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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系列第三部)终极保镖+番外 作者: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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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首先发难,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套好招似的,一个攻下盘,另一个就往Vincent的首颈部招呼,另两个则堵住了闪躲的去路,配合的天衣无缝。
 
  Vincent的动作却更快,快到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招式,拳头击中肉体的声音才响起,那四个人已经朝地上跌去,而且脸上痛苦的表情显示每人挨的那一下都不轻。
 
  四周立时静谧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Vincent却没什么得意之色,只是维持原来的站姿,彷佛刚才出手打人的不是他。
 
  我偷偷瞧着洪卓,果然,他脸色好难看,我则暗自窃喜:这下子该承认我贴身保镳的实力了吧!老实说,我也没料到Vincent有这么厉害,留在我身边还真是大才小用。
 
  洪卓又开口了,却不是认输,只是举举手,叫:「八虎,上!」话声刚落,站在角落不动声色的其余随扈突然冲出八个人,身形一致,动作整齐,好像是受过群战训练的队形,同时朝中心点的Vincent攻过去。
 
  太过分了,这下子八个打一个,欺负人嘛!我绝对要抗议!正打算站起身阻止洪卓,却听见Vincent的声音冷冷传来。
 
  「......老鬼......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来由的我身体一颤,他的话简短,却带着某种寒砭到足以挫骨的杀意,拉着我的眼睛朝他看......
 
  不闪、不避,就在那八个人触到他的身体之际,Vincent动了,一拳击飞背对我们方向的那个随扈,八人围成的圈立刻破了个口,然后迅疾无比的,他冲出那个口,几步内贴近了爷爷的身边。
 
  居然没人拦得住他,在那么多那么多人的眼下。
 
  我也在爷爷的身边,发现到另一件更骇人的事......原来我的保镳不是无缘无故就靠近爷爷的,他右手持了把锋利的瑞士小刀抵在爷爷的脖子上,左手执着他的黑色手枪,枪口指向站在一旁却救援不及的洪卓。
 
  「......你......」洪卓只是张口结舌、动弹不得。
 
  又是冷冷一笑,Vincent说:「......在我面前别玩那些小把戏,我家的少爷有我保护就绰绰有余了......」
 
  Vincent果然没骗我,他说这世界上还没有他杀不了的人......不过,瑞士小刀指的人是我爷爷耶,这可不能开玩笑,他年纪大了,要是心脏承受不了这种惊吓怎么办?还好,看他气定神闲的,好像肯定Vincent不会对他怎样。
 
  轻咳两声,我想,是我说话的时候了。
 
  「Vincent,爷爷已经相信你的身手,不会坚持要别人保护我了......」我笑咪咪对老头子说:「爷爷,对不对?」
 
  听我这么说,Vincent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往旁退了两步,不再朝任何人看,好像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件几乎是惊世骇俗的事。
 
  「......周壬的手下居然有这种高手,看来他的壬华保全不得小觑......」爷爷面色不悦地朝洪卓说:「石门的特勤人员得加强训练了......」
 
  洪卓听后又多看了Vincent几眼。
 
  爷爷收回小恚的表情,对我说:「这保镳可不是个普通人,亭云,你运气不错......」
 
  哼,不用你提醒,早八百年我就知道Vincent的厉害了,但是,厉害到这种程度倒真是始料未及的。
 
  「对了,下个月我的七十岁生日宴会上,我要把你正式介绍给石门集团所有的人。就以继承人选之一的身分。」爷爷继续高兴的说。
 
  继承人?一点都不好玩!
 
  第五章
 
  今晚难得的无聊,贴身保镳在陪我用过晚餐后,说要召集未值班的保全人员开一个紧急会议,这会一开好久,从七点到十点都没见到人。
 
  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一下子没有他跟前跟后,就觉得背部空荡荡地;后来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等每天例行的吃药公事结束,也确定医师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就想偷偷摸摸溜下楼到视听室,找找看小靳是否还带了其它好玩的片子。
 
  要下楼梯一定会经过单医师的房间,我没有Vincent那种走路无声无息的本事,所以在经过医师房门时特别屏气凝神,轻轻的用脚尖走路......
 
  叮铃铃──突来的电话铃声从医师房中传出,吓得我心脏当场爆掉,抬起一半的右脚也僵在离地十五公分之处,大气不敢喘一声......怎么会这么刚好?不过,单医师没让电话响太久,两声就接起来了。隔着门板,静夜中,医师的声音还是能隐隐辨识。
 
  「喂......夫人?是,很顺利,跟预期的一样,那老贼果然喜欢少爷......对......」
 
  话题是我耶,基于人类天生的好奇心态,这下我加倍用心倾听医生电话的内容了,不过,他说话也有趣,居然把我爷爷、也是石门集团的总负责人叫成老贼。
 
  「少爷?他看起来是很乖,不过......我有渐渐控制不住的感觉......」单医师的语气听来焦虑:「我希望能带他回医院一趟找洪越学长......」
 
  听到医院我不禁皱起眉头,而医师刚刚讲的『控制』两字更加让我不舒服。
 
  他继续说:「......得重新安排一次洗脑......」
 
  洗脑???
 
