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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逻辑恋爱 作者:丁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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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情唯独钟

虽然这种情形在梦中模拟过无数次,但却不一样!现在的商柘,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这种侮辱......他宁愿死!宁愿死! 
商柘拭了拭唇边的白浊液体,看着他。 
"舒服吗?" 
宫介行的泪光中迸射出憎恨。 
商柘无表情地道: 
"瞪我和打我都没有,想要停止,就搧我第三个耳光吧,如果你真的讨厌的话,但在这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 
说罢便伏下啃咬他裸露的胸部。 
小小的乳尖被恶意玩弄着,宫介行在痛感与快感中沉浮。商柘的大手,仿佛带电般,一步一步将他带入更奇幻更淫迷的奇境。就在那粗长的手指即将插入他体内时,他终于挥出了那记耳光。 
响亮的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像按下开关一样,商柘原本攻势颇猛的双手也停止了。含着泪水,宫介行恐慌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又被搧了一个耳光的男人。在商柘下一步有了动作以前,他缩紧了身子,原因是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商柘眼底的狂暴。哆嗦着,挥出去的巴掌是那样不真实,可商柘脸上的红印却骗不了人。他几乎以为商柘要揍回来。那一定很痛,那手掌,宽阔得足以一手包起一个篮球。 
然而商柘只是坐直了身子,从他身上起来,眼神平静而灰暗。 
他看着被泪水湿了脸而不自知的宫介行,那上身衣衫不整下身寸缕未着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压倒在床。但他眼中的神色复杂地变化了一番,只淡淡地道: 
"我知道了,对不起。" 
他低下了头,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默默地走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反令宫介行愣了神,呆呆地看着商柘离开他,走出去,带上了门。 
一切又归于平静。 
呆楞了好一阵子,直到凉意袭来,看到赤裸的下身,他才慌忙以被单覆住身子。 
回想着几分钟前发生过的事情,肩膀不断地发抖,眼泪也哗地一下全流了出来。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商柘临走时的表情......令他联想到蜥蜴的目光。还有想要呕吐又吐不出来的味道,堵在喉咙慌得紧的那种。 
*** 
"你不是病好了吗?干嘛还要死不活的?" 
当狄健人再次大刺刺地进入这间小房间时,宫介行正愣愣地望着窗外的云彩。 
无精打采地回头看了一眼,宫介行灰败的面容并不比生病的时候好多少。照平常,他一定会先把来人骂上一顿,现在却反常地没有一点力气。 
今天刚好满逃课一星期,下星期就要考试了,再逃下去一定会被当,可他就是怎么也提不起劲,更怕上学会看到那张脸。 
狄健人在他身边坐下,打量着他。 
"怎么?没搞定?" 
宫介行没有回答,目光又放回窗外。 
狄健人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他都像个死人似的毫无反应。最后狄健人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喂!还活着吗?" 
他的眼珠子总算是转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 
"干嘛?" 
"听到就回答一声啊,看你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我还当你睁着眼睡着了呢。" 
狄健人责怪道,叹了一口气又说: 
"我看到商柘了,他样子怪怪的,见了面也什么都不说。" 
说着瞅瞅他。 
"我知道不该擅自把商柘叫来,可谁想到你们会演变成这种样子?我还以为你会趁这个时候跟商柘告白......" 
"他是个魔鬼!" 
宫介行突然打断道。 
"什么?" 
"他是个下流的魔鬼!" 
嘴里深恶痛绝地咒骂着,眼眶却快速发红。 
为还在牵挂着魔鬼的自己。 
"我最最讨厌他了!" 
像要发泄般,当夜,到了"梦中人"酒吧。 
不顾大病初愈的身体,他直接要最烈的酒。几杯下肚后,他晃晃空掉的酒瓶。 
"我还要!" 
"你想自杀?" 
跟来的狄健人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觉得莫名其妙吧? 
前一刻他还跟个活死人似的,现在却大口大口灌酒。 
宫介行扯着嘴皮嘿嘿干笑了两声,把杯子咚地搁在吧台上。 
"再来!" 
他冲着酒保喊。 
狄健人却阻止道: 
"江夜,别给他喝了。" 
他皱眉示意走过来的酒保。 
带着一贯的微笑,酒保道: 
"没关系,就来这一杯好了。" 
说话间,在他手中的杯子出现了一种橙红色的液体。亮丽得好似会发光。 
"给,这一杯,‘勇气'。" 
宫介行压根没听他们说了些什么,抓过就跟灌伏特加一样喝起来。 
比较奇怪的是,前边不管怎么喝都没什么感觉,这一杯喝空了之后,身体倒有些飘浮飘浮起来。不管,继续喝。 
等走出店门时,脚步虽然不至于站立不稳,身体却越来越烫,好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不准跟来!不准多管闲事!" 
走之前他摇摇晃晃地对狄健人警告。 
好心当成驴肝肺,狄健人当下刚伸过去想扶他的手立刻收了回来,看着那身影踉跄着走出去,只差没朝他竖起中指。 
"你刚给他喝了什么?" 
转过来气呼呼地问。 
酒保江夜微笑着。 
"一杯叫‘勇气'的酒啊。" 
"勇气个头!你没看那小子什么样!不识好歹!躺回去睡一辈子好了!" 
