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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掰弯就得对我负责 作者:大白兔大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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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由于飞机晚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匆匆洗漱之后,便相拥而睡。第二天照例是刘映杉起来的比较早,用他最拿手的白粥来呼唤我。
    “今天干嘛?”我吞一口粥,暗想到再这样坚持下去,我宁愿回寝室住。
    “休息呗,前几天跑行程太累了。”刘映杉回答道。
    “嗯,我觉得也是,那我吃完接着睡,你呢?”
    “你是在邀请我吗?”刘映杉挑着眉,笑着。
    “呵呵。”我对此嗤之以鼻。
    “你想睡就睡,我把碗洗了,照片儿整理了就去陪你。”
    “整理照片?”
    “嗯,相机内存不够了,先把照片导进去。”
    “那我等你一起呗,反正都是我们俩的照片。”
    想到我从未洗过碗,内心还是有小小的内疚,所以最后变成了两个人一起打闹着洗碗,然后又一起滚上了床整理照片。
    “刘映杉。”我叫他。
    “嗯?”
    “我发现你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啊。”看着刘映杉整理的照片,我不禁感叹到。
    按地名,按时间分了文件夹就算了,每个文件夹的照片还得按照有没有修过,跟其重要性再次分类排序。
    趁着导入照片的时候,我干脆点开了阳朔的文件夹,想着毕竟是自己去过的地方,找找熟悉感。
    点开之后里面又分了两个文件夹:风景,人物。我心想那个时候还是他跟刘姝在一起的时候,这里面的人物大概是他跟刘姝,所以本着想找茬的心思,我点开了人物的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文件名是不可描述,而照片里的人,是我。
    那个时候的我刚刚被杨晋分手,逃难似的自己跑到了阳朔,好不容易跟几个台湾交换生搭成一队,他们第二天却走了。那个时候我一个租了电瓶车,靠着百度地图跑到了龙脊梯田,站在梯田上端俯瞰下去的时候,我觉得眼前的景色比我之前到过的任何寺庙更庄重而神圣,比我看到的任何景色更生机勃勃。那里播种的是人的心愿,承载的是他们的希望与汗水,所以我立定,闭眼,默默许愿:愿我能摆脱杨晋带给我的束缚。愿我即使被辜负也不失望。愿我还有勇气去接受别人的爱,并不吝自己的付出。愿我能遇到自己所爱。
    眼中噙着泪,转头看向刘映杉。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么?”
    刘映杉一手揽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扯了纸巾过来擦拭我眼角的泪,“那天跟刘姝去梯田,碰巧照到的,那个时候我正在调光圈,曝光稍微有点过,但是看到照片的时候不知怎么就不舍得删了,就存在那儿了。”
    “所以那天借钱你是故意的?”我的脑洞给了我一个他想结识我的想法。
    “宝贝儿,这个虽然你很优秀,但是咱们也得有点儿自知之明好吗?”刘映杉把纸巾递给我,揉揉我脑袋,“我当时只是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好,虽然你是一个人,但是你闭眼之后给我的感觉就是肃穆而虔诚,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在那儿肃穆些什么。但是,我觉得你给了我想要的感觉。就是除了游客照之外的感觉,你懂吗?”
    我似懂非懂看着刘映杉。
    他继续说道:“不过虽然借钱那个事儿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们确实是有缘分,不然怎么会刚好就遇到你呢?要说我最故意的,就是其实我是看着你进车站的,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开口,只是见着你以后,我就改主意了,专心致志等着你。然后后来在路上借你电话给刘姝打电话那个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方便找你,保险一点嘛。”
    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个一见钟情然后追爱的浪漫故事,结果,我还是太年轻,之前酝酿出的哭意都烟消云散。
    “但是,宝贝儿,你不觉得自己太老实了吗?”
    我微微不解看着他。
    “我走的时候特地把相机留给你,聊微信的时候还多次提到你可以看看我的拍照技术,就是为了让你看照片的时候能发现自己的存在,然后跟我说好巧。结果你倒好,相机给我放没电了,你都没有打开过,你知道我多失望吗?”
    我一撇嘴:“我对摄影又不感兴趣,怪我咯?不过刘映杉,其他的就算了,您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张照片的名字怎么就叫不可描述了吗?”
