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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个圈,套里边 作者:月落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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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毕竟我母亲又不是什么从事特殊职业执行秘密任务的人物,只要有心,并不是那么难找,他为什么会不来呢?难道是这些年来又发展出了另一位值得在责任完成之后离家出走的情人?这个可能性未免着实渺小,几近忽略不计。
我琢磨来琢磨去,能想到的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余思源的爸爸已经来过了,但是并没有见着妈妈。因为妈妈是在医院住院,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不是也没有见到吗?
乡下与城市最大的不同之处便在于这里人际关系紧密,人们的眼耳口鼻潜能可以发挥到尽处。照道理说,若余思源的爸爸来过这里,就不大可能全然没有人看见过。
上次来过于匆匆,这一次,我便打算在妈妈的乡下娘家小住两日,白天里探访探访周边,看看有没有人曾经见过跟余思源爸爸相似的人物。
就算人间蒸发,也总该有个理由的。
决定已下,我打了电话给阿涵,告诉他我的计划。
阿涵在电话里叹息着向我发射龟波气功:“冯乐,要结婚啦!”
我一时间没明白:“什么要结婚了?我?”
“呸,你?谁瞎了眼跟你结婚?我说的是他。”
“余思源?”我有点不明所以,“他要结婚?跟谁?她吗?”
阿涵不吭声,我耐着性子等待了半日,他才苦笑道:“反正你别拖太久,好像就这些天。毕竟你们是老同学,他今天来找我送请帖了,你还是别缺席的好。”
这狗血剧情转折得有些突如其来,我不得不承认,我全然搞不懂余思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一时拿着手机,懵了。
“他爸呢,不找了?”
“那你得问他去,我说,冯乐,你也别那么执着了,赶紧回来吧,做做思想工作看看?”
这回轮到我苦笑了:“做什么思想工作?开玩笑,都多大人了,这事还自己做不了主?行我知道了,我明天后天就回去。”
说完,我没细听阿涵回了什么,挂断了电话。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我忍着头疼,回到屋中,本来打算出门访查的心情荡然无存,胸膛燃烧得像马上要炸开,我使劲握紧双拳,却仍止不住它们的颤抖。
好吧,彼此之间的确没有任何承诺,我们也只是做了几场爱而已,想想的确没什么。可是,这种再一次被抛弃被背叛的愤怒从哪里来?
我似乎回到了当年的体育馆,他说他要道歉,当我满怀着和解的庆幸与负罪的愧疚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却是满脸恶意与鄙夷的笑容。
“你妈妈是个婊子,你是个婊子养的,冯乐,你知道吗?”
靠!我狠狠一拳捶到了自己脑门上,力道不轻,打得自己眼前一黑,不过这也好,烦人的思绪像受命一般迅速退去,这时候,我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调侃道:“听你妈妈说你并不是太聪明,这么打会不会把自己打傻啊?”
我回头,那个亲戚家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双手抱胸,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我皱眉。
男子显得惊讶:“我怎么在这里?我住这,你妈妈又没病重到我得陪夜……倒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挑衅,只是我此时的心境本来就乌烟瘴气,懒得多加计较,只是哼笑回答:“这里是我家,我妈妈的家,凭什么我不能在?”
说完,也不想管那男子是什么反应,依着记忆,走入从前寄住过的房间。
房间如我所料,还有床,不过床具却是一应欠奉。我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翻出了一套床套被褥,也不管干净与否,随便往床上一铺,就摔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似乎已然暗了下来。
我总算觉得周身力气算是回来了一点,正考虑着要不要找点吃的,未料到还未起身,门竟被推开,进来的也不是那讨人嫌的男子,而是一个年龄在二十五上下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乍看倒也新潮,她左右手各端着一个大碗,见我半起身,忙不迭得咧嘴笑道:“哎呀你起来了怎么不出来?你叔说你在睡觉,还特地叫我把饭菜给你送进来……要不,你也出去吃?外面的菜多点。”
我叔?我忍俊不禁,倒是自觉自愿得攀上长辈的份了。
我看着那女人,她的眉目倒也有几分俏丽,只是我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便只好开口问,女人讨好得笑道:“你不认识我也是当然的,算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乐哥’。”
她说完,便把我母亲那边的亲戚谱系磕磕巴巴得背诵了一遍,我左耳进右耳出,勉强懂得了她算是我的一个表妹。
这时候表妹——她叫周琴,此时已然把饭碗放下,再次邀请我出去吃饭。
据说,这还是那……叔下厨做的。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我跟那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不能同桌而食的地步,便跟着出去了。
到了饭堂,果然菜肴不算少,味道也马马虎虎,那男子脸上的笑容虽然依旧不怎么讨喜,但席间多了个能说会道的周琴,倒也不会太冷场。
周琴问我:“乐哥,你是打算住些天再走嘛?是为了照顾婶子?”
我不假思索得回答:“不,我是来找我妈问个人的,没有消息的话就过两天走。”话到这里,我突然醒觉,看向那男子问道,“你在这里有见过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米七出头的个子,中等身材,看着像个知识分子的?”
男子瞟了我一眼,摇摇头,开口道:“这里能来什么外人?没见过!”
 
