整个人僵硬在一边,然后发抖得更加厉害了:“你牛逼!你厉害!为了独占我的床,你老人家也是拼了!”
  说完硬是扯了条被子躲到客厅去睡了。
  自己的身份不能透露,一想到性别已经从alpha变成omega,赵时贤觉得也许自己可以换一个身份了。毕竟至今为止在alpha、beta还有omega三性并存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起变性成功的实例,这件事本来就是天方夜谭。
  
 
  ☆、[十二]
 
  “幸好我父亲和老妈没有跟过来,这破山路简直要人命好吗?”筍礼边走边嘟囔,本来就是山沟沟哪里会有好路让你走。赵时贤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往上爬。
  “诶!你说呀!干爹干妈会不会也想我们结婚?我可不想烂在你手里……”筍礼嘴上停不下来。
  赵时贤摸摸脸上汗珠,一时间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露出一个极致嘲讽的表情:“你以为我会想和你结婚吗?”他停了停,“谁不知道你性冷淡,我才要为你未来的妻子感到可惜。”
  “我……性冷淡?”筍礼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哪里看出来我性冷淡了?”
  赵时贤嘲讽意味不变:“啊!你不性冷淡啊!那怎么对我这么甜美的气味无动于衷呢!”说完赵时贤自己打了个冷颤,这句话真特么恶心。
  筍礼显然也被赵时贤的话恶心到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连忙把眼睛移开,难以想象两人要是真的结婚了,会不会发生什么夫妻不和的传闻。或者真的会被认为有病,不过,筍礼在脑子里想像了一下两人接吻的画面,一阵阵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还不如性冷淡呢!
  这次上山,筍礼把自己的两个同事都捎上了,他们都是筍礼的好哥们,绝对不会出现出卖赵时贤的事情。其次,这山上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狼虫虎豹,他和时贤两个人对付不过来。
  两人和筍礼性格截然不同一路上都没有几句话。
  赵时贤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带上父母离开这个村子,本来觉得也许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远离凡尘俗世的山坳里,可是时间一长人的侥幸心理开始作祟,也许那个疯子根本就不会再去寻找自己,更何况辽阔的东北大地,足以让他和家人安稳过活。也许他要感谢那次经历,这样他就可以躲过政府,躲过郑叙凉的爪牙。自己的腿被简单治疗过,只是不能太剧烈运动,这骨头断断接接早晚得真的废了。
  终于看见那条蜿蜒进入村子的羊肠小道,一层白雪覆盖,人的痕迹完全看不到。
  “这地方可真是难找。”筍礼惊讶地张大自己的嘴巴,看着一片片低矮的土坯房。
  人迹罕至所以才会被自己找到,原以为会呆上一辈子的地方,现在也不过自己生命中的一处旅馆。
  赵时贤缓缓地拖动着自己的双腿在仿佛一张无瑕画布的大地上印上自己的脚印。
  狗吠声在寂静的村子里交相呼应,大雪把整个村子都冰冻了起来一般。
  走到钱柱家的土坯房前,长期训练的机敏让他条件反射般地皱紧了眉头。村子太静了,钱柱家也太静了。
  “父亲,妈?”他走进自己家试探地轻声喊道。
  “干爹干妈是不是出去玩了?”筍礼左看右看好像这个屋子里没有人。
  张家两兄弟站在门外,并没有跟着他们进来。
  张家大哥扭送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刚刚一直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也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那个人龇牙咧嘴一脸猥琐的样子,赵时贤认识他,是个40多岁还打着光棍的混球,不仅一事无成人还格外混蛋。
  “你偷偷摸摸跟着我们做什么?我父母还有钱柱一家呢?”赵时贤心里的隐隐不安。
  要说这个人混蛋但是胆子倒是如鼠,现在被高高大大的张家大哥制着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俺……俺只是……”
  “到底怎么了?”赵时贤要不是看他矮小瘦弱打起来说不定骨头就散了,才克制住没有一脚飞上去。“快说!”
  “那个……虎子……说是……是你带上村长家的omega……跑了!”说完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吓得浑身颤抖。
  “所以我父母还有钱柱他们一家是被村长扣了?”赵时贤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他早该想到这个村子是没有法律的,更该想到一个小孩子根本不能紧紧闭上他的嘴!
  “怎么回事,他一个小小的村长还能限制别人的人生自由?”筍礼这句话回头想想突然觉得好多余,那个omega都能被他们判死刑了,更何况是人生自由!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干爹干妈千万不要有事。
  赵时贤踱起步:“穷山恶水出刁民还真没说错?亏我一开始还觉得他们淳朴善良。”
  筍礼再次惊讶起来:“善良?都要把人处以私刑了!我是还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就敢戕害人命的。”
  “你闭嘴不行吗?叽叽喳喳得跟个麻雀一样!”赵时贤停止走动,“我本来以为他们只是愚昧!”
  事关干爹干妈的安危,筍礼也收起来玩笑的态度。
  “要怎么做?总不能和他们硬拼吧!”筍礼突然头痛起来,要知道那些都是没有武器的人,自己是荷枪的刑警,他可不能对那些人开枪。
  赵时贤挑挑眉:“谁告诉你说要硬拼的?”
