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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设防 作者:长虱子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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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你还记得啊”,陆祥之说,“还以为你断片了。”
    “叔,你别臊他了。”陈楠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坐下”,陆祥之做了个手势,“去把药吃了,躺床上去,医生说你这药吃了犯困。”
    “坐月子都没我这么娇贵。”陈楠乐出声,嗓子跟透风的墙壁似的,呼哧啦哧。
    “生孩子嗓子都喊不出你这效果。”陆晓笑。
    吃了早饭,太阳居然出来了,陆祥之领着苏又榆去天台晒被子了。
    陆晓在厨房洗碗,陈楠就站在旁观看。
    “江鸿羽和叔关系挺好啊”,陈楠靠在门边,“你们这胆子也挺大,是我肯定是藏不住的。”
    “我也没想藏。”陆晓的声音隔着水流声也异常清晰。
    “什么意思?”陈楠皱了皱眉,“你想告诉叔?”
    陆晓:“嗯。”
    陈楠不做声了。
    “你觉得不好?”陆晓问。
    “陆晓,就是我知道,也不是第一时间能接受的”,陈楠语气也认真了起来,“大部分所谓的包容都是建立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基础上,你别一下就想一口吞个大的,别让叔难受。”
    “你也难受了?”陆晓不答反问。
    陈楠盯着地板:“反正挺震撼又挺担心的。朋友和家人的立场始终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吗?”
    “陈楠,难道要我爸就这样被蒙在鼓里,一见着江鸿羽就对着他傻乐吗”,陆晓关上水,对着他的方向说,“我没法这样对他了,更没法这样对江鸿羽。”
    “性向这个东西,没法儿变了。这个人,也没打算变了。”
    
    第30章 30
    
    陈楠是被一股浓烈馥郁的羊肉汤的味道馋醒的。
    下床穿鞋的时候,床头柜上一抹翠绿的颜色留住了他的目光。
    他蜷起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起鬮身,四片嫩小的叶子垂落在他的手心,边沿处有些许泛黄枯败的迹象。
    他牵起嘴角,面容舒展。
    这玩意冬天还有呢?
    出去的时候,陆祥之和小鱿鱼正在客厅外的阳台下国际象棋。
    “叔”,陈楠走过去站在小鱿鱼背后,“陶冶情CAO呢?”
    “你这破锣嗓子别出声,打断我思路”,陆祥之一脸烦躁,“唉唉唉,小鱿鱼这步我看错了,重新来啊。”
    小鱿鱼后脑勺点了点。
    “你别欺负小孩子啊叔”,陈楠捏着小鱿鱼脖子,“点什么头。”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闹什么闹。”陆祥之一边说一边撤回一个棋子重新放在方格中。
    “做伪君子我都嫌麻烦”,陈楠抱着手,“难怪陆晓让我别和你下棋,哪有悔棋悔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苏又榆转过去,仰着头一本正经对他说:“没事,我能赢。”
    “诶诶诶,尊老爱老,老师教没教”,陆祥之敲了敲棋盘,“放什么狠话呢?”
    “就你这行为和心态”,陈楠笑,“尊老真称不上,爱护幼小还差不多。”
    苏又榆没搭腔,默默移动着棋子,唇齿轻启:“照王。”
    陆祥之眼睛都瞪圆了,陈楠抿着嘴笑:“垂死挣扎也没用。毫无悬念的结果。”
    苏又榆又扭头对他笑了笑,带着点骄矜,右颊露出一个可爱的小梨涡,浅浅淡淡。
    陈楠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脑袋上被太阳晒出的光晕在指尖被揉碎了。
    “可真没意思”,陆祥之伸了伸懒腰,“我去厨房看看。”
    “没意思你都下俩小时了”,陆晓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要我说,只要能赢你的,都没意思。”
    “真是亲儿子”,陆祥之站起来,“你们坐这晒会太阳,等会就开饭了。”
    没走两步,又回头问:“陈楠起来时量体温没。”
    “量了”,陈楠转身就坐在他刚刚的位置上,“37度,正常了。”
    陆祥之才放心的往厨房走,还一边说:“小江,你待会可得帮我收拾收拾这两个混账东西,不对,是三个。”
    “江鸿羽什么时候来的?”陈楠边问边拿起手边的水就想喝。
    “你才睡下就来了”,苏又榆拉住他拿杯子的手腕,“你喝我这杯。我没喝过的。”
    陈楠怔了一秒,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接过苏又榆递过来的,“我都忘了。”
