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爱我吧!+番外 作者: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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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谁都不选。一道冷声从众男士背后窜出。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一看到是夜迷的老闆,虽然心里不服气,可表面还是很客气的说:孙老闆,虽然您是这里的老闆,但也该有个先来后到之分吧!
孙暐绪冷嗤的说,他是我的人,这个理由够不够呢?
现在的他已经快气炸了。刚看到默言这身打扮时,心里除了惊讶还有更多的窃喜,可是在看到周围虎视眈眈的眼神后,再多的喜悦感也已经被满腔怒气意给取代。
楚默言抬眸望着眼前满脸怒意的男人,眼里带着一丝複杂:他在气什幺?
孙暐绪不想再跟那些男人啰嗦,趋步上前伸手越过桌面直接把人拉走,走的时候还不忘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楚默言身上。
啊――暐绪……你、你走慢一点。楚默言被拉的趔趄了一下,紧抱着他的手臂。
低眸看了长髮披肩的楚默言,心里咯噔一声,下腹微热,原本阒暗未明的瞳眸里闪着一抹亮。俯首亲吻着他的脣,沉声的在他脣角边道:言,今晚的你哈哈迷人。
俩人在闪烁不停的镭射背景下,热情拥吻,直到江西临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孙暐绪才放开那个早瘫软在他怀里的男人。
大家哈哈,不知道今天的你们玩的开心吗?
舞台边的客人也都一一靠近,齐声回道:开心!
那你们喝的高兴吗?
高兴!
刚才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投票,我们现在工作人员正在整理化妆舞会的票选结果,各位客人稍候一下。今天参赛的朋友非常多,里面不乏出色的装扮,不知道是那位幸运的客人可以得到今晚免费吃喝的大奖呢?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在等待结果的时间里,江西临也没闲着,点了几名客人上台玩游戏,一轮结束后,票数统计的结果也出炉了。
第三名是扮演成耶稣的客人,他后背背着一个道具十字架,让人印象特别深刻。
第二名是扮演成雪人模样的女客人,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黏满棉花,让雪人看起来更自然,再者她的身材也很贴近雪人,于是得到第二高票。
当江西临要宣布第一名的时候,聚光灯突然打在舞台前,也就是孙暐绪和楚默言站的位置。
孙暐绪冷冷的瞪向站在舞台的江西临,扬手把楚默言的头按进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快速的护着他离开夜迷。心里早已经把江西临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候了一遍,只留下身后的一室哄闹而未置理。 。。。
刚从办公室下楼的颜爱伶也目睹着这一切,微微的瞇起双眼,看着那娇娆的身形,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个孙暐绪心里说着只爱辰昕,明里却是左拥右抱又男又女,为什幺就不能是她?
她失落的步下楼,站在吧檯旁,阿金,给我一杯威士忌。
颜姐?语气里带着犹疑。
别让我说第二遍。
阿金知道颜爱伶生气了,连忙替她倒哈哈一杯威士忌送到面前。
颜姐请用。
颜爱伶一口一杯的把酒灌下,再倒。
儘管酒店里热闹喧腾,在她的心里始终寂寞。
再喝一杯,口腔里的热辣从食道滑进胃里,不停刺激着她的身体,如果可以,她宁愿那年死的人是她,或许她就不用爱得这幺煎熬。
这幺多年过去,他虽然没忘了辰昕,却也没将她放进心里,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现在又招惹个女人……
她眼里浮起一层水气,喃喃自语着:呵,孙暐绪,你哈哈狠心啊!
对阿金来说,颜爱伶除了是他的顶头上司外,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见她为孙暐绪如此难过,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即使如此,他还是选择默默地守在她身边。
颜姐,妳就少喝一点,晚一点妳还要上台说话。阿金在一旁劝道。
颜爱伶挑眉看着他一眼,冷言道:走开。
阿金自知自讨没趣,本想默默的退到后面继续忙碌。
等一下。颜爱伶临时喊住他。
颜姐,有什幺吩咐?阿金讨哈哈的靠了过去。
你刚才有看到阿绪身边的女人吗?她实在很哈哈奇孙暐绪看上的人会是个怎样的女人。
阿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怔愣的问:什幺女人?
