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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 作者:糖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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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灵异神怪 乡村爱情

  刘胖子笑呵呵地说:“染了也好看,你这小孩儿生的真俊,可得看好了,仅防被人抓了去。”张措乐承其言:“刘哥说的是,以后还希望你多担待了。”刘胖子哈哈大笑:“兄弟你这客气了!”
  翌日我们搬去了新城区的租房。一室两厅,两个卧室,张措把东西全放进去,刘胖子倒像闲不下来,忙里忙外帮着他一起拾掇。两人弄完后又聊了会儿天,下午他去收拾工友留下的摊子。
  刘胖子去上班,我呆在屋里看电视。
  晚上我和张措去出摊。他找了个拐角,然后把烙饼的装备的搭好,张措带了张旧报纸铺在地上,我盘腿坐到油墨上,撑着下巴看人来人往。
  远处霓虹闪烁,天空也被映成一派橙黄,晦涩朦胧的色彩一路铺到天际远处。路灯眨巴几下张开眼睛,目光就投射在往来的车辆上。我站起身,望向四周,心中好奇尤甚,不禁往马路边走了几步想看看清楚。
  冷不防听见张措的喊声:“回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张措招手:“别去路边,危险。”我想了想,还是走回他身边,抓住他的衣襟。张措摸了摸我抓紧他的手,随后忙碌起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荡。
  他煎了个饼丢给我,我默默地啃着,中途城管来过一次,我那时还不知道这叫城管,张措着急拖着小车子和一众小贩一起往隐蔽的地方走。我小跑着跟上他,身后一群人从车上走下来,车轮驰过地面哗啦直响。
  想不到那几个人拿着棍子,小贩没走几步也被追上了。张措拉住我,将我扯到他身后,他的手心急出了汗。
  叫做城管的人开始破口大骂,他们中有人挥着棍子作势要打,然后就来夺小贩手里的物事。我震惊地看着他们,小贩不给,一棍子下去对方自然疼得松了手。张措反倒镇定下来,他和这些人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见。
  但张措的神色很是挫败。我看见了纪离,他远远朝我挥手,我挣脱张措跑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看向张措他们的方向,问:“咋了?”我想了想,道:“城管来了。”
  纪离抓紧我加快步伐走过去,他看见城管的全貌,顿住脚步。然后纪离将我交给张措,其中一个看上去像头头的人也看见了纪离,他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两只手相互揉搓起来。纪离凑到他耳朵边笑着说了几句。
  那人大手掌住他的肩膀然后往下滑几分,掠过他的后腰,手就伸进了裤腰带里。纪离却恍若不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两,张措却先发火了。他抓住纪离一把把他扯出来,我伸手握住纪离的手。
  他在发抖,但脸上笑意未变。张措瞪着那个为首的城管,那人挥着棍子要打,我看得出张措也很想和他打一架,但他硬生生咬住了牙关,然后将拳头捏得死紧。
  那铁棍子就砸在他身上,发出钝响。纪离惊慌起来,想去推开张措,我退后几步抱起大铁勺,往里面灌满油。然后钻到炉火处用铁钳捡了块红透了的炭火,扔进铁勺里,油很快就沸腾了。
  那人还在打,张措抱住了脑袋,纪离被另外的城管拉开了。
  我握着铁柄也极是滚烫的铁勺,走到张措面前,仰头看那人,平静地说:“放下棍子,或者我泼你身上。”那城管怒极了,面耳赤红,我晃荡了几下铁勺,油面还噼里啪啦的滚着泡。
  几人想来抢,又怕被油泼上,有的还没碰上就被白烟烫得大叫一声。张措拉住我:“时蒙,够了。”我其实很想泼那人脸上,叫他不敢这么盛气凌人,但迫于张措阻止。
  “别泼,伤了不好治。”张措断断续续道,还能听出几丝抽痛,看来刚才是这城管打得狠了。我没有回头,只是瞪着那批人。
  “对这种流氓,讲什么道义。”我冷笑道,听张措的语气,我就知道他又想说什么宽宏大量是美德之类的笑话,道义要有用的话,这世上哪还有这些人。被威胁的城管头头怒骂:“你骂谁!杂种!”