    刘映杉忽的抱紧我,“最开我心中的想法确实不是这个,就想着简简单单取个‘少年’吧。但是宝贝儿,你忘记自己是多晚才记起给我相机的吗?那个时候你已经跟我坦白性向了,然后等我整理照片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心中的想法不那么确定了,对你的感觉也不那么确定了。”
    “你这种说法,我可以理解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第三见就想跟我私定终生吗?”我抬头,望着刘映杉。
    刘映杉蹭蹭我:“我想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跟你私定终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这个就是我之前说过的伏笔啦,终于还是写出来了。
    想跟大家分享一个消息,我签约啦。所以可以给大家发红包了,为了感激大家的支持,这一章下面留言的发红包,么么哒。
    
    第39章 年会1
    
    太过幸福会让人忽视时光有多么的短暂,我跟刘映杉在一起转眼已经五个月,当我睁开眼睛看着睡在旁边的他,忍不住就想伸手摸摸,然后开始各种奇妙的想象。
    关于同性恋带给我的影响:
    我是怎么确认自己是同性恋的呢?初中的时候,当所有女生都在讨论谁谁什么星座,谁谁又打破了校规谈了恋爱拉了手的时候,当我接到来自我们班一个娇小可爱妹子情书的那个晚上,第一次我梦遗的对象从朦胧的影子变成了陈峰,并且自此开始,我肖想了他五年之久。那个时候我苦恼而愤懑,传统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变态的行径,那是我的同桌,而且是我的朋友,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是男的。我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埋藏的尽可能深。我怕自己不经意的流露会引起大家的反感,所以强迫自己在体育课或是运动会的时候表现的尽量活跃一些。
    那个时候我家离学校并不远,每天跟朋友一起回家的路上都会碰到隔壁学校的一对拉拉,年纪比我们略大些,应该是高中部的。她们具体是不是我们并不清楚,只是因为每天都能见到两人在固定地点拉手,痴缠,于是有一天我朋友说:“你看,她们在耍T。”
    朋友属于天资聪颖的那种坏学生,脑子挺好用,但是家里社会关系复杂,所以从小接触到的都是一些社会上的人,以至于他在各方各面懂的都很多,也导致他在学校经常犯事儿,可是所有的这些并不影响他能考班级前三,对此老师也是十分无奈。
    当时我不并不知道什么是T,我疑惑问他,“什么意思?”
    他答:“就是女同,你知道男同叫什么吗?”
    几乎是颤抖着,我问他:“什么?”
    “叫G你知道吗?”
    我连连摇头:“你不要乱说,人家可能只是关系好,你这样是在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什么泼脏水啊?我朋友就在她们学校,她们上高三了,在隔壁学校可出名了。就是在耍T,全校都知道。”朋友对我的话表示不满,“再说了,这个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XX街(我们当地的一条酒吧街),你晚上去看,站在桥边上接吻的男男,女女的多的很,大惊小怪。”
    “真的有吗?你不觉得不正常吗?”我内心忐忑。
    “这有什么不正常,赵园(他姐),你知道吧,就不是去成都上大学了吗,回来告诉我,跟她朋友去gay吧玩儿了,所以这很正常。”朋友摇头,“一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我还去XX街看过,真的有,不然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我赶紧拒绝。
    但是感谢我的朋友,第一次把gay这个词带入了我的生活,让我知道了该如何将自己归类。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陈峰的暗恋是深沉而隐忍的,可是现在看来,大约是我自己太蠢。
    高中三年我能持续跟陈峰当同桌大部分原因都是老师按学习成绩排位置,而陈峰成绩太好,选择权更多。那个时候我每一次都无比庆幸自己能又一次跟陈峰坐在一起,默默看着他,仰望他,现在想想自己拙劣的演技大概是早已被人看穿的。
    高二临近高三的那个暑假,我第一喝醉,跟陈峰。那个时候我们父母都离婚了,我成了他的树洞,默默听着他内心的苦闷,并庆幸能陪在他身边的是我。醉酒的人容易冲动,那个时候他躺在沙发上,我想亲他,想到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最后还是因为害怕放弃了,去厕所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警示自己,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也就是那天,我跟那个时候我以为大概唯一能理解我的人----我堂哥坦白了。
    感谢我堂哥,作为一个直男能在知晓自己弟弟的取向之后还能包容爱护我。
    对陈峰的感情终究随着他跟隔壁班花的表达而成为过眼云烟。上了大学,那个曾经我以为人情淡薄的地方,我终于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春,第二春,并接连失败。我曾经以为自己的性向大概会成为一个秘密,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孤独终老。
    不过万幸,我遇到了刘映杉,那个谜一样的直男。没跟他在一起之前,我懊恼自己是个gay,不能大方说出自己对他的喜欢;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庆幸自己是gay,因为我再需要证明刘映杉对我的爱,他能由直变弯便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当我跟刘映杉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以后,每次睁眼,我还是感激躺在身边的人是他。
    “一大清早盯着我干什么呢?”刘映杉突然睁眼,打断了我的yy。
    “你帅,你帅。”我往他跟前蹭蹭,顺便把自己已经冻冰了的手放在他脖子上汲取热度。
    “啧。”他被冰的一惊,却并没有躲开,只是把我抱的更紧一些,“说多少次了,手不要放在外面,不听是吧?”
    “就想冰冰你,不可以吗?”说话时,把手换个位置,让他重新感受我手的温度。
    “是不是饿了?”刘映杉抓住我乱动的手,“我昨晚预约……”
    “不饿,一点也不饿,我能直接睡到中午。”天杀的刘映杉以给我养胃为名,已经让我连续吃了五个月的白粥,就连出去玩儿吃酒店自助早餐的时候,也要给我摆一碗,以至于让我现在想到粥都想吐。
    “那个粥是两人份的,你不吃,那是不行的。”刘映杉两只手一起使劲,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捞了起来,完全不顾我内心的抗拒,拖着我坐到了餐桌前。
    闷闷不乐吃完白粥,换好衣服跟刘映杉踏上了新旅程----他们公司的年会。
    年会是在温江的度假酒店,刘映杉以要带家属为由,选择了自己开车过去。
    “你确定要带着我?”想到刘映杉以后可能还要在那儿工作,我十分担心自己会对他造成一些不良影响。
    “都跟我们部门的人说了,我要带家属,难道你想临时脱逃么?”刘映杉把我的手放在空调的出风口,一阵热风吹的我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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