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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 作者:素包打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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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吧?”林雾白问。
“没有,外头空气比里头好。”宋元卿接过购物袋,大大的一袋,却很轻,里面好多膨化食品,“这么爱吃零食,馋猫。”
“吃习惯了,管不住嘴。”林雾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特别自然地,宋元卿一直把林雾白送回了楼上,又特别自然地,跟着他进了屋。宋元卿一刻都没忘记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林雾白把买来的东西归置好,隐约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孤男寡男,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切不过顺其自然。只是还没说要怎么着呢,林雾白就紧张得不好意思说话,宋元卿看他这样也挺有趣,怕多余的动作或者语言惊到他到最后得不偿失,也不起话头。俩人的互动就像默片,静悄悄的。
就这么喝着茶坐到快九点,林雾白倏地起身,说道,“我去洗澡。”
 
15
 
花洒喷出来的水滴打在林雾白身上,温暖地流过他每一寸肌肤,让他躁动不安的心稍微静下来了一点。
他有点不敢出去面对宋元卿,一直不断地擦香皂,冲洗干净,再擦,再洗。几遍下来,皮肤都有些红了,可他还是没有做好出去面对宋元卿的心理建设。
半个小时过去,宋元卿还没有等到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小猫,他干脆朝浴室走了过去。林雾白平常都一个人在家,习惯了关门不锁,宋元卿只轻轻一拧,浴室便开了。
林雾白站在水雾中,惊讶的表情配合手中往关键部位一挡的动作,惹得宋元卿低声一笑。打湿衣服也顾不上了,宋元卿走到喷头下,大手捞过林雾白滑腻的后颈,强硬地逼他仰着头接吻。
唇舌交缠,嘴间发出的滑腻的声音穿插在水声中,林雾白羞得满脸通红。明明一点儿也不冷,他还是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宋元卿抚摸着他的后背,吻渐渐向下,落到了林雾白胸前的乳珠上,含着吸了两口,再重重地来回舔。林雾白发出压抑的呻吟,揪着宋元卿湿透的衬衣,忍不住向前挺身。
宋元卿捏着林雾白另一颗发硬的乳珠,搓揉拉扯,林雾白下巴虚软地靠在宋元卿头上,两人下身都挺了起来。宋元卿的手指沿着颈椎一路点火,隐没在两片臀瓣之中。
就着水,还是好紧。
宋元卿拍拍林雾白的屁股,“放松一点。”
好容易挤进去一根手指头,艰难地动了一下,又加了一根。林雾白“嘶”地倒抽一口气。
“很少做?”宋元卿皱了皱眉,手上的触感太好了,一想到待会儿就能干进去,就硬得他难受。
“只……”林雾白觉得有点羞以启齿,“只跟你……有过……”
三十多岁的男人,这简直不可思议!
宋元卿知道林雾白看起来单纯又冷淡,也许经验很少,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宋元卿一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处男情节,现在却喜悦得想狠狠亲他两口。
倒了一点乳液在手上,宋元卿强忍着欲望给他做扩张,林雾白打着哆嗦整个人挂在宋元卿身上,好在还有一层湿淋淋的衣服垫着,不然他一定滑下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根手指进出自如,林雾白觉得后边儿疼痛变轻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酸胀感,他开始不自然地在宋元卿身上哼哼地蹭着,宋元卿也再忍不住,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抱着林雾白上了客厅。
身上湿漉漉的,宋元卿将他趴着放到布艺沙发上,声音被欲望侵蚀得更加低沉,“忍不到卧室了。”然后舔上林雾白的背上的水珠,掰开他的屁股,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叫出声,宋元卿是爽的,林雾白是疼的,欲望一下被浇熄了。
憋太久,宋元卿差点直接射在里头。他没敢动,就这么静静地待了会儿,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林雾白听见,内壁一缩,把宋元卿包得更紧了。
宋元卿眼神一暗,缓缓抽动起来。
开始并不好受,宋元卿的尺寸有点大,这个他早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疼,第一次没什么印象,这回可是真切体会到,再也不会忘了。林雾白的脸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慢慢适应了宋元卿的进出,同时,随着宋元卿忽然加快的速度和增大的力量,一种异样的充盈感从两人结合的部位窜上来,他身体发颤,宋元卿舒服得直叹气。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林雾白腿越来越放松,身子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往前移,重新硬起来的鬮器在腹部与抱枕上摩擦,宋元卿舔了舔身下人的耳朵,“CAO开了就爽了吧?”