  我偏偏脑袋,握着勺子耸肩:“骂你呀。”
  先前那两被泼到的人早开着来时的车去医院包扎了。现下就留了他和另外两人,小贩们不逃了,和路人一起纷纷围上来,看起来城管们人少势寡。不知谁说了句:“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城管头头左右环视一圈。
  小贩们纷纷指责起来,他啐一口道:“你给我等着!”随即粗暴地挤开人群,我转身放下大铁勺,手背蹭了蹭他的额头:“去看大夫。”纪离看起来惊惶未定,旁边的人笑着说:“你这孩子胆子可真大,当心他们专找你茬!”
  张措嘶了声,勉强道:“明儿换个地方,他总不能专来找我。”
  人群作鸟兽散。
  张措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低声说:“走吧,看大夫。”纪离把张措扶起来,我仰头问:“就没人管管这些人么?”
  “你说谁?”纪离问:“城管?”
  “恩。”我点头。
  “也不是所有的都这样,刚刚那头子就是新近去的,好像托了关系。先前的老城管还和小贩聊天,除非特殊情况才赶人走。不过现在搞城市建设,美化市容,说他们态度温和的管不过来,没魄力。”纪离吸了口气:“所以弄了一批流氓进去,管另一批流氓。”
  纪离带着张措进了一家诊所,我背着两手站在诊所外看他们。纪离对处理伤口似乎驾轻就熟,上了药包了圈白布,两人走出来。张措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了。”
  纪离转而问:“你住刘胖子那儿?”
  张措怔道:“对,你认识刘哥?”
  “认识,”纪离笑道,“他在我那地方当保安,帮了我不少忙。”张措笑起来:“刘哥人热情。”“一股蛮子劲,虎头虎脑的。”纪离说:“容易惹到人。”张措没说话。
  纪离见冷了场便转换话题:“我住他家对门,我那地儿也是他找的,以后就是邻居了。”张措连声说:“好好,多个熟人多分照应。”
  纪离点点头,张措拖着车子,我们回到新城区的租房。两人一齐把车辆安置好,我就着糊了黑的灯光凝视手心的红包,瘪嘴甩了两下,灼烫好了许多。我发现我的伤一般好的挺快,这样看来,明早起来大概就好了。
  第二日清晨再看,果然完好如初。
  张措去上班,我醒来那会儿他已经走了,被窝也是冰冷的。十月初,天气转凉,城市的喧嚣反倒与日俱增。纪离靠在门框边,刘胖子出门找人打牌去,屋中只有我们两。他抱着胳膊,熹微的晨光三三两两落在他身上、肩头。
  纪离看我醒了,露出一个笑:“起来吃饭,张措早走了,太阳都晒屁股,你真能睡。”我从床上爬起来,纪离把粥热好端上桌。我们一边吃一边看早间新闻。
  “你怎么进来了?”我问。
  “张措叫我帮忙照顾你。”
  “我不需要。”
  “得了,小鬼头,你以为我很想管你咯。”纪离抬手戳我的脑袋:“吃完带你出门转转放风。”
  我飞快吃完收拾好碗筷。
  纪离伸出手道:“我拉着,别跑丢了。”我想了想,伸手握住他,甫一触上,纪离愣道:“你的手怎么了?”我抽回来,掌面光洁如初,不禁纳闷:“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一个多月再写......已经忘了剧情了TAT
 
  ☆、打架
 
  纪离说:“烫红了,肯定是昨天拿勺子弄得!叫你别乱来。”纪离带着我去了楼下的诊所,给手上完药,用绷带缠了几大圈。我无语:“明明没事。”纪离恼了:“你眼瞎,那么大的脓包看不见?”