 
38 内容 
 
38、晚饭过后,我也懒得留下来与这两人进行索然无味的聊天。
 
天色暗得快,而乡下毕竟不比城里,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夜生活,这时候自然也不是探访消息的好时候。我径直回了房间,掏出手机。
 
开机。关机。开机。关机。
 
如是循环。
 
若手机有意识,一定会耐不住折磨得哭诉: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然后我还是决定把事情都扔给夜晚,床才是最亲密的爱人。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我睡着。
 
睡得不沉,中途还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午后的阳光普照,树绿草青,鸟语花香,凉风习习,天高云淡——温暖舒适得让人不睡也不行的地方,我和他,还有她,并排躺着,我看着他们,他们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意。
 
不是现在的我们。是十几岁时候,傻不拉叽又自以为聪明得天下无双的我们。
 
感觉过于舒服,简直就不象在梦里,我禁不住战栗,猛然醒转,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竟压上了一个柔软的人体。
 
那个人似乎也察觉到我醒来,喉咙里含含糊糊得发出几声柔媚的呻吟,然后继续之前的动作。
 
是我那远隔千山的表姐周琴。
 
她在做亲戚之间不该做的事情。
 
我一时恍惚,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推开她,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周琴不语,仍旧欺身上来,整个人往我身上蹭着,边急切得呢喃道:“乐哥,你不想玩玩吗?来么,乐哥……”
 
“周琴!”我哭笑不得,再一次把她推开。
 
女人不依不饶得又要扑上来,我双手并用抓住她的肩膀,而且这次是用上了力气。
 
虽然光线很暗,但因为距离几乎是贴面,我还是看到她因为疼痛而蹙起眉头,嘴唇都有些扭曲了。
 
“那男的让你这么做的?”我逼问。
 
周琴似乎有些吃惊,但仍是抿着唇没吭声。
 
答案呼之欲出。我皱眉,这算怎么回事?
 
将周琴推搡开去,我下了床,往门口走去。孰料刚把门一开,倏然一闷棍直打上来,正中脑门。
 
我哪里提防了这个,顿时眼前发黑,整个人趔趄着往前倒去。
 
脑袋是麻,而不是痛,麻得什么感觉都像要消失。
 
随之而来都一声女人状若女鬼的厉声惨叫,叫声凄厉得可以把天上的仙子都拉到地狱里去。
 
不过幸得周琴这声叫,听力归来,脑力也顺着适才遭外力隔断的血液迅速流动。而那根打算把我直接捣入阴间的棍子竟也因这声惨呼缓了一缓。
 
我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躲开那男人随之而来的棍棒,滚到数米开外,只觉力气凝聚了,不敢怠慢,迅速站起,略略弓起身,双手握拳置于胸口。
 
——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无论怎么养尊处优,都不能忘锻炼身体……
 
这个念头刚刚完毕,那男人已然挥舞着棍子朝我扑来,他也是用了全力,棍子落下,虎虎生风。
 
我闪身躲过,同时也在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可以抵挡的工具。
 
幸好这些年来,虽然没有什么系统得锻炼,但是一直在简姐那里打工的好处便是虽然酒色不缺,对付借酒卖疯之徒的次数却数不胜数,那是很需要体力、反应甚至格斗技的工作。
 
拿来对付这个一心置我死地的男人正是恰到好处。
 
若非如此,我恐怕撑不到那么久。
 
无奈得边战边退,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可以借用的工具,灵机一动间,脚步往着厨房踩去。
 
他挥棍打下,我矮身侧过,跨到他左方,用尽全力将他拦腰一顶,那人当即失衡,趁他踉跄着,我猛吸口气,冲入厨房。
 
上天佑我,第一眼,就看到犹搁置在案板上的菜刀。
 
我扑过去抄起刀,顿时连心也跟着放下了一半。
 
那男人很快追入厨房,高高举着棍子,见我将菜刀横在胸前,竟然也呆了呆,他显然没想到我的反抗能到这个地步。
 
我慢慢得向他逼近,他的目光也死死得盯着我。
 
不料,横生枝节,半路杀出一只程咬金狗,那我之前一直未见到的黄狗此时却不知从哪里奔了出来,它不顾一切得一边吠叫一边朝我扑来,在我猝不及防间,狗嘴一张紧紧咬住我的左腿。
 
吃痛中,我不禁一下子就慌了,菜刀不假思索得向黄狗劈下——说时迟那时快,棍棒带着风也抢到了我面门,我再怎么努力试图躲闪,也不得不生生挨下这一棍。
 
疼痛即时在脸上炸开。
 
我像是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又像是没有。
 
唯一尚存的意识,便是我还紧紧得握着我的菜刀,死都不能松开。
 
当另一棍夹带着满世界的杀意再次袭过来,我已然没有了躲避的意识,就这么死了吧!几乎在同时,我挤尽了最后的力气跟最后的意识,挥舞着菜刀,狠狠得砍向那团模糊的影子。
 
剧痛地动山摇,甚至连眼泪都不及飙出,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
 
我没有死。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大难不死之后,听说的:
 
那关乎生死存亡的搏斗中,幸运女神青睐了我。那男人虽然一棍打到我头上,但我却先了一步,差点没把他的脖子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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