林雾白闻言一阵战栗,湿软的小肉洞不住地收缩,宋元卿邪笑一声,“射了?”猛地狠狠戳进去,埋在里头享受了一会儿,再一下下重重地撞击,最终也射在了林雾白身体里。
宋元卿趴在林雾白身上粗重地喘息,把他的脸从沙发里拯救出来,摆成侧过来他能完全看见的姿势,拨开湿淋淋的头发,才发现林雾白眼眶都红了,特别委屈。
宋元卿很想说点什么哄哄林雾白却没来得及,他只知道,自己又硬了。
把人翻过来,正面插进去做了一次,再搂着一直摇头说真的不要了的林雾白上了床,又来了一次,宋元卿总算是彻底满足了。
他发现林雾白特正经,稍微说点带色的话,就会害羞得全身发紧,连带着他也能爽一把。像是找到了新乐子,宋元卿没少故意逗他,想法儿哄林雾白自己也开口,林雾白却把牙咬得紧紧的,最后被宋元卿握着即将喷发的铃口,在床上唔唔地眼泪都快哭干了也死活不干。
宋元卿暗想,没关系,来日方长么。
一场大战结束,林雾白昏睡了过去,眼角还湿着,怪可怜见儿的。宋元卿虽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爽透了的,但也很累,他默默地盯着林雾白看了一会儿,又亲了亲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和脸颊,扛着他进了浴室。
必须弄干净,不然该发烧了,这么美味的大餐,可不能吃了这顿没下顿。
刚才没关水,稀里哗啦的好几个小时,把浴室蒸得暖暖的。没有浴缸,宋元卿只能扶着林雾白,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慢慢清出自己弄进去的东西。就这么折腾,林雾白也只是小声地哼了几声,完全没醒。
宋元卿被他磨蹭着,欲望再次抬头,只是他也不敢再有动作,怕真伤了这只看上去惨兮兮的小猫,赶紧完事儿,擦干两人睡下了。
第二天,林雾白还睡着,迷糊中听见拍门的声音,当当的越来越急,他使劲儿睁开眼,眨了眨,拖着疲乏的双腿去开门。
“谁啊……”林雾白的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一见是宋元卿,顿时红了脸。
宋元卿长吁一口气,“还没起?”
“嗯。”林雾白低头,放宋元卿进屋。
“给你打好几通电话不接,按铃也没个回应,都这个点儿了,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幸好有人开门我跟着上来了。”宋元卿手上拎了几个打包盒,“吃点东西,从味缘斋买的,应该还行。”
林雾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点半,确实很晚了,可他腿还软着,屁股也难受,腰更是像断了似的,看到宋元卿还有些尴尬,只想回去继续躺着,他摇摇头往卧室走去,“不吃了,我再睡一下。”
言下之意,送客。
什么态度?宋元卿愣了愣,怎么像是用完他扭脸不认人的感觉?
宋元卿拿着吃的跟了进去,看见林雾白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茧似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出来,原来是还害羞呢。
低声笑了笑,宋元卿过去把茧拆开,果然看见一张红透了的脸,林雾白眼睛大睁,“干嘛呀!”
“吃饭。”宋元卿把粥和小菜拿出来,掀开盖子,清香扑鼻,咕嘟喝了一口,然后欺身封住林雾白的嘴,舌头一顶给喂了进去。
16
 
林雾白差点呛着,咳咳地生气,“你!”
“多试几次就好了。”宋元卿舔了舔嘴唇,又喝了一口作势要接着渡给他。
林雾白不知怎么就听出另一层意思,用力将他推开,“我……我自己来!”