    喝了口水又说:“等会重新给你拿个杯子。”
    “没事”,苏又榆手肘搁棋盘上撑着腮,“我不介意的。”
    “合着你是怕我介意啊”,陈楠笑着放下杯子,“我这病还没好完,怕传染给你们。”
    “你这是普通感冒引发的发烧,不传染人的。”说完好像怕对方不信似的,拿起陈楠刚刚放下的杯子转了转杯深,对着某个位置抿了一口。
    陈楠没注意这些细节也有些目瞪口呆。
    “我渴了”,苏又榆若无其事放下杯子,还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而且我向医生问得很清楚。”
    “陈大爷,带着小鱿鱼过来吃饭。”江鸿羽穿着碎花围裙端着洗好的青菜叶子站客厅里吼。
    “你大爷”,陈楠蹿了出去,瞧着他造型,一个没绷住,“哈哈哈,居家必备小媳妇儿,不错。”
    “看来病好差不多了。”江鸿羽看了他一眼,淡淡说。
    “你这么温良恭俭让我真不习惯。”陈楠凑过去压低声音带着戏谑说。
    “废话”,江鸿羽白了他一眼,也压着嗓子,“看来脑子还没好利索。”
    “嘀咕什么呢?”陆祥之端着一大碗汤出来。
    “不是吃羊肉吗”,陈楠问,“怎么还有大骨汤。”
    “给你熬的”,陆祥之放桌上,“怕你看我们吃肉馋死了。”
    “嘿嘿,多不好意思啊。”陈楠笑。
    陆祥之:“小江熬了一早上,谢谢人家吧。”
    陆晓端着最后两道配菜走了出来,小鱿鱼也很自觉地落座了。
    陈楠尝了一口汤,啧了一声,对江鸿羽说:“我始终没法儿接受你会做菜,还做的这么好的设定。”
    “跟我学的,我教的好呗”,陆祥之有些得意,“刚开始炒的菜搁楼下喂流浪狗都不吃。”
    陈楠有些讶异。
    “行了,举个杯吧”,陆祥之给陆晓和江鸿羽都满上酒,“第一杯,欢迎小江来到C市。”
    “叔,你这什么酒啊,我都没尝过。”陈楠看着桌上那质朴粗糙但有些古老的酒壶有些委屈地问。
    “还撇上嘴了”,陆祥之乐了,“同事嫁女儿从地窖里启出来的粮食酒,都埋了二十多年了,就送了我这么一小坛。”
    “什么差别待遇啊。”陈楠叹了口气。
    “诶,瞧你这小气的样子”,陆祥之递了一个分酒器给江鸿羽,“就你走那两天拿回来的,本来准备昨晚和你们喝的。”
    “那行,”陈楠顿时雨过天晴,“你们可别把我那份喝了。”
    陆晓:“我把我这份也给你。”
    江鸿羽冷着脸:“我的不给。你别打主意。”
    小鱿鱼有些可怜:“我没有份。”
    “陆晓,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埋个百八十坛的”,陆祥之说,“以后你娶老婆的时候当伴手礼。”
    陆晓没搭腔,江鸿羽拿着筷子在碗里瞎扒拉。
    “来,第二杯”,陈楠赶紧举起手中的水杯,“祝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陆祥之:“我呢?”
    小鱿鱼偏着头说:“你是我们的大朋友?”
    “说得好”,陆祥之眼角的褶深了些,“大家杯中酒和水,都干了。”
    苏又榆试探着说:“那我能尝一口这酒吗?”
    陈楠和陆祥之顿时整齐划一:“不能。”
    陆晓和江鸿羽也笑了。
    陆晓忙着下肉下菜,江鸿羽和陆祥之已经喝到了兴致上,边喝边侃大山。
    陈楠拿起筷子刚从锅里夹了一筷子,陆祥之的筷子就摁住了他的筷子。
    陈安楠无奈:“我不吃,我就是给小鱿鱼夹点肉。你们这几大筷子下去,我就没瞧他吃到几片。”
    “你自觉点。”陆祥之松开筷子,眼里已经不复清明,陈楠真是好奇他还能关注到自己这里。
    陈楠把肉夹苏又榆沾碟里,“多吃点。”
    这段饭吃到下午两三点才结束。陈楠也算真正见识到了这两人的战斗力,一坛两斤装的酒连渣滓都没剩,后面还开了两瓶清酒。
    陆祥之算是被撂倒了,摇摇晃晃回房间睡觉去了。江鸿羽跟没事儿人一样,和陆晓收拾残局。
    陈楠被指挥着上天台收被子。
    虽然太阳已经没了踪影,天台上的光线还是明晃晃的刺眼。
    时间不够,被子晒得不是很松软,不过触手还有温热。
    陈楠瞥见远处绿油油的一片,转头问:“早上在那偷的。”
    “不是偷”,小鱿鱼纠正他,“陆叔叔种的。”
    “抱着被子还有手拿。”陈楠笑。
    苏又榆没回答,因为他不好意思说他是插耳朵上带下来的。
    陈楠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头顶的发旋儿:“把你送给我的幸运分一点给你。”
    陈楠的手指冰冰凉凉挨着他的头皮,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脉动,心里想: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下去的时候,江鸿羽已经走了,他早上和天海其他教练换了换班,还得赶回去上下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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