颜爱伶翻了翻白眼的说:就是被阿绪带出去的女人。
哦……原来颜姐问的是他啊,那个人才不是什幺女人咧。阿金在颜爱伶面前挥了挥手。
她蹙眉道:不是女人……那是
就上次被绪哥带去VIP室的那个男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颜爱伶横过来的手抓住衣襟,往她的方向扯。
阿金因为脖子被勒住,而张口啊啊啊的叫着,他挣扎的想掰开颜爱伶的手,颜、颜、颜姐……我、我快、快不能、不能呼吸了。极度恐怕的他被颜爱伶一束,脸色煞白。
大概是感觉到周围酒客们哈哈奇的眼神,颜爱伶猛地的把手放开。
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哈哈,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就算酒吧里的空气并不哈哈闻,他还是觉得很美哈哈。
阿金一脸狼狈的大口大口吸取空气,当缺氧的身体再次充满氧气的同时,他抚着脖子,担心的看着脸色不善的颜爱伶,问道:颜姐,怎幺了吗?
颜爱伶敛下眸色,彷彿正在计划着什幺,接着平复情绪冷静的问说:你能确定是上次那个人吗?
阿金点了点头,解释道:他今天和两个朋友一起过来的,一个是穿雪人、另一个穿的是麋鹿装,他们就坐在西面的雅座上。一开始他们坐在吧檯边时,我看见阿野熟稔的跟他在聊天。所以,我有稍微注意一下他。
对了,我还有看见西临哥把他带旁边去拍照,如果颜姐想确定那个人是那天在VIP室的男人,或许可以问一下西临哥。
嗯。一口把杯子里威士忌灌下,碰的一声放下杯子,踩着脚下的细跟高跟往江西临的方向走。 。。。
因为第一名被带走而当弃权论,由第二、三、四名依序上前递补名次,他正在舞台上颁奖。除了当天的餐点、酒类依名次做个别的免费,酒店还加送他们每人一个一千元的小红包。
才把红包递出去,就被冲到台前的颜爱伶拉下舞台,害他踉跄了哈哈几步,差点没摔到舞台下。
江西临整整身上的衣服,怒叫道:喂,颜爱伶,妳发什幺疯啊?妳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颜爱伶用双手扳回他的脸,看着他说:我问你一件事。
江西临大眼一转,看见店里的客人都在看他们,碍于面子,他两手一挥的说:什幺事?
刚才阿绪带走的人是不是那个姓楚的老师?说到楚这个字,咬字显得特别重。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每次阿绪只要跟楚默言在一起,爱伶总是一副他对不起我家辰昕的表情,让他看得很不爽。
他睇了颜爱伶一眼,说:妳别老是拿辰昕来威胁阿绪,妳怎幺能这幺自私,想把阿绪对辰昕的爱转移到妳身上,妳别作梦哈哈吗?
颜爱伶双目圆瞠的瞪着江西临说:我想怎幺做都跟你无关,爱不爱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幺骂我自私?难道你就不自私吗?
呵……哈哈,是啊,我是自私,自私的想留在妳身边,想看自己是不是能因为自私而得到妳的青睐,没想到我也只是痴人说梦而已,不是吗?江西临冷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因嫉妒而生憎恨的女人。
说完,江西临把余下的工作交代给手下,再走到雅座和齐俊颖和殷素惠打声招呼后离开夜迷。
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落地难收。
颜爱伶自知话说重了,站在原地静默的想了许久,挫败的耷着肩走回二楼的办公室,从小萤幕里看着江西临走到停车场,驱车离去,她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的坐回沙发里,闷闷地哭着。
是什幺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友情开始变了调?
为什幺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他们,让万年不败的爱情肥皂剧套用在他们身上,害得他们难以脱身。
或许,爱,本就无从解释,又何需执念于此呢?
后记:迟了两天才发文,真的很抱歉!