看戏似的等林雾白吃完包子和粥,宋元卿摸了摸林雾白的后脖子,又亲了他一下,“我回公司了,晚上的饭也要记得吃,今天我就不过来了。”
被盯习惯了也就没那么难为情了,林雾白点点头,心想你快走吧。等宋元卿离开,林雾白总算完全清醒过来,他好像是要毁尸灭迹似的,把昨晚弄脏的沙发套、抱枕、床单、被罩全部拆了,一股脑儿地塞进了洗衣机里,活像处理案发现场。
这夜过后,宋元卿往林雾白这儿跑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初还找个有事经过上来坐坐的借口,之后干脆问林雾白拿了备用钥匙,想来就来。好几次林雾白在工作室待晚了,回去就看见等着他嗷嗷喊饿的宋元卿。
同款不同色的杯子、浴巾,衣柜里一看林雾白就不可能穿的正装衬衣西服,一点一点地占领着这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原本就不大的空间。
周一至周五宋元卿上班,除非有特殊情况应酬到很晚,基本都会来过夜,从开始电话中的“今天我过去”过度到“今天不去了”。周末俩人更是黏糊糊的,常常周五晚上采购一大堆东西,两天都不带出门的。
林雾白有自己活儿要干,但是工作时间弹性很大,他贪睡,起来宋元卿已经走了,和从前一样半早不早地走去工作室,傍晚再慢悠悠地回来做饭。
其实,宋元卿想过很多办法把林雾白弄起来吃早饭,林雾白实在困得不行,有一回惊天动地地发了火,几乎带着哭腔批判他,“从今天起你晚上不许折腾我!睡沙发!我就早起!”
宋元卿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这样的生活简单舒适,林雾白本身就是个让人觉得舒服的人,他不多话,不吵人,甚至从来不过问任何宋元卿不主动提起的事情,乖得让宋元卿觉得自己好像取了一房贤惠的良妻。
良妻?宋元卿在享受着的同时提醒自己,怎么可能嘛,这种素味小炒,吃不了多久就会腻的。
春天过去一半,憋了一整个冬天的老天竟然下起雪来了。
认真工作的林雾白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等他锁上门准备回家,才发现地上攒了薄薄的一层白雪。
由于刚停雪没多久的关系,雪地里一点杂质都没有,只有林雾白拓出一个接一个的脚印,他回头看了一眼,忽然玩儿心大起,在雪地里有规律地快步走起来。一圈又一圈,再跳到中间继续踩出直线曲线,没多久,便画出了一只叮当猫。
林雾白从小就没什么娱乐活动,是个认真读书的典型,叮当猫可能是他童年记忆中最鲜明的角色了。虽然大家现在都叫它哆啦A梦,他还是喜欢原来的称呼。
停下脚步,林雾白跳到花池边上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看着照片笑了起来,这叮当猫真挺难看的,鼻子都歪了。
忽然眼前一闪,咔嚓一声,林雾白看见宋元卿在不远处站着呢。像是被人抓住做坏事似的,赶紧收起手机,“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接你啊。”宋元卿看下雪了,周五下午没什么事,所以提前回来过来接他,想带他出去玩儿一趟。从马路对面就看到林雾白一个人哒哒哒瞎跑,不知道还以为中邪了呢,于是饶有兴致地观察了半天儿。
林雾白和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很多举动,特别像个被关在象牙塔里时间长了涉世未深的学生。
“晚上不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宋元卿打着方向盘倒车。
“宋总发达了呀。”林雾白笑道,“不吃西餐。”
处久了宋元卿发现林雾白明面上有点闷,实际也是能开玩笑的。前一段儿宋元卿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光在家腻歪了,俩人确实很长时间没下过馆子,他说道,“行,铜锅涮肉。”
林雾白肯定没有宋元卿去的地方多,下的饭店多,但在吃这方面比宋元卿讲究,说讲究,不在东西贵贱,在味道的好坏和调料的搭配,也许是被林母的好厨艺给养刁了。宋元卿则不同,从小在外混惯了,好的赖的都能下肚,对此十分无所谓,但是哪儿有什么好吃的,他还是知道的。
穿过市中心,车流缓慢地移动,这个点儿,没在立交桥上堵俩小时不错了,接着绕了好几个胡同,七拐八拐地到了地儿。一栋仿古建筑,两层小楼,店里生意挺红火,由于他们临时起意也没订个包间,此时只能坐楼下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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