最讨厌人家把他的好心放到脚下踩的狄健人骂道。 
江夜迷人的唇角弯了弯。 
"有一种动物,浑身长满了刺,一遇到敌人就会竖起刺来,有了什么事也只管缩起身子,他的刺就是最好的武器,不管对敌人还是对朋友,甚至对爱人,不过,一旦遇到天敌,他也只能平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看着狄健人越听越迷糊的样子,他好心地补充了一句。 
"这种动物就是刺猬。" 
狄健人听完后道: 
"哦?可以吃吗?" 
***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回这个地方,宫介行看着那一个星期没有回过的寝室,肚子里就一窝火。 
也许真的醉了,走路也深一脚浅一脚,但头脑却清醒得很。不过,摇晃了半天既然走到了这里,掉头就走也没什么意思。刚才在楼下看到屋里没有灯光,想必商柘已经入睡。想到他或许还会带着那个小男朋友,宫介行浑身的酒精都燃烧起来。 
好在他还带有寝室的钥匙,咬牙切齿地打开来,进了门后啪地把灯一下子全部打开,紧跟着碰地摔上门--不顾这样做会不会惊醒到隔壁房间。 
很好,没有别的男人。不过光是那睡在床上被忽来的响声惊动的迷迷糊糊的男人也就够了。 
右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尽管还包着绷带,不过不影响他的力气。宫介行把拳头摩挲得卡卡直响,他大步走过去。 
被突来的光线射入眼中,还没来得及完全睁开眼睛,商柘就发现自己被一把拖下了床,咚地一声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惊得他赶紧张开了眼。 
呈现在面前的是宫介行愤怒的脸。 
"介行?" 
话才出口,半边脸就挨了一个又狠又响的耳光,同时肚子也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第十章 
不等商柘发话,宫介行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下手又重又狠,丝毫没有保留的余地。 
王八蛋!敢羞辱他就该下地狱!就算自杀也要先砍上一万刀! 
想到那天所遭受的耻辱,下手就更狠了。 
商柘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被大力踹倒在地上,头顶上的拳头纷纷砸来。 
"流氓!变态!无耻!去死!" 
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骂着,宫介行只觉得全身的热源都在扩散,力量像要爆发出来似的令他无法停下来。 
"介行!" 
"敢那样对我,我杀了你!" 
咆哮着,宫介行扑了上去,死命地勒住商柘的颈脖。 
就在商柘忙着掰开他钢爪一般的手时,身上的睡衣又被扯了开来。吓了一跳,胸膛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宫介行居然在用力咬他。 
他到底是要杀他还是要强奸他? 
像是报复上次的对待,宫介行又是踢又是踹又是打又是咬,把所有中华民族打架的精髓都使了出来。商柘就好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他百般凌虐。 
"下流龌龊大变态!要你死!" 
商柘被连续几个耳光打得耳朵嗡嗡直响,眼看着一巴掌又要打下来,为保住自己的听力,他忙一把抓住。同时,也因为看到那白色的绷带上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 
"够了!" 
大吼一声,他翻身将宫介行反压在身下,制止住像只狂暴的小豹子一样的他。 
宫介行大口喘着气,眼睛亮得出奇,仿佛要喷出火焰来,较之平常似乎也更为湿润,脸涨得通红。虽然处于狂暴中,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的妩媚。 
商柘刚冒上来的火在窥见那微张的嘴唇里鲜红色的小舌后一下熄灭,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宫介行却不知道这些,虽然被压制,他的双手仍不忘抓扯着对方的头发,但很快又被扭至头顶。 
"死王八!恶心的猪!我要炖了你!你......唔!" 
正破口大骂,嘴唇突然被一个热热的东西封住了。宫介行不由得张大了眼。 
他又被吻了! 
这个吻很快结束,商柘支起上身,被扯破的衣服下露出结实的胸膛。正想骂人的宫介行吞了吞口水,那看上去竟有一种情色的味道,尤其商柘又再次露出了那种冷静得可怕的眼神。 
"如果你打算诱惑我,至少要这么做。" 
盯着他,商柘一字一句地说。 
他说什么! 
正欲反抗,衣服就被整个剥掉,连长裤都被一下抽走,丢了出去。 
商柘的力气大得惊人,令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上次放过了你,但这次是你自己来的,所以就得负责到底!如果你再打我,我就吻你!" 
吓得叫不出声,双手拼命抵抗着,还是轻而易举被男人脱光了全身的衣物,随即那精壮的身体覆盖上来。顿时被灼烫的热度席卷,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比大脑更快地在第一时间起了反应,宫介行羞得忍不住阖起双腿,但马上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撑开。没有来得及品味遭受目光凌迟的屈辱,宫介行就惊叫起来。原因是他感觉到了一种更庞大更灼热的东西挨近了他的身体。 
身体立刻战栗起来,与其说害怕,更像一种兴奋的期盼。 
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的撕抓扯打,渐渐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搂上了商柘的脖子,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吻了上去。唇舌的交缠似乎还不够,当商柘离开他的唇吻向下时,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身体仿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单是轻轻一碰,都让他酥痒难耐。情不自禁地抓住商柘伏在他腹间的头颅,随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哼叫出来。情欲像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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