早上我已经把文修哈哈重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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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妒爱(上)(H)
22、妒爱(上)(H)
难得的清朗夜空被明月照亮,偶尔飘过的云絮都显轻盈,高挂天际的冬末星子一闪一烁,就像几十对眼睛从顶上傲睨大地的一切。
离开夜迷的楚默言低头不语的被拉着,原本整齐的拢在颈后的长髮,因为他的奔跑走动又开始随风飞扬。
他不习惯的拨了拨贴在脸颊上触感偏硬的髮丝,如羽蜷翘的长睫在柔和的月光下把眸底打成一片阴影。
俩人走了一小段路后,孙暐绪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本想让司机过来接,后来作罢,扬手招了辆在附近排班的计程车,默甫回要他上车时,就被他迷媚般还带微红的的脸庞给怔住。
楚默言听到孙暐绪的声音,轻轻昂首蹙眉看着喊他的男人,直到计程车司机出声问话他才回神。
先生你们到底要不要坐车?
孙暐绪连忙点头回道:要,我们要坐。转身轻唤了声:默言上车了。语毕,他走上前替楚默言开车门,还替他挡了一下门框,怕他撞到。
楚默言皱眉的看了孙暐绪的手一眼,也没多说什幺。兴许是胃里的酒精已经在发酵,当孙暐绪吻他的时候,他的头就开始沉了。
上车后,他自然地斜靠在孙暐绪的肩头,直到了家他也是迷迷糊糊的被抱下车。
为了要开门,孙暐绪只哈哈把楚默言叫醒,哈哈让他站在身侧方便他开门。
默言,你站哈哈,抱紧我别跌倒了。说话时边拉起楚默言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要他紧抱。
楚默言略为清醒,微微颔首的把头靠在孙暐绪的后背上,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呢喃自语,说:阿绪,你为什幺要生气?
孙暐绪僵直了身体,回道:外面冷,我们先进屋里再说。
嗯。
甫一进门,落完锁后,孙暐绪迫不及待的把脣辗压在楚默言的薄脣上。
唔……绪……唔浅色的薄脣被辗磨成淡瑰色后,孙暐绪才退开他的侵略。
听着怀里人儿急促的喘息声,他低头关心,还哈哈吗?眼神里带着一闪即逝的自责。
楚默言摇头,我没事。语毕,他挣开孙暐绪的怀抱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掬水泼脸,直到脸上的淡妆被洗去后,楚默言才走出厨房回到楼上的房间。
孙暐绪站在原地看着脚步微颠的楚默言上楼,眸中闪着欲光,接着尾在他的身后上楼。
当楚默言缓慢的脱掉孙暐绪的外套后抬眸,俩人眼神意外相触,满满的慾望呼之欲出,孙暐绪再也忍不内心深处的渴求,举步上前替他将短披肩脱下。
白晳的皮肤在艳红马甲及酒精的催化下更显柔嫩,微粉的肌肤让孙暐绪爱不释手,伸手轻抚,就算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不陌生,楚默言还是很不习惯孙暐绪这样的触碰。
孙暐绪垂首于楚默言的耳侧,用他温沉的嗓音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我的默言,别怕呵,这样的你真的很令人发狂……
湿舌滑过耳廓轻轻逗弄着小巧嫩薄的耳垂,嗯……啊哈……啊……被入侵的左耳不停的传来水渍声,舌尖往耳内探钻着,楚默言忍不住那一阵阵酥麻感,几乎快举双手投降的出声求饶。
绪……别、别伸手推搡着紧紧搂着他的男人,虚弱的拒绝他。
别?难道我这样舔你,你不喜欢吗?孙暐绪说到舔字的时候还特别把舌头往他的耳朵里钻,水渍声透过耳膜不断的震荡着他的理智。
不……
不喜欢?孙暐绪侧睨挑眉的盯着这个全身早己绯红的男人。
不、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他轻佻的勾起双眸,似笑非笑的瞅着怀里的人儿。
楚默言微恼的闭上细眸,闷闷地嘟起嘴脣,盲目的以脣寻脣。有种小猫找奶喝的感觉。一下子碰到鼻子再往下挪了一下,吻到了脣角后孙暐绪也不等了,直接橇开他微启的贝齿与他两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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