  温热的手掌从背后袭来捂住我的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我正由头冷到脚的时刻,从背后胸膛传来的温暖适时的支撑我,并且迅速地拉我回到房间。
 
  「......果然就是催眠式洗脑......」将我扶上床倚着床头坐好后,Vincent恨着什么似的说。
 
  我仍然没回过神,只是呆呆地坐着。
 
  看我这样子失魂落魄他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于是靠在我身边,紧紧搂我在怀里安慰。
 
  「听我说,那家伙只洗去了你半年以前的记忆,人格部分没什么改变......」他切切地、温柔地耳语:「......你还是你......」
 
  「我只是没想到,单医师他......我信任的人、我当成哥哥的人......居然......」被背叛的感觉,糟糕之极。
 
  Vincent没说话,只是用他的体温安抚着我。
 
  「......为什么要替我洗脑?从前的我......不听话?」我低声问。
 
  「不是的,因为你......」他蓦地住口,良久,才沉痛的慢慢道:「我不敢再说什么刺激你,免得你又像昨天那样犯头疼......」
 
  我脑中灵光一现,从他怀中钻出来,问:「你......你以前真的认识我?」
 
  轻微到几乎查觉不出的欣喜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他却假装不动声色:「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总觉得对你这个人不陌生,而且你也问过我,六个月以前的我是谁......」我头开始晕:「......是啊,如果不是石亭云,那......我会是谁?」
 
  头痛的前兆,可是,我不由自主地往他的五官望过去,巡礼似的看着他眼睛的坚毅、鼻子的挺直、棱角分明的唇、以及刚正方直的下巴......我想找出深藏在自己脑海中、跟这张脸任何相关连的记忆。
 
  「如果我说我认识你......」他又把头埋在我肩膀脖子间,闷着声说:「如果说我是为你而来,你会不会吓一跳?」
 
  「嗄,为我?」我的确吓一跳,不过,更多的是欢喜:「真的?」
 
  「嗯,千真万确,只是现在不宜透露太多......你怎么了?」他注意到我身体的轻颤,仔细看看,我正冷汗直流。
 
  「......头又痛了......好痛......」我双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徒劳无功,单医师的声音在脑里一直响一直响,重复着就是一句话──你是石亭云......
 
  「别再想下去,乖,深呼吸......」他忧急地说:「......再一次......深呼吸......想想别的......」
 
  想别的?他正抱着我,我可不可以想些心猿意马的事,比如说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正常男人都会想到的事?
 
  ......还真有效,我的头痛减轻了......
 
  「......你的手在干什么?」他问:「我叫你深呼吸,没叫你乱摸啊......」
 
  我脸一红,想的太投入了,手就不受控制往他背后乱捞......辩解辩解:「啊,我......你叫我想别的事,所以我就猜......到底你那只瑞士刀还有黑色手枪究竟放在身上哪里......」
 
  他愁容稍解,微笑说:「上次我大方让你搜身你不,今天就大胆了?」
 
  都骑虎难下了,我只好继续摸,背后摸不到就摸前面......电影上的警探都把枪挂在胁下......没有,那就腰部......摸一圈也没有,难道学某些女杀手藏在大腿那里?顺着腰部往下滑到膝盖,要吃豆腐就吃的彻底些......
 
  「没有?」这下换我大惊小怪了:「你到底藏在哪里?你真的带在身上?」
 
  他点点头,我意外的发现他额头上也冒出汗珠,忍不住问:「你很热?」
 
  他也学我深呼吸,然后说:「......别再摸下去了,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找出你的枪以后,你会杀我灭口?没那么小气吧?」我对他笑嘻嘻,知道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要灭口我有几百种方法,对你,只要一种就够了......」
 
  接下来,他居然灭了我的口十分钟。
 
  我居然,居然就这样被自己的贴身保镳灭了口......唔......好兴奋的感觉......继续......灭下去吧......
 
  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总之,天旋地转了至少十分钟之久后,我在失控之前推开他,恶人先告状,说:「你......你是同性恋?你红杏出墙!」
 
  看得出来他已经动情,眼中有异于往常的激越,见我往后退开,他立刻用手把我的身体捞回来,轻声说:「......我是gay没错,但我没有......红杏出墙......」
 
  这个逻辑好像怪怪的,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不过,有个重点,他......他居然跟我一样,是gay......我是吧?
 
  「既然是同性恋,干么跟女人结婚?既然结婚了,就有对伴侣忠实的义务,你怎么可以......」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可以吻我、还吻的那么久?而且,昨天听他谈起老婆时,明明是那么的情深意切,跟他现在说的话相比,矛盾......
 
  「......谁说老婆一定要是女的?」好像被我骂的气闷,他泄恨似的往我耳垂咬一口,又抱怨:「......你这个笨蛋......」
 
  「啊,好痛!」我低呼一声,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出来:「骗人,俩个男人怎么结婚?」
 
  「我们是在国外结婚的,你......他的父母也接受了,还认我作干儿子......」说完,他口里的动作改咬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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