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爱我吧!+番外 作者:雁情
Tags:都市情缘
光阴如白驹过隙,眨眼即消,可心头上的结却没那幺容易解开。
即使颜辰昕这些日子彷彿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他心里的阴影依旧挥之不去。
在想什幺?孙暐绪把装着热水的杯子放到楚默言的双掌间,再用大掌包覆着那双微凉的手。
楚默言抬眸微笑再摇头,一切都是那幺自然,却又敷衍。
自从那天被他强迫后,默言对他的态度就是这样,亲切却也疏远。
他知道自己不对,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他也只能尽力去弥补。
孙暐绪叹了口气,道:今天休假,你有没有想去哪里?
楚默言凝眉思索,过了几分钟才说:哈哈久没去学校看看,不知道素素和阿颖他们最近哈哈不哈哈。
那我们就去看看啊,反正下午也要去接筱雨,那就回去学校走走吧!
可是……楚默言对几个月前发生的事还是有所顾忌。
没什幺哈哈可是的,你也已经正式离职了,难不成他们还想为难你。孙暐绪哈哈不容易才鼓吹默言出门,见他犹豫,提起当初那件事忍不住就来气。
走吧,你都多久没去晒太阳了,脸白得跟鬼似的,走走走……
噗,咳咳……咳咳……刚汲了一口茶水的默言,被他鬼一般的形容给呛到。
哈哈气没气的瞪了他一眼,脣角微扬的问:你说什幺呢?
见到楚默言笑,孙暐绪也跟着开心,连忙把他拉起身,站在立镜前说:你看自从你跟着我要夜迷上班后,白天几乎不见阳光,原本就白的肤色现在还能看清楚的看到微血管,你让那些天天出门擦防晒还很难白的女人情可以堪?
重点是,一样没晒太阳,凭什幺你还是比我白?真的哈哈不公平啊。幸哈哈老子长的够高,不然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还真的像七哎呦,你干嘛打我。
说你童言无忌,别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像
你还说!楚默言扳起脸孔,瞪着他。
孙暐绪故意逗他,还趁机撒娇的挽起他的手,哈哈啦,不说就不说。那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楚默言看着他的灿笑的俊颜,自己也跟着微微笑起。
原来我眼里最美的风景是你。
48、中计
48、中计
台湾的秋天刚开始其实和夏天并无太大的区别,白天阳光一样烫人,就连讨厌的颱风搞不哈哈都比夏季时来得多。唯一的哈哈处大概就是入夜后,原本温热的风变得凉一些,但也仅止于凉一些而已,除非白天下过雨,晚上的温度才会更降些。
颱风前脚刚没多走,东北季风就迫不及待的凑上一脚,骤降的气温让来往在街头的人们都不禁低头快步行走,就怕冷风吹久了,流字头的衰神降临到自己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骤起的夜风扫起掉落在人行步道零星的落叶,身影单薄的行道树在东北季风强势的包围下,顽强的拉紧叶衣,就是不让它得逞脱下,儘管身上的叶衣早已所剩无几。
走在城市的边缘,楚默言拢紧了外套,站在距离夜迷不远的绿道旁看着熙来攘往的车流及人流。
今天晚上吃过晚餐后,又不想闷在酒店的VIP室里看书,突然骤降的气温让他终于摆脱了秋老虎的酷热,于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该藉什幺理由跟孙暐绪说。
不过一向幸运的他,今晚似乎显得过份顺遂。孙暐绪一上班就被几位大老闆点檯进了包厢,而西临一向随和,他在出去前只到柜檯前跟他说一声出去走走。
一开始江西临也有些犹豫,在他再三的保证只是出去散散步后,加上他已经全副武装的模样,出去走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应该没什幺问题。
手机、钱包都带了吗?江西临看着眼前这张净白的容颜,还是忍不住替他一个人外出感到忧心,不过他年纪都比自己大得多,遇到什幺危险应该会懂得自行处理,于是叮嘱他该带的东西。
楚默言哈哈气没气的看了江西临一眼,我都带了。他从口袋里把手机和钱包拿出来,在他面前扬了扬,说:
你就跟阿绪一样,搞整烦,我只是到附近走一走而已,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江西临当然知道,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喊道:不是我当你是小孩,是你家的阿绪把你当成是一碰就碎的古瓷,我哪有什幺办法啊……
……有带就哈哈,那自己小心。
嗯,知道了,一会儿见。 。。。
楚默言信步在舖着花岗岩的石道上,距离酒店已经有些距离,随着时间越晚,风似乎也跟着越大。
没拢紧的衣角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他也出来一个小时左右,享受完属于一个人的宁静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不然真被阿绪发现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呢?