  “不然呢?”筍礼回了他一个挑眉。
  “没有一大群村民过来抓我们,那么我们就还没有被发现。”赵时贤抬起下巴,“既然他们是要抓我们一家,就让他们抓好了。”
  “你要和我里应外合。”
  赵时贤点点头:“你们三个先藏起来,把这家伙先给绑起来。”
  “那个钱柱一家怎么办?”筍礼问道。
  因为他们两家交往过密,居然连同乡也能不由分说的抓起来。钱柱一家本来就特别,好像听过他家算是村子里最富有的,那群山民不会是嫉妒钱柱一家吧?如果是这样就算没有自己这个□□,他们一家在这个村子里也呆不下去的:“把他们也带下山吧。”
  赵时贤想了想又说:“他们一家这样的原因还是主要因为我,等下山后给好好安顿好吧。”
  “嗯。”筍礼点头称是。
  一个懒汉光棍不见了一整天丝毫没有引起村子里人的注意。也是,那个光棍家里就他一个人自然不会有人关心他。
  赵时贤是坦荡荡地走进村长家的。奉上双手任由那一群大惊小怪地人绑上自己的双手的。那群人似乎觉得绑上双手就是很安全的,连赵时贤的身都没有搜。
  全村的人几乎都聚齐在村长家里,里三层外三层比旅游景区旺季还要热闹。
  “你把秦琴带到哪里去了?”村长是个50来岁的beta,他们家代代都是当村长的,这也算是世袭来的职务了。他们家东西都一直是最好的,钱也是最多的,可以说是备受尊敬。可是,钱家那死寡妇和他的小兔崽子居然敢爬到他的头上,房子盖得比他家还要豪华。这本来就触怒了村长,不想到还有更加气人的。要说秦琴吧是他们村第一次买回来的omega,有这样一个媳妇,也算是配得上他老来得子的12岁的beta儿子。他正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想那个死寡妇接了个城里来的omega进屋里,还处处挤兑他的媳妇说是买来的根本不诚心,将来也是要跑掉的。气得他胡子都要翘上天了!实在糟心呐!没想到被她给说中了!那个秦琴居然不声不响的怀孕了!而且死也不供出女干夫是谁。村长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有那一口气只好把花了大价钱买来的omega沉塘了
  说来他也是心疼不已的,那可是钱买来的。
  赵时贤就稳稳地站在那里,185的身高在他们中间也算是够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村长气得哇哇叫:“好哇!你带走了俺家的omega还敢这么横!”
  “秦琴是你非法买回来的,怎么能算你们家的?还有就是她是自愿跟我走的。难道要留下来被你们杀了?”
  “她未婚先孕,勾搭女干夫就该以死赎罪。”村长高声叫道。人群里也发出同意的声音。
  赵时贤真想拿上开瓶器敲开那些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馊水,跟这群人是没有法律可以讲的了:“她该死那那个跟她通女干的人不是更该死?”
  赵时贤笑了起来:“我知道女干夫是谁,就在你们中间,村长你不想知道吗?”
  人群登时发出更加大的叽叽咕咕的声音,似乎在互相怀疑着又似乎在各自推卸。
  在太岁头上动土,村长其实心里最恨的就是那个敢动自己儿媳妇的人,他不假思索地问:“你知道是谁?到底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明天早上再告诉你,因为我饿了也累了要休息。”赵时贤直直地看着村长。 
  村长黑红的脸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挥挥手把他也关进柴房里去。 
  柴房里又冷又脏,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盏煤油灯,飘着呛人的黑烟,这豆大的光足够让赵时贤看到自己的父母亲。还有钱柱和他那个泼辣的现在都还在断断续续骂人的妈妈。
  赵时贤把事情都如实交代了一边又对钱柱说了声对不起。害得他们要背井离乡。钱柱倒是没说什么,钱母却不依不饶起来:“你个挨千刀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连累俺家!俺家柱算是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了你!哎哟!俺的命苦呀!家也没了还被关了……”她蓬头散发脸上都是灰,身上也沾满了灰,一个劲在坐在地上嚎啕假哭。
  “妈!不关时贤的事!”二柱颠过来倒过去就这一句安慰她妈的话,不说还好一说钱母疯发的更大了:“呸!不是他多管闲事能这样?”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俺可不管!俺要回去!”赵时贤衣袖被她揪着来回扯。“你就是个扫把星!”
  这女人被关了几天倒是还这么生龙活虎。赵时贤冷眼看着这个老女人发疯,一旁的钱柱力气虽大但是不敢用力去拉她。
  “赔俺房子!你赔!”
  赵时贤的母亲还有父亲想要把钱母拉开,不料这女人发起疯来,玉皇大帝都震不住,估计五指山也压不了她。赵父和赵母被她甩的差点跌倒。
  赵时贤也不耐烦起来:“你再敢动一下哭一下,我就真的要打你了!”
  许是赵时贤压低嗓音讲的这句话十分具有威慑力,钱母愣了一下。
  “房子我赔给你,损失我都赔给你。”赵时贤拍开她的手,“你给我安分点。”
  “出都出不去,还说赔俺。”她小声嘟囔起来。“柴房外几个人守着……”
  “我说出的去就出的去,出不去你再生吃了我。”赵时贤懒得跟她再讲下去。
  赵时贤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手指灵活地翻转着匕首,手腕上的绳子就轻易切断了。 
  后半夜的时候,隐隐看见天空泛着鱼肚白。
  柴门被轻轻打开,赵时贤一跃而起。
  只见筍礼用匕首架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赵时贤是没有任何印象的,赵时贤却十分厌恶他,一个连自己omega都保护不了还要omega出头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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