  我还想反驳他,良久,默默把疑惑咽进肚子里。
  我很想问问狐狸,不过将他找来铁定少不了许多麻烦。一来二去思忖一番,索性算了,只是默默把这事记在了心底。我想起上次张措带我去看的桃林,当年那场几乎焚烧整座山的大火将桃林悉数烧毁了。
  三百年后,一切却又如初,莫不是桃树的根还扎在地底下,三百年后再长得郁郁葱葱?
  但那桃林的模样和记忆里一丝差别也没有,地界大小长势,像是同一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握住三婶的手时,我看见了她的大儿子,但我应该从未见过他。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时蒙!”纪离喊道。
  我撩起眼皮看他:“何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无事,你说带我逛逛。”
  “好,早上玩一圈,下午我去上班。”纪离没有食言,我们去了G市有名的几个地方。纪离总能碰见熟人,但出乎我所料的是,他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躲开他们,却告诉我这是他的朋友。
  我很好奇,不过纪离没再多说,我就懒得问。
  直到纪离被人堵在巷子里,我无语:“你说这是你的朋友?”我完全不怀疑他根本在打肿脸充胖子,纪离整整衣衫,轻咳一声:“对,你藏好了,别乱动。”
  “哦。”我默默退至墙角。又是成群结队的一帮人,为首的大凉天还穿着短袖短裤,身材极为壮硕,裸·露在外的手臂纹了暗青色的花纹。纪离拍拍脸蛋,换上虚伪的笑颜,我注视他迎上去。
  “王哥,您也犯不着带人堵我吧。”纪离走到那叫王哥的头头身边,娇嗔般一手搭在他肩头,王哥身旁的小混混一把扯开他,嘴里骂道:“王哥也是你能碰的?”纪离赶忙缩回手,嘴里道:“是是。”
  “小纪啊,上次说好一起玩,你怎么就不在呢?”王哥幽幽地说,他从怀里摸出支烟,旁边另一人赶紧上前点上了。抽烟这动作,叫狐狸坐上去,就算我不想承认,也是极潇洒的,不管换了这熊一样的人,多了不少的猥琐。
  纪离怎么会交上这种朋友。
  他背对我打手势,示意我不要动。
  我安静地立在原地,看那五人围住纪离。
  “择日不如撞日,恰好哥几个今儿有时间,要不我们去玩玩呗?”王哥拍了拍纪离的侧颊,扯开一边唇角,另外四人都嘿嘿直笑,更有甚者上前摸纪离的后背。纪离委婉地推辞:“可别,前几天玩狠了,伤着了,怕您玩不尽兴,要不过几天,我再好好陪您玩。”
  王哥持烟,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把烟头按在纪离的脖子边,我上前一步,纪离拼命做手势。我顿下步伐,左右的小混混架住纪离,他回头冲我绽出个笑:“你能自己回去吧?”
  我动了动嘴唇,半天说:“我不认识路。”要能顺着气味,我可以找到路,不过城市里乱七八糟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我没办法完全辨认出来。纪离翻翻白眼:“跟着我,别乱跑,什么也别看。”
  王哥瞧见我,哟一声说:“你儿子?弟弟?”
  纪离道:“亲戚家的孩子,到我这儿玩,您给他弄个座位放那儿就成,我陪您好好玩。”王哥手一挥:“行,自己跟好了,丢了不怪我。”纪离连连道:“是是。”
  我们进了一家台球室,室内光线幽暗,天光从高高的窗口透进来。有人搬了张木凳,一抬下巴:“去那边坐,别打扰我们。”我想了想,抱起板凳坐进角落。
  有一个人在打台球,剩下的人全围在他身边,那人年近中年,握杆的手沉稳有力。我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那人打中一个旁边就有人叫好。
  那人抽了口旁边的人递来的沿,然后王哥面上换了谦恭的笑,把纪离推到他面前。纪离喊道:“周老板。”原来那人姓周,所谓的周老板喷了口烟圈,斜眼睨他:“这就夜声的头牌?”
  “玩着保管爽。”王哥谄媚道,周老板挥手:“我不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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