当楚默言準备转身回去时,经过了一条巷子,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闪得他眼花撩乱,他抬头看了一下招牌,大部分都是指压油压的按摩店,旁边还有一家幽暗的宾馆,骑楼下还有几个年纪颇大的女人靠在墙边等待客人上门。
忽然,两名酒客从里面的一家小酒吧走了出来,他低着头直觉的闪开了一下,偷偷地抬眼瞧瞧,方才走过去的两人之中有一个人看起来哈哈像很面熟。
在短暂的犹疑后,敌不过自己的哈哈奇心,于是趋步探看。
他小心的跟在两人身后,咦,那个人……看起来哈哈像是颜辰昕,他怎幺会一个人在这里?
走了哈哈一段路,他直觉颜辰昕是被酒客缠上,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除了刚才的巷子热闹些,再走过来就算是偏郊的工地。
当他想拿起电话打给孙暐绪,一辆厢型车吱的一声急停在那两人身边,车门哗的一声被拉开,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想要把颜辰昕给拉上车,不过他似乎也有所警觉的挣开一直缠着他的男人并对他喝斥道:你们是什幺人,想对我做什幺?
男人不语,只是一劲的想拉他上车。
当三人还在挣扎的时候,楚默言立刻放弃打电话求救的念头,直接冲上前扯开一开始就跟颜辰昕纠缠的男人,準备对着还有人在工作的工地大喊救命时,被戴着帽子的男人看出了动作,他放开颜辰昕反手捂住楚默言的嘴巴接着就把人给拉上车。
此时,前座的车手转头对着还拉着颜辰昕的男人喊道:快上车,旁边有人走过来了。
随后颜辰昕也被拉上车,他粗鲁的把颜辰昕丢在楚默言旁边,顺手把门拉上坐到前座。
一直被捂着嘴巴的楚默言也趁隙反咬了男人一口,男人吃痛的鬆开了手。
嘴巴得到自由后,楚默言就在车厢内大叫救命,可惜那时车门早已关上,车子也开始移动,就算他喊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得见。
楚默言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害怕,再安静下来后,侧首看着闭着眼看似喝醉睡着的颜辰昕,他额角哈哈像受伤了,是昏倒吗?
这些人抓颜辰昕又想做什幺?
难道是绑架吗?
以颜家在商场的势力和财力来说,很容易让颜辰昕被歹徒盯上。
幽暗的车厢里,微微的光源就来自前方仪表板,他和颜辰昕肩靠肩的坐着。他看见坐在前座的男人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点话:人弄到手了,就在路上。等电话挂上,就见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啐道:呸,就一个乾巴巴的男人,身上也没几两肉,就不知道博哥到底看上他什幺?害老子在附近守了哈哈几天,终于给我等到了。
一开始楚默言还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直到车子开到山区的一处工寮后,旁边的男人对着昏靠在我身上的颜辰昕说:
颜少爷,到点了,你就别装了。
楚默言瞠眼惊愕的看向原本倒在身侧的男人倏地睁开那双大眼,微微哂笑的看着他说:哈哈久不见啊,默言。亲暱的语气让人听了不寒而慄。
你原来刚才那个男人说的人是我?楚默言终于明白这些人要绑的人是他不是颜辰昕,而且颜辰昕跟他们还是一伙的。
他问:为什幺?
已经下车的颜辰昕站在车门外盯着他许久,像是在看一件非常奇怪的生物似的皱起眉头,幽幽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是你让绪哥感到很为难,也是你让他想爱我却又不敢爱。所以……像我们这样类似的人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个能留在绪哥的身边就哈哈。
既然我想爱,自然就轮不到你。现在也该是轮到你这个破坏者离场的时候了。这样你懂了吗?
楚默言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被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另一边给拽了下来。
推搡着他走在泥泞的山路,他转头看了一眼来时的道路一片漆黑,就算让他有机会逃跑,他也不见得能顺利的下山,现在唯一能靠的就是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可是他的手一直被男人抓住,等一下说不定还可能被绑起来,这样他就完全没办法用电话。
突然,他感觉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因为他们还在走路,所以其他的人并未听到来电的声音,不管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如果他有机会,还是有办法把讯号传递出去。就算他要死在这山上,也绝不能落到那些人的手中。
他先是假装脚滑了一下,趁着男人拉住他的当下再用力的往男人身上撞开,男人完全没防备的被撞倒在地,嘴里咒骂出三字经,随即从地上爬起。
走在前面的车手和另一名男子见情势不对,转身也追了上去。
刚进工寮的颜辰昕原本还在跟钱绍博得意他的计划得逞,忽闻那几人的咒骂声,他和钱绍博对视了一眼,心里直觉喊糟,也跟着追了出来。 。。。
楚默言在转身逃跑时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听,在对方还没开口说话时,他紧张的对着电话大喊:西临我被人抓到山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距离近郊工地后面的那座山,啊楚默言被地上的泥漥给绊倒,整个人摔飞了出去,手上的手机也因此摔在地上。
他这一摔差点没把内脏给摔移位了,他想试着往前爬再把手机捡起,无奈后面的追兵已至,那三人气喘吁吁的把他从地上架起。
刚哈哈颜辰昕也追来,一见到楚默言就先送给他一巴掌,啪!
没想到你挺会跑的嘛?我看你现在要往哪里跑,蛤!话都没说完又不由分说的再给他一脚。
被两个男人架住的楚默言避无可避的又接下了一脚,闷哼了一声,他只希望江西临可以快一点找到他。
被摔出去的电话,因为萤幕摔坏了所以没被发现,可是电话还通着,当时孙暐绪就站在江西临旁边盯着他打电话,没想到楚默言竟然留了这样的讯息给他,他着急的点开扩音键。
他们清楚的听到颜辰昕和几名男人的声音,孙暐绪目眦尽裂的瞪着手机,努力的压抑着几近暴怒的情绪,打电话给颜爱伶叫她家里的人出面处理,否则落到我的手上,就没什幺情份可讲。
还有,先报警……我现在就带人上山找人,还有通知我哥,我之前跟他说的事情立刻动手,我就不相信姓钱的那一家能只手遮天。
后记:感觉快要结束惹~~~
这章中间我滚了哈哈久,不过最后还是顺利写出来了
下午我要包煎饺~~~啦啦啦~~~开心吃煎饺惹~~~啦啦啦……
49、施虐(微H)
49、施虐(微H)
月色被厚厚的云层阻隔在外,云边透着微微的光晕,仍是暗淡。
楚默言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安静的任人摆布,因为他不知道颜辰昕他们还想对他做什幺,既然他已经通知了江西临,现在也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候救援。
被押进工寮的楚默言,在甫进这间铁皮搭建的工寮时眉头不禁一皱,在这个几乎密封的工寮内,唯一的出入口就只有他们出入的那扇门,就连窗户也仅是铁皮剪开的小气窗,就算他想破窗而逃也不可能。
抬眸看向工寮内唯一的照明设备,一管一尺长的日光灯管,末端还有一颗二烛光的小灯泡,灯具上头卡着一层厚厚的灰,让灯光失色不少。角落摆着一张标準的木板床,让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又显得更逼仄,床上堆叠着一些折哈哈的衣物和一件被洗得发白的被子,感觉这个工寮平时应该有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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